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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到一个白色的残影。心下一激灵,立刻拿出刻刀召唤出阴灵:“快去追着那团残影。”
阴灵第一次听命行动,快速的飘了出去,刻刀里传来笑声:“不错嘛反应够快的。”
这么讨厌的语调一听就是溪师父的声音,我冷哼一声:“难道我还自己追下去不成,和这些神啊怪的比速度,溪师父也只有你这脑袋瓜才能想得很出来。”
“呵,长本事了。”溪师父冷笑热哈哈,“刚才姜潮小子说到你阴阳调和的事情你怎么恼羞成怒了?”
说到这事情,我正纳闷,放财姜潮无心之语却让我猛然想起自己和青衣之间发生的事情。反倒怀疑昨天真的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但此时听溪师父一说,我倒不这么想了,心里也没了斗嘴的**:“溪师父,之前我和青衣发生那样的事情青衣应该是为了救我……”
我说到这里,脸上发烫,但既然说了就完全说了出来:“但听你之前的言语,青衣似乎是因为我从灵变成了魅,我的身体是好了,但青衣明显有了损失,可是这次如果真的和姜潮所言那样,青衣怎么会有所提升?”
我这话问的是有根据的,因为今天进入刻刀之中。青衣的衣服颜色显示,他明明是有所提升的。
我咽了口唾沫,诚恳的问道:“溪师父,我到底是怎么被救的?还有青衣的实力提升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可回答不了你。”溪师父嘿嘿一笑开始调侃起来青衣,“怎么轩辕,这个问题又要让别人替你解答吗?”
“闭嘴!”青衣淡淡道,随后刻刀剧烈一抖,就看到青衣拂袖而出,嘴角勾着淡淡的笑,如沐春风的眸子,冷冷的清香味扑鼻而来,一举手一投足霸气中不乏贵气。说来也奇怪,虽然青衣和袁墨有着相同的面孔,但比较起来,从一开始袁墨就被压下去一头。
溪师父只是笑着,也不说话,青衣走到我面前,低下头,眼睛直看着我:“想知道?”
我点头:“我们既然已经有了那层关系,但你是为了救我,我不会让你对我负责任,而且这些日子我也想过了,轩辕墨,青衣,我对你一无所知先不说,就只说我是人而你非人这一条,就让我们之间的这层关系显得荒谬,我不否认……”
我想了一下,心里微微疼痛,脸上却装作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从第一眼见到你就注定我只能崇拜你,而你蛰伏在我身边也是有原因的吧,即使昨天我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我也相信是为了我好。”
青衣听着我的话脸上表情莫测,勾着笑的嘴角慢慢变平,后来干脆拢上了一层冰霜:“你真的这么认为?”
“真的!”我毫不犹豫,心里憋得生疼,在我认为我和青衣没有可能,所以既然没有可能,又何必弄得人鬼情未了一般的虐恋。
“好。”青衣点了点头,大袖一挥,只见一个紫色一个白色的法器出现在他手中,都十分小巧,立于青衣掌中高速运转,不一会青衣将其放在我手上,“就是这里面的东西救了你,阴魂提炼,霍华法器中的鬼已经练成了阴煞,但你知道提炼过程中会有损失,所以我以自身过滤,没想到有一部分留在我这里提升了实力,可见霍华所提炼的阴魂汇聚成的阴煞应该都是女鬼,这样一来阴性十足,粘黏性比较强,所以过滤到你身上的比较少,又因为阴阳相合,你是人,而我是鬼,所以渡到我身上的灰更多一些,白狐的阴煞中男鬼就颇多,阴中带阳,但我都给你留了一些,只让你清醒了便停止了,不然会浪费太多。”
青衣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心里安心,笑了起来:“就知道姜潮说的不真,所以这两个法器中还有?”
