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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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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用过饭,他让春英牵了哥儿走在前头,消消食。阔大的玄色金边袖袍底下,他很是自然握了她手。此刻天色已晚,麻黑的夜幕中,檐下挂着飘飘摇摇的风灯。婆娑的光影在他脸上起伏跳跃,衬得他本该棱角分明的侧脸,模糊而柔和。
    他仿佛偏好束玉冠,腰封也多以玉璧做点缀。他性子里刚强的一面,与温润如玉,半点儿不沾边。然而某些时候,这个男人,真真当得起“君子如玉”的。
    “府上有事耽搁,比预想回得迟了两日。”他在跟她交代他的行踪。
    她轻应一声,觉得他不必对她事事讲明。她不会疑心他。可转念一想,若然她耐心倾听,能带给他“总有那么个人,时刻记挂你”,这般温馨的感觉,好似也不错。于是欣然接受他,难得主动的解释。
    “大人您此番回京,事情可顺遂?”她只知他回去国公府,详细缘由,能说的,他自会与她说道。
    果然,紧接着,他提起寒食节将至。今岁祭祖扫墓,赵国公政事繁重,尤其处在太子与公子成夺嫡的当口,不便离京。而他被文王勒令,“回府静思己过”,却是无王命,离不得京畿。于是今岁赵国公府祭祖,倒是如何个章程,族内争执不下。最终无奈妥协,由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顺带几个小字辈儿的,一同前往顾氏先祖墓前,祭祀叩拜。
    他对她说了明面上的理由,却瞒着她,此番挑了人遣往充州,却是另有一番要紧的布置。事关朝堂争斗,不欲拿了徒增她烦扰。
    他惯来将她护得极好,真要瞒她,轻易便能做到滴水不漏。她果真被他面上显露出的平淡给糊弄过去。转而得他提醒,想起寒食节上头,祖宅那边儿,因了太太进京,怕是姜老太太对二房,又要生出诸多不满。
    “既已进京,倒免了受气。”她将顾虑说给他听。这人即刻沉下脸。之前姜老太太连同大房,欲将她早早说给旁人这事,至今令他对祖宅一干姜家人,极不待见。
    七姑娘晃晃他胳膊,仰头,低声打趣他。“太太若听了您这话,怕是要以为您放下身段,刻意巴结她。”
    他牵她的手掌,略微收回些,揽上她腰肢。回头看她,挑一挑眉头,避着哥儿,他眼神暧昧而放肆。
    “如今就不算巴结?”打落地起,他还从未这般谨小慎微待过人。
    她被他噎了一回。公然在她跟前承认讨好太太,这人说得不羞不臊。
    到了垂花门前,他自春英手上,接过哥儿。眼见她一身鹅黄的纱裙,俏生生立在他跟前。门上点缀的白桐花,花枝垂下来,袅袅婷婷,似点缀在她耳鬓一串儿带流苏的簪花。
    她眼底的依恋,隐晦而压抑。他眯了眯眼,恰好夜风骤起,掀起她额前几缕柔顺的发丝。
    他心头一动,忽而捂了哥儿眼睛。俯身,轻轻在她眉心落下个吻。
    “早些安置。”
    说罢退离,放开手,带哥儿离去。
    “阿舅,方才为何蒙哥儿眼睛?”
    “风大,恐沙子迷眼。”
    她红着脸,立在原地,听他随口糊弄哥儿。他吻过的地方,微微发着热。
    春英在惊觉的那一瞬,已急急忙忙,背转过身。世子突如其来,与姑娘亲热。她担保,绝没有偷窥了去。更不会向太太回禀。
    
    第二七七章 七姑娘也在使劲儿
    
    “将人送走了?”七姑娘刚回屋,便被许氏唤到身旁坐下。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太太屏退了跟前伺候的婢子。
    “如今这屋里,就只你我母女两个。有些话,也不怕被人听了去,惹人笑话。”
    七姑娘一听这潜台词,赶忙正了容色,端端正正挺直背脊,乖巧的模样,看得许氏心里直摇头。她这般服服帖帖,为的可不是孝顺她这当娘的。
    “你与他两人的情意,娘都看在眼里。你老实说,可是到了非他不可的地步?”
