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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交征阴阳大悲赋,就是一门魔功。
据说还挺有历史的,是某个历史时期出名邪教的镇教功夫,具体是什么教派,我就不得而知了。
这门功夫对于我来说,其实娱乐性更多一点,我根本就没有想过用它来打架什么的。对于僵尸来说,再厉害的武林高手,那也是一口就咬死的事情。
在这时候,天地交征阴阳大悲赋吸收着我身体里的尸力,以本身为针,以尸力为线,居然开始缝合我那寸寸断裂的经脉,以及无数神经和血管!
开始还不觉得,可到了后面,随着神经被接通,感觉也就渐渐来了。慢慢的,每一针下去,都痛到了骨髓里!
还好,我从小就学会了忍受痛苦,所以只是咬着牙,任由它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我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自己整个人变成了透明的,针线却变成了实质的东西,对我身体里的每一道伤口,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缝合的过程,都显得无比的清晰。
从头到脚,从上到下,一针一线。
第382章 血脉感应
手机震动了几次后,终于停止了动静。
缝合还在继续,看这个样子,估计需要一整个晚上的时间,才能够把我的身体全部修复完成。
可是一个晚上,真的安全么?
不说离去的飞头降和侏儒,就算是那个已经躲起来的刘雪超,如果他再出现的话,我又怎么去应付?
受体内力量的自动吸附,尸力每恢复一点都眨眼就被消耗一空,根本存储不下来,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机会离开。
除非我强行停止身体里的自我修复。
但是那样的话,经脉的修复被中断以后,以后还能继续恢复么?
如果不能恢复的话,估计我以后就得成为一辈子的僵尸,一直需要僵硬的跳着走路了。
好吧,再等等。
不到万不得已,我实在不愿意做出那么大的牺牲。
至少现在,我觉得声带已经缓缓恢复,应该能够勉强发出声音了。
我拄着剑,一边思索着那些家伙会不会回来,一边想着一件事:影子呢?
他去了哪里?
刚才那种情况下,他为什么一直没有现身?
按照他的说法,我与他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状态,我死了,他也就没命了。在以往的经验来说,只要我陷入险境之中,就算他拼着重伤的代价,也会破体而出,暂时接管我的身体控制权的。
为什么这一次他没有出现?
不光没有出现,连一点动静都没有,给我的感觉,就好像完全离开了我的身体一般!
他去了哪里?
难道说,这个套不光设计了我,就连影子也被设计了?
所以他才没有出来。
我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我身后的那个对手,就简直太可怕了!
他对我的了解,甚至已经比得上我自己对自己的了解,如果连影子都能被设计的话!
我想着,脸上不由得泛起了一丝苦笑:有这么一个对手,可真不是一件令人感到愉悦的事情。
………………
远处亮起了灯光。
紧随其后的,是两声汽车鸣笛的声音。
有人来了。
随后,我就听到了高跟鞋落地的声音,以及大铁门“咯吱”开启的声音。
我抬头看去,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赵晓雅。
她撑着伞,见到我现在的状况,猛地几步就奔跑了过来,快速来到我的身边,略显焦急的说着:“韩八,你果然出事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哑着声音,勉强对她露出一个笑容,心里总算安稳了下来。
既然她来了,我就真正的安全了。
“不知道。正如你所言,我的身体里,有另一个‘我’,她指引我过来的,也许你与她之间,才是真正的心有灵犀。”赵晓雅说着,仔细查看了一下四周,用鼻子嗅了嗅,又看了看我脚下的大白蜥,用手中的扇点了点。
然后,牛鼻子虚耗就从扇里窜了出来,很快就化成一团虚影,钻入了大白蜥的身体里。
是苏小小。
只有苏小小知道火葬场的路,也知道之前我在火葬场的遭遇。
可这也有点太玄乎了吧?
