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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连眼皮也抬不起来了!可是三口千惠却从床上起来了――她现在正满地拾掇自己的肉体衣服,然后将它们一件一件地重新挂到衣架上,三口千惠此时显得像一个家庭主妇,嘴里不停地甜腻地说着大野:大野君啊,你可真是一员战将啊,这一个晚上啊你弄了足足有一个班的美女啊!你真有大日本帝国将军的虎威啊!哼,我想要是土肥原那个老家伙像你这样弄一晚上的话,估计今天早上起来就得直接埋在西山坟地了!
听到三口千惠这么说土肥原,大野来了兴致,挺起身子,睁开眼睛,拎过裤子开始起床,大野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就是,要是那个老杂毛干这些美女不抽干他才怪呢!
三口千惠淫笑了一回!
大野说:哎,三口小姐,你为什么不去陪土肥原大佐过夜而陪我呢?!
三口千惠说:我不是说了吗,我要是陪他过夜怕他过不了这一夜!况且那个老东西除了官职高一些还有什么啊!也就配个土匪女陪他!
大野听到三口千惠的话,似乎找回了最近失去的男人的尊严――男人一旦有了尊严就来了力量――大野冲过去抱住三口千惠就狠狠地亲了一口,说:恩恩恩恩,小心肝儿,我真想把你给吞了――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大野这样一个举动挑逗的三口千惠说了一句差一点吓死大野的话,三口千惠风情万种地搂住大野,然后就把手伸到大野的裆部,嗲声嗲气地说:我还要!我还要――
这时候我看见大野的汗水噼里啪啦地淌下来了!
我问朱先生和鳌头鬼,我说:你们看大野怎么吓成那个样子啊?!
朱先生看了看大野冒出的汗水,给我的解释是:按照中医理论,大野这一夜完全肾虚了!
鳌头鬼给我的解释是: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的话是“我想要!”,男人最恐怖听女人说的话是“我还要!”
大野最终还是摆脱了三口千惠的“纠缠”――这个画面叫我想起了我从屯子里男人那听说的“躲b逃难”的说法-----大野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这个时候我们听到三口千惠卧房的门外传来了土肥原的声音。
搂在一起的大野和三口千惠赶忙地松开了!
大野小声地对三口千惠说:哎呀,你看,咱们耽误了这一点时间,把这个老杂毛引到这里来了,要是他再发现你衣架上挂着的那些女人又该走不动步了!
三口千惠说:真没想到土肥原会闯到我的卧房来;太没有教养了,太不庄重了,太……
三口千惠第三个“太”的内容还没有说出口,土肥原已经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在观赏三口千惠衣架上的艳妇了!
土肥原此时不断发出赞叹,土肥原说:由希,由希,由希,都是绝色的美女啊!
三口千惠和大野此时像树一样站在他们的上司土肥原的面前,齐声喊:大佐阁下早安!
土肥原听到自己的尊称,自知自己盯着衣架上的艳妇有些失态,于是也端正了自己的姿态,土肥原把目光移向大野。
土肥原对大野说:恩,大野,你怎么搞的,脸色那样蜡黄啊!
我也顺眼瞅了一眼大野,感觉他经过昨夜的云雨此时的确就像是一尊蜡像!
大野说:大佐阁下,我这几天去东夷之春可能操劳了一点,但是为了大日本帝国的“大东亚共荣”的事业,我愿意效犬马之劳,甘愿自己化作蜡像!
土肥原点一点头说:恩,有这样先进的想法就好啊!东夷之春那边的事情调查的有结果了吗?
大野说:大佐阁下,根据目击者的描述,我们的军官行乐的时候突然闯进了一具骷髅,由于大家集中精力行乐,完全没有防备才导致了那样叫我们感到遗憾的结果!
土肥原听了大野的话把目光移到黄保长那里;土肥原说:黄保长、黄护法啊,怎们在你的辖区内还有闲散的野鬼吗?
黄保长立刻立正,说:报告大佐阁下,我敢保证这件事情指定不是我辖区内的鬼干的,这里的魂魄都在西山坟地的控制之下,其中百分之九十九都在魔鬼训练营里接受训练呢!
土肥原说:那可是出鬼了!那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呢!
黄保长支支吾吾有些回答不上来了!
这时候杨大虎接过来话头替黄保长解围,杨大虎说:大佐阁下,我估计是个流窜作案的骷髅鬼――我们这些土匪逼急的时候往往也窜到别的绺子管辖的地盘做事!
