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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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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么安慰自己的,让姜绍炎整我,我也算是反过来教训他一下吧。
    我们直奔农家院去的,最后停在门口。
    这是我家,我还跟姜绍炎说呢,自己找钥匙开门。但姜绍炎把我拦住了,又对着大门一长两短有节奏的敲起来。
    我本来一愣,等姜绍炎敲完门,真有人开门时,我脑袋里第一反应是,我勒个去,家里又进贼了?
    开门的是个小胡子,他倒跟姜绍炎挺熟,还拿出一副尊敬的样子,跟姜绍炎打了声招呼。
    姜绍炎没多说,招呼我赶紧往里走。我俩进去后,小胡子还特意留意下门外才关门。
    我也不笨,别看刚接触,但看着小胡子的身材和他几个举动,猜这是个武把子。
    我挺累,想喝口水。姜绍炎却没进屋的意思,反倒在院子里跟小胡子聊了几句。
    他先问,“都准备好了么?”
    小胡子点点头,说院里四个人,院外埋伏两个人,只要对方赶来,保准把他们擒住。
    姜绍炎嗯了一声。我有点回味过劲来。心说自己在坟串子里遇到的,未必是鬼,弄不好是敌方的人,是杀手。
    姜绍炎今晚算是把我给泡了。他在我家设了埋伏,又让我当了诱饵,把敌人引出来了。
    只是也有个疑问,敌人怎么会知道我在坟串子里玩鼎呢?
    没等我想明白,姜绍炎又不多待了,对小胡子打了个手势。
    小胡子招呼我俩去了院子后面。这里有个茅厕,这在农村很常见,都是自家盖得。
    小胡子走到茅厕旁边,对着一处看似平地的地方摸了摸,再平着一推,竟打开一门,弄出一个地洞来。
    我被吓一跳,心说自己在这农家院混了这么久,咋不知道还有这事呢?
    小胡子间接替我解惑了,他跟姜绍炎说,“这两天时间太紧,只能挖成这样了,一会走的时候,多弓着身子吧。”
    姜绍炎摆手说这都小事,又招呼我往里进。
    他在先,我在后,不得不说,这挨着茅厕的地洞,很臭。我闻着肺都麻酥酥的了,想想也是,茅厕的屎常年沁着土地,让这里土地都变得“肥沃”有味了。
    我也不知道我们去哪,就这么在后面跟着。
    大约往前走了一百多米吧,我俩来到尽头了,这里也有个小铁门,是平推的。姜绍炎叫着我一起使劲,把铁门打开了。
    等探出脑袋一看,这周围我都熟悉,心里也说,没想到我们来到这了!
    
   

