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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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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兀自挪腾两下,没留心身后男人,极快向她书案瞥过一眼。
    他温暖的手掌拍拍她侧腰,示意她莫动。此处再无旁人,他抱着她向后靠坐,终是露了抹倦色。
    她眼里焦灼,如何能瞒过他眼睛。记起她昨晚一句“知根知底”,想来这事儿,她是不愿被蒙在鼓里。他闭目,摁一摁眉心。
    “昭仪顾氏小产。离宫之际,王后娘娘已被幽禁中宫。文王下令,无诏不许任何人探看,包括,大周太子。此刻消息暂被封锁,只留待明日早朝,便会公诸于众。”
    她瞧出他面上疲惫,止不住心疼。抬手正欲替他揉捏,骤闻此事,她扬起的手臂僵在半空。骇然盯着他,怔怔的,一时竟接不上话来。
    
    第一九七章 镇定是一种能耐
    
    昭仪娘娘小产,正好查出是皇后娘娘赏的缎子,在添了麝香的水里泡过?七姑娘脑袋轻靠在他怀里,觉得此事真是耐人寻味。
    若是她没记错,那位娘娘也是三十好几。这年岁上头还能诊出喜脉,本是天大的好事儿。可到头来小产亏了元气,怕是日后还得落下病根儿。
    这下好,宫里那位滑了胎,至今昏迷不醒,是他嫡亲的姑姑。背后揪出的黑手,又直指他投效的太子一党。
    文王深夜急召他入宫,便是要看他左右为难么?他是赵国公府世子,顾氏族人,岂能不予庇护?若然不能在此事上讨个公道,怕是要凉了底下人心。而太子那厢,他本就是半路投效,弃公子丹另择周太子。若然此时他稍有流露出对国公府看重更胜太子,这便是明着背主,再三行不义之事,于他声名大为有害。
    想明白其中厉害,她有些恼恨。可这事儿哪里是她能够插手?转过去抬手替他揉捏额角,她温婉的眸子里,满是关切。
    “烦心事儿暂且搁一旁。从昨晚大半夜,陀螺似的打转,直至忙活到现在。铁打的人也撑不住。”之前他因了那顽症,也没见他露出这般明显的疲态来。
    她这般小心翼翼在乎他,他闭眼怡然享受,心安理得。讲明白缘由,此事到此为止,尚用不着她来操心。
    他感受着她小手轻轻柔柔,细滑的抚慰,记起昨晚的憋屈,他没打算就这么大度的隐忍下去。
    手掌在她后腰游移着,他轻合的凤眼睁开条细缝,透出丝丝缕缕晦暗的光。
    “上半夜,歇得委实不好,是以些许疲惫。”手掌从她腋下穿过,很是暧昧,指尖轻轻触碰她胸前的娇美。如何睡不好,他在双管齐下提醒她。
    她本还犯愁的小脸,因着这人突来的不正经,渐渐的,红得滴血。他不提,她此刻倒忘了,她今早还亲自动手,替他浆洗了污了的亵裤。
    不自在从他身上跳下地,她没敢对上他十足侵略意味的目光,旋个身儿,绕到他背后,粗鲁将人摁了躺靠背上,接着便是一通揉搓。
    他泰然任由她摆布,抱臂仰了脖子。深幽的眸子里,映着她俯视,微愠的小脸。小丫头怕是在心里头怪他,这般紧要关头,还有闲情与她逗趣。
    自下而上放肆端看她,此处望去,她依旧美得赏心悦目,温婉而宁静。美人也分三六九等,迎面看去瞧着是美,换个角度,却是未必。譬如幼安,燕京一地美名无人可及。然则于他看来,自侧面俯瞰幼安,会显出她鼻梁太过挺直,嘴角抿着倔强。这份显露于外的固执,坏了幼安娇艳明丽的美态。
    他抬手抚上她唇角,摩挲着,徐徐不去。不像他的丫头,嗔怒也带着娇俏,灵动鲜活,讨人喜欢。
    她这般和气的表象下,却是自有主张,主意大得很。对着这样的她,他尚且需得费尽心思,近乎强占了她来。贺帧抱的盘算,他约莫有些猜想。只若是贺帧将她作了寻常女子看待,他那些个华而不实的把戏,怕是要在她跟前头一回栽跟头。
    她不懂为何突然就从这人眼里隐隐读出了算计,而他抚在她唇上的手指,撩得她有些神思不属。如他这般的男人,偶尔一些举动,即便不是刻意调情,也会叫人往歪了想。
    正要捉了他大手下去,便被他捏了捏下巴。
    “少胡思乱想。你何时听说,本世子在意过名声。”她那点儿藏不住的小心思,他只需瞥一眼便知她动的是什么念头。
    她小手顿在他眉梢。怔然撞进他半开半合,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他岂是在乎官声的人!
