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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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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两手下意识分开,再顾不得理会身后的幼安,带着春英,笑容得体,赶忙迎上去。
    
    第210章 你可晓得,那副嘴脸,令人生厌
    
    当着关夫人与燚哥儿跟前,幼安耍了个心眼儿。
    聘聘婷婷,莲步移至他身畔,探手挽上他臂弯。含羞带怯,唤他声“世恒”。听说他颇为疼爱燚哥儿,长辈间纠葛,总不好当着孩童的面儿露了头。
    七姑娘杏眼动一动,不妨幼安还有这等手段。她觉着自个儿到底是世面见得少。眼波往那人面上瞅瞅,正好瞧见他也向她这处看来。
    两人眼神儿在半空中交缠片刻,他的眸光太深,她看不明白。而她的惊愕探究,他一眼看穿。
    “既已道过别,回车上等着去。”他一头与她说话,一头撇下幼安的手,弯腰抱了燚哥儿。一应举动,由他做来,行云流水,半点儿不着痕迹。
    幼安被他拨下的那只手,指尖轻颤了颤。少顷,紧握成拳。她的心事,他分毫不肯容忍。她不过想光明正大给那女人添堵,荒唐却是,他明知她不过虚张声势,她只是外强中干,哪里能真就害了她!他竟丁点儿怜惜,也吝啬给她。
    这天下那么多男人,妻妾和美。便是脏糠之妻,尚有一分结发之情在。色衰而爱弛,恩宠不在了,体恤还是有的。
    为何偏偏就他,待她铁石心肠。幼安偏头,痴痴凝望他。
    堂堂公子玉枢,陌上人如玉,世无双。说出去谁信,他竟连起码的礼数,也懒得与她敷衍。前一刻她还在出气,狠狠甩了那女人胳膊。如今他轻描淡写,正眼也没瞧她,宽大的锦袍一拂,撇开她搭在他臂弯的手。
    她看着他轻拍燚哥儿的脑袋,眉宇间不掩和煦。幼安只觉他昂藏的身影,此刻看来,比寒冬腊月,屋檐下结的冰棱,更霜寒刺骨。
    这一刻,他与她不过一步之遥。可她心灰,她觉得扑上去也是枉然。她眼前深深烙印的,还是方才他一拂袖,那金边宝相花的绣纹。真是生生扎人的眼。
    七姑娘一双水眸瞪得大大的,好一会儿,才与同样讶然的关夫人,屈膝道了别。挥手,在燚哥儿不舍的目光中,带着春英,心情很是愉悦,离了这是非之地。
    “小姐,大人方才,可真不给人留脸面。”春英偷笑着,觉着世子爷方才,冷脸那一拂袖,真是无比洒然,俊得她如今回想,都很是着迷。
    七姑娘抿嘴儿,唇边带起秀气的酒窝。她想夸他刚才真帅,可惜,她怕解释不清,“帅”是何意。
    “小姐,您还是这般偷着乐,笑起来最好看。”春英喜欢看自家姑娘眼里灿然的笑,暖融融,欢喜似要溢出来。她跟在姑娘身边,说不清缘由,自个儿也跟着乐。
    七姑娘握拳,压嘴边儿清咳两声,嗔一眼春英,大步向童伯走去。
    这边燚哥儿可怜兮兮问他阿舅,“何时才能再见阿舅?阿舅还带燚哥儿跟姑姑看摸鱼么?”小小的孩童,将面慈心善的七姑娘做了玩伴儿。私心里以为,拉了阿舅的女官做伴儿,他娘亲也不好偏心,只怪他一人贪玩儿。
    他怀里抱着燚哥儿,瞭眼看去,再不见小丫头身影。这才携了关夫人,一同往早舶在渡口的宝船而去。
    低声冲燚哥儿耳语几句,锦衣的孩童起初狐疑着似没听明白。他耐着性子,半晌,燚哥儿点头不迭,连声追问,“阿舅可不能唬人。”
    关夫人看着身前一大一小,自顾说话,竟异常融洽。笑着摇了摇头,回首见幼安容色惨淡,望向世子的眼神有些许木噔。终是心软,招呼她跟上。
    岸边儿话别,宝船破浪而去。顾衍负手立在河畔,身后是站立不安的幼安。
    “世恒。”她到底是怕他。外人面前再跋扈,到了他跟前,她怕自个儿有丁点儿不好,都会失了他欢心。这些年,她在他面前,总是异常小心,想要亲近,几番试探都不得法,越来越束手束脚。
    她等了他这许多年,似梦一场。深闺梦相识,谁家少年,足风流。只令她,如痴如狂。
    恍惚间,他已及冠。在她与他日渐疏离的时候。
