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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那日连伽转过身,背对着他俩,一字一顿地说,”从今日起,我们共图大业。在地球上,我还有另一个师弟,在别处为我们的大计努力。但是,无论未来如何,人类是否会保存,夜魔人是否会保存,也许全看我们神人类种族的心情。但是只要可以保存,你们就永远是其中的第一人。但是,你们俩中的任何一个,都看到了今天忤逆者的下场,我不希望这种事再发生,但是忤逆如果成为前提,那么再发生,就一定是必然的。”
韩太湖和王程程又再次叩头。
王程程暗想:”我帮了你这么大忙,你竟然把我安排得比韩太湖地位低,真操蛋不过现在强者如林,我想要生存,就得夹着尾巴做人,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错了等着吧,将来我迟早有一天,会让你放松警惕,接触到更纯的红体到那时候,神的血一定会大大增强我的力量终究有一天,我要把你们全部踩在脚下,一万年不得翻身我发誓如果神之血,也就是红体的鼻祖也可以是神的话,我就对着我的神发誓”
韩太湖暗想:”我韩太湖纵横东亚大陆六七百年,栽在神人类手里,那也无话可说。但是今天居然跟这个低了我不知多少辈的小女表子同跪,真是我的奇耻大辱”可这些倒也不是当务之急,他最想要的武学精要的确已经有可能实现了,毕竟他从未想象到五种不同的内力如何能修习别家的技术,可眼下这个神人类师父出神入化的本领又是他亲眼目睹。他知道自己再怎么在解禁者中登峰造极,也说到底无法和神人类一出生就能五门合用相比,本身不同,那恐怕就真的像那日连迦所说:”至于你能领悟多少,那就看你自己了。”可这也依然不是他眼下最想要知道的,于是他的眼里不由自主流露出无法隐藏的困惑。
那日连迦看了看他,不疾不徐地说:”你有什么想要问的,我可以回答你。王程程,你出去吧。”
王程程见他终究对待自己有别,心里愤懑不已,但外表又不敢过多流露,只是再磕了几个响头,慢慢倒退着出去了。她也很清楚,绝不能在外面偷听,里面这俩人的听觉是举世罕见,一旦发现,就会立即杀了自己。
”师父”韩太湖又不知该如何措辞。
”我猜你是要问,我为什么要毁灭人类吧”
韩太湖不敢作声。
”我要毁灭人类的真正意图之一,是你也看得出来的,那就是要给我的种族腾出地来,获得生存空间。在我所到达过的宇宙空间里,适合生存的空间很少,文明几乎都是星舰文明。因此,尽管我的种族也有居住的地方,但总觉得像是租的房子,或者是在火山边上,永远不如脚踏实地的行星让我们安心。所以,我使用了红体。另一个意图,还可以解释你其他的问题,本来不需要说,可你既然是我的徒弟,我也要表现出相应的诚意,是吗”
韩太湖把头继续低了低,表示不敢。
”另一个意图,就是我恨人类,我们整个神人类种族,都恨人类。你可能误会了,以为我们神人类就等同于当年的亚特兰蒂斯人。其实,从九十万年前到一万多年前亚特兰蒂斯沉没,期间根达那人、米特拉姆人、雷姆利亚人、穆大陆人、亚特兰蒂斯人等等等等,众多对你们而言是传说中的大陆以及人类文明,都是大脑毫无禁区的神人类。我们都曾高度发达并最终消失,甚至沧海变桑田,留下的痕迹很少。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韩太湖沉声道:”徒弟从古籍中听说,造物主把地球当做实验室,制造生物来进行研究”
”你太小看造物主了。他们不属于我们的世界,这个我不想过多解释。造物主把地球当做实验室你又太高看地球了。我曾经在工地看见两个小孩在玩过家家,他们捏了好多橡皮泥小人,然后装作建立了一个家庭甚至一个城市,但等到其父母下班后喊他们吃饭时,他们毫不犹豫地把这些都推倒重来,甚至抛弃了其中不好的。你能说他们是无情吗不,因为我们对他们而言,无关紧要。你能听明白吧我们的世界,我的意思是,我们这个宇宙里所有文明的世界,不过是造物主世界里一些人一时兴起随便在键盘上打出的一串毫无意义的字符罢了,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清除这些字符,这无关道德,因为我们,无足轻重”
