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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家血魂碑-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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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所有的这些谜团归根到底涉及到几路神秘的人——寄爷、那国外国人、清和大师、白衣人、满鸟鸟、甚至还有无辜的覃瓶儿。现在看来,要解开这几路神秘的人背后的真相,恐怕最终只有落在寄爷这个新生代土家梯玛身上了,因为只有他才有那么大的本事可能通神——是不是真的能通神我到现在都持怀疑态度,但那把两次暴红光的司刀我可是亲自领教过了,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寄爷确实非一般人可比。
思路一理清楚,我似乎松了口气,心情变得不再那么浮燥了,既然有谜,肯定有谜底,谜底揭开只是时间问题,现在我无法向寄爷求证,一切都只有等到抵达梭椤神树之顶再说,帛书中不是把任务说得非常明确嘛——抵达梭椤树顶,把血魂碑和两枚陶印合二为一,然后再安放在梭椤树顶。
但是,这里还有一个我始终没有想过的问题,那块血魂碑和两枚陶印那么小,我们把安放在哪里呢?这又是一个开始困扰我的谜团。
不过,看见寄爷在前面疾步前行,而且他也说过“一切都该结束了”,那么所有的谜团彻底解开肯定为时不久了。
想到这里,我抛开一切烦恼,也不再去打量这棵梭椤神树的情形了,看着脚下闷着头走路。该来的总归要来,该走的总归要走,该解开的一定会解开,这是一个任何人都无法回避的哲学命题。
此时那梭椤树的枝桠之间依然云雾缭绕,视线依然看不见很远,我们忽左忽右在一层层的枝桠之间一路向上,这个过程中我们经过了很多有腐朽棺材的石洞,都是位于梭椤神树枝桠的尽头。当然,梭椤神树两侧的绝壁上不仅仅有悬棺洞,还有大量横着悬棺的凸出岩石……总之,梭椤神树和悬棺之间完全像一个巨大的谜宫,但这个谜宫虽然大,也仅是那路太过曲折迂回,我们走起来感觉十分麻烦。幸好有寄爷带路,或许更有他那把司刀起作用,所以我们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居然一路平安,这让我安心不少。
我在前行的过程中,也注意到梭椤神树有许多地方依稀有人活动的痕迹,比如毁得基本看不清形状的窝棚,甚至在某棵巨大的枝桠上还有一块圆形的平地。很可惜的是,这个地方估计是太长时间没有人来了,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仿佛被世界抛弃了几千年。
这样顺着枝桠一言不发疾走,很快我就发现后来的枝桠越来越窄。这个现象告诉我,我们快要达到树顶了。令人不解的是,越接近树顶,那雾汽越浓,温度也越来越低,不是我早已走出一身热汗,我的牙齿恐怕早已撕打在一起了。
想到快接近树顶,我精神很振奋,懒得去思索那给人温暖的太阳究竟去那里了,这个地方为什么像传说中的地狱……这些问题了,直想早点到达树顶。到后来,我几乎是手脚并用,顺着越来越陡的树桠爬起来。
寄爷和覃瓶儿也不轻松,我在后面都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喘气声,尽管如此,寄爷却好像越来越急,速度丝毫没有下降,不仅如此,他自始自终没有放开覃瓶儿的手,直拖得覃瓶儿背心都湿透了,不晓得究竟是浓重的雾气还是她的热汗才造成这个结果。
当走过最后一条枝桠,我们周围完全成了云海,头顶完全是一种极度浑沌的世界,两三米的地方就看不清了。我心里不禁想,看这样子,我们不会真的走到天上吧?我们是不是快走到了云霄殿?我记起传说中当年的雍尼和补所两兄妹正是通过传说中的梭椤神树到达天宫遇到神仙的。——这让我感觉十分可笑却又隐隐约约包含着一种期待。
这种奇特的心理很快被一阵似哭似笑的声音搅散了。那声音,我当然非常熟悉,除了满鸟鸟还能有谁?
听见满鸟鸟的声音,我第一时间想到,莫非满鸟鸟这背时贪财的伙计居然捡到宝了,但又乐极生悲,捡来的那宝又不小掉下树去了,所以才整出这么难听的像哭不像哭像笑不像笑声音?