黄保长这次对杨大虎的回答十分满意,向杨大虎伸出了大拇指,并附和地说话。
黄保长说:是呀,一定是流窜过来的鬼作案!
土肥原说:恩,以后你们护法队要加强对于流窜鬼的管理,!千万不要再添麻烦了
黄保长立正“嗨”了一声。
土肥原说:最近我得到关东军司令部的密电,最近天皇颁布了诏书,要进一步扩大“大东亚共荣圈”的范围,所以急需英勇善战能为帝国效力的将士啊!所以我根据关东军司令部的指令向大家发布命令!――记住,这是密令!
土肥原说到这里现场的气氛开始凝重起来,好像呼吸都停止了!
土肥原郑重地说:第一、司令部要求魔鬼训练营在中国农历七月十五,也就是鬼节那一天,一定要把训练好的魂魄运送到大日本本土附体,然后准备进行圣战!第二、为了保证魔鬼训练营的后备军的供给,要大力加强黄皮军的瘟疫传播,要让训练营兵源接续不断!第三、加强训练营的安全保密措施,提防类似于“大和冥纸中心”和“东夷之春”那样恶性突发事件的发生!
土肥原说到这里大野带头“嗨”了一声。
朱先生说:鳌头鬼、元宝,你们要记住,咱们就是针对土肥原这些计划来干!
我和鳌头鬼点点头。
土肥原说:现在,我代表关东军司令部正式分工如下:
大野协助三口教官管理好训练营的工作;
黄保长要负责黄皮军瘟疫的传播;
&;not;――现在大家就更就各位!
杨大虎站在那里看没有自己什么事情,凑到土肥原跟前说:大佐阁下,您看我可以做点什么啊?
土肥原瞅瞅杨大虎,点一点头说:你现在领着大家离开这里,我要和三口小姐单独留在这里研究一些事情……
第四十六章 “英雄”的德性
杨大虎按照土肥原的命令开始往外边领人。
我看了看朱先生,我说:朱先生,现在土肥原和黄保长他们分成两伙了,那咱们跟踪那一伙啊?
朱先生说:咱们当然跟踪黄保长他们了,咱们得想办法把黄皮军消灭掉,要不然他们弄的瘟疫不知还要害死多少人呢!
我瞅了瞅往卧房里间走的土肥原和三口千惠,有些担心。
我对朱先生说:朱先生,土肥原不是说要找三口千惠研究事情吗?也许他们会说出更多的西山坟地的秘密呢!咱们要是走了的话,那不是就听不到了吗?
朱先生摇摇头示意鳌头鬼向我说明。
鳌头鬼说:元宝,你装什么纯啊,难道你还不知道一男一女一起走进卧室能研究什么啊?!
我此时才恍然大悟,我说:噢,原来是那么回事啊!
鳌头鬼说:恩,就是那么点事儿!
朱先生把结论拿出来,说:所以咱们现在没有必要跟踪土肥原!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站在那里的大野,他的脸色原先是蜡黄的,现在突然变得蜡白了――冷丁一看大野,他简直就是一根白蜡――我知道这根白蜡现在已经叫土肥原给点燃了――大野的拳头握的紧紧的――但是毕竟是支蜡烛,大野的怒火没有熊熊地燃烧起来,他最后低下头一脸无奈地领着他的手下按照土肥原大佐的指令去魔鬼训练营巡视去了!
黄保长带着自己的两个保安队员也离开了三口千惠的卧房。杨大虎此时站在那里又发懵了!
杨大虎追上黄保长说:黄保长,黄保长,你看,你看,我该跟谁走啊?!
黄保长回过头来说:大当家的,大佐不是你妹夫吗,我看你还是在这里等着他和三口教官研究完了再说吧!
杨大虎说:哎呀,黄保长啊,人家大佐和三口教官在这里研究,我哪能在这里呢!――碍事啊!
黄保长说:要不你跟大野先生走吧,先前大野先生不也是你妹夫吗?
杨大虎说:哎呀,黄保长你就别取笑了,大野先生现在恨不得扒了我的皮啊!――我跟他走还不如回双庙山呢!要不我……我还跟你走算了!
黄保长说:我这次到黄皮军那里去,人带多了很不方便,要不你还是先回绺子里吧!等我的消息!
杨大虎想了想说:那也行,希望以后有机会的时候黄保长再带我出来见见市面啊!唉――这次没弄明白,我搭上了妹子,反而弄的大野先生和大佐阁下都不高兴,我现在是里外不是人啊!唉――你说,我这大舅哥当的时间也太短了啊,啥力都没借上!
