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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真!”我很没底气的回答。
画皮既然有男友,而且以她的本事还不去报仇,都似乎说明她的那个对手“很强”,要么是俗世里的势力很大,要么是其他的术法本领很高,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那人不太好对付。
我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那好,那人眼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去把他抓来吧。”画皮女鬼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说着,她眉目低垂,不敢看我,像个乖乖女的样子。
还别说,那个赵晓雅赵老师,长得还真心好看。
只不过一想到她现在只是一张人皮,披在一具骷髅的身上,我就有些后背发凉。
她这么一说,我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左看右看,又望了望白乐乐陈小恩,问她们:“这里还有其他男人么?”
见白乐乐和陈小恩都是相继摇头,我一根筋有些转不过来:难道这个画皮女鬼是个百合?
百合花,开不败,原来处处都是真爱啊。
白乐乐似乎忽然就想通了什么,一把指着我,伸手对着我戳戳点点的:“你,我想到了,是你!”
“是我什么?”我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她嘴里的意思。
“你木头啊!”陈小恩一把将我拉过去,贴我面颊对着我,嘤嘤细语轻吐入耳:“乐乐的意思是,那个‘她’,其实心里喜欢的人,是你啊!你就是那个负心汉啊!”
她不敢说女鬼,可我还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瞬间让我瞠目结舌:这怎么可能?
画皮女鬼听到了陈小恩的话,身影一晃,用快要滴出水来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娇羞:“你,你夺取了我的身子,难道,难道你不承认了吗?”
第217章 想你时你在天边
晴天霹雳,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啊!
这女鬼,把话说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说得跟真的似的,好像我真的玷污过她的清白身子一样,我像是那种人么?
明显就是冤枉我。
可是一听画皮女鬼这话,白乐乐陈小恩都是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完了完了,我的一世英名啊!这位女鬼,有话好说,可不能这样凭空污人清白啊,我还要娶媳妇儿讨老婆呢。
虽然我对白乐乐和陈小恩都没有什么兴趣,可是这不代表我对白瑜婉就没有兴趣。在我的小小心思里,对那个美丽睿智的小女警还是一直有些憧憬的,再加上我俩一起生死与共过,我对她还真有些莫名的情愫。
而白乐乐就是白瑜婉的的孪生妹妹,万一这话传到白瑜婉的耳朵里……
“我……我什么时候……跟你……那啥了?”我百口莫辩,欲哭无泪。在白乐乐的眼睛里,我似乎已经见到了“负心大坏人”这几个字样在闪动着。
在我的记忆里,我记得我只跟一个陈静、一个小芳,似乎还有一个不敢确定的林栎萱,与她们三人发生过非正常的关系,其他时候,我可是一直“守身如玉”啊!
陈静,不用说,她既然已经继承我的僵尸血脉,为血所感染,就应该类似于僵尸后裔一样的存在,虽跟天然僵尸有区别,能够存在自我意识,可是已经与我形成血裔联系,她的出现,我应该是知道的。
至于林栎萱,更不用说了,我相信,就她的那种小性格,就算她真的变成鬼出现在我的眼前,也不可能是这个态度,她只会儿女情长的很生气,然后不理我,绝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那么,只剩下一个当初不知所踪的小芳了。
她是小芳?
我依稀听王春贵说起过,说当时的小芳已经继承了百鬼幡里的万般鬼力,化身为厉鬼,准备血祭天下,难道真的是她?
可是,百鬼幡里的鬼力,怎么会让她变成画皮?
我眼中一瞥之下,见到了画皮女鬼手中的小花伞,忽然想起当初的百鬼幡,心中已经有些明了:或许这小花伞,就是百鬼幡化成的!
而画皮那漫天的凶厉之气,也正符合百鬼之力!
这时候我已经有七八分的肯定,惊讶的问:“你是……小芳姑娘?”
