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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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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碍于仲庆在,面皮薄,多少有些别扭。他也不勉强,只道日子还长,叫她慢慢适应。挥退了人,将她拽进怀里,再度问她,“方才是要上哪儿去?”
    
    第二四五章 它说,一夜不见,想…
    
    这人一夜未归,身上熏的冷梅香气,味儿几乎淡得闻不出来。她透过他氅衣前襟,瞧见他穿的还是昨日那一身儿,猜想他必是忙碌一宿没睡。
    “还能去哪儿。听见您回来,特意出门相迎。”她被他搂住腰身,胳膊肘抵在他胸前,小手摸索着,替他解领口的系带。
    快要入冬,天儿黑得早,傍晚时候屋里已点了灯。黄橙橙的光洒在她娟秀的小脸上,她贴在他身前,微微仰着下巴,浑身透着股静谧的安好。
    他覆上她小手,不叫她褪去外袍。既是没甚要紧事,他反过来替她打理好披风,一刻也不多留,径直带了她出门,回姜宅去。
    在太子宫中熬了个通宵,午后又被叫回国公府,应付完各路人马,他已是心生厌烦。这一回府衙,除了接她家去,他已是没了耐性再与底下人谈及政事。
    她随他登上马车,被他带了在他身旁坐下。马车里有些昏暗,她瞧不清他的面色,只感觉腰间被一只结实的手臂搂住。他一使力,她便如没个重量似的,轻飘飘向他倒了过去。如往常般,但凡没外人在,他总是更偏好与她保持一种极为亲昵的姿势。
    “等了一宿?”他轻抚她臂膀,话里带了抱歉。昨日在庆阳宫中,太子如临大敌,命人紧闭殿门,机密议事。周准身上领着差事尚未回京,底下人不敢擅自做主,也就耽搁了与她去信。
    她靠在他肩上,摇头,叫他别放在心上。
    “下官倒是无碍。只是您,昨儿个又没能歇下。”她话里带了心疼,朝事上再多忧虑都压下去。她瞧出他眼底的疲惫,想着他既忙活了这许久,铁人也该换一口气。再加上她方才在屋里,借着光,发觉他眼角细密的血丝,相比那些朝政大事,她更着紧他这么个人。早些回去也好,今晚劝他尽早安置。
    他舒展着长腿,两腿交叠着,慵懒而肆意。听她用了个“又”字,便知素日与人无争,清清淡淡的小丫头,使了小性子。她在迁怒于人,怪了太子拉他整夜议事,不叫他安歇。
    许是她与他结识,便是从她为他治病开始。打那时候起,她对一切致使他休息不好的缘由,都极不待见。他喉头溢出丝低笑,娇娇软软的小人儿发了脾气,一通怨怪下来,听得他心头发软,熨帖得很。“除了这句,没旁的话要说?”
    这种时候,以她的聪颖,自然能够猜出,他想从她嘴里听到什么话。她眨眨眼,睫毛扑闪两下,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没了,下官惦记着大人您已累了一宿,说多了话费神,不如好好歇会儿。”她寻了个妥帖的借口,没接他的茬。一副大人您的暗示,下官听不懂的模样,在他跟前装蒜。
    “哦?”他一声轻疑,本是半眯着眸子,如今睁开了,捉了她小手,放在心口。
    “莫非是本世子会错了意?方才在屋里看阿瑗,以为你眼里藏了话:它在说,‘一夜不见人,想你得紧’。”
    他将她的心思,捕捉得分毫不差,根本不容她狡辩。她耳根子微微发热,垂眸,一声不吭。抵赖不过,算是默认。
    这个点儿,正是下工时候,长街上热闹得很。几尺见方的车帘背后,小小一片天地,他托着她下颚,温柔拥吻。
    “公子丹封秦王,藩地交州。”
    因着含了她小嘴儿,他话音有些模糊。她睁着迷离的杏眼瞅他,娇娇软软,用鼻子细声细气,哼哼应一声儿,表示她得了信儿,这事儿她知晓。
    只她有些不明白,她怕惹他心烦,不提政事。为何他却主动提起?
