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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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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高守在门外,偷眼瞄了眼殿内情形,一时吓得心肝一颤。偷偷咽一口唾沫,悄然缩回脖,眼睛只盯着脚尖,一动不动了。
    好半晌,殿内才又起了动静。
    “爱卿也不必过于自谦,遍观朝野,也就顾卿家最令孤放得下心来,可堪托付。”怀王语气平缓,口气虽不重,却也带着不可违逆的强硬。
    说完也不等他再多推辞,怀王自御座而起,一步步,拾阶而下。
    枣红绣龙纹重台履,山岳般,稳稳停在他面前。
    仿佛如何看重他,竟微微屈身,探手将他扶起。只落在他耳边的低语,却令顾衍不可抑制,心上一凛。
    “爱卿可知,武官当中,孤为何偏偏瞧中了你?”怀王托着他手肘,目光却盯着洞开的殿门外,黑黢黢,无边无际的夜色。
    “爱卿昔年对先王发下的誓言,如今可还记得?若记得,你便当孤除你外,再无旁人,能令孤安心使得。”
    这却是直言给他提个醒。半是敲打,半是告诫。
    当日王囚禁,欲行改立公成为正统。此事被他所阻,王病中召见彼时已被软禁宫中,不得与外间互通有无的他,欲拿他了问罪。末了,生生打折他一条腿,险些要他性命。
    当此时,他曾掷地有声发下誓言,“这天下,终归是司马家的天下。”
    这话,如今他是否谨记?
    这话背后的含义却是,他若记得这天下终究还是姓司马的,公昶便安心交由他教导。如若不然……朱家已是日薄西山,顾氏是否要步了朱家的后尘,只在他一念之间。
    **
    西山居里,七姑娘对镜梳妆,心不在焉,通着披散的发丝。再瞅瞅更漏,不知不觉,已过了戌时。那人进宫已足有逾一个半时辰,怎地这般晚还迟迟不见人影?
    正胡思乱想间,便听身后门帘,一拨一放。
    “回了?”她回头绽开个欢喜的笑颜。看在他眼里,美玉般润泽。
    “用饭了不曾?”
    “饿了。”他也直白。解了氅衣递给她,水盆里净了手,懒洋洋坐下。
    七姑娘瞪眼,“这辛苦一趟,回京连口饭都不给吃了?”好像怀王怎么委屈了他。她嘟着嘴儿,替他忿忿不平。
    见她如此,他忽而就笑了,“家里饭菜香。”
    这话似取悦了她。七姑娘得了鼓舞,也不管天色已晚,跃跃欲试的请命。
    “妾身就防着呢。小厨房里面条是早备下的,容我这就去给您下碗面去。”话音还没消散,人已冲出了内室。
    眼看她不等他应话,已自作了主张,将帘摔得哗哗响,独独将他留下。
    他喟叹摇头,性自顾换了身舒适的衣裳。一头打着系带,一头回想起宫中临告退前,怀王命他明日领她进宫看看姜昭仪,说是昭仪娘娘念她得紧。
    他领命应是,刚跨出一步,身后却传来怀王如恍惚般,轻飘飘一问:“顾爱卿,”话音顿了顿,接着道,“当日可有查出,公成除对东宫嗣下手外,可还有别的可疑行径?”
    这话他自然是不能答的。
    自侯英一夕间在宫里冒头,他便猜到,终有一日,怀王会有此一问。
    可那又如何?陈年旧事,不说他早已处置干净了手脚,且当年他确确实实,是被王禁在宫中。旁人看来,他远不具备下手的时机。且要论动机,当年一心想要废黜的王,与急于取而代之的公成,比他更引人遐想连篇。
    他也不过是在王狠心绝情,默许了公成断绝东宫嗣这狠招上,再添了一把火罢了。
    只这火放得人不知鬼不觉,如火炖肉。煮熟了烂在锅里,混沌一团,面目全非。再要往回追查,王已大行入了皇陵,公成早被流放,可谓死无对证。只需他一口咬定,即便怀王心头还有猜疑,他也能推脱得一干二净。空口无凭不是?
    只他心里不免生出几分感概:怀王虽资质平庸,到底当了多年,即便后知后觉,也不是一无是处。
    只这份警醒来得迟,而时不待人!