    “世恒。”她再唤,语调楚楚,饱含爱慕。满目开阔而旷然的河面,不及他孑然的身影,紧紧揪住她全副心神。
    他眸子微微眯起来,极目远眺,俊脸映着光,分明是暖和的秋日,她的心,一点点凉下来。
    他不应她。她唤他世恒,他置若罔闻。
    眼眶有些潮湿,幼安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不甘,只求他一事。“世子哥哥,你接受爹爹的提议可好?你我两家结盟,八王府做你的依仗,再不去管太子如何。便是太子事败,爹爹必保你与顾氏安枕无虞。之后,”幼安咬咬牙,终究不死心,“之后,成王败寇与你我再不干系。咱们避得远远的,去爹爹封地,安享荣华,从此再不回京。”
    话到此处,幼安整颗心提起来,切切望着他,殷殷期盼。
    她不信,她不信他是真真要夺权。她只求与他平安顺遂,富贵荣华一生。权势,上有她爹庇护,她不觉还有旁的顾虑。
    顾衍半开半合的眼眸中,冷芒乍现。
    八王府为依仗,去封地避祸?痴人说梦。
    他若退了这一步,自此往后,顾氏便是他八王手上,任意拿捏的棋子。
    王权与世家之争,八王府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耐人寻味。八王虽与他有授业之恩,然则朝堂之上,惯来是人心叵测,虚以委蛇。
    时局如此,何来的退路。
    他负在身后的手,抬到跟前,抚弄腰间的玉璧。河风吹起他平边云崖纹的袍服衣角,露出他脚下万字纹的皂靴。
    “幼安。”多久未这般唤她,他已记不得。他醇厚的嗓音听在她耳中,只觉异常美好。她竟感动得似要落泪。
    太久了,他不曾像今日这般为她驻足。心平气和,与她说一会儿子话。
    她只觉死水般的心湖,仿佛有希冀的晨辉洒下来。他终还是会被她打动,肯听她的劝么?
    幼安只见眼前人微微侧身,如她方才高高在上逼视那女人般,凝视着她。开口道,“收起你那些无用的把戏。平生最恨,便是女子妄议朝政,不安于室。你当她跟前使心计,行挑拨之事,可有想过,那副嘴脸,委实令人生厌。”
    说罢,再不停留。提步越过去,抬眸,果然见得那丫头偷偷挑起帘子,被他逮个正着。
    她一脸讪笑,索性探头出去,施了胭脂的俏脸上,明眸善睐。眼睛盯着他,水润的眸子里,似藏了许多话要与他讲。
    
    第211章 心断新丰酒
    
    童伯稳稳驾着马车,春英退出来,坐到一旁。辕座上支出截儿顶棚,可遮阳避雨。一扫之前刚到渡口的焦虑,春英此刻只觉松快,两手撑在身侧,挺坐起来,垂着的两腿儿交叠着,随着车轱辘笃笃的声响,悠悠晃动着。
    车厢里,只世子爷与她家姑娘说话。
    “她寻你生事?”他本不欲她与幼安有所牵扯,碰面更是能避则避。
    她被幼安掐得有些红肿的手腕,此刻被他握在手心。没破皮,亦没觉着怎地疼。七姑娘挣一挣,他看她一眼,缓缓松手。
    听这人口吻,猜想方才他与幼安在河畔相处,定是不和睦。或许,还训了人?她有些好奇,他训幼安那会儿,是不是也跟训她之时一个模样,动辄板着张俊脸,眉眼阴沉沉的,凶巴巴唬她。
    就像阆苑那次他赶她出门,她急慌慌逃开去,觉着自个儿仿佛能看到,那人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回想往事,这才发觉,多久了,自她进京,他待她一日更比一日宽和。那些记忆中的场景,像发黄的老照片,当初背地里她对他多有怨言,到如今,都成了美好的回忆。
    侧头轻轻靠在他肩上,她颇为感概。好像从这人出现在她眼前那一刻起,之后的日子,她跟他相处,比家人还多。从最初的层层戒备,到如今安安心心依赖他,流年似水,虽不及幼安与他幼年相识,可她相信,他待她的心,不会比任何人差。
    “也就说了几句重话,发发气,奚落奚落,算不得大事儿。”娇软的语调,带了些讨好,不欲他追问。幼安那些失了分寸的话,听过即罢,没必要再向他赘述。再说,他也不会猜不出来。不愉快的事,何必再提起。
    “发发气?”他两指托起她下巴,与她直直对视。这丫头,又跟他打马虎眼儿。想起她那软乎乎,不进油盐的性子,他俯身含了她涂胭脂的唇瓣。尝起来,格外香甜。