我没有再问她,虽然她现在既不是画皮也不是苏小小,但是她的体内又已经融合了画皮和苏小小的部分,所以她能感知到我在这里。
我似乎有些明悟:记得当初王春贵说过,在那晚他被我一口血脉喷中之后,他又遭遇了陈静和皮金华,又是一番缠斗,所以才导致我体内的血脉一分为三,让三人同时成为我的后裔。
而当时陈静还带背着小芳。
根据王春贵的说法,小芳已经在那场缠斗化成血水,尸骨不存,所以才继承了水鬼无边的怨气,成为画皮。
这么说来,画皮应该也是吸收了我部分血脉的。
所以她才对我那么百依百顺,处处为我着想!
所以她才能够在我危险的关头及时感到,因为她与我血脉相连!
就像那晚在新南的时候一样,陈静及时出现,赶走了黑寡妇。
今晚,应该也是这样。
怪不得赵晓雅知道我在这里,应该是画皮在她体内本能的预警,只可惜她始终不是画皮本尊,所以反应慢了点。
也许,在僵尸的血脉里,还有着更多的玄奥之处,去等着我的发掘。
吴艳不是要成为僵奴么,要不,就先在她的身上试试?
就在我瞎想的当头,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谁啊,是人是鬼呢?”
声音有些漏风,我一听,乐了,这不是火葬场那个守门大叔的声音么?
我的声带也恢复了差不多了,于是也扯着嗓子回了一句:“不是鬼,是人!”
大叔哦了一声,很快就拿着手电筒从远处踱了过来。
还没走近,只用手电筒晃动了一下,立即就吓得他一哆嗦,把手电筒掉在了地上。
他是看见了地上的大白蜥尸体,被吓的。
接着,他就跌跌撞撞的跑了回去,喊来了几个火葬场里守夜的同僚。
其中还有一个熟人,正是他们的那个小领导主任,正巧今晚轮到他值班。
一见到我,他先是慌张了一下,随后立马从兜里摸出手机,给我拍了两张照片,这才过来扶住我,满脸巴结的问我:“韩医生,您是算准了今夜妖邪现身,所以过来除妖的?”
我去,这家伙,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拍照做啥?”我问。
我没有接受他扶我的好意,因为这时候赵晓雅已经顺势扶住了我。
“这不,这事情明天肯定是个大新闻,我先取个现场,做个见证人。”他嘿嘿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收起了手机。
这家伙跟我们医院那个办公室的家伙一个德行,见风使舵厉害的很,不过正如他所说,这事情,只要不瞒的话,应该很快就会传开的。
这时候已经起码七八个人见到了,瞒又怎能瞒得住?
不过传开了也好,最起码让那个幕后黑手知道,他的计划失败了,还有什么动作,尽管放马过来吧。
我笑了笑:“好吧,这事情暂时不说,联系警方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我太累,要先回去休息一下。”
我现在急需休息,以恢复身体的活动能力。
远处,就停着我的小qq汽车,是赵晓雅刚才开来的。
第383章 搬来两个大美女
等到赵晓雅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大白蜥的身体里收走了虚耗,我们这才离开。
这时候,我的腿脚手臂已经勉强能够动弹一点点,最起码能够弯曲了。
靠着赵晓雅的力量,我几乎是被她托着给带到了车上,然后在火葬场里几个工作人员的注视下缓缓离去。
“刚才的电话,是你打的吧?”我笑问着身边的赵晓雅。
赵晓雅开车的时候,并没有用手去掌控方向盘,也没有用脚去踩油门,鬼有鬼的生活方式,她似乎已经开始习惯这种感觉。
“是我打的啊,怎么了?你又没接。”赵晓雅一边回着,一边从挡风玻璃下面拿出抽纸,帮我擦着脸上的血迹。
我脸上那道东瀛剑客留下的伤痕在刚才的战斗中已经完全裂开,看样子是要破相了。
“没怎么,就是谢谢你,多亏了你的那个电话,救了我一命。”我笑了笑,很认真的说了声谢谢。
赵晓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你没事就好。”
………………
等她把我送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到了凌晨三点。
瞧这一夜折腾的。
一开门,我就见到了一个熟人,徐文琴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我并没有惊讶于她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家中,因为在路上的时候,赵晓雅就已经说过,最开始她觉得不对、然后我的电话拨打不通的时候,就已经带着徐文琴去我家找我了。
结果没有找到,所以她随后只能把徐文琴留在了我的家中,而她自己着凭着感觉来到火葬场,没想到居然误打误撞,真的在那里找到了我。
至于她怎么打开门的,就凭着她开车根本就不用手脚的本领,我觉得这个问题对于赵晓雅来说,应该不算问题。
鬼几乎都可以操纵类似电磁一类的力量,赵晓雅也有这样的本领。
当然,她如何说服徐文琴独自留在我家等着,这也不是我所能想通的事情。我觉得,哪怕任何一个胆大无比的女孩,都绝对不敢独自留在一个陌生男子的家中吧?
