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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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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年前的旧事,如今回头看,一幕幕生动得很,记忆犹新,仿佛就发生在眼前。
    她身畔那人眉心动了动,唇角微微牵起个弧。
    “有人合该受罚,便多关她两日。”
    她原本惦记他的好,心里正情意绵绵呢。哪知他煞风景,偏就提起这一茬。她小嘴儿一瘪,觉着委屈。
    “那会儿妾身可没得罪您。”
    彼时她与姜春闹不痛快,动了手。姜大人罚她,她不敢不认。然而他却在背后落井下石,那会儿她与他清清白白,他也管得宽了些。
    他眼风一扫,脑中不由浮现出她那当时青涩又稚嫩的模样,不禁心下温软。将剥好的卢橘喂进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眼中无声质问,“难道不该?”
    她两腮鼓鼓,假作咀嚼,聪明的,不与他顶撞。
    小手摸到盘里,再捻一粒,径直搁他手边。那意思:没吃够呢,大人您接着剥。
    当他面前如此放肆,也就她敢。
    两人一处坐着,一个管剥,一个管吃。话虽不多,气氛却融洽。
    念及进院门前,公孙回禀姜昱之事,他思量片刻,淡淡开口。
    “姜昱人已在京里。只他入城之前,先进山探看了殷宓。”
    谁?她嘴角餍足的笑意,一时顿在脸上。
    他从来不会无的放矢。能令他开口,足矣见得,于他看来,姜昱进山探望殷宓,此事不简单。
    她本就聪慧,心里咯噔一跳。由他平静的眼底,很快得出个令人心惊的结论来。
    姜昱与殷宓?这两人怎就凑到堆儿?
    七姑娘一时醒不过味儿来,瞠目不已。
    泰隆那边,已数次来信,催问姜昱的亲事。在老家已替他相看过好几户人家,又额外托姜大人的,在京里打探了一番。
    若非姜大人为人刚直,不愿被人诟病,被人说道姜家闺女嫁过去,还人心不足,妄图攀国公府的门,再给儿结一门好亲事。更不愿七姑娘在府上被人看轻,于是从不在他跟前,多提姜昱的亲事半个字。
    家里着紧姜昱的婚事,这事儿七姑娘是知晓的。姜昱不该比她更不知事。
    正因如此,乍然听闻姜昱私下与殷宓见过不止一面,且很有些不寻常,七姑娘这才惊疑不定。
    深深锁一锁眉头,不得不承认,饶是再与殷宓交好,此事上头,她不甚赞同。
    不为旁的,只想想家中父母,再想想殷宓的身份与当下处境,尤其还有怀王。这事儿便不成。
    见她只顾思,抿着唇,小脸皱得包似的,他再喂她一颗芦橘,趁机打断她的沉吟。
    “明日叫他进府来,你亲去问问。看他心里究竟如何作想。”
    他与她皆知,姜昱不是那等不知轻重之人。而今突然有逾矩之嫌,这其中,是否存了旁人不知的误会?
    等到隔日午后,她将诜哥儿哄去睡了,姜昱如期而至。
    半年未见,姜昱清俊不减,只在唇上稍稍续了胡须,瞧起来比他真实年岁,更多了份令人信服的威严。
    她问过他近况,听他一应答好。无奈,只得开门见山,再不与他磨叽。
    “二哥哥,你与殷姑娘是怎生一回事?除上回我请你帮忙,你跟她……”
    想是十分意外她会有此一问。姜昱愕然,静默半晌,方才言道,“却是你想得多了。为兄与她,实乃君之交。同为爱书惜书之人,她在庵堂里过得清苦,唯读书能够解闷。如此,回京之时,便将上淘来的典籍,借她一观。”
    一个“借”字,清清楚楚道明白两人的关系。是借,而非送。
    七姑娘深深凝望他,脑中忽而灵光一现,继而换了个问法。
    “若是换了别的女,二哥哥可会管这趟闲事?”
    见姜昱渐渐变了脸色,七姑娘心想,莫不是真被她给猜中了?
    姜昱这人,从前一心只读圣贤书;进京之后,专心仕途。于男女****,为淡漠。而殷宓,深处庵堂,又早已心灰意冷。或许殷宓看来,姜昱借书之举,与去岁送糕点,同是她出的主意,也就不曾多想。
    姜昱与她从小一处长大,其亲密。她琢磨问题的方式,他再熟悉不过。
    听她这口气,渐渐的,姜昱面上一肃。诸般念想,蜂拥而至。
    
    第三九二章 不同的选择(二)
    
    若是换一个人,是否依旧这般相待?
