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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户讪讪的,说都是街坊邻居到不了这程度,我瞥了一眼崔户。觉得这人好心肠用错了地方。
将近十点多太阳要足上来的时候门外的一群人才散,崔户明显轻松了不少,我见状问:“崔大娘昨天如何”
“我正要和您说呢,您昨天用的什么法子,我娘昨天晚上到现在竟然没有犯病,只是眼神呆呆的,六神无主,不过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我娘犯病的时候我要用身子将她捆得紧紧的,心疼啊。”
崔户说着就往厨房走说去给我早饭,我脑子里都是崔户刚才说崔大婶眼神呆呆六神无主的话,越想越觉得奇怪,推门进了崔大婶的屋子,崔大婶的情况比昨天好了很多,她一个人坐在床沿。脚放在地上,只是眼神呆滞的看像前面的墙。
“崔大婶”叫她她也不搭理,我走到床边坐下,她也是恍若未闻,觉得有些奇怪伸手去摸她的脉搏,却不料摸了许久竟然摸不到脉,心中发亮,顺着崔大婶的脉搏往上摸,在将近肘关节的地方才摸到了微弱的脉搏,以前听长平村的老人说起,人将死的时候脉搏才会上移,只是崔大婶的脉搏似乎在肘关节的前侧位置不动了,没有继续上移的症状。
我放下手迅速的走到厨房,崔户正端着早餐出来:“姑娘是饿了吗别着急。我这刚做好。”
“崔大婶的生辰八字告诉我,哦,就是出生年月日,还有出生的时间,农历的。”我说到。
崔户虽然疑惑还是告诉了我,这些东西他竟然随口说出,在我好奇的眼神下崔户说出原因,早先有心思请鬼婆婆给看的时候就已经查好了崔大婶的生辰八字,一直没用上,不过却一直记着,万一有愿意帮忙相看的高人呢。
我恍然,回到屋子里拿出朱砂在黄纸上誊写上崔大婶的生辰八字,紧接着拿出阴阳两爻,崔户家门外有阴煞作乱,这次我不敢再用龟壳,而是拿出了更复杂的阴阳爻,两爻成三角形状,不过每个边角的弧度都不相同,我将黄纸烧成灰,随后抓了一把在手上搓着,最后拿起阴阳爻:“阳爻,阴爻,天地迢迢,阴司盈窥。”
这咒语是阴阳爻咒语中的一种,语毕爻落,两爻的位置相当奇怪,方向完全一致一前一后,阴爻为阴煞,阳爻为崔大婶,阴煞位于崔大婶身后又成分离状态,不是叠加。
我纲要松一口气,却发现那阴阳双爻的底边还是有一点点粘连的,怪不得,这是崔大婶在身后背了个阴煞,那梦游也不是梦游,而是鬼游魂,不过每每阴煞游魂竟是去计蒙树下,计蒙树下又有至少两阴煞,我细想之下觉得这是我唯一的突破口。
想罢,又拿出铜钱放在手里心里默念崔大婶的生辰八字,随后一遍大喝一边将铜钱抛洒出去:“寿之本源,阴司窥视。”
只见六枚铜钱叮当坠地,密密麻麻的成了个圆形,围城圆形的六枚铜钱几乎一枚挨着一枚,仔细寻找,只有乾位方向两枚之间还有一点空隙,这乾位为天,天命留有缝隙,意思是崔大婶的寿命不只是这么短,但因为其他因素所致寿命缩短,促使天命闭合,一旦闭合,就是崔大婶一命呜呼之际。
想着赶忙将铜铃阵旗还有乌龟壳子等等能用到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顺便将崔户做的早餐吃了才出去,去到崔大婶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崔户正在给崔大婶喂粥,只是崔户刚喂进去,粥就从崔大婶的嘴里留下来。
“姑娘。”崔户苦大仇深的,“我娘不吃饭,急死我了,昨天还能吃,今天不知道怎么就不吃了。”
看崔户的样子我心里有一丝愧疚,其实崔大婶如今的状况和我昨天惊动了阴煞有关系,如果不惊动阴煞,阴煞虽然会哭会闹会折磨她但也不不会像现在这样,我怀疑崔大婶的魂魄早就丢了,所以才会一直被阴煞控制。
“你相信我吗”我看着崔户。
崔户看着我手上拿的东西,神色一凛,点了点头,我让崔户将崔大婶绑好,本来呆滞的崔大婶在崔户帮她的时候竟然活泛了起来,做起地上撒泼,哭声尖细得让人不舒服,崔户皱着眉头将崔大婶捆好,放在绑在凳子上,我则是在屋子的死角放了乌龟壳子,每个乌龟壳子上还贴了一张去煞符,龟壳不足以阻拦阴煞,但加上一张符箓总是好了一些。
