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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瞪什么瞪,你一夜是我的女人,就算要死了,你也是我的女人。既然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学会怎么做好我的女人,最后我就可怜可怜你再教教你。”
司令本就是身强力壮的青年人,如今又因为即将达成所愿兴奋得不能自已,他尽数发泄在九姨太的身上,九姨太的后背被一次一次的撞击摩擦在石块上摩擦的血肉模糊,九姨太本就布满了伤口的身子看上去更加怵目惊心。九姨太没有喊疼也没有求饶,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山洞里的某个地方,她知道竹青从头到尾都在看着,她不知道那个竹青是怎么做到的,她却感受到了竹青的目光,阴森粘腻,就像冷血动物的舌头,一下一下舔在她的身上,让她颤栗,而且那目光里带着点阴森的笑意,九姨太不知道,竹青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司令剧烈的动作猛然一顿,整个身子一软,喘息声还没起来,他手中的短刀就“唰”地一下扎进了九姨太柔软的肚子,九姨太闷哼一声,眼光转回了司令的身上,她的眼底是冰火交加的怨恨,灼灼地几乎要将她自己焚烧至死,她恶狠狠地盯着司令说:“总有一天,加倍奉还!”
“哈哈,”司令张狂地大笑,手中的短刀在她的腹部用力一搅,搅断了她的肝肠,他说:“本司令等着你。”
咕嘟咕嘟的血冒了出来,染红了九姨太雪白的肌肤,司令整理好衣服把竹青叫了进来,指着地上垂死的女人很有些炫耀地说:“你莫要以为我会心软,不过是……你懂得,哈哈。”
“既然已经动手了,就快一点,魂火之力虽然压制了她的妖元,却不会丧命,趁着如今身子热乎将妖元剖出来,从此以后,这天下还不是任你驰骋?”
“说的是,哈哈。”
“将她钉到山壁上,剖腹取妖元!”
“钉?怎么钉?你有带着铁钉和锤子吗?”七姨太就是司令钉到墙上去的,将女人钉到墙上,其实也是一件很刺激的事。
“用你的一根骨头,我保证她会永世不得超生!”
“什么,我的骨头?”司令吓了一跳,低头打量了自己上下,又挨个看了看自己的十个手指,很是为难地说:“我想长生不老,却不想做个长生不老的残废,竹青,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竹青看了一眼地上垂死喘息的九姨太,眼光闪烁,说:“别的办法……但愿这青龙白虎之力,可以讲她永远困死在这里。用她自己的骨头,肋骨,将她钉到墙壁上。”
“这骨头能钉到石头里去?”
“我自有办法。你动手,赶快。”竹青抬头看了看天色,不住地催促司令。
司令俯身,插在九姨太腹部的短刀上下一划,将九姨太从胸腔到腹腔全部划了开来,他毫不怜惜地拽住裂开的肌肤向两侧用力地一拉,露出了覆盖着筋膜的血红色的肋骨和腹部密密麻麻堆叠着肠子,鲜血从打来的肌肤内侧向下流去,染红了土褐色的山洞地面。
“嘎嘣、嘎嘣”司令用力掰断了九姨太的肋骨,肋骨断裂后露出了胸腔,那里面有一颗鲜红的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似乎特别地不甘心。
剧痛几乎将九姨太整个人都绞得要昏过去,她努力抬着头,双目睁得大大地,恶狠狠地盯着司令,她要看清楚这个人,这个她爱了,如今却恨着的人,这个她救了,如今却要要了她命的人!她一定要,好好看清楚他!上穷碧落下黄泉,她一定要找到他!