韩太湖的世界观和宇宙观被前所未有的真实所彻底颠覆,整个人都仿佛落入了黑暗无光的虚空之中
”我恨他们,但又像一个细菌在恨一个太阳一样可笑。可是,既然我无法报复造物主只因为一时兴起制造和毁灭我们全体神人类,那我们就只有向他们最后完成的作品人类进行报复了也许人类其实也并不特殊,他们脆弱不堪却又幼稚好斗,为一点点蝇头小利就露出贪婪的面目来,几乎毫无任何吸引力可言,可居然是造物主最后的作品,我猜,也不过是一个男孩在夜里睡觉前最后玩的一场游戏,而游戏机的电源未关,导致其一直存活罢了。说不定第二天早上男孩上学前发现电脑没有关,一下子关上了,那么你们人类的世界就会彻底消失,甚至我们的宇宙,都会再次重启。可是,毕竟我们这一小部分幸存者逃出来了,这更可以证明,造物主毁灭我们只是又有了新的想法,把我们扔进了垃圾堆,这根本不是什么科技,而只是他们生活的日常,否则,我们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个幸存者。我能报复的,只有这么多,我相信,总有为此心痛的造物主,我的恨再渺小,也终究可以伤害哪怕只有一个神的心”
韩太湖震撼得难以形容,一时无法接受这么多信息,神智也模糊起来
320 武圣人与吸血女王
等到清醒过来,韩太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醒来后还是很冷静,仔细地琢磨了一番,觉得自己就算受到很大的精神冲击,也不至于脆弱得想要昏睡过去,应该是这个那日连迦对自己进行了催眠。要催眠自己,在当今世上可能只有那日连迦能做得到,这到底是为了让自己不再多想呢,还是要暗示自己千万别有跟他对抗的想法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又想:”本来也想要问问关于圣殿的事,现在看来,这事只能慢慢地跟随他再了解了。还有,他有更强大的外星手枪,为什么不使用他说是怕被别人察觉,那到底是怕被谁察觉呢他的同胞别的外星文明造物主他的飞船、宇宙服和其他设备,到底是神人类自己的发明,还是某一宇宙范围内星际文明的标配我从没见过什么外星人,实在是不好判断”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踏了进来,韩太湖一凛,随即阴冷地看着对方。
王程程倒是并不尴尬,微微一笑:”韩哥,您看您,对我这么警惕干嘛我还能对您造成威胁么”
韩太湖大怒,但还是压抑住怒气,暗想:”你这个小母狗算什么东西敢跟我平辈论交呵呵看来那日连迦是要我跟她相互牵制,互相监视”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打眼一看,却猛然瞧见王程程身后隐隐约约站着一堆人,似乎有些熟悉,可面色青灰,眼睛腥红,隐隐散发着怪异的味道,毫无疑问,都是吸血鬼。
韩太湖淡淡地说:”你把他们都变成了吸血鬼”
王程程故作轻松地笑笑:”这有什么我现在是吸血鬼女王了,五大夜魔王一死,我就是这个星球上夜魔的第一人,当然需要有自己的班子团队。韩哥,你不会是嫉妒我吧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孤身一人当然,你要是不嫌弃小妹年轻,小妹适当地,也可以陪陪你嘛,哈哈哈哈”
韩太湖并非不女子色,但到了他这个境界,一般的谷欠望已经不萦于怀,王程程这种小三上位的庸脂俗粉根本不入眼,冷笑道:”我身上的解禁者真气,怕你承受不起。”
王程程只是开个玩笑,她当然清楚这个事实,便转移话题:”韩哥把主人赐给的圣药喷洒向主人,好在主人对此免疫,没有浪费这药,我才能用它装备起自己的人马。”随后一伸手,已经完全成为夜魔高层的张守业双手捧起一杯高浓度血酒恭恭敬敬地递过来,王程程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洋洋得意。
韩太湖知道王程程是用这事挤兑自己,可那时候自己还并不是那日连迦的弟子,也算不上以下犯上。他深知如果这时候不给王程程一点厉害,以后就会总被她用这件事拿住,来回提醒的话,那日连迦也很难说不放在心上。于是冷笑道:”是吗你的第一反应是好在没有浪费,我以为你会首先关心主人有没有受伤呢。”