    姜昱默然。刹那间,脑中已转过无数念头。
    兄妹两人一观望,一沉吟。亭中很静,只余下七姑娘用来沏茶,在小火炉上煮得翻滚的沸水,咕噜咕噜冒着气泡。
    见姜昱眉心微皱,像他年少时每逢大事,总是这般老气横秋,严肃得吓人。
    七姑娘也不扰他。此时当他面前,由她亲口捅破那层窗户纸,姜昱会作何选择,其实,在她心里,隐隐约约,已有了答案。
    自私么?
    她背转过身,包了块帕隔着热气,拎起茶吊,如幼时每次姜昱到她院里来,她也是这般亲自动手,为他沏茶。
    从前总听人说,“棒打鸳鸯”。
    这不是一句好话。至少在听的人耳中,被拆散的总是可怜,而那握棒的,便显得尤其可恶了。
    之前她不会想到,有一日,她也会成为那执棒之人。
    “二哥哥会气阿瑗么?”她将清花亮色的茶汤推到他跟前,微微抬起脸,目光清澈而干净。
    若没有她今日这般突兀的揭破姜昱待殷宓的不寻常,或许,随着日后两人接触更多些,有些事情,便是姜昱再不自知,也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坏就坏在,这朦朦胧胧,连苗头都算不上的开头,被她在最不恰当的时候,以最不磊落的方式,当头泼了盆凉水。
    于是这做决断的权利,便交到姜昱手中。
    这也是一种可恶。这种可恶,掺杂了心机与强迫。自个儿无需多说,只等对方那个聪明人,拱手送上那个你想听的结果罢了。
    她垂眼,指尖旋着杯沿。心头,复杂难言。
    那厢姜昱正兀自思,不妨被她一语惊醒。
    她问,气她么。
    气她什么?姜昱神色深幽,默默打量她许久。不知何时,当年最爱与他斗嘴的小丫头,如今已成了挽着妇人髻,温婉端庄的世家命妇。
    半晌,一声轻笑响起,打破两人间若有若无的那丝不自在。
    姜昱接过她递来的茶盏,低头吹一吹。茶水烫嘴,他并不急着碰,只一手托在手心里,嗅着茶香。
    瞥她一眼,意味深长道,“放在寻常人家,小字辈议亲,莫不讲究长幼有序。阿瑗已抢在为兄前头,我这做兄长的,自然也不能落后得多。”
    即便他与殷宓不相识,再拖延个一年半载,他也不好一而再,再而的忤逆父母之命。
    她一脸惊讶,没想到他会这般轻易应下催婚之事,松口答应家里的安排。她不过也只是想阻断他与殷宓的来往,不成想,他应干净利落,彻底安了她的心。
    “这般惊讶作甚?”见她如此,他倒是笑了。
    她之聪慧,尚在幼时,他便深有体会。她如今选择将话摊开来讲个明白,他不恼她的心机,只好笑她刚果断了那么一会儿,便又要心软。
    “阿瑗以为,这世间夫妻,又有几人,是在成亲前彼此心意相属?”
    或许他待殷宓是有不同,可这也仅限于志同道合,心里略有好感。然而这丝微弱得连他都不自觉的好感,相比起姜家与她,孰轻孰重,他怎会糊涂得掂量不清。
    “阿瑗,你知我志不在此。你亦无需觉得亏欠于我。”
    不知为何,亲眼见他如斯冷静理智,刹那便有了决断。她心里,生不出一丝一毫的轻松与快意。
    没有亏欠么?早在她决定坦诚布公与姜昱见面那会儿,心已经偏向姜家。在姜昱的亲事,与姜家的安稳,二者之间,她选择干预前者,这便已经是不容狡辩的亏欠了。
    “二哥哥……”想起眼前之人,几乎陪伴她整个儿时时光,是他一个字一个字,教她识字念书;是他欢叫着牵着她蹒跚步;也是他背着她躲过每年的守岁……
    桩桩件件,数不清的情意堆积起来,怎么不是亏欠呢?
