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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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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六零章 此事卿卿,做不得主

    车轱辘转起来,七姑娘回望一眼立在风口,氅衣下摆被吹得紧贴在腿上,整个轮廓仿佛要融进周遭夜色里的男人。这一刻,突然觉得,自个儿从来没有看明白过他。就像这暮色,这样深,这样沉。漆黑,却又孕育晨光。
    目光从他身上收回,她抽手,厚重的车帘跌落下来。她一人静静的,回味方才那一幕。
    彼时他问她,“佛家固有三生六道之说,宿慧助人先知先觉。姜女官以为这说法,可信得?”她瞳眸倏然一缩,有些惊疑他此话用意。直到片刻后,他深深看她一眼,紧接着说起“非是谁人有幸得了这际遇,都舍得放手。你可想过他心头初衷?”
    他提醒她的时候,语气和煦而平静,不似胡言妄语,更非挑拨离间。倒像是故友间善意的关怀,怕她吃亏。
    她分明睁着眼,却像是半梦半醒。“非是谁人,都舍得放手”?这样的口吻,通常来讲,应当这样理解:照他话里意思,拥有宿慧,先知先觉的,还不止一人?若非如此,用不着比对。
    经年来心底积压的猜想,得他今日点拨,破碎的片段,零零星星,总算拼凑出令她不大愉快的谜底来。
    果然有些事,还是若隐若现,朦朦胧胧,不那么较真儿来得美好。
    两人相顾沉默,好半晌,她才有了回应。
    “大人您如今站在下官跟前,正与下官恳切相谈。信不信,倒落在了其次。只您这份礼,回得也太重。”她手里抓着珠串,仰头看他,眼底莫名复杂。
    他说有一事相告,可到头来,他告知她的,何止一件。
    她脑子自作主张,如同被劈作了两半儿,一边忙着回想她与眼前这人自相识起的经历,另一边,满满承载的,都是她与那人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
    两条或明或暗的线串在一块儿,许多她平日隐有所觉的事,一桩接一桩,相互映证,渐渐浮出水面。
    她反复比照贺大人大病前后,看她时截然不同的眼神。还有那人打从一开始,便严命她远离江阴侯府,或许他当初更确切的希望,是她一星半点儿也不要与江阴侯世子牵扯上干系。
    她微微垂着眼睑,出奇的,于谜题揭晓这一刻,连她都不由感概,她竟能如此快便镇定下来,就好像她早有预料,终会有这么一天。
    许是冥冥之中,便是今日无他替她拨云见日,她心头始终相信,终她一生,她自个儿也能拼凑出一个八九不离十的答案来。不同只是,她会永远将谜底深藏心底,不去向那人求证,亦不问真伪。
    贺帧面色微沉,从未想过,她出乎他意料,竟这般沉得住气。“你……不介怀?”她可是当他吃醉了酒,言辞不当,没放在心上?
    照他想,起初那人怀着怎样的心思接纳她,她身为女子,或多或少,总该有那么几分在意。便是她此时对那人无比信赖,也该求个明明白白。
    她轻吐一口气,抓着佛珠的那只手抬起来,戳一戳自个儿眉心。“大人您曾经问起,下官也答过。下官疏于拾掇打扮,于是关乎花钿那些个繁琐小事,下官并不觉得值当放在心上。”
    言下之意,不管他与那人记忆中那个爱贴花钿的女子是何人,跟她都毫不相干。她又何需耿耿于怀,揪住不放。
    至于那人最初如何瞧上她,她从来没有觉得会是凭白无故。原来除了她一手能解他顽症的催眠术,还有这般因果在里头。稍有出乎她意料。
    七姑娘暗自记下,当着外人,她得给他周全脸面,说漂亮话。回头再与他好好说道。
    他听明白她话里透出的真挚与豁达。她虽未明着表示对他一席话,信或不信。但从她感叹他“回礼太重”,便知她心思敏捷,自有一番决断,已是领了他的情。
    他也不怕她知晓他与那人一般,俱与常人有不同之处,此间厉害跟她讲清楚,他心上也安妥不少。他今日一应所为,不过是看不过她不明不白,被蒙在鼓里。目的达成,往后她待如何,便是她的意愿,他自当尊重,再不干预。
    她恳切道了谢,直至此刻方发觉,眼前这人的胸怀,亦是宽广。不惜自揭根脚,也要与她交代明白,委实磊落端正。
    她想起早些时候,几次碰见他在后堂吃酒,他不喜时人爱摆弄,精致且秀气的酒樽,更偏爱大口的陶碗。
    登车前她庄重一福礼,祈愿他一路顺遂,平平安安。末了加一句,“实在可惜,大人您还是吃酒那会儿,方显真性情。大人保重。”
    一番谈话,他与她俱是点到即止,各自都拿捏着分寸,并不多问。他在坦诚自个儿际遇的同时,不可避免揭示出,她的来历,亦然非同小可。只两人都不说破,就这么淡淡放过去。如同扔了石子儿打水漂,水面兴起层层涟漪,无声无息,又渐渐归复平静。
    贺帧目送她车驾远去,许久,回身进门。半道上遇上迎面赶来那人,轻笑打招呼。“替你送了人走,刚离去不久。”
    来人颔首,也不多话,睇他一眼,沉声叮嘱:“此行珍重。”说罢也不避讳,直白追问,“她可有留话?”