王程程被他将了一军,顿时知道无论玩拳头还是玩嘴皮子,自己都不可能跟这个老不死相比,忙解释说:”我对主人的神威一向毫不怀疑,任何反叛都在他面前不堪一击,因此丝毫也不需要担心,这有什么的”
韩太湖淡淡地说:”你把王树林这一干朋友都变成了夜魔,就不怕王树林找你报仇”
”呵呵,我就是不这么做,咱们把王树林的娘家亲戚杀了个干净,难道王树林就会放过我了但我不担心,有主人在,我怕他再说韩哥你不是比他厉害嘛光你韩哥在此,王树林也不敢对我怎么样。”韩太湖杀了王树林一事,除了大炽基地的高层王旭等人,再没有谁知道,王程程自然也不知道,”我没把所有人质都转化,总需要有粮食嘛但我还真不骗你,我就偏偏把王树林的这群亲信给转化了,怎么样吧他来咬我啊他这种人见人恶心的极品丝,本来就该下十八层地狱老天爷有意让他活下来,也只是为了看他的笑话韩哥,当年五大夜魔王不转化他们,也是为了需要拉拢王树林的力量来对付主人,现在它们的阴谋挫败,这事儿早就不是事儿了。怎么韩哥,你还要保王树林的这帮亲信莫非你还有造反的念头”
韩太湖嘿嘿干笑了两嗓子,声如暗夜枭鸣,王程程就算是吸血鬼,也被他这一阵长笑给吓了一跳,勉强才镇定下来。随后,韩太湖凑近王程程,王程程强作笑容:”干干什么你你不怕主人怪罪”
韩太湖冷冷地说:”我跟你凑近方便交谈,师父有什么可怪罪的王程程,你还记得师父说过什么话么要是你成了吸血鬼以后记性不大好了,我可以马上帮你恢复记忆师父说,你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高级奴隶总管罢了,而我,是真正继承师父衣钵的人。这意味着,如果师父将来隐退享福,而你又活得足够长的话,那你得称呼我为主人。这个前景,是不是很美妙我都替你陶醉了。”
王程程给他呛得没了脾气,但还是绝不示弱,狠狠地瞪着他:”韩真人,你何必这么敌视我英雄不问出身,你一直鄙夷我是个普通的小女子,你就怎么知道我做不成大事呢这世上真正的大英雄们,有几个是富贵出身”
韩太湖阴恻恻地说:”好一个不问出身的女英雄看来随着时代的发展,连英雄这样的词汇都会慢慢变成贬义词啊。王程程,我以后不大想再跟你有什么交集,你这一群蚊子水蛭一样卑微的吸血鬼徒子徒孙也别想在我面前装逼,因为在这个地球上,只有师父让我心服口服,师父之外,只论武力值,我也是仅次于钢谷董事长查尔文瑞森的第二解禁者,出道八百年,从四百年前开始,只要我愿意出山,东半球就没有能跟我叫板的对手,我是解禁者里的武圣人你你是什么是每天都在出生,每天都在死亡的无数小蚂蚁中的一员,只不过你这只蚂蚁不小心爬上一枚红戳,成了一个特例而已。但是蚂蚁,终究还是蚂蚁,你想跟我比”
王程程知道此人骄傲无比,可这时候反倒有一股不屈支撑着她的倔强,原本的胆怯消散了大半,昂然道:”你有你的骄傲,那又怎么会晕过去呢难道主人来自的宇宙里,你仍然算是个人物别说你了,就算是全统的祖师宁娶风也不敢自夸,整个地球连蚂蚁都不算”
韩太湖默然,他的确被那日连迦的世界一角触碰得肝肠寸断,骄傲一瞬间荡然无存。
王程程以为说动了他,就乘胜追击地说:”王树林呢他难道不也跟我一样是老百姓怎么你们就这么看好他呢他就该了不起,我就该碌碌无为吗我知道,韩真人,你想说他的父亲是解禁者年轻一代的翘楚,母亲是夜魔,又因缘际会有了雄厚内力,那他的奇遇就该是应得的,我凭努力走到这一步就是投机取巧我告诉你,我咽不下这口气,因为我永远也忘不了云氏家族怎么逼迫我要我嫁给王树林的我超不过别人不要紧,但在这个乱世里,我一定要混到他的头丁页”
韩太湖冷静了下来,不想与她争吵,便缓缓地走出门去,轻轻地说:”王树林被神祝福过,你永远也不会懂”
王程程看着他的背影,不断地报以轻蔑的冷笑。这是她一向的做法,尽管韩太湖并不是跟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但她从农村来到城市,从底层一步步艰难地爬上来,每跟一个男人睡过,就一定会前进一大步,否则她绝不会轻易脱下衣服。每次上升后傍上更有地位的男人后,她就会毫不留情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