见到我满身鲜血的被赵晓雅扶进房屋,徐文琴立即惊叫了起来,连忙去洗脸台处找来了毛巾、接来了一盆热水,帮我擦拭了一下脸上的血污。
其实我的身体并没有流血,主要来源还是脸颊的那道剑痕绽裂引起的,几下就抹了个干净。
一躺到沙发上,我就再也不想动弹,只觉得阵阵酸软与疼痛从筋骨深处散发出来,一沾到柔软的垫子,就如同陷入了无尽的温柔中,让我第一次觉得,原来躺着居然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我的头有些昏沉,于是我不再说话,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需要休息,需要时间来治愈我身体的伤势。
而且这是我的家,家是每个人心中的避风港,代表着安全,代表着温暖。
我耳中隐隐听到徐文琴与赵晓雅低声的交谈声,只是这种时候,我再也没多余的心思去招待她俩了,我必须尽全力恢复我的身体,以便于去应付那可能随时随地都会到来的危险。
那潜伏在暗处的危险。
我只能相信自己的身体。
仿佛间,有人在我身上盖上了一床毯子,以及垂下在我脸颊的发丝,和顺带着从发丝传入鼻中的淡淡清香。
这应该是徐文琴的香味。
我在迷糊中想到。
这一躺,就直到晨光微曦。
我睁开了眼睛。
经过半个夜晚的恢复,由内而外来看,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经脉等已经全部伸长完成,不得不说,天地交征阴阳大悲赋这本领还真的不错。
目前还处于恢复中的,只剩下了关节处的肌肉韧带,以及一些掌握肌体灵敏度的弱神经。
虽然从外表看我还是行动不便举止艰难,但从本质上来说,只要激发出体内的尸力,我就能够立刻化身为飞尸,生龙活虎起来,最起码遇到危机时不会毫无还手之力。
剩下的,就是等尸力的沉积了。
在我的面前,两个女孩和抱着,也躺在沙发上,盖着床薄薄的被褥,正是徐文琴和赵晓雅。
看来折腾了半晚上,两人也比较累。
令我有些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她俩要抱在一起睡觉,而且还脸贴着脸,身挨着身,这岂不是妥妥的表示百合花正在盛开的节奏?
莫非,她俩平时在住处也是这么睡觉的?
我觉得,我开始有些学陈小花一般,产生那种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味道了。
我才看了两眼,赵晓雅就很警觉的睁开了眼睛,飞速与对我对视了一眼,抿嘴一笑,轻轻从徐文琴的怀中挣脱了出来。
我笑了笑,勉强支撑起来,然后抬起脚步挪动步伐,将身上盖着的毯子递给她,回到了卧室里。
我还是习惯在自己的那张柔软大床上睡觉。
至于徐文琴和赵晓雅两人,现在也没办法,只能委屈她俩继续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反正我的这套沙发还算不错,最起码够软。
我总不至于邀请她俩去我的卧室里睡觉吧?
就算我可以恬不知耻的开口,别人姑娘会不会认为我耍流氓,那还待再说呢。
这个回笼觉,睡得还算舒服,等再次醒来后,我的身体基本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最起码走路行动吃饭喝水什么的,应该没问题了。
也不知徐文琴和赵晓雅离开了没有?
我觉得现在最需要我关心的,就是我的英俊相貌是否还得以保存,也不知脸颊上的伤口到底变成什么模样了。
目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