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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我们撤回刚才的那个墓室去吧!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张文魁点了点头,将火折子往黑色甲虫身上一丢,将它们逼退数步,三人一头钻进了对面的耳室中。
三楞子说道:”我们这样干躲着也不是个事儿啊!总不能躲在这里不出去吧!”
张文魁数了数包里的火折子,说道:“大喜,我们的火折子所剩不多了。”
我道:“这个耳室内一定有可以克制黑色甲虫的东西,刚才我们进了这间耳室,黑色甲虫便不敢追进来,可是我想不通,它们到底怕什么,这里面除了几具石棺,和墙上的两具尸体外,别无他物,它们到底是害怕些什么呢?”
☆、第二十四章 活埋
正自犹豫间,三愣子突然目不转睛的看着墙上的尸体,嘴巴张成了O形,我顺着三愣子眼神的方向看去,墙上的尸体并没有什么异样,还是被锁链捆绑在墙壁上。
我问道:“三愣子,我让你找这里面什么可以克制黑色甲虫,你看啥呢?”
三愣子手指着尸体,哆哆嗦嗦的说道:“墙上的尸体好像动了一下儿。”
我瞪了他一眼,说道:“别整那些吓人的东西啊!我刚才已经看过了,那尸体还是原来的摸样,根本没有动。我看你是被黑色甲虫吓傻了吧!”
三愣子无辜的说道:“真的,就在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我无意间瞥了一眼墙上的尸体,他好像抬起头看着我们,当我一看到他,他立马别过头去,恢复了原来的摸样。”
我倒抽一口凉气,心想:这三楞子最喜欢搞怪,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那尸体真是活的,这也太悬太邪门了吧!
等我再次回过头时,墙上那具男尸仍然保持着原状,挂在墙上,便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张文魁说道:“据我观察,这些黑色甲虫是茧虫的一种,专吃活人的尸体,这墙上这两具尸体它们显然没有动过,我们不妨脱下他们身上的衣服,披在身上,也好沾写尸气,骗过那些黑色甲虫,你们意下如何?”
墙上那具男尸身上的衣服黑黑的,局部还长满了白色的霉,有点儿像杀猪佬身上的围裙,有一种油油腻腻的感觉,别说将那衣服穿在身上,就是让我从他身上将衣服扯下来,我都感觉到恶心。可是事到如今,我们也总不能老是躲在这耳室里吧!
我勉强点了点头,同意了张文魁的想法。
三愣子双手交叉抱住胸前,连连摇头,说道:“你们两个都穿衣服了,把男尸的衣服披在身上当然觉得没什么,我可是光着身子,让那油腻的黑衣披在身上,贴着皮肤?打死我也不干。”
张文魁道:“你不干也可以,你先留在这儿,等我们去前面找到了宝贝,在回来找你。”张文魁说完,便去扯男尸体身上的衣服。
男尸身上的衣服本来就有些腐烂,被张文魁这么一扯,从他身上的铁链处一下子断裂成了两半儿。张文魁将扯下来的衣服一下子撕成三块儿,递给我和三愣子一人一块儿。说道:“那些黑色甲虫通过感应我们呼出的气体才找到我们的,把这布条系在头上,反正我们戴有口罩,也不打紧。”
我不禁睁大了眼睛:“啥?要把这布条系在头上,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啊!”我看了看那满是尸臭的布条,一脸的不情愿。
张文魁瞅了我一眼,说道:“现在可不是矫情的时候,我告诉你,原来我还碰到过吃活人的红色甲虫,比这黑色甲虫不知道还要厉害多少倍,当时为了活命,连死人身上的腐肉都往脸上抹,现在只是戴上一条尸布,这又算的了什么呢?”说完,张文魁当先将满是尸臭的布条系在了口罩上。
三愣子苦笑道:“戴就戴吧!只要能瞒过黑色甲虫就好。”说完,又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口罩来,戴上两个口罩,这才将布条系上。
无奈,我只好系上布条,一股浓烈的尸臭味儿扑鼻而来,呛得我差点儿吐出来。
三人戴上了布条这才从耳室走了出去,那些黑色甲虫此时已经又回到了石碑旁,七零八落的趴在地上看着我们这个方向。我心里忐忑不安,生怕那些黑色甲虫又悄无声息的飞了过来,赶紧加快脚步朝甬道深处走去。
直到我们向前走了10多米,回头一看,黑色的甲虫仍然趴在原地。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儿。
耳室分布呈串字形,刚没有走多少步,左右两侧又出现了两个耳室,为了不错过稀有古董,我们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看。
左手边的耳室就停放着一口灰不溜秋的棺材,棺材头部正对着耳室的门口,棺盖斜搭在一边。旁边应该摆放着一些漆器,此刻已经全部腐朽,只留下一个大体的轮廓儿在那儿,稍微一碰,便会立刻化为一抔灰土。
看到这般情景,张文魁不禁皱起了眉头,说道:“难道这个墓已经被盗过了?”