    贺大人耸一耸眉峰,好整以暇摇了摇头。便见面前这人神情稍顿,掉转身,冲来时那方向,大步而去。
    这日晚上,七姑娘早早洗漱后钻进被窝,对之后沐浴了,带着一身清爽味儿,甫一上榻便揽她入怀那人,懒懒撅了撅屁股。只闭着眼睛,背对着他,细数刚开始那会儿,这人不讲理的横行霸道。
    “跟他相谈何事,负气先行,回来又闹脾气?”他半支起身,凤目微合,咬她耳朵。她身上软肉香甜可口,无一处不令他贪恋。
    她被他啃咬得咿咿呀呀,小意哼哼,忍不住,回身摁住他腰身,将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推下去,老老实实平躺下。嫩白的手腕举起来,在他眼皮子底下招摇炫耀。“贺大人给的,上回那平安符叫您给扔了,这回,下官自个儿做主,小心翼翼保管着。听闻开过光,很灵验。”
    贺大人问她,想过这人唯独肯许她近身的初衷没有。她如今便在琢磨,脑子风车似的打转。
    可她不急,她白花花,香喷喷的胳膊搁他眼前,悠悠然,做姿摆态。好似很喜欢这珠串,偏偏就在他眼前来来去去,昭显她的欢喜。
    叫他将她当了旁人,出手试探,以为她全不知情。前前后后这许多事联系在一处,她要再猜不出,那便是傻子。
    红酥手,娇软起来,宛若绿扶柳。他闭眼,深吸一口气,捉了她手腕,凑到嘴边,亲啄了啄。眸子却牢牢锁住她,乌黑暗沉。
    “此事卿卿,做不得主。”他钳制她手腕的大手,极快撸了她珠串,抬手,不客气一把扔出帐外。
    他出手如电,她压根儿来不及阻止。那珠串撞在屋子当中摆放的花鸟屏风底座,砸出一声闷闷的声响。
    “他对你说起何事?”他再问,这还是继麓山之后,他首度对她展露的强硬。
    
    第二六一章 多年前已开始打响的…
    
    “贺大人当初可是问过下官是否欢喜花钿的。”她巧妙的另起了个头。伏在他身上,不时斜眼瞅一瞅被这男人掷出去的珠串。
    她话里弦外之音,他思忖片刻,已然领会得。
    沉默片刻,男人修长的手指钳住她下巴,将她干净娟秀的面庞扳转过来,不许她分心。静夜里,他嗓音醇厚而低缓。
    “倒是碰巧。陈年旧事,彼时于厢房召见阿瑗,尚有那么些印象。”
    她瞪着眼睛,晶亮的眸子盯着他,目不转睛。
    这男人太是狡诈,一提当年事,他便借口印象含糊,浅描淡写,将她挡回去。
    她撇撇嘴,软绵绵的小手爬上他鬓角。勾一缕墨黑光亮,令她无比羡慕的发丝,绕在指尖,用发尾去挠他棱角分明的俊脸。“如此,大人您问话,下官也不大记得清了。”说罢扯出抹嫣然的笑来,身子一滚,翻到寝榻里边儿。背对他,裹得蝉蛹似的。
    她将被褥带了大半过去,他身形远比她高大,如此一来,倒是被她晾在了外头。他幽暗的眸子里闪过丝惊愕,半晌,迁就贴过去,将她逮了进怀里。就这么让她背靠着他,他埋在她颈窝里,闭眼静默好半晌,终是如了她愿,对她低声耳语。
    “他倒也大方,不怕对你坦诚。”这话却是默认了,某些事上,他非是一无所知,毫不知情。
    她本赖在榻上,懒洋洋的眸子,得了他这话,豁然瞪得铜铃似的。急匆匆自个儿翻个身,一脸惊疑,仰头看他。“您都记起来了?”
