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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不大。一个小小的吧台上放了些看起来有些诡异的吃食和酒水。五六张油腻腻的桌子摆放在左边,右边有一处不小的空地,看起来应该是给客人跳舞或者打架用的。酒吧里面一共就两个人,一个趴在柜台上睡觉,一个趴在前面的桌子上睡觉,从服饰上看应该是酒保和服务员。
两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头顶上的铃铛声和大门上吱嘎嘎难听的声音都没有叫起人来,郁闷的对视了一眼,果断放弃了在油腻腻桌子旁坐下来的想法,大步走向吧台。
安德烈微微蜷缩其食指,用上面带着的那颗镶嵌着天使装饰的银戒指轻轻敲了敲平台,道:“你好!”
。。。没有丝毫的反应。
“怦怦!”安德烈加大了力道,喊道:“你好!”
趴在吧台上的酒保奇迹般的翻了个身,将半边满是红印的脸露了出来。
安德烈一怒,狠狠一拍桌子,吼道:“你个混蛋,还不给我起来!”
金币苦笑着捂住脸道:“天啊,又是这样!”
这下力道不小,直接将酒保的脑袋震得离开了吧台,重重的砸了下去。
“咚!”
“唉哟!”
两声不同的响声同时发出,酒保终于捂着下巴抬起了头,睡眼惺忪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迷迷糊糊的发着脾气,道:“你们谁呀,竟然耽误我睡觉!”
安德烈想了一下,还是放弃了抓他头发的想法,直接将右手的银戒指伸到他的眼前。
“干嘛呀!”酒保迷迷糊糊的扫了一眼,猛然一个激灵,眼睛瞬间睁大,死死的盯着银戒指看了看,抬头道:“圣徒?”
安德烈点点头,不耐烦道:“现在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么?”
酒保飞快地点点头,一下子跳了出来,大声叫嚷着:“希克?希克!该死的,你个混蛋,现在可不是你睡觉的时候,我们家里来客人了。马上给我找块牌子放在门口,告诉我们亲爱的顾客们,我们今天休息!”
说完也不等那人有什么反应,飞快跑到壁炉旁边,不知道开启了一个什么机关,竟然将壁炉中的炉火缓缓地升了起来,露出里面一个两边平方米的电梯。
安德烈两人也不用招呼,大步走进电梯中,随着酒保渐渐消失在地面上。
这时候,长着一张标准大饼脸的服务员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嘴里一边含含糊糊的嘟囔着什么,一边绕到吧台最里面胡乱翻找着什么。不一会拿出了一个缺角的木牌,谁手挂在酒吧门口后,又趴在桌子上睡去。
路过的人目光古怪的看着门口的牌子上写着:店主怀孕、歇业一天。
出了电梯,安德烈与金币两人才找到了一点熟悉的感觉。
这个地下的房间很显然是在酒吧的正下方,然而两个地方距离虽然不远,但装饰绝对是天差地别。棚顶上明亮的白炽灯,角落处实木的小吧台、酒架上五颜六色的酒瓶和玻璃酒杯、几个巨大沙发套件和中间光亮的不锈钢酒桌,无不给两人舒畅的感觉。
这与上面的酒吧一比,简直就是猪窝与天堂。
安德烈满意的点点头,道:“这才像点儿样子!去,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他跟着王铮也有近七十年了,虽然工作强度并不大,但走南闯北的也没少见识大世面。再者说,以王铮的享受指数哪里受得了十九世纪这些古板的东西。能拿出来的现代化物件,早就用各种各样的借口弄了出来。被现代化的纸醉金迷轰炸过的安德烈,那里还能忍受得了十九世纪呆板的酒吧。
酒保飞快的点点头,大步走到小吧台后面,打开一个小门窜了进去。
金币四下打量了一下,在酒柜上挑了一支红酒和两个酒杯,坐在了安德烈的对面。用手指随意的弹开橡木塞,倒满一杯酒递给了安德烈后,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才道:“太不小心了!主人不只一次强调了隐秘的问题。我们圣徒虽然强大,但还没有到暴露的时候。行动还是要小心一点儿好!”
安德烈灌了一口酒,无所谓的摆手道:“我心里有数的,都这么多年了,那位什么想法我还不知道么?不碍的,不碍的!”