三愣子一听,眼睛瞪的大大的,说道:“你说啥,这墓被盗过了?”
张文魁指了指那口棺材,说道:“如果没有被盗过,那这个棺材怎么解释,难道是棺中的尸体自己掀开的吗?”
听张文魁这么一说,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儿。这棺中之人自行揭开棺木怎么可能,除非他是被活埋的。
我曾经听人讲过这么一个故事。
在宋朝时期,有一个小村庄,那里人口稀少,贫穷落后,医术也不发达。有这么一天,一户姓王的人家取了个媳妇。老丈人第二天便去看她,可是到了女婿家里的时候,发现门口大开,空无一人,便直接到了女儿的闺房,想要看个究竟,结果发现女儿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已经气绝。
老丈人气急败坏,将王氏告上了官府,随后将女儿草草埋葬。
王氏在朝廷之上大喊冤枉,哭天喊地。
就在这时,老丈人的女儿突然又出现在了朝廷之上,这不得不让人大跌眼镜儿。老丈人见女儿死而复生,又是欣喜,又是惧怕。便走到他女儿身前,问女儿是人是鬼。
女儿当场泪奔,大声哭道:“我是您的女儿啊,你好不草率,将我活埋。”
老丈人诧异不已,说道:“我找郎中来看过了,郎中说你没有了脉象,家里死人,不能停尸三日,我这才将你埋了啊!”
可是这个案子疑点太多,第一,为什么女儿当天赤身裸…体“死”后一丝…不挂;第二,当天为什么王氏家门大开,空无一人,第三,女儿被埋后又是如何得救。
这个案子一下子成了当时的奇案,县太爷始终无法破案,被革了职。
后来又上任了一位县太爷,他是个城里人,见多识广,接手这件案子,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儿便是从城里请了一位医生过来,这个举措让这个案件一下子真相大白。
原来这个女人患有心脏病,王氏家人在娶她的头一晚就欲形房事,脱…光了她的衣服,那女人一下子就没了呼吸。王氏家人惊骇不已,以为错手杀了人,吓得连夜潜逃,跑了没多久,受到良心谴责,又走了回来。第二日,也不敢将这个情况告知父母,便随着父母一齐出门劳作,走时故意门口大开,想制造一个被强…奸的假象。谁料被老丈人撞上了,一下子将她活埋了,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活埋,便拼命在棺中呼救,幸好有一个胆大好心的路人经过,这才将她救了出来。
☆、第二十五章 黄布包裹
我没有将这个故事讲给他们听,不然他们又会说我在蛊惑人心了。再说了,我打心眼里不希望这棺材里的人是被活埋的,一时之间谁都不敢单独上前去看。最后三人这么一合计,决定一起去看个究竟。
我在脑海里想象了千万个画面,棺材中的死尸面目狰狞,手指弯曲,一双眼睛深深凹陷,犹如一个黑洞一样。或者棺材中的尸体一下子坐了起来,伸出两只手爪将我们拖进了棺材。或者棺材里根本就没有尸体,当我们回过头的时候,尸体正站在我们的身后……总之一切可以想象的到的东西,我几乎都想到了。就这样,我跟着他们二人忐忑不安的走到那棺材前。
一开始,我不敢将眼睛全部睁开,微眯着眼睛朝棺材中看去,棺材中躺着一具干尸,颧骨很高,整张脸看起来慈祥而宁静,我心里的石头这才落地。说道:“这里面躺着的是一个老头儿,是我们想多了。”
张文魁也长长叹了口气儿,说道:“难道这便是古墓人的棺椁?这也忒寒碜点儿了吧!看这棺中空无一物……”张文魁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三愣子给打断了。
三愣子说道:“什么叫空无一物,他头下那是什么?”三愣子一边说,一边指向尸体的头颅。
我打着手电往他头下一照,果然,在他头底下有一个黄丝绸的小包裹。
三愣子呵呵一笑,高兴的说道:“这墓真看不出来被盗过啊!还好我们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还是被盗墓贼留下了这么一个包袱。”
我摇了摇头,说道:“你怎么确定这个墓被盗过?这棺中的死者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并没有被翻弄的痕迹,我们一路上也没有发现盗洞啊!说不定这墓主人就在意这一小包东西而已。”
我和三愣子说话间,张文魁已经小小翼翼的拆开了最外面的一层包裹。这包裹经历的时间太多久远,一不留神便可能被破坏成粉末儿。
张文魁不愧是个倒斗老手,他将电筒系在头上,又慢慢的将包裹的第二层打开,这时里面突然出现了一个黑铁匣子。这黑铁匣子尽管被包裹了两层儿,可还是锈蚀的跟一块废铁一般,上面的图案已经模糊不清,只有匣子上的一把黄铜小锁依然泛着金黄的光芒。
张文魁左看右看,又将包袱扒开,一点一点儿的在包袱碎片中搜寻着。
三愣子问道:“魁哥?你找啥呢?”