    
    第四一一章 “有事”,没事。
    
    隔日七姑娘带诜哥儿进宫之际,一行人在朝露殿外等候姜昭仪传召。︾,不巧却是,听闻里边儿怀王正好有旨意传到宫中,来宣旨的监正是御前总管刘高。
    “怎么,可是小公又得了王上赏赐?这可是大喜事儿。”与刘高对面错身,七姑娘微微颔首。
    还站在门外呢,一眼便瞧见大殿中央的圆几上,依次摆放着几个朱漆托盘。其中一个,红绸掀开一角,露出饼簇新的砚台来。
    七姑娘了然而笑,款款踏进门,诚心诚意,向姜昭仪道贺。
    不止为这方砚台,更为昨日怀王令公昶拜了那人做先生。
    说到底,满京城里上上下下,就属姜昱与姜昭仪母与七姑娘最是亲近,身上都流着姜家的血脉。姜柔又不是个蠢的,不似九姑娘姜冉,自绝后。于是这处着处着,一年里也有好几次往来。加之姜柔知进退,懂得审时势,渐渐的,与七姑娘的情分,比儿时更深几分。
    也不知是否是七姑娘的错觉,她只奇怪,今日昭仪娘娘似格外高兴,待她母,就如同昨日怀王所言,“念想得紧”,分外热络?
    **
    回头将姜昭仪从腕上褪下的玛瑙玉镯,往那人眼皮底下一递。
    “今儿进宫姜昭仪赏的。推辞不过,妾身只好代诜哥儿收下。据说这镯还是妃娘娘带进宫里的嫁妆,那位妃娘娘如今已是七十有六,六宫之中就属她福泽最深厚。”
    那人不以为然,只淡淡瞥了一眼。
    “寿数是长,福气就未必。”他轻哂一声,将姜昭仪口中“好意头”的镯,从她手里夺下,随意搁案上。
    先王后宫之中,最有福气,最被宠爱那个,早已被他伺候着,伴驾西去了。当年公成母妃,王宠妃巍氏,可是他亲自去请了殉葬的。
    余下的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碍不着事儿的。自然能留条性命,活得长久。
    闲人尔,就如府上豢养阿狸,宫里也不差妃之流,一口饭吃。从这样的人手里拔下的镯,何来福气可言?
    “你那妆奁上摆放的几个匣,随意取出一支,都比这强。”
    谁不知她首饰多是他置办?
    七姑娘一囧:大人您这份自信,比王婆卖瓜,不遑多让。
    于是这支才得了不久,还没捂热的镯,便被七姑娘束之高阁了。
    她以为今日进宫这事儿便算是完了。却不知,刘高早往外递了消息,赶在赏赐公昶这趟之前,刘高额外往姜昭仪宫里跑了一趟。
    那趟差事送去的,却是一道怀王颁下的密旨。里间内容,除怀王与接旨的姜昭仪外,旁人无从得知。
    因封口上盖了印儿的,便是刘高,也没胆行那偷窥之事。
    联系回京前公孙传出的消息,这圣旨,十有八九,便是刘高曾匆匆一瞥,猜出发往后宫那一道。
    ——原是给了姜昭仪母。
    难怪了,昨日怀王那般迫使他收下公昶教导。
    待他应下,即刻便将此事宣告众人。实则,不过是为传进她耳朵。纵使天下人知晓,亦不及她一人。
    “怎么了?”他这么看着她,神情幽幽的,不禁令她有些奇怪。
    “无事。”灭了烛火,扶她躺下安置。他从背后搂着她,鼻尖嗅着她清甜的体香,缓缓闭目。
    她面朝里间,背着他,眼中一片澄澈。
    真没事么?
    若没有事,今日姜柔何以异常欢喜,神采奕奕,仿佛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一夕之间,年轻了好几岁。便是与她说话,也显得底气十足了。
    是因为怀王替公昶寻了他做先生,在旁人眼里,他便是姜昭仪母的靠山?
    单只如此,或是,另有隐情?
    “大人,您睡着了么?”小心翼翼动了动,她竖起耳朵,试探身后的动静。
    “不曾。今日不累?可是想了?”那人搭在她腰肢的手慢慢上移,挑开她领口,探进去,揉了揉。
    她身一抖,脸瞬时就红了。莫非他以为她睡不着,是主动向他寻欢?
    小手啪一声摁上去,用力压住他,不叫他胡作非为。感到腰后那物件有隐隐抬头的趋势,她蹬着他小腿,借力离他远些。
    昨儿才累了一宿,直到这会儿腰还酸着呢。
    “妾身是想问,除了您收公昶做生,旁的,您可还有事瞒着妾身?”
