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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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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不丁被他戳破了小心思,又怕他真个儿动怒,七姑娘缩一缩脑袋,怯生生问道,“当真如此?”
    话才出口,便见这人半眯起眼来,神情间半是胁迫,半是不耐。她便长长松一口气。世子不耐烦,大半是瞧不上眼她婆婆妈妈,见识粗浅。
    于是总算露了笑,小眼神儿在纱裙跟绣鞋上一触即收,红着脸,冲他道一声谢。这人平日忙于公事,能在百忙之中留心她偏好,真是难为他用心。
    小丫头指头揪着裙摆,微微埋着脑袋,含羞带怯的模样,看得他眸色倏然一沉。“中意了?”
    他离她这样近,嗓音些微带出些嘶哑。她回头,恰好撞进他暗沉如墨的眼眸里,心头一跳,急急调转开视线,掩饰般点头不迭。“您给的生辰礼,自是欢喜的。”
    这还是她头一回,清清楚楚瞧见他眼底对她的热切。那样赤裸裸,分毫也不遮掩,看得她浑身酥软,仿佛没了力气。
    他深深凝视她一眼,目光在她粉嫩的侧颈上留恋不去。她不会知晓,每当她羞怯,低眉敛目,露在衣襟外一截莹白的颈脖,总是招惹他心绪不宁。
    手指抚着绣鞋光滑柔软的缎面,他心头一荡,竟生出些不该有的旖念来。极快闭一闭眼,片刻后再睁开,眼中已尽数平复,古井无波。之后不动声色,将绣鞋放了回去。
    “后日得闲,若然愿意,带你去翠屏山游览一番。”
    她闻言眸子豁然晶亮起来,不过半晌,又渐渐暗淡下去,很是遗憾摇了摇头。“怕是不成。后日非旬日,女学里决不许缺课。”
    她头上步摇没精打采摇晃着,好似也跟着她唉声叹气。这时节去翠屏山,登高望远,夏末秋初,最好不过。可惜世子有这份心,偏偏日子不凑巧。于是退而求其次,试探着问一句,“不能下个旬日去么?只差两日,该是没甚大碍的。”
    知晓她乐意与他同游便罢。满意勾起个笑,拍拍她脑袋。“初五生辰那日早些过来。旁的事,无需你忧心。记得领了婢子,服侍你更衣。”
    她起初不解,慢慢便回过味儿来。整个官学都是姓顾的,自然是他说了算。倒是这身衣裳太过打眼,不宜带回去,需得领了婢子,到阆苑更衣后,再行出门。
    说来还是她惭愧。世子比她心细如尘,考量周全。
    七姑娘心里甜滋滋,欢欢喜喜,颇有几分迫不及待。
    远在燕京八王府上,水榭闺阁之中,一年轻女子木着张脸,望着铜镜里花容月貌的面庞,眼里却是神色黯然,失魂落魄了。
    “郡主,许是外头消息出了错儿。您不妨想想,除您之外,世子何曾亲近过女子?您切莫信以为真,独自伤神。”见主子连日来一丝笑容也没有,那女子身后侍立的婢子连翘,赶忙想方设法,说些开解话。
    “可是周大人进宫去了昭仪娘娘宫里,却是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若非他心头有了人,何需向娘娘讨要东珠?那分明便是女子喜好的物件。总不能娘娘跟前心腹宫女的话,也是我打探出了错。”
    镜中女子甫一开口,嗓音黄鹂似的,一口纯正的京腔,清脆带着股娇憨。便是不见人,单只听她说话,已是心驰神往,叫人生出必是美人,才配得起这副好嗓的念想。
    只是此刻,美人愁容不展,满脸落寞。仿若娇花遇雨,颇惹人心怜。
    “听说再几日,侯府世子便会登门拜访王爷。贺家世子之前不是也去了麓山?您若心里实在不踏实……要不寻了世子,姑且一问?”连翘没法,只得出个主意,也不知主子肯不肯再见贺家世子。
    之前京里传得沸沸扬扬,都说幼安郡主私会江阴侯世子,实则主子不过追上去打探公子玉枢的行踪。连翘不禁暗自叹息,郡主对国公府世子情根深种,自幼便丢了心在那位身上。可叹那位爷,明里暗里对郡主都是疏远客套,哪里比得上贺家世子对郡主一片真心。
    奈何情之一字最是害人。郡主对眼前人视若无睹,偏偏追在那位身后,这些年来,为着那位也不知偷偷抹了几回眼泪。
    幼安心里挣扎得厉害,十根青葱般的手指搅在一处。紧抿着唇,权衡许久,终是打算要问个究竟。哪怕,那人叫她再痛一回……
    
