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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先生说:不可能的事!
我说:我们唯一就知道这一个密码,行不行试一下呗!
鳌头鬼说:恩,元宝说的很有道理,你们等会儿,我把那个口诀在这里背一遍,碰碰运气!
于是鳌头鬼盘腿坐在地上,开始背那个口诀:
密密密密密密密密密密密
亨享亨亨亨享亨亨就亨亨
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
密亨密亨享密亨享亨享亨亨亨享亨亨
密密亨亨亨享密密密亨亨亨享
这时,我和朱先生看见那块石头周围还真的是渐渐有绿色的烟雾萦绕开来!
我用手一指,说:朱先生,你看有门儿吧!
朱先生看到绿色的烟雾当然也很高兴,说:哈哈哈……元宝,还是你们年轻人敢想,那个口诀还真好使啊!
鳌头鬼这时也得意地向我们眨眨眼睛――那意思是在暗示我们也坐下来和他一起背口诀!
朱先生对我说:元宝,你忘没忘那个口诀?鳌头鬼是让咱俩也坐下背啊!
我说:我现在也说不清忘没忘,背着看吧!
朱先生说:得得得,咱俩赶快坐下――开背,我可没忘,你随着我说就可以了!
于是我和朱先生也学着鳌头鬼的样子盘腿坐在地上!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发下圆石头已经不冒绿光了,而是开始疯狂地转动,伴随着转动产生了很大的风,说来那风也怪,成为一条,直接奔背口诀的鳌头鬼吹去,我看见鳌头鬼像稻草人一样“嗖”的一下被吹得无影无踪了!
我和朱先生见此情景,准备背口诀而张开的嘴立刻地闭上了――也许是因为我们没有背所以风没有吹到我们!
朱先生看着鳌头鬼飘逝的方向说:完了,元宝,鳌头鬼现在连影都没了!
我一拍脑袋,说:哎呀,都怪我!不让鳌头鬼背那口诀就好了!
朱先生说:这也不能怪你,任何尝试都要付出代价的――至少现在咱们知道背那个口诀不但没用还可能没影!
我说:那怎么办啊!
朱先生说:实施我的方案吧!
我说:你什么时候制定的方案,我怎么不知道!
朱先生说:回你家,研究那七个猪崽子!
我说:那好吧!
我和朱先生试图按照鳌头鬼做的记号从原路返回,可是我们却发现那些在路边做返回标记的石头也已经没影了!
朱先生说:完了,也许我们找不回去了!
――现在这种状况真的十分闹心了!进入魔鬼训练营没戏了,鳌头鬼没影了,回去又没路了――我和朱先生都没辙了!
朱先生显得很焦急,说:元宝,现在可咋办啊!就算咱们俩个能走出会议坟茔可是还是不能回到肉体那里去,因为鳌头鬼没影了,我们就得还去找他,可是也许找不到他啊,就算找到他的话可能早过了七天了,一过七天咱俩就死了!
我现在正处在一个视死如归的状态下,所以感到无所谓。我说:朱先生,现在进入魔鬼训练营倒是有一个最好的办法!
朱先生一听我这么说眼睛立刻发光,朱先生说:那你还不赶快说!
我说:咱们一死,黄保长他们就会把咱们亲自送进去!
朱先生发光的眼睛立刻晦暗下来,说;元宝啊,就为了那个什么庄小姐你就想死?!
我冷冷地说:我现在真的不想活了!
朱先生说:那个什么庄小姐――不,那个山口千惠就真的对你那么重要?
我说:我也不知道!
朱先生说:不知道就是是了!行啊元宝,你真是有情有意的好男人啊,可是双庙山上不是还有个小勤吗?你要是死了的话,你想她会怎么办?
朱先生的话一下子把我弄到了生也不是死也不是的境地――看到这样一个庄小姐我真的想死,可是想到小勤我还必须得活――这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朱先生说:元宝,这个时候咱俩必须都得有着强烈的求生欲望才有希望活下来,像你这样的心态咱俩还不如直接去魔鬼训练营报名算了!――你――必须配合我想办法!
我揉了揉枯干的鼻子,突然想到了那幅挂在“混世厅”里的裸女图,我说:朱先生,你不是说那幅裸女图上有你的法力吗,难道不可以用一下吗?
朱先生听完我的话眼睛再次发光。
朱先生大喊起来,说:元宝啊,你真的是一块大元宝啊!对啊,我通过向那里传递信息就可以找到回去的路了――这回咱们又有救了!
我们瞅着原先感到迷茫的前路心中充满了豪情。朱先生举着双臂开始转圈寻找裸女图所在的方位――也就是我们应该走的那个方向。
朱先生嘟嘟囔囔地说:嗯嗯嗯,信号怎么这么弱啊!