    “哎,”姜昱长叹一声,摇一摇头,行至她身畔。
    抬手便想如儿时那般,摸摸她脑袋。手伸到一半,见她头顶盘得精致的发髻与一支颇为贵重的羊脂玉簪,姜昱眼中一瞬停滞,终究,手向下,只改作宽慰般,拍拍她肩头。
    她不会知晓,她在他心里的分量。若没有她,那年他跌入池塘,有幸救回一命,之后夜夜惊梦。是她在他最惶然无助之际,将他从无边的阴暗中,拉了回来。
    且早年赵国公府以势压人,强留她为世治病。她还那般年幼,心里分明也是怕的,却事事以姜家为先,倔強的担下了本不该她担的担。
    她舍身护了姜家,他是否也该她问一句,问她气不气他,气他这做兄长的,无力担当。
    他与她皆是彼此至亲之人,相互间关爱体谅,又怎么计较得清楚。
    姜家在她心中有多重,她在他心中,便有多重。
    寅时姜昱离开,只剩她一人独坐凉亭。脑中还回着姜昱离去时,一番肺腑之言。
    “阿瑗,莫说为兄对殷宓,不过丁点好感。便是这丝情愫再深些,私情与家族前程,不是人人都如世待你这般,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待得姜昱到春秋斋告退而去,那人回园里寻她。
    见她愣愣的,瞅着空了的杯出神,他从她手里夺了茶盏,敲敲石案。
    “您来了。”她偏头仰望他,心有所感,顺势握了他手,一双小手包着他大手,牢牢的,轻轻将头靠在他身上。
    将姜昱与她的谈话,说与他知晓。连最后那句,也没瞒着。
    他听过之后,不做任何评说,仿佛没听见那句姜昱隐隐透着敬服的话语。只牵她起身,傍晚天凉,给她加了件单衣。两人一往上房去,这个点儿,正好给许氏请安。
    在上房陪着许氏用了饭,他亲自送她母回屋,自个儿却转去书房,尚有一事交代公孙。
    “之于温良,许他于大悲禅院后山结庐而居。方圆几里内,派人看着,但无叛逃之心,且由他行走。”
    有博高才的温良为伴,同为末避世,且好读书之人,殷宓既与姜昱说得上话,想来与温良相熟,亦非难事。
    听闻世如此处置温良,公孙眸闪了闪,再联系之前告退的姜二爷……公孙了然,领命而去。
    *************
    
    第三九三章 命定夫妻
    
    六月初,宫中炸了响惊雷。
    庄容华乘暖轿外出,不幸在朱婕妤宫门口滑了胎。怀王震怒,命司礼监彻查此事。婕妤娘娘已被罚跪至昏厥,最可怜还是那庄容华。
    不仅小产了,还失了宠。庄容华落胎后,怀王只命御医前去给她看诊,圣驾却是一步也未踏足她寝宫半步。
    传闻庄容华这般有了身孕,还不知安心静养,原本是打算到姜婕妤那里“取经”,虚心请教一番养胎的经验。
    庄容华这趟“取经”背后,是否还存了打压姜婕妤的心思,后宫诸人冷眼旁观,暗自揣。
    加之白看了场好戏,平日早对庄容华跋扈多有不满的,自是冷笑,幸灾乐祸得很。
    “混账!庄照那个废物,成事不足,竟连累本宫,害得本宫颜面大失。王上那边,怕是对本宫大失所望。当真该死!”
    怒之下,婕妤娘娘一掌拍在床沿,啪一声脆响,却是磕碎了戴在腕上的翡翠玉镯。这火气一上头,被罚跪沁了淤血的膝盖,也针扎似的疼起来。
    当初庄照诊出“喜脉”,怀王并未下令给她迁宫。反倒嘱咐她这一宫之主,好生照看着庄容华。
    怀王这般委以她信赖,朱婕妤自是万般高兴,感恩戴德。
    婕妤娘娘老早就打好了算盘。今日这场祸事,本该发生在姜婕妤宫中。如今被降罪的,也该是姜婕妤才对。
    哪知待得事发,千算万算,算不到她自个儿竟落入旁人圈套!
    成日打雁,竟被雁着了眼!
    那厢朱婕妤将庄照与那背后胆敢设计她之人,恨了个半死。这厢姜柔听闻庄照本是要来她宫中的,心里也是后怕不已。
    姜冉搅家的本事,没人比姜家自己人更深有感触。
    此次姜冉自作孽,伤了元气,少则要在床上躺小半年工夫。
    姜婕妤紧紧拥着公昶的胳膊,微微哆嗦。不该想象,若是今日叫那祸头硬闯进了门,而今她母会是如何下场。
    宫外七姑娘得知此事的时候,正抱着诜哥儿在廊下喂阿狸。
    四姑娘顾臻出嫁,阿狸便不好继续寄养在四姑娘先前住的园里。待得七姑娘平安诞下大,便又将阿狸接回西山居里,由专门的侍人喂养。只寻常不许它进正屋,怕它爪一个不当心,误伤小儿。
    阿狸倒也不会主动去扑诜哥儿。整个院上上下下,能叫阿狸黏糊的,也就唯独那人。相反,倒是诜哥儿见了阿狸,总是瞧得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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