    第129章 此生不换
    
    “你竟如今见外,生辰也不知会一声?若非方才遇上绿芙送五姑娘出门,偶尔听得只字片语,特意逮了她追问,我与冉青还不晓得,你是打心眼儿里未将我二人当知交看待。”殷姑娘冷着张脸,比往日更倨傲些。高高仰起下巴,这姿态,分明是不肯罢休,非得寻她讨个说法。
    一旁冉姑娘同仇敌忾,频频点头。平日十分好相与之人,此刻也赶着落井下石。“此番却是七姑娘不对,帮理不帮亲。一个院子里住着,你这般,莫非是要寒了我二人的心?想当初你家里出事,学堂里课业,全是我两个替你做的笔录……”将军府的姑娘埋汰起人来,嘴皮子同样利索。絮絮叨叨,大有止不住的架势。
    七姑娘瞪一眼自个儿不争气的婢子,说了好些个赔礼道歉的话,又借口生辰那日姜家二爷要带她下山,允诺必定给两位姑娘带回好玩好吃的,这才勉强平了众怒。
    “罢了,也是你运道。女官大人染了寒症,病休三日,这倒是巧了。”冉青高扬起语调,显是猜出几分。七姑娘讪讪然,笑送人离去,只得收下两人送来的贺礼。却是殷姑娘给的一卷孤本字帖,冉姑娘送的一双徽州釉彩插瓶。
    回头再看躲春英身后的绿芙,那丫头委屈之极,跑窗前指一指对屋,“小姐,殷姑娘那狠劲儿您是没见着。逮了奴婢,只说若是不肯老实交代,明儿就去怂恿胡姑娘,叫她跟前婢子芙蓉,与奴婢拼个你死我活,但看田姑姑先收拾了哪个。”想起田姑姑惩治手段,不止绿芙,连着春英也打了个寒战。
    七姑娘摁一摁额角,看绿芙可怜巴巴,好在这丫头还知晓分寸,不该说的绝不会出口。于是温和笑起来,只罚了她留在山上,生辰那日带春英一人随侍。
    “小姐……”又被独一个儿留下,绿芙浑身都泄了气,那副垂头丧脑的模样,看得春英捂嘴儿偷乐。
    “记得去角门那处,与二哥哥通个气儿,万勿说漏了嘴。”姜昱那头如何安排,用不着她操心。姜二爷拜入书院学监大人门下,自是比寻常学子行事便利。
    夜里安寝,今儿个绿芙当值。七姑娘躺在榻上,全无睡意。隐约听见外间绿芙打呼噜,声音很秀气,不觉扰人。倒有几分羡慕她心里不存事儿,日日里也就这么没心没肺的过了,比多少人都活得自在。
    扭着身子翻身朝向里边儿,里屋熄了灯,只外间有一盏豆大的烛火。这会儿透进纱帐里,朦朦胧胧,晦暗着叫她看迷了眼。
    她是鼓足勇气靠近他身旁,只是今后的路,定然崎岖万分,保不定根本就没有出头之日。他那样的身份,担待的,除了自身安危,还有他手下一干属臣,背后偌大一个百年氏族。便是他心志坚定,肩头又能抗下多少重压?更何况,他从未明着对她允诺日后。
    面上他性情疏冷,可相处日久,才发觉,这人心头未必如面上不近人情。
    她脑袋在软枕上胡乱磨蹭两下,烦躁踢一踢被子,将自个儿捂被窝里。上一世导师对她极为不满,直言道,她将感情作了儿戏。用着一双冰冷的眼睛,冷眼旁观,将与她即将一块儿步入婚姻那人,当了她千百个案例其中之一。
    尚记得导师说她太过精明反而失了勇气。接触过许多婚姻之中心灵受创的患者,于是她不肯踏进去,宁可守在外头,独善其身。
    转世为人,她不愿重蹈覆辙。于是选了与前世截然不同的路,于感情一道,也是存着放任的心。
    伸手摸一摸白日里被他抚过的面颊,手指停在那人吻过的地方,过了这许久,依旧觉着有些滚烫。她怒一怒嘴儿,蒙在被子里嘀咕两声儿。
    暂且好脾气,任他欺负也好。说起来,他如此待她,不知道多少人暗地里羡慕。她只守着一道绝不退却的坎儿,日后如何,她且尽力。
    屋里烛台爆了个灯花儿,七姑娘毛茸茸的脑袋探出来,觉着想明白了,心里舒坦,安安稳稳入了睡。
    那厢阆苑上房,顾衍头一次在梦中见到令他无比难堪的情景。身上燥热豁然睁了眼,平躺着,鼻息略显粗重。抬手揉一揉眉心,想来该是白日里把玩那只绣鞋,到底因她勾起些心火。梦里所见,却是她长成后妖娆莹白的身段,他对她本已是图谋不小,如此一来,当真是生受她折磨。
    仰躺片刻,眼底欲念不减,他无声长叹,缓缓起身。衣襟大敞着,露出健硕的胸膛,随手披上外袍,泰然往净室里去。
    那丫头……记忆里及笄时候,模样身段俱是出挑。加之这一世真正叫他欢喜的性情,怕是足够令他烦心。
    净室里隐约传出些哗哗的水声,没瞒过廊下值夜之人。周准抬头瞧一瞧天色,子时将至,世子因何歇下良久,忽而起身到后头冲凉?