青衣点头:“自然是还有,并且还有大半,小曦,刻刀内大殿门口还有一具尸体,我建议你尽快同化收为己用,但要消耗大量的力量,其实也不是消耗,只不过是渡化到尸体中,让上古巨尸重新获得该有的力量,这怪物名为吽,身形可大可小,最重要的是他有上古神兽的血脉,只不过是在古老的传说中,可是认真研究过吽的都认为这是真的,这件事情是你必须做的,而且还要不断的养他。”
这消息让我有些无法消耗,但青衣解释说同化怪物是个长久战,等到进入阴司或许可以找到复活他的方法。
“青衣,如果能顺利集齐四块城隍璧,从而顺利让阴司之路出现,我不打算进去,我想和爷爷老葛,还有远在长春的虎叔,一起生活下去。”我一直向往平凡的生活,一旦这种局面能够结束,我还去自找麻烦,那无疑是煞笔的行为。
青衣一顿,脸色有些不悦:“有些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罢了,如果到时候你不想去,我不勉强你。”
说完,青衣扭头就要走,但突然停下脚步:“对于龚烈我虽然感应不到,但你似乎忘了一个线索,李绅,许大力。”
我恍然,就在此时,青衣消失在我眼前,我不敢耽搁,立刻给姜潮打了电话:“喂,姜潮,我现在需要你出去帮我联系一个叫李绅的人。”
我将李绅的情况和姜潮说了,如今东山内部局势动荡,我无法自己前去,毕竟如果龚天真的有阴谋的话,我走了,张薇姜潮甚至这里的人们都会有危险,但龚天现在明显摸不透我的实力,那么他就又忌惮,再者,龚天手上的那杆永远都不灭的烟袋也是蹊跷,在我看来更像是传讯的信号。
这么想着,我将重区的地址告诉我姜潮:“你去重区点名道姓的找龚首,那是龚烈的爸爸,重区一把,你到了那里不要紧张,你告诉他,李绅就是重区灵异档案组出去的,龚烈也是知道他的,很有可能龚烈从重区回来是去先找的他,毕竟之前我们想到过李绅能自由出入重区可能是有后台,而这个后台为什么不可能是霍华先辈所弄出来的呢?”
说着我越发越觉得可能,心思一沉:“你行动要小心,告诉徐青继续照看季珊,另外出了东山帮我联系一下季叔叔和顾风,让他们立马回东山。”
如今东山不必以往,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姜潮声音有些抖,倒不是害怕,听起来很激动:“好,你放心,我一定办到,还有其他的吗?”
我沉吟半晌:“最重要的一点:注意安全,完事以自己的安全为主,事情不成还有一万种可能,人没了无力回天。”
“我知道了。”姜潮笑道,“经过了九九八十一难,哪能这么快就死了,放心吧。”
说完姜潮挂了电话,等到出了东山又给我来了报顺利的信息,而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姜潮不知道他走出了东山,可能已经走上了绝路,而如今我们每个人都在这条危险的路上,无法回头。
我钻进了拳头,心里感应着阴灵的位置,追了出去,只是东山并没有想象中的大,直到我追到一处峭壁停了下来,阴灵在那里飘着,手指着上边,我顺着看去,摇了摇头:“回来吧,这是逃走了。”
阴灵听罢往刻刀里一钻,四周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波动先是回了一下季叔叔的院子嘱咐好张薇让她守着,如果季叔叔或者顾风来立马去龚家找我,吩咐完我就回了龚家。
打开大门往客厅里走,才每走几步就听到里面传来细碎的咳嗽声,一声高过一声,像是要将肺咳嗽出来,我扒头一看,竟然是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坐在沙发上,地面有洒落的茶水,沿着水渍看去才发现茶几上已经是一片狼藉,老人垂着胸口,侧脸一片老年斑,手有些发红,像是不小心将茶水打翻时候烫伤留下的。池妖来号。
我赶忙走过去,重新到了一杯递给老人:“老人家,快喝吧,不烫了。”
老人家拿过杯子咕咚喝进去,咳声缓了些,我相继又为他续了几杯,半晌,才平息了咳嗽,这才想起来看我,杵了杵拐杖,扭过身子,白白的眉毛很短眼皮耷拉的很长,说起话来气有些短:“你是谁啊?”
…
第二百五十三章 救出龚烈,故事的起因(1)
我反映过来,指了指我自己,刚才情况太过紧急,一时间只想着救命了,现在才反应过来。眼前这缓过劲儿来就傲然的老人想必是龚烈口中的爷爷,我也不着急,做到老人家身边笑道:“老人家,你这样可不好,我刚刚可是救了你?”