金币苦笑道:“我就怕你这样。这一次好不容易等到一个任务,在弄砸了让主人擦屁股,就要小心你的首领地位了!”
安德烈笑道:“没事,我有分寸!”说着左手一伸,直接探入了凭空出现的黑洞中,掏出一个精包装的雪茄盒子,仍在桌子上,自顾自的摆弄起雪茄来。
“喀吧!”
小吧台旁边的门轻轻打开,一个身穿西装手里拿着一个文明棍的金发帅哥走了进来,带着淡淡微笑远远施礼道:“伦敦联络点,莫卡,见过两位!我这里平时军政系统的人来得比较多,秘密机关圣徒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手下人没见过世面,让两位见笑了!”
安德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嗤笑道:“别扯那些乱七八糟的,刚才你就直说你是这里的负责人不就完了么。还去换身衣服装正经人。先把你脸上的红印子弄掉再说吧!”
安德烈以为他会羞愧,但他发现自己小看了他的脸皮。受了这样的攻击后竟然滴血未失,状若无闻的走到两人身边坐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一点儿也没有改变。
第四百一十四章 吸血鬼
“二位圣徒大人,想知道哪方面的情报?”已经变身成帅哥的酒保轻轻敲起二郎腿,将身体舒服的靠在沙发上含笑问道。
两人瞪大了眼睛一齐盯着酒保看,竟然没有发现对方表情一丝变化。良久,安德烈终于败下阵来,放弃了在这个脸皮变种人脸上找出不适的打算。
金币摇摇头,将酒杯放下道:“吸血鬼!”
“哦!”酒保恍悟,道:“你们远来是因为这件事儿来的啊!”
金币点头道:“上面听到了这个传言,产生了点儿兴趣。”
安德烈眼睛微微一眯,有了新的打算,一摆手制止出正要回答的酒保,道:“这个倒不用着急,上面并没有给我们时间限制,我们可以慢慢的查。不过现在我对另一件事儿却有些疑问。”
酒保笑了笑,做了一个请说的手势。
“据我所知,家族的联络点消息站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遍布全世界各大城市。虽然每一处人数都不多,但都是由专项资金扶持的,你这里怎么弄得这么惨?”
关于联络点的计划,其实就是安德烈提出的。原先他并不知道王铮有其他消息来源,对情报有着几分认识的他,在早年间就对王铮提出了这个计划。王铮也想看看他自己能鼓捣到那个地步,于是就遂了他的心愿。
不过对于情报部门威力深有体会的王铮,却没有将这些消息联络点交给安德烈,而是交给了露西管理。然而以露西的眼界。根本就看不上这个野路子出来的地下联络站。除了按时拨付专用款项以外,并没有对这些联络点再插手。
其实安德烈等人也知道,之所以建造这些联络点,也就是给他们再今后行动中,提供一个安身之处。至于情报不情报的,谁也没有在意。
要不是这次吸血鬼的事件,掌握侦查系统的金六娘掉大家胃口。安德烈也不会到这来询问情报。不过真的见到联络点的时候,他心里还真是惊了一下。
听了安德烈的问题,轮到酒保苦笑了。“其他地点我不知道,但伦敦的日子可不好过。贵族政要到处都是,这条大街上那家酒吧没有点儿背景啊?如果不是家族那边打了招呼。这个门面都不一定保得住。不过没有家族明面的支持,还是不会有起色的。好在伦敦这地方一年中有半年都出不去门,平时虽然乱七八糟的事情多了一点儿,也没听说过什么诡异的怪谈。有着家族资金的支持,我们的日子还算过得去。不过表面上的酒吧可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安德烈面色古怪道:“那你平时上交报告中的内容都是哪里来的?”
酒保伸出一根手指,对着贝克酒吧的方向指了指。
金币看了看他。点点头道:“还真是,你一打扮起来根本与上边酒吧是两个人。”
安德烈一阵无语,半晌才又道:“就没将你的情况给上级汇报一下?”
酒保耸耸肩道:“有什么好说的?我知道报告了上面肯定会有人来收拾局面的。不过任务我都有完成。吃喝又不愁。上面那个小酒吧不时的还能抓到个醉汉敲诈点零用钱,不是挺好的么。何苦劳心劳力的侍弄那个小酒吧!”