    这段时日七姑娘诊治颇有成效,莫非这是顽疾反复?比女子更美三分的桃花眼里露出些忧虑,暗自记下,抽空需告知七姑娘知晓。
    于是翌日七姑娘一进门,面色沉凝,直冲冲奔他而来。迳自握了世子手腕,稍稍一把脉,没觉出异样,左右打量眼前之人,难得在诊治一事上犯了糊涂。
    “世子您昨个儿歇得不好?”一头问话,一头拽了他袖口,心急他病症,也就没多少旁的顾及。小小的身板儿走在前头,拽着人往锦榻去。
    他微有诧异,眼梢往门外一瞥,立时了然,目中极快闪过丝幽芒。亲见她如此着紧他病情,也就好脾气由得她推推嚷嚷,被她一双软绵绵的小手儿,摁倒仰躺在榻上。睁着眼眸,向后扬起下颚,将她小脸上满满凝重,全数收入眼底。此刻她全神贯注,润泽的眸子晶莹璀璨,华美无双,当真令他心动。若然这丫头此时再切脉,怕是能诊出他心浮气躁来。
    反手引她到身前,自然就抱了人在怀里。她快些长大,他自然“药到病除”。
    “莫慌,病症无碍。不过夜里热得发了汗,冲凉后睡得极好。”
    她狐疑瞅他半晌,山里都是夜里寒凉,这人还能半夜发汗?可他神情间不似作伪,她凑近了再三瞅瞅,只觉这人眸子异常晶亮,该是精神头极好,这才安心。
    “您得应我,若然病情变化,切不可瞒着,此乃大忌。”一经催眠,她只能诱导,若然他发自内心不肯说,由此产生的抗力,她亦无可奈何,无从探知。
    七姑娘板着脸,从未有过的严肃。看他眼角居然露了笑,携愤戳一戳他胸膛,“说正经事儿呢,您好歹庄重些。”
    看她白生生的指尖点在他心窝,他忽而起身,扣住她后脑,寒凉的唇瓣轻碰她微微撅起的小嘴儿。似觉着不够,稍稍使力,将她压得更贴紧些,占够了便宜。
    饱尝了甜头,方才一派正经,当着已然呆若木鸡的七姑娘跟前,温声道,“阿瑗滋味甚美。方才所说,应你便是。”
    变故早已生成,他却不欲她知晓。单论病症,她本事了得,惊梦已是少有之事。唯一的改变,无非是他脑子里存留上一世记忆逐渐消散。便是梦里曾经目睹之事,随着病症祛除,一日比一日淡忘更多些罢了。
    如此也好,她非上一世的姜媛,他亦不全是上一世国公府世子顾衍。失却一世记忆,换来她这么个活生生的人,岂会有不甘愿的道理。
    
    第130章 世子折节?
    
    燕京,周太子庆阳宫。
    “依爱卿所言,此番南下差事并不顺遂,却是有御刑监插手其中?”
    周太子年二十又四,面容方正,五官随文王居多。生母乃早逝的贾昭仪。昭仪娘娘病逝之后,为王后朱氏养在膝下,视若己出。
    当朝周王后自诞下平安帝姬,元气大损,再无所出。后宫之中,不若文王宠姬巍昭仪得势,亦没有顾昭仪身后国公府撑腰。
    朱氏乃后族,前朝丞相又是王后叔父,如此前朝后宫一家独大,实乃君王大忌,反倒极大掣肘了王后于六宫之中的权势。未免引来文王对朱氏如芒在背,片刻也容之不下,朱家甚少掺和后宫事,能给王后的助益,可谓寥寥。
    如此,周太子处境颇为尴尬。文王于太子无甚宠爱,只因他养在王后名下,依仗嫡长身份,勉强册立其储君之位。若非太子十二岁参政,于朝中多得丞相大人点拨,十余年来勤政贤德,根基已稳。恐怕文王早废储另立,册封皇三子公子成,为大周储君。
    正因如此,太子殿下欲拉拢国公府世子顾衍为其臂助,特意派遣江阴侯世子贺帧前去做说客。奈何那人气性颇高,轻易不肯折服。
    庆阳宫中,周太子抚须沉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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