第18章 九姨太8
司令将九姨太的肋骨都掰了下去,九姨太整个胸腔都软塌塌地,她躺在地上,就像一个被坐烂了的娃娃,看上去毫无生气。可她去偏偏还睁着眼睛,睁着眼睛看着这个将痛苦加到自己身上的人。
那边竹青也忙了起来,竹青咬破中指,在墙上画了些鲜红的符号,那面墙壁就像活了一样向下凹陷,在司令将九姨太的身子提上去的时候,一下子将九姨太吸住了,就像一个蠕动的口腔,将九姨太包了进去。
竹青手下不停,将司令掰下来的还带着筋膜血肉的肋骨一根一根插在九姨太的四肢上。一根骨头下去,九姨太的身上就被穿透了一个血洞,骨头穿过血洞,牢牢地扎进了山石里,将九姨太呈大字给钉在了山洞的石壁上。
九姨太的四肢白皙修长,胸腹部却是长发披散都遮不住的血肉模糊的皮肉和脏腑,九姨太一张白生生的脸仰着,弯眉如柳,红唇如血,双眸透出一股垂死的水色来,倒看上去风情楚楚,却又跟血肉模糊的身子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不错。”竹青扶着下巴,上下打量着九姨太,就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接下来怎么办?”司令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你放心,我会轻轻的,保证不疼。”竹青阴测测地说着,舌头外伸,很快地在唇上添了一圈,他舌头很长,很尖,就像一条蛇吐出来的信子。他的手也是凉而腻的,伸进她的肚腹里,轻轻地一搅,掌心冒出一点鲜红的火焰,九姨太惨叫一声,一点雪白的光芒从她的口中溢出,山洞里的光线一瞬间明亮起来,光芒莹莹的妖元在空中飞舞,看上去美到极致。
九姨太整个人的气色迅速地灰败了下去,她的眸子里,也第一次透出了绝望的情绪。
“我看看。”司令上前一步,一把将妖元捞在手里,举着看了两眼,猛然一下子吞进了嘴里,他梗着脖子使劲一咽,对着竹青哈哈大笑道:“竹青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啊!”
竹青阴测测地看了他一眼,说:“走吧。”
“那她呢?”司令看向肤色已经接近蓝青色的九姨太,她身上淋漓的鲜血也停止了流动,好像整个人在一瞬间失去了生命力。
“放心,她的妖元已失,如今已是一具普通的身体,又被开膛破肚,你说,会怎样?”
“哈哈!”
司令意得志满地大踏步地向山洞外走去,竹青紧随其后,他们都没有回头看一眼被钉在山洞上的九姨太。他们以为,九姨太就算不死,也将永远被困在这个山洞里,永世不得超生。只是,他们却没想到,九姨太体内有两个妖元,一个是被他们取走的自己修炼的本元,还有一个,却是以前她在山林里的时候,她的一个朋友垂死之际,将自己修炼的妖元给了九姨太。九姨太才会那么快就修成人形,却法力不高。所以,九姨太死不了,可她死不了,却也动不了。她先是被司令的血泼中,又被魂火之力封体,最后还被自己的肋骨钉到了山洞里,若不是人类一天天发展,城市村落都在不停地扩张,将九姨太所在的山风水破坏了,又因为我机缘巧合发现了她,只怕九姨太真的要跟司令和竹青所认为的那样,永世不得翻身了。可很多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九姨太和司令之间的情也好爱也好恨也罢,也许总有一天会正是解决。
那时候,正是我刚刚做了引魂人没多久,整天为了找人皮而伤脑筋,迈着我的小细腿,到处去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有时候差点摔倒大坑里,有时候又被妖精野兽追,还有时候,惊动那些杀人抛尸的凶手,差点就成了凶手顺手解决的下脚料。唉,不说了,都是心酸啊,内牛满面啊,该死的老白!
那时候我查到的九姨太这座山是个无主的荒山,山也不高,怪石嶙峋,最近的村落也要离这里十几里地,平时当然没有人烟。但这山上的风景特别秀美,山顶上还有一个小型的湖泊,经常有些情侣趁着春夏天气暖和的时候自发来这里游玩,在山顶的湖泊里洗鸳鸯浴,所以这湖也叫鸳鸯湖。
可渐渐地有些不法分子就瞅出是个犯罪的好机会,就经常蹲守在山上,打劫落单的情侣或者落单的女人,奸淫掳掠杀。这小山上,警方通报的就出过好几条人命。为此警方呼吁不要到这山上游玩,可人性本贱,你越不让来,那些人就越来,甚至还要在月光地下裸游,彼此说些情意绵绵的情话,兴之所至,做一些爱做的事,简直快乐似神仙。却不知道,有可能转头就会成为山中的腐尸,湖底的枯骨。
后来就有开发商看中了这个小山,跟政府买了开发权,打算在这里开发一个旅游度假山庄,沿着山体修一条观景步道,上下缆车,在山顶依湖修建度假山庄,将湖水打造成山庄的一部分,养游鱼建泳池,以便提供给某些不方便透露身份和财富的阶级作为顶级私家会所。开发商的老总曾经站在山顶指着湖泊意气风发地说道:“就面向这湖,统统修建玻璃幕墙的别墅,湖里给我招一批长腿大模,天天就给我穿着三点在里面游水嬉戏,跳舞唱歌,就跟盘丝洞里的蜘蛛精那样。我就不信,引不来一身是宝的唐僧!”于是这个以引“唐僧”为目的的山庄就轰轰烈烈地开建了,开发商天天到市里的一些隐秘圈层里打广告,也受到了很大的关注度。
可惜我不是有钱人圈子里的,消息闭塞,还以为这小山还是劫匪出没专劫鸳鸯的荒山头呢,结果我顶着大太阳走了大半天,累个半死来到山脚下的时候,这里正吵吵嚷嚷的简直要吵破了天,到处都是哭声,高高低低的,震耳欲聋,哭声的腔调拉得很长,有种让人喘不开气来的感觉。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焦味,风中刮着的是未烧完的黄色的烧纸,好像这里就是一个聚集的坟地,一堆人正哀哀哭泣地给自己亲人烧纸。
这是怎么了?
