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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一听我的话,又想到那对夫妻的恐怖,都连忙火急火燎的离开了这里,在小美的带领下去了神经内科,生怕再次遭遇那对夫妻。
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了陈小花和我。
“韩医生,是你做的手脚吧?”陈小花眼冒星星的看着我,一副崇拜到了极点的模样。
“瞎说,我可什么都没做。”我立即否认。
“怎么可能不是你,我可是知道你身份的哦。”陈小花一边说着,一边对我使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露出白白的牙齿,故意咬了两下:“除了你以外,这个办公室里,还有谁有那么高的本事?”
“那可不一定哦,他们口中的那个疯子,说不定就是被某些脏东西给缠上了呢,此刻,它就躲在那疯子的病床下,跟他背靠背贴着,准备晚上找机会杀掉他!”
我故意用一种阴森恐怖的语气回答着陈小花,一边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韩……韩医生,你……你可别吓我……大白天的!”陈小花“啊”的叫了声,吓得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手指用力的好似钳子一般,将我抓得死死的。
这姑娘,又不是第一次见那些诡异的东西,还这么怕?
我无奈的笑了。
第352章 诡异的脑C
等到下午差不多快下班的时候,那个男生的检查结果总算出来了,是第一时间交到徐文琴手中的,然后徐文琴又让我帮她看看。
结果有些奇怪。
其他的化验比如说血液啊、尿液啊什么的都很正常,奇怪的地方,就在于脑部ct检查。
那一栏上写着八个小字,是用笔写上去的,如果不是专业的医生,很难注意到那栏书写的检查结果,内容如下:无法完成该项检查。
这是怎么回事?
那肥婆在我的办公室里喧嚣,被我用寒气点了天枢穴,所以整个下午都蹲在厕所里,直到差点把人都给拉虚脱了才出来,想来是那点侵入她体内的寒气已经全部消散了。
我这也算是为她好,既减肥又清肠的。
结果后面,写着医生的诊断:建议住院观察三天,以便确证。
“他没什么大碍吧?”徐文琴也看到了诊断结果,问我。
我点了点头,虽然心中疑惑,却也不好直接说出来,当下把单子还给徐文琴:“去让那两位出钱办理临时住院手续吧。”
等到徐文琴带着两个女学生离开以后,我立马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医院的内部管理系统,调出了那人的检查资料。
像我这种大内科副主任级别的医生,是可以翻阅整个大内科里所有科室诊断资料的。甚至按照规定,我还有权利安排医生上下班值班时间,考核他们的工作效率等。
当然了,我是个甩手掌柜,这些事情,基本都是那个叫暖蓓的正主任在做,我也乐得清闲。
我快速调到脑部ct的资料库里,简单一查看,就明白了那检查结果的由来:脑部ct一共照了三张,全都是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
要知道,脑部ct是检查颅内和颅骨的最基本检查方法,最为直观明了,如果这个检查不出来的话,脑内的情况根本就一无所知,从而无法去判断病情的轻重。
怪不得医生建议住院观察呢。
只是这ct无法成像的原因,到底是机器引起的,还是他本身引起的?
如果是机器引起的,问题估计不大,但要是这人本身引起的,那又是什么东西,居然能够影响到光电波对大脑的扫描?
答案几乎呼之欲出,只有鬼灵的磁场干扰,是最能进行影响的存在!
要真是如我猜测的一样,岂不是说,这个男生的大脑里面,有着某个鬼正盘踞在其中?
是昨晚遇到的那个佝偻的老头么?
可以确定的是,昨晚那个老头,肯定是个鬼,也知道它动手的可能性最大。
这几个年轻人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事情,让它杀了一个还不够?
按照这个情形发展下去,估计几个又都是被追魂夺命的下场,难逃一死。
也许,我该提醒一下这个年轻人?
还有,这警方的办事效率似乎有些低啊,昨晚那个持枪打我的年轻男子可是死在了街头的,为什么现在还没有人调查到这几个同伴的身上?