“是。”老人家一时语塞觉得没礼,“谢谢你。”
“你这老爷子人还算好。”我啧啧饶舌,“比龚天好了很多,虽然傲气,但更看不过龚天那股子阿谀奉承不敢做自己的劲儿。”
老人家一听,拐棍突然一杵:“别和我提那孽孙,看来你出现在我家里想必是和他有关系?”
我点了点头,心里来了兴趣,听老人家这意思,感情爷孙俩关系并不好,在于我没准是个突破口:“那是自然,不然哪里来的钥匙。但您可别误会,我并不喜欢他。”
“他追你?”老人家一撇嘴,“这小子眼光一直不怎么好,这次还不错。”
我哭笑不得:“您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算了不说这事儿,我倒是听龚天提起过您应该是他爷爷吧,年龄很大的样子,身体是怎么了?”
“老毛病了,想死也死不了。”老人家摇了摇头,一股子傲气,那感觉就像是说我身体好就是死不了的样子。
我撇嘴。觉得这老人家这点傲气虽然让人讨厌,却和我的脾气,和脾气归和脾气,我嘴里可不是饶人的:“想死还不容易,看到那边墙没有。龚家的房子可没有偷工减料的,您就往上面一撞,立马血肉横飞,不死都难,记得,用全力。”
“咳咳咳!”老人家又是一阵咳嗽,“你这丫头。不让人喜欢。”
我见状适可而止端上一杯水:“得了,我还得在这屋子里住着呢,不巧我有位神医朋友刚走,不然还能给您看看。这样吧,您好好休息着,一旦他回来我就让他给您瞧病。”
老人家傲娇的扭头不语,我笑了笑,他的房间在二层,而我的房间也被龚天安排在二层,我扶着他上楼的时候才发现我们的房间竟然对碰头,收拾了一下屋子,我闲着没事,群里也没有传来任何消息,无聊之间走到老人家房间,看他正躺在躺椅上悠哉游哉的摇着。
见我过去坐在旁边也不抵触,这老人家是寂寞了,想找个人说说话,而我呢,正好有话想问他:“老爷爷,您为什么和龚天的关系不好?”
“龚天?”老人家一愣,咳嗽了一声,“你和他怎么认识的,怎么看他?”
“东山龚家的公子,身世背景没的说,就是人不太真。”我并没有说知道他不是真的龚家的事情。
老人家却摇了摇头:“我人老了,快入土了,你这丫头看着就不凡,我也能看出来,龚天把家里的钥匙交给你让你住,而且安排了最好的房间,你住的房间是他妈妈以前住的。”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也没插话,老人家继续说道着:“我年龄大了,已经到了入土的年纪,身体大不如前,可我是推理龚家,学习就算不精就算有再多的外在内在因素,也是从小学习推理术,学过了大大小小几百上千件案子,见过不同种类的人,知道不同种类的事情,你和龚天的关系……龚天是不是怕你?”
我挑眉:“您怎么看出来的?”
老人家笑着说他的孙子他了解:“龚天这小子魔障了,算了,不说他。”
老人家又问了一些我私人的问题,比如多大了,叫什么,父母在哪里,像是在调查户口,我笑着一一回答,只觉得他问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也许是因为无聊找到了个能说话的人才问的。
谁知就在我问完我的身世的时候,他的躺椅突然吱得一声停下,整个人都呆了,半晌才扭头看向我,看我的时候又不像是在看我,这摸样着实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我莫名的朝身后看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随即招了招手在老人眼前:“老爷爷?”
“哦……”老人家一愣,一摆手,“你走吧,我累了。”
我怔住,觉察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只好起身回去,龚家有人来定时送饭,直接送到了我的房间,晚上,将近快要睡着的时候龚天才回来。
听到门响,我走到楼梯口,这时候老人家的房间门也开了一道缝,却在我扭头去看的时候迅速合上。
“陈小姐?”龚天从楼梯上来,停在一半叫我,“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我有事问你。”我收回视线,将龚天叫道屋子里,问了下今天的情况,龚天的回答是没有异常。
我观察他的脸色,也未看出任何异样,随后咳嗽了一声:“你爷爷身体不太好,东山除了我朋友可还有别的医生?”
龚天脸色不好:“都被孙家带走了,留下不是庸才就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