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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好,你看这些人多可怜,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你只要发发慈悲施舍点钱财,他们自然就离开了。”
这家伙,一副好人心肠的模样,面又善,衣着得体,不论是谁,都很难把他跟那些乞丐联系到一伙去。
陈小花摇了摇头,有些委屈:“我没钱的……”
钱大旺依旧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似乎犹豫一下,咬了咬牙,伸手摸出钱包来,低声凑到了陈小花的耳边:“小妹妹,要不老大哥我借你点钱,打发掉他们,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万一……”
来看,偷摸拐骗果然是这家伙的拿手本事,如果陈小花不是跟我在一起,真的只是单身一人的话,估计很可能被这家伙骗得把自己卖了还替他数钱呢。
一旦陈小花答应,然后各种掉包、各种讹诈,手段多了去。记得爷爷跟我说过,在三教九流里,这下九流里的本事,那也是各有千秋,防不胜防。
“咳咳!”我又忍不住身体里的寒气,咳嗽了出来。
钱大旺听到咳嗽声,抬头一望,脸色立即变了!
我本来还打算看看这家伙到底要玩什么手段,可惜,现在被他发现,估计他是不敢再骗陈小花了。
我只能在二楼的咖啡厅栏杆外对他笑了笑,挥了挥手。
“可是……”陈小花还要解释,钱大旺已经过去伸手接过她的那个遮阳帽,将帽子递给了其中一个乞丐:“去去去,赶紧离开,赶紧离开!”
我注意到,钱大旺在塞帽子的时候,手指弯曲,比划了一个极其古怪的手势。
再然后,那些人果然不再墨迹,一拥而散。
难道说,这家伙想要喊人来对付我?
可是,他不是已经变成了僵奴么,比后裔还低档的存在,难道还敢对我下手?
钱大旺拉了拉吴艳,向我露出一个比苦还难看的笑容,然后带着一脸惊愕的吴艳,两人飞快走进了咖啡厅。
我这里是一个可以见到外面广场的小雅座单间,虽然隔音不明显,但起码还是有那么一小点点的**效果。
钱大旺带着吴艳飞快的走了进来,一推开门,“噗通”一声,这家伙就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
“主人!”他哑着喉咙,喊出这么两个字。
这家伙,总算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是僵奴。
后面的陈小花也跟了过来,见到这一幕,顿时瞠目结舌,我连忙对她说:“你在外面等等,别进来,这……这是我以前医好的一个老患者,这不,他感恩呢。”
一边说着,我一边给吴艳使了个眼色。
吴艳虽然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既然连邱小山她都见过,对于我和钱大旺两人之间的诡异,她应该也懂点的。
等到两人离去,我这才问钱大旺:“你先起来吧,到底搞什么飞机?还有,别叫我‘主人’,还是喊我韩医生吧。”
钱大旺从地上爬了起来,犹豫半晌,似乎不知道要说什么。
想了想,他见到在旁边调配咖啡的桌子上,有一个工具盒,里面放着一柄不锈钢小刀,估计是拿来切糖块用的。他伸手拿起,猛地捞起衣袖,一刀就扎到了自己的胳膊上!
然后,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拔出了那柄小刀,将伤口给我看。
我注意到,他的伤口处并没有流血,肌肉甚至已经有纤维化的症状,有些暗红。
想不到,他的肌肉竟然已经开始僵化了!