实话说,我还真不知道小芳全名叫什么,姓什么,甚至连她的模样当初也只是惊鸿一瞥,记不太清楚。
这个普普通通的姑娘,根本就没有在我的心里留下太多的记忆。
我也有过一丝愧疚,可当时的情况不能怪我,而且她已经被水鬼附体摄魂,夺了性命,仅多也只是有点小遗憾,要说其他的想法,还真没有。
王春贵的话,我本来是不信的。那家伙,因为吸收了我的血脉,一直不能正面伤我,可是看他的意思,似乎是不杀我不甘心,一直拐弯抹角想着法子的对我动手,所以我对他的话并不是很信。
画皮女鬼点了点头,眼角竟是滴下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一落到空气里,就化成了虚无。
她痴痴的看着我,想要伸手触摸我,却又不敢,然后用一种恨恨的语气说:“那三个女子既然不听你的话,我就把她们都杀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我却有苦说不出,这……这也太强词夺理了吧。
然后,她眼睛一瞪,忽然看向了陈小恩和白乐乐,然后芊指如葱的指向她俩:“这两个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喜欢你?”
很明显,如果我回答一个“是”,看她的样子,就打算将她俩当场杀死。
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摆手否定。
她如果真是小芳,那么她说的没错,我还真是欠她的。
仅仅只是一份露水姻缘,居然就让她对我这么在意上心,这实在是让我有些无法理解。
怪不得有人说过,人一生里最难忘怀的,就是男子的初恋,女子的初夜。其实,我是当了一回坏人。真如她所言,我明明毁了人家的清白,还假装毫不认识一般。
唯一让我想不通的是,难道人变鬼之后,性情就会大变么?她以前给我的感觉一直是一个腼腆的姑娘,为什么忽然就变得这种心性残暴,动不动就杀人为乐?
又或者说,我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小花伞——是百鬼幡的原因?
陈小恩与白乐乐在旁边也吓得脸色煞白,不敢接口。
我真怕小芳一动怒就将她俩给剥了皮,连忙叉开话题:“既然这样,为什么你昨晚要吓我?”
这个时候,我总算相信了影子的话,眼前这个画皮女鬼按照目前的情形来看,还真没有夺取我性命的打算。
怪不得以她杀人不过风吹过的本领,一连几次都没有直接对我出手,从昨晚和刚才的情况来看,反而更像是在逗我玩。
“调戏一下你呗,谁让我想你了。”小芳捂着嘴,很害羞的样子。
这……我抹了下额头的冷汗,表示有些不能接受:我一大老爷们的,居然被女鬼给调戏?
难道真的要我牺牲“美男”色相,去取悦眼前这个忽然出现的“情人”,才能够保住另外两个女孩的性命?
既然成鬼,就少了伦理纲常的约束,所以小芳才会有这种敢爱敢恨、视人命如草芥的想法,而且她的性格定然已经被百鬼幡所左右,喜怒无常,变幻莫测。
爷爷跟我说起过,大凡大凶之物,天下至阴至邪的法器兵刃,绝非普通人能够驾驭的,就算是落在普通人的手里,也会潜移默化的影响持有者的性格,让持有者沾染贪、嗔、痴三毒,最终被喜、怒、哀、乐四情所主导。
眼下看来,小芳已经陷入其中,毕竟她只是阴鬼之体,加上自百鬼幡中凝练而出,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有些朴素善良的女孩。
当然,这样极端的情绪也有个好处,那就是敢爱敢恨,敢人所不能。
只要小芳真的如她所言的对我那般痴心,那么最起码的一点,除非我严重伤透她的心,否则她不但不会加害我,还会万般保护我。
想到这里,我我心神大定。
怪不得黑房子里有张人皮,原来因果在这里呢。
只不过,为什么小芳会出现在这里?
“其实,我也想过你的,猜测过你失踪后的下落,你还好么?”没办法,我只能顺着她的意思,用一种很“在意”她的语气问她。
只希望能够顺利说服她,让她放过白乐乐和陈小恩。
“当真?”小芳的眼里闪过喜意,忽然就要想着我靠来!
看她的架势,居然是打算把脑袋靠在我的肩头上!