    像是明白这时候她脑瓜子不好使,他耐着性子,一头啄磨她,一头与她指点迷津。
    “文王下令,公子丹无诏不得入京。幼安与秦王的亲事,总归上不得台面。正妃之名,她还够不上。加之早年八王府为平息流言,由王妃出面,坐实幼安嫡女之名。如今再要于燕京操办婚事,显是不妥。八王爷已点了头,亲事一概从简。不日,幼安将以侧室身份,抬了进王府,下月即随秦王一道去往交州。”
    他说得这样明白,她迷蒙的眼睛,一瞬瞪得又圆又大。
    幼安以侧室身份抬了进王府?迎亲也没有?这哪里是从简,分明是偷偷摸摸,一顶软轿抬了进门,颇有些见不得人的味道。再要下月随秦王离京,远去交州,秦王既无诏不得回京,那岂不是说……
    她星子似的眸子,一闪一闪盯着他,慢慢儿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您老早布置好的。”她话里带着雀跃,要说不是他步步为营,事情哪里就这般刚刚好,环环相扣。
    只是他的城府,未免也太深了些。她相信,以幼安的分量,至多不过是顺带。重点还要落在秦王离京这事儿上头。
    想通了这一出,她压在心口的大石,总算落了地。就如同他被八王府退亲,原来,秦王变相被文王给流放,也是自愿求来。
    一念至此,她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公子丹,倒是颇为好奇。外间盛传其人性好酒色,不堪大用。如今看来,却是大谬。
    她记得世人都说,天下间,也唯有公子丹容貌之华美,能与这人一较长短。七姑娘心里有些痒痒的,暗道一声可惜,这样的人物,竟是一面儿也没能见上。
    这样的小心思,她只敢深深埋在心底,眼前这人太精明,真要叫他察觉,那后果……七姑娘回想这人刚开始那会儿,时常给她脸色看,果断打住,收回了心神。
    他从前曾说过,不欲让她面对与他订过亲的女人。他心思入微,能够体谅她心底那点儿小小的不自在。
    这事儿若换了是在上辈子,哪个女人会不介意喜欢的人,再与诸如“前女友”“前未婚妻”“前妻”之类,保持联系。即便只是离异的夫妻,过后探看孩子,现任心里怕也是有根刺儿的。
    再要跟这许多带着“前”字打头的女人,生活在一个城市,混同一个圈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便是不碰面,还能见天的听到他前任的八卦,那滋味儿,不说也罢。更何况,总有那么些个好事儿的,喜欢旧事重提。明明已经分开了,总会有人突然记起,说一句“哦,原来她就是某某的前妻”之类。
    她不觉得自个儿肚量小,可但凡是女人,就会有私心。她亦没能免俗。
    望着眼前这男人,她不知如何表达心里的感动。他说不面对,就真是不面对。将人打发得远远儿的,一辈子回不了京城。
    她埋着脑袋,可劲儿往他怀里钻。小手绕到他身后,紧紧搂着他,真是舍不得放手。想一想,终是抬头蹭到他颈窝,慢慢的,亲上他脸颊。
    
    第二四六章 他教她的方式
    
    七姑娘这几日在心里估摸着姜昱进京的时日。听说下边儿几个州郡,遇了几场罕见的秋雨。接连小半月,每日清晨,江上都弥漫着白茫茫的雾气,模糊一片儿。瞧不清前头的船尾,不便行船,只得岸边儿停靠,耽搁了不少时日。
    待得管大人指派之人,到渡口接了姜二爷一行,时已是十月初,恰逢寒露上头。燕京一地,本处在北方,每年一到这时节,夜里草木沾染的露水,隔日大清早再看,几乎凝结成霜。外间霜寒,天儿冷得需得穿上厚厚的夹袄,也不见得暖和。说是秋末,比之入冬也差不了多少。
    七姑娘埋头查看卷宗,两手搁在膝上,抄袖口里,煨着个精致的竹手炉。喉咙有些发痒,她压抑着,偶尔轻咳两声,精神头尚好。
    几日前夜里她不听他嘱咐,趁他去沐浴,她躲懒,想着屋里总归是烧了炭盆,便光着脚丫,趿了鞋下地倒水喝。
    哪知就那么一小会儿工夫便着了凉。他梳洗完,出来将她逮个现行。那人当即沉了面色,几步上前抱了她回榻。她轻呼一声,手里还捧着个见底儿的茶碗。
    从她起初打喷嚏,到如今病得收尾,只偶有咳嗽几声,他的面色便如同她绘的水墨画,着色时偏好鸦青。除此之外,多是深深浅浅的黑。
    这不,她不过抽抽鼻头,一抬眼,果真又见对面那人,自堆积如山的公文里抬头,眼打量她一眼。