人的血肉一旦开始僵化,则开始逐步的丧失造血功能,身体里的造血细胞完全消失,除非成为跳尸,才能在身体里重新生出一种类似“血液”的东西,可以通过獠牙注入人的血液里,从而获得制造后裔的能力。
看钱大旺的状态,他的肌肉已经不是普通白僵的那种变化,基本已经可以算是黑僵了,只是面目什么的都没有变化,也没有长毛。
也许,这就是僵奴和普通僵尸的不同吧。
第287章 车厢里的阴气
在钱大旺跟我展示过他的僵化身躯后,他又跟我说了一些关于吴艳的事情,还有他的打算,一五一十,根本不敢有半点的隐瞒。
他成为了僵奴,而且受邱小山这只后裔僵尸的支配,冥冥中自然有一股力量约束着他,就像后裔不能够直接攻击先祖一样,他,也同样不敢对我撒谎。
准确的说,吴艳是朱安国的人,毕业于新南医科大学。因为朱安国和王国梁的关系,所以她被留在小城,其目地就是负责监视医院的副院长张辉,以及当地朱安国的手下。
王国梁的那些黑暗交易和勾当,很多都是通过医院副院长张辉的手,然后过渡到省城,吴艳与张辉之间,明地里是上下属的关系,实际上则是情人和情妇的关系。
只不过张辉的级别高,而吴艳只是个护士长。
后来因为王九下去调查,朱安国的心腹被入狱,眼见朱安国势力已倒,为了保住自己洗白,张辉不得不狠下心来对吴艳下手,恰巧被吴艳知觉,吴艳同样为了自保,只能投靠我们,这才有了后来的一幕。
“这不,自从她知道我跟着您混,而且您手下又有那么厉害的……”钱大旺停了一下,想要说僵尸又不敢说,嘿嘿一笑:“那么厉害的‘战士’,您的身份又特殊,再加上朱氏势力的倒台,她只能跟着我,希望能够将功抵过。”
钱大旺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俩能够听见的声音说:“我俩合计了一下,既然朱安国已经逃了,可还有个王国梁在这里呢。思来想去的,我俩决定来火车站附近搜集点王国梁的证据,好扳倒他,反正现在他还不知道我的情况。”
“你想帮吴艳报仇?”我看了眼胖子钱大旺,笑着说。
“噗通!”
我这一眼看的,钱大旺立即又跪了下来,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战战兢兢的回答我:“是……是有这么点想法,但我可真是一心一意为您着想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起来吧。”我让他起来,叮嘱他不要动不动就下跪,然后把我现在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点明我要去新南一趟,至于帮他去提供罪证给省厅一类的事情,还是等我回来再说。
现在我的举止不光牵扯到我一人,还有诡案组二十个女孩的性命,虽说扳倒王国梁也是大事,可相对来说,让他多活一两个月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既然这样,我和吴艳跟您一起去吧,新南那个地方吴艳熟悉,给您当个向导也行。而且,我现在看您的身体状况,似乎……似乎有些不妙啊。”钱大旺有些忧心忡忡的说着。
我与他之间有一种莫名的联系,我在咳嗽的时候身体状况表现不佳,他也能够感受到,本身的力量会有一定幅度的波动,这个道理就好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全都联系到了一起。
胖子的这个提议倒是不错,我当初喊陈小花随我一起,也是考虑到我身体的原因,如果早知道会遇到胖子和吴艳两人,我根本就不叫上陈小花了。
可现在让她回去的话,似乎也有些不妥,毕竟医院那边都办理手续了,她回去还不被那些护士同僚给笑话死?
算了,反正吴艳也是护士,她俩在一起应该会有共同话题的,带上她也行。
至于这个钱大旺,现在看他在变成僵奴以后身体情况明显有了变化,已经堪比普通黑僵,路上提个包啊跑个腿啊什么的,肯定没有问题。
就这么决定了。
我立即做出决定,然后让胖子去开门把吴艳和陈小花放进来。
我的这个决定,没有人反对,陈小花在外面的一会儿就跟吴艳两人相谈甚欢,一听说吴艳跟我们一起去新南,立即高兴的又蹦又跳,满心欢喜。
这……我抹了把冷汗,暗暗想,这妮子是有多不情愿和我独处前往啊?
钱大旺是火车站的地头蛇,所以很快就去找黄牛搞了两张火车票,与我们的软卧正好在一个包厢里。
一般的特快火车,软卧都是包厢的模式,里面一共有四张床,不比硬卧还分着上中下三个床位,很适合几个熟人一起乘坐。
等到钱大旺找来火车票,我们几人又去附近简单吃了点东西,算算时间,开始检票进站,然后上车。
说实话,我也就做过一次火车,还是当初一个人从贵州老家来到这边找大伯,路程不远,七八个小时的事情,早上出发晚上就到,所以对于这东西实在没什么概念。
进了包厢里,我选了个靠上的座位,然后躺了下来。
火车里的被褥虽然看着不脏,却有股淡淡的潮味,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阴干而没有见过太阳一样。对于我超强的嗅觉来说,这点气味已经很是刺鼻了。
“老大,你等等,我去给你找床毛毯来。”钱大旺见我看被褥的脸色有些不爽,立即拍了拍胸脯的说。
这家伙,我让他跟以前一样,叫我韩医生就行,他怎么就不听呢?
