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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面孔,完美的五官,秀气精致的鼻梁上,是一副淡蓝色的太阳镜,完完全全的遮住了她的眼睛。
这样一幅完美的面容,却隐隐有种失真的感觉。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像是水中月镜中花,虽然看得见,却隐隐又觉虚幻,仿佛风一吹就不见了。
街坊家的男孩在见到小洛第一面的时候,都有这种感觉。但如果让他们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个少女的话,那就是惊为天人!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那种虚幻的感觉,隐隐的就像是:人类能长得这么好看么?理论上不能吧。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其实是妖怪来的吧……
少女穿过雾气的环绕,没有任何征兆的减慢了速度。
少女停下脚步。
她的旁边是一家设施先进、装潢考究的欧式服装店。
在这个S市最古老的地方之一的老旧街道上,这样的现代化建筑并不多。
少女微微侧头,秀气的眉毛轻微的上挑,露出一头如瀑青丝下俊秀的耳朵。
她的耳尖比常人略微明显,乍一看去,很像是故事里的精灵。她的相貌,也真的如同精灵那般的赏心悦目。
这个精灵般的少女站在原地,浅蓝色的镜片遮盖下的眼睛明亮如寒星。
她就这样站着,不远处的声音却异常清晰的传入她的耳中。
“是赏金任务?”
“是的。拿了佣金,当然要对雇主负责。”
“仅此而已?”
“何家的那群小家伙有新动作了?”
“他们适应能力很强,许绍勋那老家伙还真是练出了一批精英。”
“哦。”
“那几个小家伙怎么说也算是你的师侄,你难道不关心?”
“我退役很多年了,军队里的事情,早就不关心了。”
“真的?”
“……这里人多眼杂,我们换个地方再谈。”
……
赏金任务、何家、许绍勋?
声音逐渐消失,少女面无表情的继续前进。
推开已经锈迹斑斑、说不清年代的单元门,少女转过一个楼道,轻便的跑鞋踏在台阶上,静默无声。
小区建设的年代很早了,但质量过硬,现在这栋红砖外墙的老楼虽然看起来已显破败不堪,但大体的楼梯框架还是牢固的很。
楼道里采光并不好,虽然是白天,却略有些阴暗潮湿。墙壁上密密麻麻的贴着“代开发/票”、“出租房屋”的小广告。
少女来到四楼,从口袋里摸出钥匙,熟练的拧动锁舌,然后推开房门。
门开了,湿润清凉的空气扑面而来。
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却井井有条。
斜对面的卧室里,可以看到一张单人床,一张老式木桌,桌子上架着一副半人高的弓箭。
三间卧室,另外两间都是空的。显然没有第二个人居住的痕迹。
少女带上房门,然后对着这件空无一人的屋子,轻轻喊了一声:
“我回来了。”
……
SK大,校门口。
“你们就这样回去了?”
“高增的伤已经没问题了,我们还要回去上课呢。”夏以月说。
高增的伤势在4点之前就修复完毕了,只是脸色还略显苍白估计不是因为重伤初愈,而是冻得。昨天那一夜寒风吹的我都有点感觉的倾向了。
从高增口中我们得知,每个月的三次重伤修复耗费的点数是依次翻倍的,这一次为了修复伤势,高增直接支付了接近60点生存点数,身上的生存点数已经所剩无几。
“这几瓶红药你们留下好了。”夏以月临走时还塞给我和老段每个三四个小瓶:“这些红药是N大树林的特产,你们这里未必能打的出来。对了,师兄,周五的时候有空么?我是说晚上。”
“周五?”我愣了一下。
“到时候再见到的话我带你们去一个有趣的地方哦。”夏以月对我眨了眨眼睛,“还有那位姓段的同学也可以一起去哦。”
“我有名字的……”老段嘟囔着。
“人家都走了……唉,我说……”我脸色古怪的看着老段斜背在身上的M14:“你要不要先找块布把这枪包上?我记得私藏枪支要判刑的吧。”
“……”