    她到燕京也有好些时日,燕京城里私下里那些个见不得光的说法,她也略有耳闻。御刑监头头周大人,被人唤作他手下鹰犬。心腹之人尚且被人骂了走狗,这主子的名声,真真可想而知。
    七姑娘龇龇牙,真是替他白担心一场!他是何许人?日日里召集一众谋臣,策划着谋反,何曾将声名放在眼里。
    还是怪她根子太正,一时半会儿那念头没转换过来。想明白了,她倏一下缩回手,自去收拾贺大人留下的烂摊子。
    “怎地半途而废?昨晚歇得不好,非是虚言。”慵懒的话语里带了丝笑意。
    她头也没回,合上书卷又收拾茶碗。装,您再装!这会儿她想明白了,能走到今日这步,政事儿上多大的风浪他没见过。岂会为了顾昭仪小产便疲于应对?从头至尾,这人显露的疲惫,除了在外头做给人看,便是有意无意提醒她:昨晚他难受,俱是因她而起。
    想起方才她小意温柔,巴巴送上去伺候他。七姑娘半扭过身子,回头看那人:又被他算计一回!
    正一正面色,她一本正经,“大人,您这会儿可有要交代的差事?”却是义正言辞提醒道:此处是府衙,您得庄重些。
    小丫头机灵,恍然想明白便不肯过来亲近他。顾衍遗憾坐起身,掸一掸袍子,沉沉打量她两眼。末了,随了她公事公办的口吻。
    “因私醉酒,延误公事。念在你是初犯,且罚你一旬俸禄。但有下回,公示府衙,以儆效尤。”
    ……
    挨了训的七姑娘闷闷的。怎么就不长记性呢,硬碰硬,她何时在他跟前占过便宜。
    一个时辰后,她捧了他批阅的公文往前堂去,半路得了殷姑娘使人递进来的字条。她寻了个清静地儿展开来看,却是殷宓手书,告知她近段时日都得避忌着那人,风头过了再来寻她。末了问候一句,醉酒之事,可有牵连她?
    七姑娘撇撇嘴,把字条往荷包里一塞,狠狠勒紧系带。怎么没牵连,才被那人罚了十日俸禄呢。当初就不该心软,听冉青兴奋嚷嚷。
    眼看便要下衙,外头却传了话。贺大人新上任,下衙后请大伙儿到云鹤楼坐坐,一道用饭。
    她正想着如何寻个体面的借口,却听对面那人沉声招呼,“同去,无需更衣。”
    既是他开口,她便只能应下。偷偷觑他沉宁的面色,再想起今日不请自来那位贺大人。这两人当真何其相似。宫里出了这样的大事儿,他两人同属太子麾下,都跟没事儿人似的,各自忙活。这当口了,一个请酒,一个赴约。
    相比这两位的城府,真是叫人望尘莫及。
    
    第一九八章 五十步笑百步
    
    昭仪娘娘宫中出了事儿,文王震怒,命人急召公子丹觐见。小半时辰后,公子丹一身酒气,襟口大敞,脖子上还印着个未抹尽的口脂印儿。被派了去传令的小太监,架着胳膊,东倒西歪,脚下磕绊着进了门。显是醉得不轻。
    之后如何可想而知。自来重孝道的文王,怒极之下,一盏茶砸了这“孽障”出门。公子丹在门外涕泪俱下,因着酗酒,口齿含糊不清,跌跌撞撞往殿里闯,扬声请命侍奉母妃榻前。
    见文王不应,公子丹手臂一扬,使力挣脱小太监搀扶。顺带迁怒着,脾气狠戾一脚将人踹得接连后退两步,绊门槛儿上摔了出去。
    文王面色已是难看,不想,此刻公子丹袖袍里,袅袅婷婷,飘出幅嫣红绣牡丹花儿的手帕来。
    那巾帕轻纱质地,抽了丝儿,半是透明,当空染出抹俗媚的红。一看便知不是正经人家小姐的物件。
    文王面色铁青,抚在膝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若非念及顾昭仪此刻危急,定要治他个“大不敬”“不孝”的罪名,押了人下去重重责罚。
    是夜,通身酒气熏天的公子丹,被人灰头土脸抬回了府。昭仪娘娘宫中,却是赵国公与世子顾衍,在外间守了一宿。
    公子丹府邸。
    热气氤氲的汤池里,男人净白的臂膀随意搭在玉池畔。另一手掬了捧水,仰头泼在闭着眼眸,分外精致的俊脸上。清亮的水珠顺着他额间一点朱砂,沿着英挺的鼻梁,凌厉的下颚,滴滴答答落入汤池中,激起层层涟漪。