第四十一章 活尸试验

    这是我家后面的小树林,平时就很荒凉,没什么人来,现在这季节,更是显得毫无生气。
    姜绍炎对我嘘了一声,那意思别说话,跟着他走就行了。
    我俩一前一后的出来,把地洞门关上,又嗖嗖的深入。这样少说走了一里地,我俩在一棵老树前停了下来。
    老树底下停着姜绍炎的摩托,就是那个很神奇的军用摩托,只是上面全被枯叶和干树枝遮盖住了,这一看就不是天然形成的,反倒是人为做的一个伪装。
    姜绍炎让我帮忙,我俩伸手一顿扑棱,把摩托弄出来,他又带着我离开。
    这摩托在林子里行驶也有点如履平地的意思。我觉得现在可以说话了,也就问了一句,“小胡子到底干啥的,咋会打地洞呢?”
    姜绍炎笑了,说他是个特警,以前的身份是贩子。
    我默念贩子俩字,觉得不太对劲,贩子卖东西,不应该口才好才对么?咋跟挖洞扯上了?
    我摇头不信,姜绍炎嘘了我一下,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小胡子这种贩子很特殊,专门研究古玩和古文化的。
    我一联系全明白了,也真想呸姜绍炎一口,心说什么贩子?那不就是盗墓刨坟的么?盗来古玩再往外面一卖。
    我本来都有点犯膈应,因为刚才跟小胡子接触了,虽然他现在洗手从良了,却觉得他身上还有股古尸味。
    但我又一想,自己是法医,也常年跟尸体打交道,别嫌弃小胡子啥了,我俩半斤八两。
    这次姜绍炎带我直接回的市里,但没回警局,在一个瞎子按摩馆停下来,还绕到后门去了。
    他又用一长两短的节奏敲门。开门的是我老熟人——李法医。
    我当然不会笨的认为李法医兼职做瞎子按摩,这一定又是姜绍炎的据点。
    我们一起进了后院,姜绍炎把摩托停好后,就迫不急待的问了句,“血清到了么?”
    李法医做个ok的手势。
    姜绍炎说句妥了,又一把拉着我说,“走,小冷,我带你去馆里看电影去。”
    我整个人都懵了,这一晚上的疑问太多了,尤其像现在的,刚说完血清又改口说电影,这俩明显挨不到一块。
    我稀里糊涂进了馆,一起来到一个密室。
    其实把它叫密室都轻了,看架势,跟个小科研室似的,里面有我不认识却看着很高端的设备,还有一些道具器材,在最里面的角落有一个白桌子,上面放个笼子,里面有只小白鼠。
    姜绍炎和李法医很默契的率先走到小白鼠旁边,李法医开口说,“它叫小宝,是这一批小白鼠里最乖的了。”
    姜绍炎把手指放到笼子里,我看到,那小白鼠很友善的抱着姜绍炎的手指。
    姜绍炎满意的点点头,又对李法医说,“开始吧。”
    李法医打开抽屉,拿出一个注射器来。这里全是偏红色的液体,也飘着一些很细碎的绿色粉末。
    我知道,这一定就是所谓的血清了,问题是,血清是这样子么?
    姜绍炎配合李法医,把小白鼠的笼子打开,死死把它摁住。李法医对准小白鼠屁股打了一针。
    不过李法医掌握一个尺度,这一管血清,他只推进去五分之一。
    小白鼠很疼,不过它真是乖得可以,宁可难受的扭着身子,也不乱动乱咬人。
    之后我们仨又去另一个角落了,这里有沙发,我们全坐在上面休息,没管小白鼠。
    姜绍炎把他那盒美国烟拿出来,要分给大家尝尝。我是真没客气,一下拿了好几根。我是觉得自己拿的理所当然,这一晚上,老子都被他坑到啥程度了?不得来点补偿啊?
    我发现麻驴说的根本不对,这烟很好抽,劲大,入口还不呛人。
    我们仨都闷头吸着,这样过一会儿,李法医独自皱起眉头来。姜绍炎眼睛多贼啊?这举动被他捕捉到了。他问,“老李,有啥烦心事了?”
    李法医嗯了一声,也不避讳我,直说道,“铁驴那边刚来过电话,说今天五福精神病出现两个可疑人物,看样来者不善。”
    姜绍炎来兴趣了,追问说,“谁的人?陈诗雨?”
    李法医也咬不准,只回答说可能是吧。
    我听到这,我是急了,因为我爹在精神病院呢,要出啥岔子,老爷子岂不是危险了。
    我欲言又止的咳嗽几声。姜绍炎明白我咋想的,他安慰我说,“不用担心,一切稳妥。”
    他也就是这么说,随后靠在沙发上,用手不断地压额头上的头发。这动作表明,他心里也有点烦躁了。
    李法医跟姜绍炎是老朋友了,当然更了解姜绍炎,他补充一句,说有铁驴和大帝在,陈诗雨这算盘打不起来。
    姜绍炎无奈的笑一声,摇摇头说,“大帝的鼠军确实强大,只是老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我们还是留一手比较恰当。”
    他又拿出手机,翻了一个号码,念叨说,“我跟黑虎小队打个招呼,让他们随时待命。”
    李法医点头说好。我快听醉了,能猜到,之前我跟寅寅看到那个能控制一群老鼠的怪人,他应该叫大帝,这名气也很霸气,但黑虎小队又是啥?
    没等我问,也没等姜绍炎打电话呢,一声尖叫把我们的注意力全吸引过去了。
    小白鼠变得不乖了,它在笼子里来回乱撞,显得很狂暴,甚至还忍不住直咧嘴,把那两颗尖牙漏了出来。
    我不知道这是咋了,一诧异,但姜绍炎和李法医全兴奋的应了一声。
    我们仨又凑到小白桌前,李法医观察小白鼠一会儿,对我跟姜绍炎说,“好!这次成了!”
    姜绍炎倒没这么着急下结论,他试探的把手指伸进去,小白鼠几乎拿出闪电的速度要往上扑。
    姜绍炎又急忙把手指撤回来,小白鼠扑到笼子上,虽然被挡着,但还是对姜绍炎的手指直挠爪,大有不甘心的意思。
    姜绍炎问李法医,“有镜子么?”
    李法医说有,又找来一个。这镜子很常见,就是超市卖的那种能随身携带的。
    姜绍炎把镜子打开,贴在笼子上,这样小白鼠能看到镜子的自己。
    小白鼠对这个“自己”充满敌意,一瞬间,它几乎全身的鼠毛都竖起来了,看着毛耸耸又异常恐怖。我也盯着它呢,更被这个现象吓得退了一步。
    小白鼠吱一声扑上去,对着镜面一顿乱啃。
    姜绍炎叹了一口气,把镜子收回来,望着李法医说,“功亏一篑。”
    李法医也没刚才的高兴劲了,又找了一个注射器,对着小白鼠打一针。我看小白鼠很快昏迷了。
    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我想说点啥调节一下,但又不知道咋说,总不能讲个荤段子吧?
    隔一会儿,姜绍炎跟李法医告别,也让他继续跟狼娃联系,再研究研究。
    狼娃这个名字,我都快忘了,被姜绍炎一说,它又重新浮现在我脑海中。
    只是姜绍炎没再说啥,我也没机会深入了解狼娃。他带着我离开了。这次我俩回到了警局。
    我发现今晚警局挺“热闹”,好些同事都没走,全躲在各个会议室里睡觉,但小会议室一直空着。
    姜绍炎的意思,让我也去小会议室,陪他睡。
    我点头应了,只是他这种说法,让我稍微不自在。我心说什么叫陪睡?那叫一起休息才对,但我这么说貌似也有点不恰当。
    我也不能在措词上太较真。我把被褥拿来,铺好后,跟他头顶头躺下来。
    姜绍炎睡眠质量真高,他几乎躺下就呼呼上了,我本来慢半拍,也快入睡了,谁知道这个乌鸦睡觉打呼噜。
    这呼噜声是不大,但有点刺耳,偶尔还来一个**。我彻底醒了,心里也有点烦躁。
    我心说这他娘的点背啊,这一晚上可咋过啊。我没法子,趴在椅子上看姜绍炎。
    我本来是睡不着闲的,但一下子留意到他额头了。
    他额头也是一个秘密,我曾猜测好几次,这上面到底咋了,难道纹身了?还是纹字了?甚至要是纹字的话,会是啥?反清复明么?
    我这么一合计,越来越心痒,也忍不住了,心说反正他睡着了,我把它掀开看看,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还是有点小紧张,把手伸出去了。先摸到额前的头发。我捏了捏,真是被定型过的。
    我又试着往上掀,问题来了,被定型的头发,掀着困难。我不得不又爬起来,撅在椅子上,这样能使上劲。
    我也留意姜绍炎的呼噜,一旦呼噜中断,表明他随时会醒,我就得赶紧收手。我是费劲巴力老半天,但这是巧活儿,不能全凭蛮力,最后只勉强掀开一个缝。
    我心说得了,自己钥匙扣上不是有小手电么?我用它照照,看有啥发现没?
    我又小心翼翼捣鼓老半天,终于一切都准备好了,但就当我要打开小手电的一刹那,一个意外出现了。
    