    听闻北地对女子的教养,远比南边儿松泛。甚而有世家贵女,为了私情,与人远走私逃。
    这几日观他两人颇有情意,许氏忧心,强行拦下她,小女儿家若是一个莽撞,多少事都回不了头。加之那人门第权势无一不显赫,她若私奔世子,有那人予她庇护,家里也奈何他两人不得。总不能将世子一状告到御前,一来七姑娘的名声也坏了,二来,于事无补。
    明白太太的顾虑,也知晓太太这是探她的底。七姑娘扣着两手,搁在膝头,想一想,实诚摇一摇头。
    “倒不至于。”她喜欢他,喜欢到光是想一想,也会心里偷着乐。可却不至于因一己之私,不顾家里人感受。
    在她最迷茫恐惧的时候,是姜家人给了她慰藉。太太与大人的疼爱,姜昱苦读,投在那人帐下,紧跟着她入京。她不会不明白,那是二哥哥不放心她一人待在燕京,这才在最不适宜的时候,过早踏入仕途,卷入夺嫡这场恶斗。
    她跟他都是理智之人。她没有他的坚韧强横,喜欢他的方式有很多种。执着于占有,眼中除他之外再无其他,那是幼安的路数。不是她的。
    她更钟意以温婉的手腕,讲道理,动之以情,两头兼顾。
    “若将他与太太爹爹二哥哥摆在一处,自是家里人更难以割舍。”她望着太太,水润的眸子里,撒娇似的,带着女儿家对父母兄长的眷恋。
    许氏心里又酸又胀,只觉她这般贴心的话,像她这人,软软糯糯。巴巴贴在你心坎儿上,想不偏疼她都难。
    “别想着净打马虎眼。谁与你说家里人?娘问的是,若是打一开头,没有遇上世子。像张家二爷那般品貌,你可瞧得上眼?”
    七姑娘心想,太太真是精明。她以退为进,想转移话题,哪知太太不接她的招。这可不绕来绕去,又绕回了原处?
    即便太太认可了他这人,到底还是忧心她嫁入高门,往后日子不好过。还想着使把劲儿,说动她改了心意是最好。
    “哪儿有您这样追问人。”七姑娘厥嘴儿,扭一扭身子,素净的小脸上,露了丝微微的委屈。
    许氏好气又好笑,瞪她一眼。这丫头,花样还不少。“问你话呢,赶紧的。”
    七姑娘脑子飞快打转,心里着急琢磨如何措辞。索性起身搬了绣凳,紧挨着太太坐下,挽了她胳膊,东摇西晃。
    “看不看得上眼,张家二爷也早已娶了亲。您提他作甚。”幸而送了那人离去。莫不然,为着个陶埙,都能给她脸色看。他笑里藏刀的时候,最是吓人。
    明知太太不过拿姜昱之外,她稍微熟识的男子,举个例子罢了。七姑娘装傻充愣,硬生生当听不明白。
    回头腻在太太身上,可怜兮兮问道,“当真换一人,便能对女儿全心全意的好?寻常世家子还在外边儿养粉头呢,不说嫁过去受不受公婆待见,单说人靠不靠得住,顾不顾家里,这事儿可先就没个准儿。”
    都是看不见的事儿。往后如何,即便不是他,谁又能拍胸脯担保?
    七姑娘觉得太太虽心疼她,可正因了这分爱护,反而累了自个儿。父母对孩子的疼爱,总是想着给最好的。一点儿不想自家孩子受半分委屈。然而人这一辈子,哪里又能顺风顺水,一点儿没有磕磕绊绊。如他那样的家世背景,尚且做不到凡事诚心如意,她又何来的底气?
    “太太您想想这话在不在理?这话可不是我有心偏帮他。莫不然,听二哥哥说,您在泰隆,前些时候已着手相看人家。眼下心里可寻到了那人品样貌,前程家世,俱都不差的?那人家里后院可清静?屋里已放了多少人?往后打算抬几房姨娘?他母亲可是宽和好相与之人?女儿若是嫁过去,头一年没能诞下孩儿,婆婆可会催他多往各屋走动,早些开枝散叶,续上香火?”