我心里有些发毛,我没有忘记昨天在池塘里见到的情形,画皮之下,尽是白骨。我担心的是,万一她真的靠到我身上,会不会脸上的肌肉直接凹陷下去,贴到骨头上?
因为皮的下面,就是白骨了。
就在我考虑是舍身取义牺牲自我保护白乐乐和陈小恩,还是一把将她推开的时候,小芳猛地停住了身躯,然后怔怔望着我,又是大把的眼泪掉了下来。
虚无之中,荡起阵阵涟漪,那是眼泪融化在空气的情景。
她摇了摇头,用一种很坚定的目光看着我:“你会等我么?”
“等你?”我被她的眼神看得心虚,不解的问。
“等我杀够一百个女人,那样,我就能真的跟你在一起了。”她的口气,是那样的不容置疑,同时还带着隐隐的期盼,眼神清澈如水,我却不寒而栗!
“不要杀人了,好么?”我的请求显得很无力。
我不忍。
不忍无辜的性命惨死在她的手上,但是,更不忍她这么痴情的为了我,这么痴心。
我不配。
小芳摇了摇头,眼神很坚定。
唉!
我重重叹息了一声,想要说点什么,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是真不能接受她的爱意,可我又不敢拒绝,这种前后为难的感觉,实在太折磨人了。
小芳眼光一扫,随后一把闪了过去,出现在陈小恩的身边,一挥手,抓住陈小恩的手臂!
只吓得陈小恩连声惊叫,身体瞬间软了下来。
“不要……”我立即出声制止。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小芳身影再闪,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的手里,出现了一根项链。
原来,她不是去杀陈小恩的,我还以为她见我犹豫,就杀人来威胁我呢。
画皮,是有实实在在的身躯的,所以她能够拿起那根银色的项链。
项链的下面有个吊坠,是个银色的小方块,据陈小恩说,那里面装着皮金华与陈龚的研究资料。
小芳一扬手,将那根项链举起在我的面前,轻声说:“你能将它,戴在我的脖子上么?就当,就当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
这一刻,我觉得她不是个女鬼,而是个诗人。
………………
我们还是离开了,我,陈小恩,以及白乐乐。
在我们的身后,有一个幽怨的女子,用一种极为痴情的语气,轻轻哼唱着一首歌曲: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从此我开始孤单地思念;
想你时你在天边,
想你时你在眼前,
想你时你在脑海,
想你时你在心田……
(作者征求一下各位书友的意见,这个画皮要不要除掉啊?)
第218章 把脉
东风呼啸,乌云漫空。在惊蛰一声春雷响的环境下,竟然已经洋洋洒洒的开始飘落了雪花。
这个春天,注定有些冰冷。
小芳说了一个线索,一个关于童僵的线索。
作为对于强索陈小恩银色项链的回报,小芳告诉她,如果想要找到童僵,就去陈家沟族谱前的古井,在那里,她也许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随后,小芳就消失了,只有声音隐隐在空中回荡。
我还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她,比如说可不可以在不杀人的情况下恢复她的肉身,又或者让她跟着我一起去找爷爷,我相信,爷爷应该有办法的。
可惜,她在接受了项链之后,就完完全全的蒸发,我凭空叫喊了好几声,都已经没有回应。
我想,她是走了。
不管怎样,既然已经保住陈小恩和白乐乐的性命,那就赶紧离开这里,我没有忘记这里除了画皮小芳外,还有的那些潜在危险。
影子已经不能再出战,我现在只有一把手枪,想要靠它对付树鬼之流,基本不可能。
乌云愈发的低沉,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我不得不怀疑,如果真到了晚上,很可能大雪翻飞,将这里变成一片银装束裹的世界。
我们三人不敢迟疑,飞快的挪动了脚步,向着来路返回。
至于那墓地里的尸体,看来只能等回到陈家沟再做定夺了。
也许是飞雪连天的原因,我们这一路居然没有遇到半点阻拦,恰好在傍晚的时候赶到了陈德贵的家中。
在门前的篱笆边,陈德贵正伸长了脖子,远远的望着我们呢。
一见到我,他原本焦急愁眉的神情立即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