    来时一眼看出她的不同。虽被幼安纠缠,仍旧气定神闲,那份处变不惊的大气,难得一见。也唯有被人招惹,才能见到,她如此刚柔并济的一面。
    她既不肯说,他也不勉强。幼安是何秉性,他比她更清楚。
    她呜呜推攘着,紧紧抿着唇,不叫他占便宜。待他放过她,她缓了好半会儿,羞恼的眼神儿,盯在他染了鲜红胭脂的唇角。
    分明是登徒子行径,他神情依旧沉稳,横竖打量,这点儿暧昧的印记,竟无损他俊容分毫,倒衬出他玉面堂皇的风流来。
    若然她没记错,这可是回府衙的路上。七姑娘着恼嗔他一眼,袖兜里掏出贴身的绢帕,翻开小几上倒扣的茶盏,拎起茶吊子斟了小半杯水。浸湿了帕子,摁他嘴角,仔细擦拭。
    “抿了口脂的。”她提醒,幽幽看他。也不怕成了那偷腥的猫,偷吃忘了揩嘴。
    他将她一把揽了,坐腿上。她在身侧,撇着胳膊,行事不便。
    “替你发发气不好?”他扣着她腰身,稳稳将她托住,任她指尖在他脸上作祟。
    两人都知,这话是说笑,可她还是露了笑颜,手下动作越发柔和起来。
    他要这般带着唇印出入府衙,又正值他与幼安婚期将近,确是能令对方颜面扫地,一夕之间,成为燕京的笑谈。
    可这般作为,徒增笑料尔,未免太过,不值当。
    “您还真与她计较。”她好笑,心里却因他而柔软。不论多明理的女人,被男人这般护在心上,总还是会生出些飘飘然的虚荣。她想,她亦不能免俗。
    到了府衙,刚进后堂,她本已落了座,可看见案上仲庆给端上来的茶碗,七姑娘眼珠子转了转,复又起身,到里间去与他挑了身月白的常服。
    她出来那会儿,他刚净过面,转身,便看见她捧了在手上,直直递到他眼皮底下的锦袍。
    她笑眯眯看他,小眼神儿往自个儿案上新置换的茶盏瞄一瞄。似是在问:您能换我的茶盏,我怎就不能剥您的袍子?
    他将她张扬的暗示看在眼里,眉梢挑一挑,深深睨她一眼。信手将面巾掷在朱漆的面盆里,施施然接过锦袍,展开来搭在臂弯,举步往内室去。
    这男人……她在他身后窃笑。却不知,他背对着她,亦是浅笑纵容。
    这厢七姑娘已随了顾大人回府衙。同样是打渡口回城,郡主的软轿却停留在河畔许久。直至快要晌午,入了城,这才在城东一酒肆门外,落了轿。
    连翘被郡主喝退在隔间门外守着,只听闻里间噼里啪啦一阵脆响,想来是郡主生怒,又摔了碗碟儿,连翘越发不安起来。
    方才在河畔,自世子爷到来,她便与那姜女官的婢子,一同退得远些,故而并不知晓世子爷对郡主说了些什么,引得郡主如此抑郁,竟致不欲归家,到酒肆里撒气。
    最令连翘惊怕的,还是此间酒肆,颇有几分声名。虽则如今是晌午,不比傍晚热闹,到底还是有许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结伴而来。
    郡主大婚在即,若是被人知晓,郡主一人大白日里跑到酒肆里吃酒,这话要传出去,别说王爷会如何震怒,便是传到国公夫人耳中,也是千百个不该。
    等到屋里没了动静,连翘咬一咬牙,陪着小心推门进去。只见郡主将案上的吃食,全数扫落在地。那躺在角落里,瓶口还滴着酒水的陶瓮,将地板浸湿了一小滩,连翘面色一变,郡主竟将满满一坛子新丰酒,一气儿灌了下肚。
    赶忙关上门,近前几步,这才看清,郡主面庞潮红,两眼紧闭着。描金粉的眼角,不住向外淌着泪。
    似醉得厉害,嘴里含糊呢喃着。听不大清,连翘附耳过去,这才听明白,郡主虽醉了,还记着伤心事儿。
    “心断新丰酒,消愁几千斗……”便是这么一句,来来去去反复念叨。
    连翘看着这般的郡主,只觉心里钝钝的痛。都说情最伤人,郡主恋慕世子,这段情,当真是孽缘。郡主在此醉得不省人事,可那位,何曾在意过。
    连翘呆愣着坐了许久,等到时辰过了,外间宾客散了席,这才扶着半醉半醒的郡主,主仆两磕磕绊绊,艰难往楼下行去。
    连翘小心翼翼护着自家主子,目光紧盯着两人脚下。步下一级台阶,抬手搀扶着郡主,正欲迎了人下来。蓦地,连翘只觉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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