    男人本还紧闭的眼眸,于仅点了一盏宫灯的昏暗净室内,缓缓掀了条细缝。
    眸光幽冷清明,不见一丝浑浊。
    假孕计成!只尚有一事需得他善后。此事乃他与背后那人密谋,便是母妃也被一丝不漏,蒙蔽了去。之后这出“伤心事”,怕得好好想了话,将人哄好了,莫使她搁在心里,抑郁成疾才是。
    云鹤楼,二层厅堂开了三桌席面。七姑娘到底品阶摆在那儿,虽被安置了与两位监使大人同席,却离上首那人隔了好几人。近乎便是偌大的红木圆桌上,坐了对座儿。
    初时众人还有些拘谨。顾大人官威甚重,少言喜静。好在新来的贺大人似很好说话,三言两语便热了场面,还叫跑堂的唤了歌姬进来唱唱小曲儿。
    七姑娘执着汤勺,心不在焉,小口抿着煨得又香又糯的山药羹。味道再好,这会儿也食之无味。
    悄然打量那一身轻薄衣裙的美姬,只见她额头贴了金灿灿的花钿,描酱紫的眼线,眼角高高挑起。樱桃小嘴儿,涂一层厚厚的胭脂,红得似火,颇有一股子妖艳的媚态。上身只裹了件儿短小直襟的襦衣,外边儿套的薄纱,不过衬得女子饱满的胸脯若隐若现,更令人眼馋罢了。
    时下世人并不对男子好女色过多苛责。譬如花名在外的贺大人,反倒被人夸作文士风流,好一般潇洒意态。
    那美姬且弹且唱,欲泣欲诉的眸子,频频向上首两人传情。抬眸顾盼间,莹莹水目,眼波粼粼。再加一副好嗓,勾得楼下厅堂里一众男客引颈相望,叫好声不迭。
    七姑娘端端正正坐着,面上平淡得很,只温婉的眸子太过安静。这般场面,她很不适应。喧嚣而浮华,倒尽胃口。
    不知是否因了席间有她在,衙门里同来之人,多少有所收敛。只她还是轻易能瞧出,在座诸人,除极少数,怕都是此间老手。便是刻意留心,也会不自禁的,随着那嘤嘤哼哼,带了几分艳曲儿味道的吟唱,摇头晃脑,抚掌击节。
    往嘴里送了筷子清蒸鲈鱼,七姑娘敛着眸子,望着自个儿碗底品红镶金边儿的福字,一心细细挑鱼刺儿,有些个百无聊赖。只暗自猜想,那人今日叫她跟来,却是为何?
    “姜女官可会饮酒?小酌半杯尝尝?这可是云鹤楼招牌,苏红锦。此酒香醇不烈,有燕京‘君子酿’之美名,错过了蔚为可惜。”贺帧执起酒壶,拎手上晃一晃。观她席间实在沉默,只埋头吃菜,便命人上前,端了酒过去。
    瞧着是问话,实则没给她客套推诿的余地。
    世家贵女当下时兴饮酒赏花对诗,她岂能丁点儿没有酒量。七姑娘眼看着那侍者捧了酒樽近前斟酒,顾忌着贺大人今儿个做东,不好扫人颜面。加之往日里跟她相熟几人也一处凑热闹,她没敢看那人脸色,只瞅着添了小半儿的酒盏,觉着再一旬的俸禄,怕是又要没了。
    好在只半盏,当不会醉得讲胡话。正欲探手,却见那人停了箸,热热闹闹的席面,瞬时清冷下来。
    顾大人搁了碗筷,底下人不明所以,只守着礼制,纷纷跟着停了喧嚷。七姑娘那盏酒,自然也就没端成。
    “叫她改日再与你敬酒,这杯且先记下。今日已是病得来得迟了,酒冲药性,明日差事,不可再耽搁。”
    如此一提,徐存几个这才记起,姜女官的确今日身子欠佳。纷纷歇了劝酒的念头,老脸显出几分羞愧。
    她心头一怔,怎么忘了这一茬?果然,骗人的就是记不住,连自个儿都骗不过。
    贺帧一双狭长的眼睛,在她面上很是用心端看几眼,终是“体谅”的,放她一马。
    回头与身旁人深邃暗沉的眸子对上,两人相顾一眼,眼底有旁人难以察觉的暗流。
    贺帧手上把玩着一方玉石,将七姑娘感激向身旁人递来一瞥,丝毫不差扑捉了去。她还真就以为这人不过护她一回?
    好笑挑一挑嘴角,果然见得顾衍看着她微微眯起眼。因着她没体会出他话里的深意,这人竟这般在乎?
    “叫她改日再与你敬酒”。他用如此笃定的口吻,以怎样的身份替她应下这话?她竟想也没想。
    贺帧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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