我想着,站起身来,打算去找一下那个年轻人,跟他谈谈。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熙熙攘攘的的叫声,以及怒骂的声音。
声音很熟悉,就是那个肥头大耳大光头的嗓门,似乎正在跟几个人大声的争辩,居然其中还夹杂着陈小花和徐文琴的声音。
我连忙出去一看,就见到那一对奇葩夫妇这时候正领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一边叫叫嚷嚷的跟众人对骂,其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说什么医院无能、没有本事之类的。
那个小伙子就是生病的那家伙,这时候居然已经苏醒,看起来十分正常,在他的身边,跟着昨晚两个女孩其中的一个。
也许,这俩就是高中早恋的一对儿呢。
至于另一个女孩,这时候畏畏缩缩的躲在徐文琴身后,也不说话。
没等我上前,暖蓓就出现了。
她毕竟是医院大内科的主任,这一类的事情估计以前也有发生过类似的情况,所以很快她就接过话茬,将几人带进了她的办公室里。
一见到这个情形,我也不好再上前,只能重新回到办公室,免得被人误会对暖蓓不服气什么的。
重新坐回电脑前,翻看了一下新闻什么的,转眼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真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陈小花气冲冲的走回了办公室,在她身后,徐文琴带着另一个女孩也一起走了进来。
“怎么了?事情处理好啦?”我随手关掉电脑,问她。
“那对夫妻看穿着倒像是有钱任性的主儿,谁知道那么抠门,为了一点点的化验费就争吵半天,还说要告咱们,还要告徐老师她们呢。”陈小花大着嗓门,气愤的说。
“没必要跟他们一般见识。对了,那男生住在哪个房间?我去看看他。”我问。
“住什么住,听说打算换医院了,要去私立医院治疗呢,嫌弃咱们的服务态度差。”陈小花嘟着嘴,依旧有些生气的样子。
转院了?
我来不及回答陈小花的话,连忙跑出去,简单一问,还好几个护士对他们映象比较深,说是刚刚办完手续,才离开不久。
几番追寻之下,总算在医院门口见到了他们。
这时候,几人已经开着一辆宝马标志的汽车缓缓离开,驶入了医院面前的那条大道上。
“喂,等一下!”我大声喊着,几步追过去。
可惜他们并不打算理我,想必是因为我穿着白大褂的原因。
然后,我就见到那个年轻人在车窗口探出头来,忽然对我露出了一个笑容!
一个有点邪恶带着几丝诡异的笑容,以及他眼中那点冰冷的寒意!
随后汽车就绝尘而去,将我甩到了脑后。
青天白日的,我又不好展露自己的本事,只能眼睁睁任由它离去,挤入了茫茫车海之中,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人算不如天算,既然老天注定要他三更死,谁能留他到五更?
这个年轻人今晚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第353章 堂姐弟
我回到了办公室里,准备简单收拾一下,然后下班回家。
办公室里,除了陈小花外,还有徐文琴和那个学生。
“小花,你也早点回去吧。对了,明天是星期六星期天,别跟以前一样来上班啊。”我笑着,提醒了陈小花一下。
医院里的护士和医生有好几种,有轮休的,也有正常上下班双休的。像陈小花以前,一个月有四天的轮休时间,也就是说一周要上六天班,还是比较辛苦的。
陈小花点了点头,嘿嘿一笑,也没有起身动弹。
我知道,她在等她的那个死党小美,貌似两人也是合租伙伴的关系。
算了,什么时候好人做到底,也去帮那个小美调整一下工作吧,放到个直属的科室里,工作要稍微清闲一些,不用三班交换着上,也算是给陈小花找个一路同行的伴儿。
以我现在的身份,安排个把护士还是没问题的,我相信也没人不会给我这个面子。
我想着,把这事儿记到了心里,然后指了指那个女学生,对徐文琴说:“徐老师,你住哪儿,我送你们回去吧,刚好有点事情问问她。”
徐文琴本来打算推辞,这时候一听我说有事,犹豫的看了我一眼,居然答应了下来。
我原本以为,还要劝说她一阵子呢。
我们三人随即作别陈小花,去地下停车场中找到我的小qq,驱车前往金星小区。
金星小区,就是徐文琴和赵晓雅合租的地方,距离昆一中和旅游学院都不是很远,从医院过去如果不堵车的话,二十分钟就能赶到。
“你想问什么?跟警方有关么?”徐文琴没有坐在副驾驶上,反而和那个女学生一起坐在后排,语气里带着警惕的意味。
她这时候想起了我那天找警方求证的事情,居然就联想到了警方的身上,让我不禁哑然失笑:这个女老师,似乎想象力略微丰富啊。
可是她这个“警方”两个字一出口,她身边的那个女孩立即就开始不安了,随即就低低哭泣了起来。
难道说,她害怕警察?