安德烈拍了拍脑袋,没什么话好说了。
酒保说得也很有道理,既然被家族雇佣收集情报。只要完成任务了,谁管你是怎么经营自己的铺子。再说没有拿着钱到处悠闲喝酒的收集情报,总是比经营一个小酒吧省事潇洒的多了。
“算了!”安德烈摇摇头,道:“咱们还是聊聊正事吧!吸血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双方不属于上下级,虽然对方有给自己提供情报、补给等其他辅助。但也没有权限插手对方的事情。
酒保点点头,微微思考了一下,道:“吸血鬼在伦敦的传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记得第一次听说的时候。我才只有几岁,这个据点的负责人还是我父亲的时候。”
金币从酒桌下面拿起了一个酒杯,给酒保倒了一杯红酒放在了他面前。酒保很自然的拿起来轻抿了一口,续道:“那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记得当时是从教会先传出来的。虽然他们极力煽动,但古板的绅士们并不买账。那时也没有听说有人被吸血啊什么的,因此就不了了之了!”
安德烈皱眉道:“先生,我们不是来听故事的,说点重点好么?”
“不要着急,先生们!”酒保端着酒杯耸了耸肩,续道:“之后就再也没有听说吸血鬼什么的。这次的传言是从一个月前流传出来的,嗯,或许是四十天前,我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当时发现了一个被吸干了全身血液的女人倒在图兰多大街中心。”
“而后短短徐徐的又有几个人被发现。。。”
“都是女人么?”安德烈问道。
“不全是!”酒保歪了歪脑袋,道:“只有两个女人,其他都是一个男人。不过这些男人都不简单,不是从骄傲的贵族,就是贪婪的政要。也就是因为这些大人物的离奇死亡,才在上层社会引起了巨大反响!”
“有警察介入吧?”
“当然!”酒保点头道:“不管怎么说都是凶杀案么,所以苏格兰场的警察们也着实掺和了一阵子。但乱哄哄的查了半个月后,才在某个有力量的大人物发力下,退出这场诡异的游戏。”
“那么现在是谁在追查这个事件?”金币放下手,缓缓吐出了一个烟圈问道。
“不太清楚!”酒保摊了摊手道:“虽然闲汉们有很多的猜测,但没有一个有把握的。不过在十天前的吸血案件中,倒是听说有人看见一个穿教会服饰的人在跟一个黑影对打。我觉得可能还靠点儿普。”
“教会?”安德烈与金币对视一眼。问道:“你对伦敦的教会有多少情报?他们里面有能力者么?”
能力者是王铮对外围机关变种人的称呼,而这种常驻的情报机构自然要肩负起一部分寻找变种人的责任。
第四百一十五章 鲁克拉勋爵
酒保端着酒杯陷入了沉思,半晌,才略带犹豫的道:“情报方面我这里并没有多少。教会虽然不是个封闭的地方,但外人想要弄到里面的消息也不是容易事儿。至于他们有没有能力者,我从来没有见过,不过从重重迹象来看,有的可能性要大上不少!”
安德烈轻笑道:“有意思,这么说来吸血鬼事件很有可能是两方能力者势力的交锋啊!”
金币笑道:“怎么?想要出动圣徒了?”
“是有点按耐不住了!”安德烈舔了舔嘴唇,道:“不过上面是不会同意的。虽然我不知道他让我们一直潜伏的原因,但就我对他的了解来看,所图肯定非小!”
就在这时,酒桌上放的天棚上突然开启了一个洞,一张纸卷迅速掉落了下来。
安德烈抬头看了看上面正在缓缓闭合的洞口,拿过纸卷打开看了看,奇道:“这是什么?”
纸卷并不像洛根家族使用的纸张那样精细,反而像乡下小贵族使用的纸一样粗糙。而且意外的是上面竟然一个字也没有。
酒保摊摊手道:“我好歹是一个联络点的最高长官,手底下当然有些干活的人啦。难道你以为我这里只有上面那一个瞌睡虫么?”
安德烈与金币一齐点头。
酒保气绝,吼道:“怎么可能!”
安德烈却不理他,鼓捣了一会儿纸卷才抬头道:“这怎么看啊?”
“我来给你变个魔术!”酒保无奈坐起身子,从桌子下面那处两块大小相同的透明玻璃,展开纸卷小心的将它夹在里面。不时地磨动玻璃以使他更加凭证。紧接他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