不管怎么说,满鸟鸟这鬼哭狼嚎一般的声音给了我无穷的动力,我心里明白满鸟鸟所在的地方就是树顶,只可惜由于雾汽太浓的缘故,我始终没看清他的身影,只知道他的声音是从上面传下来的。
我挥舞着手想赶开眼前的雾汽,力图找到一条路上去,却依稀看寄爷和覃瓶儿已经顺着树干在向上爬了。



第三十七章 香炉石

       我的眼睛现在已经基本可以摔开眼镜了,但雾汽蒸腾中,看见寄爷和覃瓶儿垂直向上爬,我还是吃了一惊,这一老一少莫非具有特异功能不成,居然能在笔陡的树干向上爬,这变化也太大了吧?——没办法,长期受各种匪夷所思的问题困扰,一般人都会变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变得神经兮兮——等我靠近后得知,那树干上居然有一道梯子,虽然不是十分规则,但完全可以供人向上攀援。
我在心底狠狠鄙视了下自己。
满鸟鸟那破锣般的声音还在继续传来,一声接着一声,也不晓得他哪来那么大的肺活量。这种声音刺激着我的神经和意志,我现在迫切想知道满鸟鸟究竟是什么原因变得这么疯疯癫癫,他这个人一辈子就爱点财好点色。现在我基本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先我们奔向梭椤树顶,恐怕这梭椤树顶真有什么他想得到的东西,能得到什么东西呢,无外乎是能换钱的东西罢了,他小时候穷怕了,这点爱好情有可愿。
想明白这层道理,我早已把他弃我而去的愤恨抛到九霄云外,人常说江山易改,秉性难易,任何人都有自己的欲望,没什么大不了的。满鸟鸟就是这么一个人,狗改不了吃屎这话,话粗理不糙。
我在心底一边笑骂满鸟鸟爱财如命,一边顺着那着不成规划的木梯爬了上去。
这就是树顶了。说是树顶,实际比通常了解的树顶还是有相当大的差别,最突出的地方就是这棵梭椤树顶不像普通的树那样越到上面越细越尖,而是一个十米见方的圆台,显然是人为把树尖砍去而形成的。第一眼看见这个平台,我心中有一种很古怪的感觉:一般来说,按当地的迷信说法,树子是不能砍去它的树顶的,特别是青年人更不应该做这件事,据说砍断树尖之后暗示着人要走回头路,这回头路说得直白点就是暗示着砍去树尖之人将会短命。我是新时期的新青年,当然不相信这样的理论,但从小耳濡目染,老班子口耳相传,这些唯心的东西多少会在我的心里留下一丝痕迹。
我有这种想法是有道理的。按说我们当年最原始的祖先来这里繁衍生息,自然希望这棵树生活得好好的,一来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家园,二来这是他们精神的寄托,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把一棵大树的树尖砍去而留下这样一个平台,如果按照唯心的说法,按照老班子那些迷信的说法,这不是明晃预示着自己的后人将会短命么?这与他们当年的世界观格格不入啊!
不过我现在根本没时间去仔细想明白这个问题,因为雾汽朦胧中,我依稀看见满鸟鸟长跪在地上,双手向天,脑袋也向天,那阵高亢、激越、悲怆、懊恼、仇恨……各种成分混合在一起的声音一阵紧似一阵,那样子,完全有点像他以前那种得到宝贝却又失去宝贝的疯癫状态。
满鸟鸟的前面,是一堆奇形怪状的岩石,岩石如一匹马那样高那样长,有点像庙里烧香的那种香炉,只不过这香炉里冷冷清清,星火全无,显然最初绝不是用来烧香敬佛的香炉。
我心里有点好奇,难道这块像香炉的石头就是我们要把血魂碑安放的地方么?太神奇了,这块石头看上去除了形状有点奇特之外,它终究不过是一块石头。不过我转念一想又有点疑惑,这树上怎么可能有这么一堆岩石呢?我们的老祖先们,为什么要不辞辛劳把这么一堆破石头从树下运到树顶呢?他们有可能一辈子生活在树上,洪灾已让他们产生了恐惧,害怕在地上生活,但还是把这堆石头运到树顶了,在那个生产力不发达的远古时期,能让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无疑是某种宗教信仰,而这种信仰,在那个年代无疑就是巫术。“重巫祀,信鬼神”已经为他们的心灵深深打上了烙印。
这样一想,我对这堆出现在梭椤树顶的岩石也就见怪不怪了!
我们的到来并没引满鸟鸟的注意,先期到达的花儿也静静站在满鸟鸟身后,偏着脑袋看着势若疯癫的满鸟鸟,迷蒙的眼神中夹杂着它对满鸟鸟惯有的凶狠。
寄爷对满鸟鸟的神态好像在意料之中,爬上树顶之后就那么静静看着他。覃瓶儿明显感觉万分好奇,一如我心中的那份好奇。她刚想上前问问满鸟鸟到底怎么啦,谁知寄爷死不松手,把覃瓶儿向前的身躯往后拉得一个趔趄。
我暗地好笑,寄爷这是怎么啦?难道满鸟鸟还会覃瓶儿吃了不成?