有这么一个人精在着确实好办事,趁着刚刚上车,火车还有二十分钟开车的时间,也不知他去哪儿鼓捣一阵,居然就弄来了两床毛毯和一大堆零食,甚至还有一副扑克牌。
我没有理会他们三人的玩耍,咳嗽着裹着毛毯,摸了摸胸口有些冰凉的血色镇尸符,缓缓睡去。
这镇尸符自从变成血符以后,每天在晨光微露之后就会补充满符意,把它贴在我的胸口,虽然让我不能够及时的尸变,却也能够压抑住身体里的一些寒意。
也不知是怎么阴差相错的就形成了这道血符,能够自动补充,确实有些意思。
因为上车的时间已经是晚上,没过多久就进入夜间行车的时间,所以这个晚上,倒是很快就渡过,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这一觉,还算睡得踏实。
我侧头一看,陈小花正趴在我对面的卧铺上,睡得很是香甜,不过睡相明显不好,裤脚被蹭到一边,露出了一段雪白的小腿。
再往下一看,我几乎就喷出一口老血来!
在我的下方是钱大旺,倒是很正常,甚至有些过于正常。他这个年龄和体型的男人,基本睡觉都会打呼噜,可他的呼吸却微不可闻,毕竟真正的僵尸是不需要呼吸的,而他,只是朝着那个方向进化而已。
可对面的吴艳就有些过分了!她居然解开了外衣纽扣,然后露出里面蕾丝花边的小罩罩,以及罩罩根本包裹不住的一对丰盈柔软!
这……!
我很无语,还好是在包厢里,如果换了外面的硬卧,她还不被别人大饱眼福了去?
咳咳,至于我,自己人,自己人嘛。
我不敢多看,拍了拍床沿,然后钱大旺就立即睁开了眼睛。
看来,在成为僵奴以后,他的警觉度明显提升了不少。
钱大旺见我起来,很快也去把吴艳弄醒,然后自觉的给我挪了个位置,让我下去坐着。
沿途所见,只见春雪已经完全消融,化成了涓涓流水,滋润着农家土地山田,而农家的汉子也相继在地里田间来回穿梭,作春忙的准备。
这样的生活,平静而美好,爷爷和姥姥,其实就是过着这样的一种生活。
如果我不变成旱魃的话,要是我老了,也许也会找这么一个地方,种自己的菜,养自己的猪吧。
我想着,叹息了一声。
普通人或许还能通过各种天算、问阴等本领,通晓知道自己的将来结局,或穷或福,或长寿或短命,都有着依据可循。而我,却属于这六道轮回之外的存在,又哪里能去奢望什么今后?
我虽然是旱魃之躯,其实又何尝不是跟那些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对前途,对未知,都有自己的恐惧,只不过恐惧的目标不一样而已。
我相信,巨大多数人都应该有恐惧。
正所谓: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这首“虞美人”,其实也就寓指了人生几个阶段的各自迷茫,各自的困惑,农夫有农夫的苦恼,帝王也有帝王的忧愁。
“老大,昨晚,似乎有些不对劲啊!”这时候,钱大旺有些神秘秘的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怎么?”我不解问他。
“难道您没有感觉到,这个车厢里,好像有一股阴气窜来窜去的,偶尔出现,速度很快,就像风一样。我见它似乎只是单纯的路过,并没有对我们有太大的关注,也就没有惊醒您。”胖子说的玄乎乎,似乎他还真就懂那东西一样:“自从跟了您以后,我就觉得自己对‘那方面’的感知,特别的明显!”
他不会是跟邱小山接触了一次后,脑袋有些变傻了吧?我有些无语的想着。
这个世界上,哪儿来那么多的灵异事件,坐个火车也能够遇到偶尔乱窜的孤魂野鬼?
第288章 泡面里手指头
钱大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