   

第四十二章 农家院血案

    从姜绍炎的衣兜里,突然传出嗷的一声,跟老虎叫的一样。我哪有防备,被吓得一哆嗦。姜绍炎的呼噜也停了,明显要转醒。
    我心里暗骂,心说这个乌鸦,咋把手机铃声设成这个了呢?弄点小苹果啥的不行么?
    我知道自己没机会掀他头发了,也不能在他睁眼时,自己用这个姿势跟他见面。我急忙往后爬了爬,趴在椅子上装睡。
    为了能让自己睡得更加逼真,我还学着打起呼噜。
    姜绍炎咳嗽一下,睁开眼睛,他真是睡大发了,还特异抽了自己几个小嘴巴,那意思让自己快速清醒。
    随后他翻出手机,接了电话。
    之前也说了,我跟他就是头顶头,离这么近,话筒里讲啥,能听得很清楚。
    对方说,“不好了,乌鸦,咱们派到农家院的人全死了。”
    这消息太劲爆了,我听得心里一紧,小胡子他们都是武把子,六个人呢,竟然全死了?敌人的力量到底有多恐怖?
    姜绍炎也惊到了,一下坐起来,但他又淡定的回了句,说我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
    他又在那儿摸额头,只是突然间,他咦了一声。
    我心说坏了,他一定发现啥异常了,但话说回来,我掀头发挺小心的,也没乱动啥。
    我现在是“睡觉”呢,所以打定主意不动。
    但姜绍炎忍不住哼一声,凑过来对着我后背掐了一下说,“姓冷的,别装了,快给我起来,你动我头发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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