围着崔大婶找好乾坤八位摆了阴阳八卦阵,只开了死门,没开生门,此阵是死阵。
“崔户,鬼婆婆家里你认识吗”我问崔户,崔户表示知道,我点头,“现在带我过去。”
“可是我娘”崔户不解,“为什么要找鬼婆婆”
“这个鬼婆婆可能还真有几分门道,我去找她了解一下之前的情况,另外你和我说说你家门前这棵树的由来。”听我说一说,崔户连忙点头,只是有些担心他娘,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这里民风还是淳朴的,你把门锁好不会有人进来。”
说罢等崔户锁好门两个人才朝着远离边界的地方走去,走了将近十里地人户越来越多了,陕西地界大,人少,所以每家每户的院子都这么敞亮,又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了鬼婆婆家门口,相对于别的家里,鬼婆婆家的房子略微小了些,崔户说她家里只有鬼婆婆一个人,虽然年纪有些许大了,但还是精神矍铄,我和崔户敲了敲门,没人应声,我使劲儿对着门一推,门开了,正巧从房子里走颤颤的走出来一个老婆婆,挽着发髻,穿着青色的衣服,这打扮有些像以前老人们的打扮,可鬼婆婆看起来不过六十岁左右,见到崔户冷哼了一声:“不是告诉你不要来了,你娘就是个祸害,如今又要害人了,我可看不好。”
“这”崔户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我走上前去,笑着:“婆婆您好,不是崔户要来的,是我要来的,我们能不能谈谈”
“你”鬼婆婆疑惑的直直盯着我的脸看,“你这丫头面向奇怪的很,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你和崔户切莫走的太近,如果是你要相看,我还能帮你化解一下。”
第一百零五章 鬼婆婆,陈然往事
血光之灾忍不住扬了扬,想到今天来的目的轻咳了一声:“是吗,这么严重那我们进去说说。”
“小姑娘进来吧。”鬼婆婆颤颤着往里面走,“崔户你别进来。脏了我的地界。”
“你”崔户是个老实人,要知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此时听到鬼婆婆嘴里说他脏,脸色憋得通红,可是终究没有说出来过分的话。
我拍了拍崔户的肩膀让他在门口等我,随着鬼婆婆进了屋子,里面很并不是很敞亮,越靠近里面就多了烟,闻着像供香的味道,床铺里面有一块空挡,用红布当着。估计里面供奉了什么,鬼婆婆坐在床上。眼睛里带着凝重:“来姑娘,你坐下,我给你看看,哎,崔家寡妇造孽啊。”
“您快帮我看看。”我坐在床铺边上,看着她如此认真险些都信了自己有血光之灾。
鬼婆婆伸手盖住我的头我家在甘陕边界上,我和您在边界相遇也不是什么难猜的事情,姑娘要是不信她也是有可能,我和陈然的事情就让我对她有些怀疑了。”
“鬼婆婆给人帮忙一直要钱”我问。
“可不是,不过我们条件不是特别好,一般都给个五十六十的,算多了,姑娘刚才说给了一百”
我恍然,挂不得那鬼婆婆将钱藏的这么紧,崔户见状就要回去找她算账,让她退钱,我拉住崔户:“不用了,我有办法让她来求我,不过你要再和我说说陈然的事情,一个细节也不要落下,我要的不是结果,而是中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崔户挠了挠头:“好吧,哎,当年我和陈然相亲,让鬼婆婆给相看的事情也和您说了,后来说是良配嘛,我和陈然家就来往了,陈然家住在鬼婆婆附近,这姑娘人很善良,长的也漂亮,只是有些口吃,不然也不会和我相亲,毕竟他家的条件样样比我好,不过我不嫌弃她,两个人一开始交流是有问题的,不过时间长了,我就能知道她的意思,哪怕一个眼神,那个时候我们对对方都是真心的,和家里表明了心迹,准备结婚的事情,只是这个时候突然市里的一大户看上了陈然,陈然虽然不是哑巴,但她因为口吃学了手语,在镇子上一所聋哑学校当老师,那个大户人家的男人就是在那里偶遇了陈然,一见钟情,一开始以为陈然是哑巴,谁知道还能说话,这不,就一只死缠烂打到了我们这里,陈然很尴尬,向我解释绝对不喜欢他,可是她的家人却转了风向。”
这就是事情的开端,崔户说陈然的父母提出悔婚,崔大婶就崔户这么一个儿子,也知道儿子动了真情,陈然也喜欢他们家崔户,所以没有答应,一开始事情并没有闹大,直到有一天出现了意外。