    她脸上带着隐隐的惊喜。可见当初她为他治病,致使他最终失却一段记忆,她心里总还是有那么几分不甘心。不论是出于对他的歉疚,或是对自个儿技艺不精生出的懊丧。
    可他紧接着摇头,让她刚升起的希冀,尚未全然绽放开,已然赶着落幕。
    “却是东拼西凑,猜想得来。”他之前强硬,此刻烟消云散。她脸上毫不遮掩的失落,招他心疼。他松松环住她,反过来又耐心开解。
    她能猜到的,他唤周准管旭盘问一二,加之今日贺帧留她,连带他脑中模糊到几乎快要泯灭的印记,只稍稍作想,即便这推论看似荒唐,可莫名的,他觉着这么一说,倒也说得通。
    她眼睛眨也不眨,直直端看他。不由暗叹,这男人当真理智得不像话了。
    她是因为自个儿离奇的经历,这才能很快接纳贺大人关乎“三生”之说。可他呢?生在这样的年代,鬼神之说,常人避之唯恐不及。而他竟在忘却过后,仅凭隐晦而零星的苗头,便能还原出大致轮廓。她想不出,同样的境况,换做是她,能做到他的几分。
    话说开了,她也不再瞒他。甚而她觉得,但凭这男人心智,瞒也瞒不长久。
    “照贺大人的说法,您跟他,都有不凡的机遇。冥冥中,有那么个女子,与您两人前缘不浅。看贺大人说话时候神情,下官能捕捉到极淡极淡,一丝丝愧疚与伤怀。下官自个儿揣摩,贺大人问下官那话,‘可有想过他为何独独允了你跟在身旁’,这话透出的深意,最有可能便是,您二人于她,各自有对不住的地方。以致贺大人待下官,前后大有不同。下官能感觉得出来,贺大人待下官是真心实意的关怀,偶尔打量下官,神情也略有恍惚。”
    她之所学,涵盖颇多。人的细微表情,常常是会说话的。正是贺大人眼底那抹沉凝与放心不下,使得她对这人,反倒有了改观。不为旁的,只为真实。
    他在静静聆听,幽暗的眸子里,变幻莫测。他能记起的,单单就是个花架子,空泛得很,中看不中用。此刻听她以她的见解,细细道来,他心底越发通透,有些闹明白,前些日子,贺帧何以私下寻他。原是如此……
    这般,那珠串倒也摔得不冤。
    他将她向上提了提,使得她的目光,直瞪瞪,恰好能与他齐平。“接着讲。”她便听话,继续絮叨。
    “贺大人自个儿对那女子,心存亏欠。于是怕您待下官这般青睐有加,也是存了补偿的心思。遂好心提点下官,便是仰慕您,也该闹个明白,莫糊里糊涂,落得错付真心。”她也不怕这话直白,有失姑娘家矜持。
    她与他能走到这一步,自是不容易。非是她疑心他待她的情意,只是他与她之间,竟还牵扯上别的因缘,更何况还是个女子。她自认算不得小气,可终究做不到无动于衷,心里半点儿不起波澜。
    他乌黑的眸子,静静看进她眼里。瞳眸当中一点星辉,尤其有神采,叫她看得迷了眼。
    好半晌,他手掌扣住她后脑勺,一点一点,迫她离他更近。
    “委实多管闲事。”他冷哼,极为不满。仿佛她因此事跟他闹别扭,实在不应当。
    她被他如此大失风度的做派,唬得一愣。扔人珠子还不算了,这会儿背地里怨怪起人来。
    他的口吻理所应当。仿佛贺大人关怀她,便是插手别人家的家事儿,只他,才是名正言顺。
    七姑娘嘟囔两句,那副“大人您还真不当自个儿是外人”的小模样,把眼前男人给气乐了。
    握了她腰肢,他对她今晚因了贺帧一席话冲他使小性子,本就不满意。眼下瞧她如此不识趣,他眯了眯眼,额头抵住她,也不怕给她透底。
    之前有事没与她交代,乃是看在她年幼,怕吓着了她。如今,她既有闲心胡思乱想,他也就没了这顾虑。
    “旁事记不记得,不打紧。真当本世子分不清你是哪个?”他额头顶顶她脑门,无形中透出股亲昵。
    许多事他虽已淡忘,可但凡关乎她,他岂会弄混淆?她被他顶得生疼,软软叫起来,他收手,许她稍稍退离。
    “自山寺一见,之后留你在身旁,继而起了那份心思,”哪份心思,两人心知肚明。她脸红,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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