好在时间还比较早,老段趁着天还没亮跑到宿舍楼后面的小树林挖了个坑把枪丢下去埋好。直接拿回宿舍也不是办法,老段的意思是先藏在这里,晚上再过来拿。
终于回到宿舍,宿舍里李湛云一个人睡得正酣。
我们宿舍四个人,除了我、老段、李湛云,另外一个就是来自G省的龙佳轩了。
龙佳轩的年龄是我们宿舍最大的,理所当然成了宿舍长。也因为比我们大几岁,所以被我们称为龙哥。
龙哥的年龄之所以比我们大几岁,很大的原因就是他在临近高三的时候忽然退学,在社会上漂泊了好几年,最后在第四年的下半年回到课堂。突刺学习了六个月之后,以超水平发挥的成绩来到了SK大。
也正因如此,龙哥以前的同学,实际上大多已经毕业。而恰好有几个都在S市上大学的同学,筹划合伙办一家企业。于是同在S市的龙哥也自然而然地加入进去,一群人同心协力之下,甚至已经创办了一家小规模的餐饮公司,准备展开手脚大干一番。
这段时间正是企业创办不久的关键时间,作为主要成员之一的龙哥大部分时间都泡在了公司里,即使作为舍友的我们,都难得见他一面。
回来之后,我和老段不约而同地倒头就睡。命运游戏已经彻底打破了以前的生活规律,高强度的晚上作战自不必说,昨天在天台上为了保持警戒吹了三四个小时的冷风更是让我疲惫不堪。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宁愿直接一头睡死过去,也懒得再动弹一下。
早上八点钟,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叫醒。
迷迷糊糊的把手机拨拉到耳边,我下意识的按下了接听键。
“你是谁?”
沉稳的略显低沉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咦?我有些发懵:一大清早把我吵醒,然后上来就问我是谁?我还想问你是谁呢!
不满的就要挂断电话,那边的男人又说:“你和秦筝是什么关系?”
秦筝?那是谁?
话到嘴边几乎要脱口而出,我忽然神经一震!
这个号码是秦筝的!那个女人不是关机了么?
没等我问出来,那边的男人笑了笑:“给你二十分钟来东华路见我。我在这里等你。”
“喂,你不会是……”
“秦筝现在在我旁边,不过还没有醒过来”男人顿了一下:“如果你不尽快过来的话……我不敢确定后果……”
难道是……绑票?!
第38章 江与河
我心里一沉。
这种事情,不应该去找沈江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别的不说,我一个学生,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不对,好像还真有。沈江给我的悬赏金还有十五万呢。。
我看了看时间,八点零三分。南华路距离我们学校不近,坐公交的话至少要三四十分钟,现在二十分钟的时限已经过了七分之一。
如果是绑票的话,应该不止一个人吧。我自己去单刀赴会会有用么?
我犹豫起来。如果不是老段这家伙昨天晚上受的伤还没好,叫他一起去说不定还能对付几个绑匪什么的。
虽然综合战斗力我比老段高,但要论起身手,我未必是老段的对手。
没办法,只好单刀赴会了。
我咬咬牙把能带的装备全部一股脑带上,视死如归得拉开了门。
沈江这家伙一声不吭跑到Y省去了,虽然是为了任务,但是自己老婆哦,暂时还不是,不会应该也快了吧……都被绑票了,居然还不知音讯。
想起来秦筝这个家伙居然会被绑票,也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她昨天晚上难道没进入游戏么?
我这一去万一回不来,也该算个烈士吧……
“司机能再快点吗,我赶时间。”
“不行了,已经是最快了,再快就超速了。”
我看了看时间,八点十七,还有三分钟。
为了避免堵车,我直接选择了打车。但在这个时间段正是交通最艰难的时候,即使想快都快不了。
而且在S市这种摄像头遍布高速公路的地方,司机不敢超速行驶也是有理由的,这些原因综合起来,结果就是我迟到了。
八点二十四分,我从出租车上下来。
东华路。
我忽然迷茫了。
告诉我到南华路,可是没有说具体地点啊。
南华路这么大,我到哪里去寻找一群绑票的歹徒?