我正愣着呢,一张烧掉一半的黄裱纸“啪”地一下贴到了我的脸上,我用手一抓,抹了下来,鼻子里,嗅到一股鬼气。
第19章 鸳鸯湖1
再走几步,就看到山脚下密密麻麻聚集着一群人,在面向小山的地方的那群人,都跪在地上,三三两两地互相搀扶在一起,正哭的凄惨。这些人有女人有孩子有老人,穿的也都说不上好,肤色黧黑沧桑,不知道经过多少日晒天干的淘洗。这些人面前都守着一堆火焰,一边哭泣一边不停地向火里面添着烧纸,火焰吞噬了那些黄色的专门供死人花的“钱”后,腾地一下冒出铮亮的火苗,跟那些人的哭声一起窜了上去。
这些女人孩子一边哭,一边口中拉着腔调叫着自己的亲人,特别哀伤。
背对山头站着的那些人围成半圈,显然是看热闹的人,都是些穿着普通破旧的壮年人青年人,一个个面色黝黑、胳膊粗壮,可见是常年劳作的人。这些人一个个面色阴沉,静静地看着哭泣的女人孩子和老人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还有几个穿着讲究的人,一看跟这些人就不是一批的,为首的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穿着做工精良的白衬衣,皮肤光滑细腻,双颊红润,显见就是养尊处优的人。这人正皱着眉头看着一堆哭丧的人,偶尔指点一下,跟身后的人交换一下意见。
这到底是怎么了?看这样子还是大阵仗呢。
“哎呦苍天啊,我好好的男人啊,就这么去了,这叫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办啊!没天理啊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徒然突兀地高昂了起来,我定睛一看,是个身材肥腻的大胖媳妇,穿着一件花色短袖衬衣,胸口鼓鼓的,差点就要将领口撑破。她顶着一张圆胖的大脸,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尖锐的嚎哭声就溢了出来,简直要穿破人的耳朵。
“大哥,这是怎么了?”我凑到看热闹堆里,给一个身材瘦小脸色乌黑的小个子中年人递了根烟,向嚎哭的那些人奴了奴嘴。
“外地人?”小个子接了烟,一双眼睛在我身上一溜,将烟夹在嘴里就着我的火一吸,叹道:“这烟还真不错。”
我忙从兜里将一盒都掏了出来:“大哥,留着抽,留着抽。”
小个子推辞了几下,就揣到了兜里,指了指山脚下的一棵树,走过去坐了下来。我也跟了上去,凑到他身边问:“大哥,贵姓。”
“免贵,姓李。”小个子吸了口烟,开始娓娓道来。
小个子姓李,自称李强,三十多岁,家里有两个孩子,生活清苦,所以才应招来这里打打零工。
自从这家叫做山河开发公司的开发商将这个山头圈起来以后,从城里过来的路还没修好,很多建筑工人不愿意到这荒僻的地方施工,开发商就到周边的村子里招一些青壮年,价格又低,这些人又感恩戴德,没有不好好干的,可算一举数得。
本来这也算好事,把荒山开发成旅游山庄,又提供了这么多的工作机会,不应该皆大欢喜吗?可从山下到山顶的路径修好了,开建沿湖别墅工程的时候,就出事了。
山路扩宽了之后,这些工人临时搭建的住处就搬到了山顶,临湖的地方,宽敞凉快,没有蚊子。这些工人都是八个人挤在一间屋子里,铁管上下床,一个人动,四个人都动,好在都是庄稼汉没什么心思,累了一天倒头就睡,根本就听不到什么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