满鸟鸟哭笑一阵,随之呜呜咽咽起来,其间似乎夹杂着某种咬牙切齿的咒骂。
我到此时还没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步走上前,拍拍满鸟鸟的肩膀,“哭个卵啦哭,有么子好哭的,就是捡到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又啷格?你命中不该吃卵,你称肉就不会搭猪茎,你在这里哭有那个……里鸡拉巴用?”我这句话实际上骂中含有很亲昵的成分,一般情况下,满鸟鸟一定会大大咧咧“日绝”我几句,然后满腔的沮丧在短时间内变会烟消云散。安乐洞中他曾经多次有过这样的表现,我早就习惯了,一般来说,他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他会拉什么屎。
谁知这次满鸟鸟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这么轻轻一拍,满鸟鸟却如遭雷击般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回头一看是我,如遇鬼影,猛地倒退几步,差点撞在那堆像香炉的石头上,“你……你……你……没死?”
我也吓了一跳,对满鸟鸟神经质的反应百思不得其解,“我……我……我……为什么会死?”一急之下,我也莫名其妙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那……那……那白衣人没……没……没有杀……杀死你?”满鸟鸟圆睁着两只惊恐的眼睛,指着我说。
白衣人?我心里打了个突,原来满鸟鸟知道那个白衣人,他是怎么知道的?那个白衣人跟他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说白衣人想害死我?
“你知道我和瓶儿昨天晚上遇到了什么?”我勾着腰,两手叉腰问满鸟鸟。
满鸟鸟哈哈大笑,“我啷格不知道?你晓得昨天晚上我为么子要离开你们吗?那是因为我不想看着你们死在白衣人的手下……”
嗯?“这么说,你昨天叫我们留在树洞中,你还有别的居心?”
“当然。”
“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脑瓜子根本不够使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到现在还要问我为什么……我以前真是高估你了,你一直自诩自己聪明无比,哪晓得你完全是个蠢猪……哈哈,当年的老师不是一直表扬你聪明而说我是一头蠢猪么?”满鸟鸟神情疯癫,居然笑得像小女儿那样前俯后仰。
不提则罢,满鸟鸟一提起这事儿,我倒真的想起小学老师经常拿我跟满鸟鸟对比,一个聪明无比,一个蠢笨如猪,虽然老师的结论并不是出于我的意愿,但经不住老师长期这样比较,加上年纪小不懂事,所以后来自然而然经常在满鸟鸟面前表现出一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来。但是,这事儿已经过去了那么年,我虽然经常打击他,但一直把他当最知心的朋友,难道当年老师的言论给他心灵留下了不可抹灭的烙印而迁怒于我?果真如此,这满鸟鸟真不是人了解的那个满鸟鸟了。
满鸟鸟还在继续疯言疯语,“……连我妈都说你的命比我好,还一直在怪我当年没有‘封赠’那条蛇,要不然我现在也像你一样有出息了……你上高中上大学,我回家修补地球,出门打工吃尽苦头……你名字叫鹰鹰,我的名字被人叫成鸟鸟,连名字都要骑在我头上,我一直被你压在下面不得翻身……”满鸟鸟前言不搭后语,没有任何逻辑,从他妈一直扯到我和他的名字,听得我云里雾里,心里早就认定他受了什么刺激而变得神经错乱了。
满鸟鸟大概看出了我隐藏在脸皮背后的意思,狂吼着说:“你以为我癫了么?”
“你没癫,你没癫,是我癫了行吧?”我轻言细语安慰他。
“撞你妈的鬼,你狗日的就喜欢装,昨天晚上那白衣人啷格没把你弄死?”
听他骂我妈,又扯到那白衣人,我那股脾气又上来了,“你这破嘴干净点行不?你说说,昨天那白衣从为什么想害死我?”
“狗日的,你到现在还不明白?”
我明白什么了?我百般委屈,一肚子的疑问直差烂在我肚子里了,到现在还没得到答案,一到达梭椤树顶,就没满鸟鸟骂了狗血淋头,我到底招谁惹谁了?
“满鸣,”寄爷出乎意料突然叫出满鸟鸟的正式名字,“其实我早就晓得你是谁了!”
我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头痴不痴呆不呆看着寄爷,心道莫非这老家伙也神经错乱了?“他是谁?”我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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