张文魁头也没抬,说道:“你鼻子上长得那两玩意儿干啥的?出气的?没看见这铁匣子上挂着一把锁吗?”
三愣子不屑的回过身,拿着一跟撬棍儿说道:“嗨,我道是什么呢?这么一点儿小锁怕他个甚?我一撬棍儿就把它给解决掉了。在老家的时候,我忘了拿家里的钥匙,直接拿起砖头将锁砸了个稀巴烂,你还别说……”
张文魁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直起身子,摆了摆手说道:“你丫的在这儿瞎嚷嚷什么啊!就你能耐成不成?这东西可是经过了几千年的老物件,别说你拿撬棍儿砸了,我的手只要使劲儿抠一下儿,这把小锁或许就被我抠下来了,这并不是说这锁没用,而是这铁匣子已经锈蚀不堪,我怕弄坏这盒子中的宝贝。再说了,你没有看见这包裹被棺中的死尸当枕头一样枕在头下嘛?说明这东西对他非常重要……哎,好了,好了,跟你说多了也是白说。反正我跟你是说不清楚的了,大喜,你跟他解释解释。”
三愣子睁大了一双眼睛看着我,求知欲望非常的强烈。
对于三愣子这种只喜欢走直线,而不愿意多思考的人,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便说道:“三楞子,我告诉你啊!你知道人为什么长两只手,而只长一张嘴巴吗?那就是让你多干活,少他娘的废话。既然你不明白这中间的道道,就老老实实的呆在一边看着就好了。”
三愣子撇了撇嘴,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看着张文魁。
张文魁看着三愣子的样子,噗嗤笑出了声,说道:“我说三愣子,这可是大喜说的,不是我说的。”
三愣子道:“得了,你赶紧弄吧!我等着看呢!”
张文魁回过头拿了一双手套戴在手上,说道:“这黑色铁匣子有一枚钥匙,咋们找找看,落在哪儿了。”说完,便走到棺材旁,将尸体慢慢推开,仔细的找了起来。
我也赶紧跑过去,打着手电,和张文魁一起找起来,只见张文魁一层一层剥开死尸的衣服,很快死尸的骨头架子便露了出来,张文魁两只眼睛在死尸的骨头中寻找着,过了一会儿工夫,他眼睛一亮,高兴的说道:“找到了,真是天助我也。”随即从尸骨中间取出了一小枚金黄色的钥匙来,钥匙的大小正好与铁匣子上的小铜锁一般大小。
三愣子纳闷不已,问道:“魁哥,你也太厉害了吧!你怎么知道钥匙掉在尸骨中啊!真是神了。”三愣子没记性,刚刚我还让他多干活儿,少废话。话匣子刚关了一会儿,又打开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被三愣子这么一夸赞,张文魁很是受用,干咳了一声儿,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古人喜欢把首饰盒之类的钥匙做个绳儿,系在脖子上。这棺中之人也不例外,只是系在他脖子上面的绳儿连同他的尸体早已经腐烂掉了,这钥匙便掉了他的尸骨中去。我逆向思维,一下子便想到了。”
三愣子伸出大拇指说道:“的确是高,不得不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