    她不知好歹,不听教诲,自讨苦吃。他也不跟她明着发火,该关怀的时候关怀,一分不少。他照看她,比谁都细致。可每每到了该服药的时候,她才晓得他的厉害。
    大夫开的方子,需文火慢慢煎熬。春英将滤好的汤药端到她眼前,他一手接过瓷碗,眼看是要亲手喂她服药。
    那药味儿光闻着已叫她嘴里直冒酸水儿。多苦呀,她梗着脖子,眼神儿往黑黢黢,乌糟糟的药碗里一扫。稍一思量,她狠下决心,主动伸手,要接了过去,一口灌下肚。老话都说长痛不如短痛,她虽不挑嘴,可也没不挑到以苦为乐的地步。
    她不喜那药味儿,仰着脖子往后躲,可劲儿憋气。看着她向他伸来的小手,他淡淡瞥她一眼,一语不发,搁了瓷勺回碗里。之后握了她手,极是自然放进被窝中,不忘替她掖了掖被角。
    她面上苦哈哈,委屈瞅他。他这般举动,分明是回绝她,变着方儿的要给她个教训。往常她有事儿求他,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娇软样子,他总会心软。可这回这法子不灵验了,任她使尽浑身解数,他耐着脾气,好整以暇看她抵赖。末了,他吹去汤面上的热气,将汤药一滴不剩送进她嘴里。
    真个儿直面他的手段,她才发觉,这男人打定主意要做的事,定然会做到极致。譬如,他打发幼安。再譬如,他喂她服药。分明是一勺的分量,他只盛了小半儿,化整为零,偏就不给她个痛快。
    连绵的苦味儿一路从舌尖延伸到胃里。她理亏,没脸与他胡闹,只在心里悄然回想。
    前辈子听的最多,看的最多的桥段,便是女人生病,一旁男人很是心疼。趁着人吃完了药,赶紧塞一枚果脯进嘴里。不说那甜滋滋,解苦味儿的果脯,单是人家那心疼劲儿,跟她如今的境遇相比,真个儿是天上地下,攀比不上。
    她偷眼瞄一眼榻前一脸肃容的男人,七姑娘默默把苦水儿往肚子里吞。遇上这么个恪守原则,黑白分明的男人,犯了错儿,想打马虎眼儿,当真不容易。
    将她那点儿小小的哀怨看在眼里,他不为所动,搁下药碗。春英眼见着自家姑娘秀气的眉头跟麻花似的,快要拧到一处,赶紧奉上漱口的温水。
    可他一抬手,不容人违逆,沉声命春英退下。七姑娘眼巴巴看着漱口的水被撤了下去,卷一卷舌头,只觉那苦味儿塞了满嘴,回味越加浓郁。
    春英端着托盘,临去前回头向七姑娘看去。心里虽不忍姑娘遭罪,可到底还是明白,大人这般严厉对姑娘,确是为姑娘好。只凭她与绿芙两个,哪里劝得住姑娘。离家在外,也就大人,还能将姑娘管上一管。
    姑娘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不好好顾着,病了,这事儿怨得了谁?倘若二爷在此,比之世子,怕是除了不给姑娘好脸色看,言辞上更会严厉训诫。
    春英出了门,七姑娘瘪嘴儿,因着在病中,脸颊有些潮红,眸子泛着湿润的水光。当着他面,微张着小嘴儿哈气,借此淡了口中那苦味儿。
    就这般捱过了病得最昏沉的头几日,今儿她身子好了许多,除了咳嗽还没压下去,旁的已是无甚大碍。大夫既担保她身子好得差不离,她便央了他带她到府衙。
    才一进门,诸位大人留心她病愈归来,正欲上前问候两句,却见左监大人面色寡淡,交代徐存,只道是她因私废公,扣除半月俸禄。
    徐大人几个赶忙刹住脚,怔愕片刻,向她递个安抚的眼色。待那人离去,几人和和气气冲她点一点头,纷纷催促她赶紧追上去,切莫使小性子。
    鉴于那人近日里不加掩饰,对她彰显的亲近,如今府衙里众人,哪个不是揣着明白当糊涂。
    七姑娘绯红着脸,客气致了谢,提着裙裾,再不多留。那几位大人眼中,或了然,或理解,或自行想象给她的鼓舞,叫她面上火辣辣,无从辩起。
    她脚下疾走,一扭头,却见他等在廊下。原本,他并未撇下她,自顾离去。
    她脚步放缓,上前,随在他身旁,一道往后堂去。
    “几位大人似想歪了。”她低声呢喃,明白那几位怕是将他那话,当了他摆在明面上给人看的公正无私。以为转眼回去,他与她,不过是打情骂俏,又一番模样。
    不习惯这几日她与他之间,清清冷冷,无话可说。她招惹他在先,她不觉得当先开口稍作缓和,便是服软没骨气。
    他一头忙碌政事,一头还得照看她。夜里她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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