黄保长听完杨大虎的话,意味模糊地笑笑,然后对杨大虎说:好啦老弟,你还是先回双庙山的绺子里去吧!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会找你的!
杨大虎说:那……那谢谢黄保长啦!我回绺子里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杨大虎派人去接他妹妹杨春花,然后就骑着马往双庙山去了!
黄保长瞅着杨大虎的背影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虎逼玩意儿!
但是我还只能和以前一样目睹着杨大虎嚣张的离去……
我底下头来。
朱先生看了看我说:元宝,我知道你又心酸了!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奈地闭上眼睛。
接下来我们就和黄保长他们出了魔鬼训练营。
我们跟在黄保长他们身后大步流星地走!走了一会儿,黄保长突然停了下来,对他的两个保安队员说:你们看,做人还是有缺点的嘛――两条腿走路就是慢啊,现在这里也没什么人能看见,咱们三还是恢复原形,用四条腿走,那不就快了嘛!
两个保安队员立刻听从了黄保长的意见,相继蹲在地上分别冒出一股黄烟儿,然后就现出了原型――两只皮毛铮亮的黄皮子就出现在我们面前。
黄保长鬼鬼祟祟地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也蹲在地上冒了一股黑烟儿,黑烟儿散后一只硕大的花狸就出现在我们面前。
――一只大花狸,两只小黄皮子组合在一起看起来多少有一些滑稽的意味!
鳌头鬼说:他们都变成四个腿的了,这回咱们恐怕是跟不上他们了!
朱先生说:那有什么啊,正好咱们每人骑一个,还省的走路了呢!
鳌头鬼说:他们能让咱们骑吗?
我说:没问题,咱们是魂魄骑在他们身上,他们基本上感觉不出来,我和朱先生以前试验过!
鳌头鬼说:真的吗?你看我做了这么多年的鬼了,还没注意到自己可以有这样的功能呢,我一直都是亲自走路或者奔跑!
朱先生说:关键是你墨守陈规不敢大胆地想象,所以因循守旧,自己的潜能也发挥不出来!这回你试一试吧!
朱先生说着,已经骑在了黄保长复原的大花狸的身上,我也挑了个个头稍大一点的黄皮子骑上――那家伙和朱先生骑的大花狸比,身听很小,我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拖到地上了。
鳌头鬼瞅瞅剩下的那个个头更小的黄皮子有些不太满意。
鳌头鬼瞅着我和朱先生说:唉,有经验就是好啊,都知道选个大号的坐上了!留给我这么个小玩意儿!――人怎么都那么自私呢!
我和朱先生都假装没有听见鳌头鬼的抱怨,分别昂起头看周围的树。
朱先生没话找话地说:元宝啊,你看这里边风景还是不错的,那些长叶子的还长着黑乎乎枝干的叫做树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朱先生这个比较尖端的问题,我说:可不是吗,那些树的叶子还是绿色的呢!
朱先生说:更有趣的是那些树现在怎么还都一排排向后边倒去了呢?
我说:是啊,是谁把树砍倒了吗?
鳌头鬼听着我和朱先生有些变态的谈话,对我们大喊道:你们狗屁啊,长没长脑袋啊,咱们的坐骑现在正在行走,树当然是显得向后边倒去了!
朱先生安然地坐在大花狸的身上,说:鳌头鬼啊,有些事情是不宜说破的,说破了就没意思了,说破了就显得苍白了;语言在于含蓄,你懂不懂?!
鳌头鬼说:哎呀,你们这些狗屁文人啊,怎么一什么“含蓄”,连树都不认识了?
朱先生听了鳌头鬼的话“嘿嘿”地笑了两声。
鳌头鬼开始把矛头对准我,鳌头鬼说:元宝,你也是,你一个小文盲儿,也跟着起什么哄啊――还不知道树是绿色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你来到世上是怎么回事儿?
我听鳌头鬼管我叫文盲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我知道自己和文盲差不多,但是还是不喜欢别人说出来,于是我反驳说:鳌头鬼,那你能给我说明白树怎么是绿色的吗?
鳌头鬼还真叫我给问住了,鳌头鬼说:因为……唉,元宝,咱们扯这一套有意思吗?得得得,我啊不和你们争骑大的小的了;谁让我没有你们有经验了!
我说:哎呀,鳌头鬼你还真生气了?
鳌头鬼说:不生气才怪!
朱先生说:鳌头鬼啊,你的坐骑虽然说小了一点儿,但是总比你亲自走要强上百倍吧?要不是我和元宝有过经历,你现在不还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