第一百零六章 吓掉魂,摆阵
意外也是从那个大户人家的男人来到陕西边境开始,本来在崔大婶的极力阻止下,陈然的父母挨不住人们的口舌有了服软认命的意思,没想到这个男人找上了门。崔户说那男人长得仪表堂堂的,不像是坏人,那所聋哑学校就是男人家里投资的,据说主意还是那个男人出的、
“听你这么说他不是坏人,有可能是真心喜欢陈然吧。”我猜测,毕竟如果真的是浪荡公子哥也不会把钱花在聋哑学校上。
崔户点头:“的确不是浪荡公子,我见过他,温文尔雅,如果我是女人我会喜欢他,他遇到自己爱的人会不顾一切争取,这一点我就不如他。可是姑娘,爱情有什么道理。我和陈然相爱,别人再好又有什么用,当时我还劝过陈然,让她去和那个男人好。”
“陈然怎么说”我问。
崔户说的时候眼中带笑:“她说如果一个特别漂亮特别年轻特别专情于我的富家小姐出现在我面前,我会怎么选择,我当时就明白了,心里再也没了顾忌,去找那个男人谈判,那个男人说让我记住他的名字,他叫吴博,会是对不起我的人,那时候他满怀信心,我虽然得了陈然的支持,但在他面前自尊心依旧碎了满地。”
崔户说,后来陈然家终于坐不住了。彻底态度强硬的悔婚,因为在父母眼中崔户和吴博差了太多,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的好,所以崔户并灭有怪什么,谁知道当晚陈然就抹了脖子,差点死掉,崔户吓得够呛,最后无奈将陈然接回了家中,但私下却遭到陈然父母的训诫,说如果真的喜欢陈然就让陈然死心,其间那个男的倒是来过两次站在树下也不进来,呆呆的看着院子。
“这是我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只是当时觉得吴博的眼神很怪,一点也不像担心陈然的。后来我就留了心,第二次见他站在门外笑,我忍不住问他笑什么。”崔户皱着眉头,“吴博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转身离开,当天晚上陈然就死了,陈然的父母来大闹,我们也说不清楚,转天早晨,陈然还没发送,吴博就收拾了东西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带走了给陈然下聘的礼金,陈然父母自然把这帐算在了我头上,陈然还在摆葬期间。鬼婆婆就来闹了,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听完,我长舒了一口大气:“问题一,吴博,这个吴博很奇怪,听你说前面的时候我认为他是爱陈然,但是陈然死了他连发丧都没有,这就有些叫人怀疑了,第二点,鬼婆婆来的太突然,我怀疑她根本没什么本事,这么做是有人指使的。”
“那现在怎么办”崔户垂头丧气的。
我看着天色还不算晚就和崔户打听陈然父母家,崔户却叹了口气:“搬走了,陈然的死受人口水的可不只是我家,还有陈然的父母,大家一边说我娘祸害死了陈然,一边说是她父母为了让她嫁给有钱人,逼死了自己的女儿,毕竟陈然来我家的时候抹了脖子很虚弱。”
人活一张嘴,嘴烂人烂,这种人很多。
“她家住哪“我又问,“找邻居打听一下也是好的。”
崔户知道我的目的带着我拐弯到了陈然家门口,门上一层灰,可以看出走了年头,有邻居在外面乘凉,看到崔户出了声:“崔家小子,你咋还来,不怕被吐沫喷”
“恒大娘。”崔户难得真心笑了一下,“您开玩笑了,有您护着谁敢说我。”
我问崔户眼前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头发有些花白的大婶是谁,崔户介绍说大娘姓恒,崔户以前没少来这里央求陈然父母,都是恒大娘帮忙说话的,即使后来陈然死了,恒大娘也不相信崔大婶害死了陈然。
随后恒大婶问我们来意,我说出了实情,恒大娘一停,顿时摇头:“那个富家公子根本对小然就不是真心的,当时小然父母已经毅然决然的接受了那个叫吴博的,礼金也收了,不过后来小然死了,那个男人是从家里将礼金翻出来带走的,全都是现金,不然小然父母不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