――可是朱先生毕竟找到了裸女图所在的方位。
一路上朱先生高举着双臂接收着裸女图那边传过来的信号――而我在朱先生的身边很像一个押送投降者的士兵!
……我们大概走了三天的光景,终于找回了“混世厅”。此时已经是我们的肉体独自躺在鳌头鬼那里的第五天了!也就是说如果再有两天我们的魂魄不能回到肉体的话我和朱先生就有生命之忧了――而此时我们还是不知道鳌头鬼的去向。
到了“混世厅”,朱先生试图放下举了一路的胳膊,结果发现已经放不下来了,坐在“混世厅”的门外我给朱先生揉了半天的肩膀,他的胳膊才终于可以放下来。
这时候我们听到“混世厅”里边有人洗澡的声音。
只听见一个女人甜腻地说:大野先生你真是大耶!
大野“嘿嘿”地笑道:小春花儿,你这朵小花儿怎么这么精神啊――就是不凋谢……
然后是一团乱乱的撩水的声音――听得出来大野和那个女人在洗“鸳鸯浴”!
我说:朱先生,这里怎么又来个女的啊!大野说的小春花是谁?
朱先生说:我想一定是双庙山上那个骚货杨春花来了!――杨大虎把她送来陪大野!妈的真是个大虎,自己叫大野一顿狂扇,然后还把妹子献给人家!叫人家糟蹋!
这时候,我们的身后有一个人在说话:恩!还说不一定谁糟蹋谁呢!
我回头一看,差点没乐死――鳌头鬼就站在我的身后!
朱先生跑上去抱住鳌头鬼,说:你可想死我了,大风把你吹哪去了啊!
鳌头鬼说:风吹我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秘密!
朱先生说:什么?
鳌头鬼说:日本人果然运来了不少货――我一看,都是军火啊!――枪支弹药!很多很多!
朱先生说:这么说我们猜的没错!
鳌头鬼说:从军火的数量上看,日本人好像不只是他们所谓的“防务”那么简单,他们是要在咱们中国进行比较大的战争啊!
朱先生说:咱们得想办法干掉那些军火!
鳌头鬼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朱先生说:可是现在我还是有一件事情不能明白,你说他们在这里训练那些死去的魂魄到底有怎样的企图呢!――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想的头疼!
这时侯,大野呻吟着从“混世厅”里捂着裆部出来了――里倒歪斜地边走边嘟囔:母老虎啊,母老虎啊,母老虎啊……
鳌头鬼说:朱先生、元宝,你们看,大野叫杨春花给糟蹋那熊样!
第三十一章 鸳鸯浴&神秘玩牌
大野直接走向“雾土窑厅”的烟塌,然后一骨碌躺在烟塌上,“呼哧”“呼哧”地喘粗气,看出他很累了,看来他是准备再抽一袋大烟提提神了。
鳌头鬼说:这个大野自从土肥原走了以后在这里就是大爷了,每天吃喝玩乐,吃喝嫖赌!
朱先生没有去谈大野的事情,而是问鳌头鬼,朱先生说:鳌头鬼,在里边和大野鸳鸯浴的确定是那个骚货杨春花吗?
鳌头鬼说:就是她!不过,看来大野也招架不住她啊!
朱先生说:小日本儿也日不好她?她怎么那么厉害?
鳌头鬼说:还多亏大野是小日本儿呢,大野要不是小日本儿,杨春花不舒服的话恐怕就坏事情了!
朱先生说:那她不舒服会怎么样?
鳌头鬼说:那她就会让男的去“腌咸黄瓜”去啊!
朱先生说:腌个咸黄瓜才多大个活啊,就我这体格也累不着啊!
鳌头鬼说;朱先生,我说的可不是你说得腌咸菜的事情!
我说:那是怎么回事啊?
鳌头鬼说:杨春花这骚货很怪,除了十分喜欢鸳鸯浴以外,每一次还都得满意,如果超过三次她不满意,她就会把男人的东西用刀割出小口儿,然后再往上边放盐粒,你们想一想,那是什么滋味?!
我说:妈啊,鳌头鬼你可别说了,我现在腿都软了!
朱先生则捂着裆部蹲在地上,说:鳌头鬼啊,你啊别说了!我怎么觉得我也被腌了!
鳌头鬼说:这不算什么呢,杨春花还有比这更厉害的手段呢,你们要不要听?
我和朱先生异口同声地说:停!!!
这时侯,那个骚货杨春花穿着单薄地从“混世厅”里边走出来了,边走还边小声嘟囔:娘的,小日本儿也这熊样,死爷们,都他们是熊蛋,谁也比不了老娘的二狗能干会干干的好!