    他闭着的眼睛动了动,眉头微扬,语气却是四平八稳,丁点儿不叫她察觉异样。
    “不想便早些歇息。说了无事。”
    圣旨一事,原不该叫他知晓。她此时问起,他自然不肯承认。
    怀王提早为公昶做打算,既要用他,又得防他。于是便不难猜出,那道密旨,怕是怀王给了姜昭仪,待年之后,留下个能牵制他的后手。
    怀王命刘高传密旨一事,并未遮掩。由此可知,怀王是不怕他知晓。
    这倒与他转手将公丹赠予的毛皮,敬献做了贡,颇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正所谓各怀鬼胎,心照不宣。彼此守着道底线,相安无事是最好。莫不然……怀王借姜昭仪之手,拉她入局。有朝一日他若想谋逆,必定除公昶而后快。
    而她心善,待姜昭仪未必,待公昶却是全心全意,出于长辈的关爱。
    怀王这一手,倒也拿捏得准——深知她在他心中,分量,非同小可。
    “真没事?”
    这人狡猾,且是有前科的。她再问一次,为表她态认真,骨碌碌翻一个身,脸庞正对着他,两手捧着他俊脸。
    见他可恶的,不知是真不心虚,镇定得很,还是敷衍她,逃避她的追问,仍旧闭着眼。她气嘟嘟一口咬上他下巴,作势威胁,“不许骗我!”
    这份机敏……有些后悔将她教得合心意。
    他心头暗叹一声,趁她松了手,溢出抹轻笑。似得意,似无赖。大手又摸进她寝衣,几下便找对了地儿,满满握住她,发出声低哑的喟叹:“为夫倒是想有事。”
    说罢又捏捏她,话里暧昧得很。
    顷刻,她带了丝羞怒,轻踹他两脚,闷闷哼一声“没事!”
    滋溜溜,背转过身,再不搭理他。
    他嘴角微弯,大手固执的,握住她半边胸脯。
    软绵绵,又滑又嫩。夜里不行那事儿,单只握着也美。
    **
    是夜,朝露殿中。
    姜昭仪抚着平摊在案上的明黄圣旨,反反复复,读了又读。
    竟是越越有滋味儿。
    仿佛她长久以来盼着的美梦,近在咫尺。
    只需她再忍一忍,加把劲儿,便唾手可得了……
    
    第四一二章 是为夫妻
    
    姜昭仪的得意没能持续几天,宫里便下了诏。明年大选,王上会广纳后宫。甄选的秀女,除了世家娇娇,各县县丞可搜罗举荐貌美,且身子康健的良家女进京待选。
    这却是开了大周朝的先例了。
    不明白的,以为是朱家倒了,王上拔除氏族一大毒瘤,总算给寒门腾出条可上进的活路来。心思活泛点儿的,都晓得这是王上对如今后宫不甚满意,子嗣那块儿,怕是有些等不及了。
    宫里要进新人这事儿,七姑娘不大关心。她满腹心思都被另一件大事儿吸引过去:也不知何时传出的风声,继左相大病后,怀王似有废黜左右丞相一职的心思,欲重开内阁。
    那人这几日回府,频频往国公大人书房里走动。同行的还有一众门客,个个儿看起来都是神情肃穆,来去匆匆。
    她问起来,那人便轻挑眉头,淡淡调侃,“任朝中如何变化,养阿瑗与小儿,总不是难事。”
    那语气淡得仿若白开水一般,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枉费她一番好心。
    她拍开他揉她耳垂的大手,佯怒道,“您尽管不正经,拿话来敷衍我。若有一日您丢了官职,妾身手上可还握着您私库的钥匙。到那时,便不是您养妾身母子两个,而是妾身反过来,贤惠的养您了。”
    像是映衬这话,她高高抬起下巴,一个转身,撇下他,袅袅出门去叫摆饭。
    他被她扔在身后,坐姿风雅,眼里盈盈溢出笑意。
    叫她养着?
    果真如此,他赋闲在家,能多些时候陪她、陪小儿。想想,那般光景,倒也不差。
    **
    七姑娘赌气般的豪言没能成真。
    年末,怀王以雷霆之势,废黜相位,京畿震动。不等各方宵小趁乱而起,那人已出人意料,顺顺当当入了内阁。官拜次辅一职,仅列保皇派老臣舟泗之下。
    如此,怀王不过借口变革,架空并进一步消弱朱党一脉。趁机提拔亲信,巩固王权。与世家一系,彼此试探,谁也不敢贸贸然越过那道底线,皆小心翼翼维持着明面上的平静。
    随着新令下达的,还有一道旨意。
    赵国公主动递了奏疏,奏请归滬丰顾氏祖地,爵位传于世子顾衍。
    上准。
    **
    仿佛一夕间,京城里里外外,变化如此之大,七姑娘失神般盯着代表“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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