东华路这个地点,其实颇有名气。
名气的源头之一,是这里的酒吧一条街。几乎可以算是S市最具盛名的酒吧街。
第二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地处使馆区,所以几乎每个来S市旅游休闲的外国人都会选择来这里放松。
刚刚下车的时候,我就隐约嗅到了空气中的酒精味道。
酒吧的营业时间一般是从下午到第二天凌晨,像现在这样的时间,反而显得冷冷清清。一副门可罗雀的样子。
绑票的地点是在这里么?我皱起眉头,如果没猜错的话,昨天秦筝就是在这里过夜的吧,我可清楚记得,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明显是酒醉地不轻。
既然都到了这里,当然不能无功而返。我索性一家一家顺着酒吧街找了起来。
还好街道冷清,不然的话找起来还要费一番周折。
走到整条街道的三分之一时,我就瞥到了一抹酒红色的头发。
拥有这种头发的美女,除了秦筝我还没见过第二个。另外一点能够让我确定目标的就是,这条街上只有这家酒吧开门了。
我看向秦筝旁边,那个位置坐着一个人。
角度有些偏,看不真切,但依稀可以辨认出,这是一个青年男人,大概在二三十岁上下的样子。
但是……只有一个?
我警惕的四下看了看,难道有埋伏?还是说,现在的绑匪都已经单枪匹马一个人单干了?嗯,多一个人不是要多分一个人的钱么,一个人绑票,赚钱都是自己的嘛。
我有些后悔没有把老段的金属分析仪带过来,不然的话也可以提前探知一下附近有没有危险。
从我下车、到找到秦筝的位置、再到观察情况,已经又过去了十分钟。
照理说不是该撕票了么。我暗想:还是说他肯定我会来?
不管了,如果是一个人的话,我应该可以应付得来。有军刺和鼠爪在,应该不至于落败。我这样想着,就径直大步流星的走进酒吧。
这个时间段来到酒吧的客人极少,我刚走进去,就引起了里面那个人的注意。
那个男人侧头看来,好像一点都不焦急的样子,他甚至还倒了一杯酒,细细品味着。
这个绑匪……我忽然发现这个男人有些面熟,却一时说不出来在哪里见过。
“你来了?”男人问。
“来了……”我下意识的回答。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就好象他是这里的主人,而我是来做客的一样。
“坐吧。”男人指了指对面的座椅,完全是接待客人的主人模样。但是却一点都不突兀,一切好像发生地理所当然。
我坐了下来。
“会喝酒么?”
“不会。”我看向摆在旁边的酒瓶。那个H开头的英文单词有点熟悉,我试着默念了一遍,Hen……
轩尼诗。这个名字,好像是世界著名的白兰地品牌。
“你好象有点紧张?”男人忽然问。
“是有点。”我直截了当地承认:“我之前以为你是绑匪。”
“绑匪?”男人笑了,“哦,我想起来了。我说的话好像是有点歧义。那么现在呢,你不这样认为了?”
“我看你不像。”我瞥了一眼旁边伏桌熟睡的秦筝,“如果绑匪都有这样的气场,那我也想当当看。”
我忽然想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个男人了。
对,就是气场。
这个男人仿佛有一种强大的气质,可以理所当然的使自己成为主人,而和他对话的我却不自觉的把自己放在客人的位置。
拥有这种气场的人,是不会屈才去做绑匪的。
“敢和我这样说话的后辈,我已经好久都没遇到了。”男人笑了起来。看到他笑起来的表情,我终于想到了在哪里见过他了。
沈江!
这个男人,和沈江的相貌,有着六七成的相似!
难道是……沈江的老爸?我记得沈江好像提到过,他老爸是当局长的吧。这个男人身上,也有一种上位者的气质。
很难说这种气质到底是什么,就像是久居高位的人身上会有一种自然而然的威严,这种威严说不清道不明,却可以带给人带来一种不自觉的压迫感。
“你叫慕容永夜?”男人问。
“你姓沈?”
听到我的反问,男人忽然咦了一声:“你知道我?”
“我认识沈江。”我点点头:“你和他的样子很相似。”
“哦?你居然认识那小子?”男人了然,“我姓沈,沈河。不过我比沈江要大,而且我的辈分,是沈江的四叔。”
沈江的四叔?我仔细打量了男人几眼,他的样子看起来和沈江差不多,一点都没有长辈的样子。
“我今年三十四,和沈江差不多,你疑惑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