    七姑娘一气儿问下来,盹儿都不打一个。睁着乌黑晶亮的眸子,目不转睛望着太太。倒把许氏给问住了。
    这日晚间,前院书房。顾大人看过探子递上的奏报,清俊的眉眼,划过丝笑意。周准守在门外,眼看御刑监探子退出门,朝他恭敬抱拳一揖,极快消失在门廊尽头。
    周大人眼波向内院看去,正是那探子离去的方向。为了刺探姜夫人与七姑娘谈话,屋里那位可谓手段尽出。明里暗里,没少布置。以那位的性情,自来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隔日关夫人那厢,传来身子大安的好消息。哥儿有些个不舍,被亲自登门道谢的关夫人,领了回去。
    七姑娘得闲,见日头不错,想着寒食节将近,索性领着春英到院子里剪了几支柳条。缠上干草,挂在门前,也好应个景。
    清明时节,北地时兴插柳这一习俗。早前是插了柳条在地里,落地即活,图个“年年插柳,处处成荫”,生机延绵的好兆头。如今这习俗渐渐简化,只挂了柳条在屋檐底下,还能预测明儿个是雨是晴。谚语有云,“柳条青,雨蒙蒙;柳条干,晴了天。”
    记起这事儿,各屋也不能落下。先给太太送一枝,接着往关夫人屋里跑一趟。末了,她无需春英跟随,独自抱着柳枝,脚下雀跃着,款款到书房寻他。
    “妇人家玩意儿。”他嘴上嫌弃,伸手接过,仗着身量高,轻巧绑了在挂门帘的横梁上。不像她与春英两个,还抬了杌凳。一个辛辛苦苦爬上爬下,一个在底下扶着杌凳,生怕摔了人。
    “昨夜几时歇下?”他让了她进门。
    本也是几日不见,书房重地,无旁人叨扰。她甫一站定,他已带上门,自身后揽了她。
    
    第二七八章 你我两人,多下工夫
    
    他干净的气息,扑在她后颈。由此处望去,能透过左手边儿支起的窗屉,瞧见屋檐底下,从房顶爬过来,欹生的枝桠。
    天气回暖,和煦的日头照下来,从隔壁院子探出墙的新枝,越发显得嫩绿青葱。
    她喜欢北地的春日。明媚,清透,少烟雨。满目都是严冬过后,强韧而勃发的生机。就这么半倚半靠,偎着他。静静赏景,她已然觉得满足。
    “亥时后歇的,跟太太说了会儿话。”
    “如此。”他附在她耳畔,别有深意道,“姜夫人最初那一问,阿瑗所答,实难令人满意。”
    她起初没反应过来,想了好半晌,忽然瞪大眼,转头,匪夷所思问他。“大人,您竟行那窥听之事?”
    白生生的脸颊送他到嘴边。没有不动的道理。他吻住她因了震惊,微微张开的小嘴儿。她的毫无防备,成全他渐次深入,随心所欲。
    他越过她这问,一头亲吻她,一头慢条斯理,徐徐道来。
    “国公府后院,各房往来都不亲近。争权夺利之事,多隐在暗处。明面上,算得清静。”
    “自小不惯使唤婢子,房里更无人。往后也不欲为后宅事,闹得家无宁日。故而得阿瑗足矣。”
    “坦白讲,欲要讨好母亲,非是易事。之前曾赠你经卷,本是打算教你投其所好。如今想来,全因阿瑗惫懒,此事不可行。”
    “成亲一年无子,家中必定催促。只此事你不必太过放在心上。事在人为,你我两个,多下工夫便是。”
    话到最后,他胸膛轻轻震动起来。低沉又醇厚的嗓音,缓缓自喉间溢出。一字一句,钻进她耳朵。
    她一双水灵灵的美目,瞪得铜铃一般。已然听明白,此时此刻,他以这般暧昧的方式,正是回应她昨日当太太跟前那几问。
    那时候赠她经卷,他打的便是这主意?唇舌间,她被他掠夺得气息紧促,正憋屈得难受,这人又稍稍撤离,反过来渡气给她。欺她的是他,见不得她难受的,亦是他。
    成亲一年无子,事在人为,多下工夫?她觉得他话里的暗示,端的风流。亏他能摆出这副潇潇朗朗,通身的好风仪,这般与她肆无忌惮的调情。
    好一会儿,尝够了她的滋味儿,他才堪堪放过面颊酡红,娇喘吁吁的人儿。拇指抚过她嫣红湿润的唇瓣,他目色幽深,严正教她。“卿卿面浅。平日不便出口,压在心头那几问,今日一并答你。下次若再从你这小嘴儿里吐出‘倒不至于’四字,休怪惩治太重。”
    她迷糊的脑子终于醒过神。他这是告诫她,下回若再有人问起,她是否非他不可,她得挑他爱听的答。
    这人……她软在他怀里,被他抱了锦榻上侧躺下。
    “权宜之计罢了。”她嘀咕。不过是在太太跟前一套说辞,他凑什么热闹。她那几问,是为说与太太,松一松太太因着紧她,心里绷得太紧的那根弦。
    他这般一厢情愿作答,就仿佛他在向她表明:他与他家里的情形,十分符合她挑人的眼光。若没有大的变故,她可尽早,安心嫁与他为妇。
    知晓她领会了他心意,他深深看她一眼。那神色,半是期待,半是鼓舞。
    她闷在他胸膛,心里热乎乎的。这个男人继抢亲过后,而今在向她催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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