害怕警察的人,心里肯定藏着什么阴暗的秘密,也许,跟他们目前的处境有关,跟那个佝偻的老人有关。
我这么一想,立即决定将错就错,直接点了点头,然后扭头看着那个女孩:“这个小妹妹,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我这么说,其实就是典型的虚晃一枪,打着无中生有的幌子。
不得不说,小孩子(十六七岁,对于我来说,应该算小孩子了)没有出过校门,没有经历过什么风吹雨打,所以心里承受能力很差,被我这么一唬,她立即就大哭了起来:“呜呜……警察叔叔,不要抓我!”
叔叔?
我脑上瞬间冒出一根黑线:明明是哥哥的好不好?
我可是单身未婚大龄男青年,这一声叔叔,实在是让我有一骑绝尘的念头。我觉得,似乎我应该去买点大宝sod蜜来擦擦,免得这么显老啊。
好吧,现在不是纠结叔叔还是哥哥的问题,我直接问她:“如果你不想出事的话,就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吧,坦白从宽哦。”
徐文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对我这种吓唬小女孩的做法很是不满意。
兵不厌诈,我只能假装看不见。
“阿涛……阿涛昨晚,徐老师,阿涛昨晚出事了!呜呜呜呜……!”女学生大声哭着,眼泪稀里哗啦的掉了下来。
阿涛?
我想起来,昨晚死去的那个男子,就是被他们喊作阿涛的。
她终于打算说了。
在下午的时候,另外一个女孩离开了徐文琴,去找那个醒过来的小子,看来他俩似乎是一对儿,那么眼前的这个女孩,跟那个阿涛又是一对儿了?
“阿涛出什么事了?”徐文琴脸色骤变,惊声问道。
于是,这个女学生一边抽噎着,一边说出了昨晚的情况。
阿涛的死我是知道的,我好奇的,是他们后面的经历,所以我也放慢了开车的速度,将车靠入了右道。
她说的前一段跟我当时经历的一模一样,就是阿涛在对着一个类似死神打扮的人开了几枪后,就莫名其妙的死的很惨烈,然后李翰就疯也似的驱车去撞那个人,然后那人就跑了。
这些都是我在场目睹的,她没有撒谎。而那个李翰,估计就是今天生病发狂的那人了。
他下午离开的那个眼神,让我记忆犹新,再加上早上他对我的态度,我就奇怪了,当时他是怎么认出我来的,现在想想,似乎他当时的目标不是我啊。
也许当时他看见的,是另外一种本不该被人说看见的东西,正是那种东西,侵入了他的大脑,产生了幻觉。
又或者说,是那个东西让他“看见”我的。
根据女学生的说法,在我消失了以后,李翰也立即恢复了神智,甚至很冷静的将车倒了回来,然后居然还把阿涛的尸体给收拾了起来,装入了汽车里。
说到这里的时候,这个女学生一直在发抖,要不是徐文琴一直抓着她的手,估计她早就崩溃了。
不用想,也就是在我当时离开之后,李翰就已经被那个东西给“控制”了。
别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很,别说是一个还没有毕业的高中生,就算是一个在社会上滚打了多年的人,只要不是常年跟尸体打交道的,在当时的那种血腥场景下,都绝对没那个胆气去收拾尸体的。
听她这么一说,徐文琴这才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怪不得今天没见到阿涛,我说呢,你们四个经常在一起厮混,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