我听到杨春花说二狗的名字产生了一种既亲切又恐怖的感觉!
再看杨春花,就是四个字――**肥臀!
这时候,朱先生捂着裆部缓缓地站起来,直盯盯地瞅着杨春花,喘着粗气自言自语地说:哦,这骚娘们真好,要是他妈干一次叫她腌了黄瓜也值得啊!
我瞅了一眼朱先生失态的样子我都脸红,我怕人家鳌头鬼笑话他――毕竟我和朱先生是一起出来的吗!
我说:朱先生,你就别开玩笑了!她一个女土匪,你可是有学问的人啊!
朱先生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还是迷醉一般地说:女土匪?女土匪才有味道呢!咱们不是还都愿意吃山上的野味吗?
这时侯鳌头鬼果然开始笑话朱先生了,鳌头鬼“呵呵”地笑道:哎呀,朱先生,要不我说呢,你们这帮教书的比谁都好色!
朱先生瞪了一眼鳌头鬼说:你这个土匪不要埋汰教书的,教书的怎么了,俺们也不是他妈和尚!――“牡丹花下死”吗!大家都可以想――平等吗!
鳌头鬼还想说什么,我赶忙打断。
我说:得了,朱先生――牡丹花下屎吧!您可别埋汰牡丹了!――杨春花连狗尾巴草都不是!
――杨春花此时也走进了“土雾窑厅”开始伺候大野上边的嘴――给他弄烟土吸!
朱先生这时才感到自己有些失态,我看到他的脸变的很红,继而朱先生“哈哈”地笑了起来。――我知道朱先生这是在掩盖尴尬――自嘲的笑!
鳌头鬼瞪了一眼朱先生说:怎么了?你笑什么?
朱先生停下笑,说:没什么,我想起了你的事情!鳌头鬼,说说你那时候被大风吹哪里去了吧?
鳌头鬼瞅了瞅朱先生也大笑起来,说:哎呀,朱先生啊,那天我不是刚背了一遍进会议坟茔的秘诀吗,然后可能是和那里的秘诀不合拍儿,就起风了,我就像鸟一样飞走了!大概是飞了一天最后直接飞到了会议坟茔之外!幸亏我的法力高强啊,要是一般的我估计现在还得在天上飞呢!
――那天我明明看见鳌头鬼像个无能为力的稻草人一样飞走的,可是没想到鳌头鬼当着我和朱先生的面却将那次事件说的这么美妙!――我想鳌头鬼大概也是在掩盖自己的尴尬。
朱先生瞅瞅鳌头鬼大概想回敬一下刚才鳌头鬼对他的奚落,朱先生说:鳌头鬼,实话实说,你那天飞走时的感觉到底像一只鸟还是一个稻草人啊?
鳌头鬼眼睛一瞪说:哎,朱先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一看这俩家伙因为刚才谈论那个骚货杨春花,似乎还接上了一点怨恨。―都说骚女是祸水,还真是正确。
我一看这有点火药味儿的局面――我大笑了起来。
朱先生和鳌头鬼听到我笑,都冷冷地瞅着我,齐声问我:元宝,你笑什么啊?
我瞅了瞅他们两个,说:笑天下可笑之人!
然后,我们三一齐大笑!
这时,我们突然听到了唏哩哗啦的声音,我们以为大野和杨春花又在鸳鸯浴呢,可仔细一听却不是水声――声音来自“艺窑厅”。
我说:这是什么声音啊?
朱先生侧耳听了一会儿说:有些像打牌的声音!
鳌头鬼听了一会儿,说:什么可能啊,就是打牌的声音――是打麻将的声音!
我说:这里真是吃喝嫖赌样样齐全啊!
鳌头鬼说:“艺窑厅”不唱戏,怎么还打上麻将了呢!
朱先生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这里就是好人的地狱,恶人的天堂!
鳌头鬼说:走,咱们去看一看怎么回事!
我们三个就奔“艺窑厅”去了――里边果然有人在打麻将,四个人分别是黄保长、杨大虎还有那两个黄皮子变的保安队员!
我就听见他们在不停地说着麻将方面的话。
一个黄皮子打了一张牌,说:幺鸡!
杨大虎抓过一张牌,又打出一张牌,说:二条!
黄保长摇头晃脑地看看自己的牌,然后一推,说:和了!
就这样,反反复复他们四个在那里不停地说着“幺鸡、二条、和了!”
鳌头鬼抱怨道:妈的,他们这是玩的什么麻将啊,总是他妈的幺鸡、二条、和了!
朱先生说:是啊,怎么都是这样一个牌路呢!
鳌头鬼说:他们这样看起来好像不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