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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欣赏,而客气的赞扬了两句以后,两人也没再多言。
而云师祖的神色已经变得异常严肃,从那块铺好的布上小心的捻起了一粒金色的珠子。
我的神色也跟着紧张起来,这些金色的珠子我是亲眼看见从灵魂之晶里迸射出来的,难道是?
下一刻,云师祖就证实了我的猜测,他把珠子放在拇指轻轻揉搓,珠子竟然舒展开来,然后他用两手轻轻一捻,那颗珠子竟然完全的舒展开来,赫然就是一根尖细的,犹如发丝一般的长针。
这不就是?我吞了一口唾沫,这真的就是那一块灵魂之晶中的‘发丝儿’,原来破碎以后出来,竟然是这般形态。
“这才是灵魂之晶中真正的宝贝,稍稍受热,就会彻底的舒展开来,形成这种细针。。。能承载灵魂之力的,就是它!而且,这也是医字脉不可多得的宝贝,只因为。。。”云师祖说话间举起了那根长针,正好映照着昏暗房间里,唯一的一盏油灯,细针发出了微弱的金色毫光。
“它是中空的,用来浸于药中,再施以针灸。。。”看着手中的长针,云师祖忍不住评论了一句。
“对的,灵魂的创伤,一般无解。但若有这灵魂之晶,那就。。。”聂焰也跟着评论了一句,接着又加上了一句:“在这世间,要创伤灵魂的方式很多,但大多以术法为主,不过有肉身的保护,一般也不会留下致命的创伤,除非是灵魂的对撞!如果有这灵魂之晶。。。而伤及灵魂之毒这世间也有很多种。。。也是因为肉身的保护。。。”
说到这里,聂焰忽然开口说到:“好宝贝。有了它,云真人的阵法哪愁不成。”
“从我山门拿出,有伤天和的事情却是不能做。阳生,你也别太乐观,之前我就说过了。。。就算有这灵魂之晶,成功的把握也不过。。。”云真人的声音显得非常的忧虑。
“我省的,云真人,开始吧。”聂焰却不以为意,直接就开口催促到。
分明就是性命攸关的事情,他却是这样的丝毫不在意。
聂焰已经如此说了,云师祖也不再多言,而是郑重的拿起那根灵魂之晶。。。从丹田处开始,刺入了聂焰的身体。。。接着,他双手掐诀,一丝灵魂力打入了那根灵魂之晶当中。。。
到了这一刻,他们两人的面貌依旧是在昏暗之中,我看不清楚。。。自然也看不清楚的他们的表情。
只是觉得云真人的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显得无比吃力的样子。
到底是什么阵纹?值得云师祖这样来对待?
“我需要用灵魂之晶做为载体,用我的灵魂力在你的灵魂之上描绘阵纹,阳生。。。这你是知道的,这初始第一道的阵纹,就已经不是普通门人能完成的了,而这第二根嘛。。。”
说话之间,云师祖又捻开了第二根灵魂之晶,插入了聂焰的身体。。。接着,依旧是灵魂力的输入。。
可莫名的,整个昏暗的房间却刮起了一阵旋风。。。接着,一声巨大的雷鸣之声,从房间之外传来!
一般地级阵法成阵之时,会有天地的反应。。。而阵纹就有这样的反应?又是何意?
我无法言说我内心的震撼,想要努力的睁大了眼睛细看,却不想。。。我的整个人陡然都被包裹进了一阵昏暗的旋风,不要说想要看见什么,就连想要听到些什么,都不可能做到了。
回忆的画面,好像在这一段里进入了一种异常模糊混乱的境地。
但我也并没有惊慌。。。只因为我知道,不论是地级阵法,还是天级阵法。。。都是已经逆天了的存在,岂可轻易容旁人窥探,感受布阵的过程?如果我是聂焰的话,这一段回应必然也是混乱的,不能窥探感受,必然也是回忆不起分毫。
在这样的混乱之中,好像没有时间的概念。
原本就是一段回忆,抽象的说,可以很快也可以很慢。。。就像是一个附属的自己的世界一般。
我很是干脆的安静等待,仿佛是很漫长,仿佛也只有一瞬,风暴就消散而去,我又再次出现在了这间昏暗的房间。
这一次,整个布阵的过程似乎已经完毕了。
我难以置信的看见云师祖竟然在这短短的瞬间,整个人就从仙风道骨变得形容枯槁,连盘坐的姿势似乎都不能维持了。
房间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好多人,大概有十几个人的样子,按照合力之阵的排列坐在云师祖的周围。
而且,一个个也都是那样,疲惫异常,形容枯槁的样子。。。只不过还能勉强维持盘坐的姿势,比云师祖显得稍微好一点儿。
至于聂焰,也不知道是沉睡,还是昏迷了。。整个人赤裸的趴在房间之中。
整个身体几乎是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鲜红的血色阵纹。。。而那些阵纹看起来一点儿都不繁复,反而是充满了一种大道至简的美感,那些血色也不狰狞,而是充满了一种旺盛的灵力。
面对趴着的聂焰,云师祖开口说到:“这一套阵纹,第一次有幸成为了一个人的本命阵纹。。。云某人遗憾,却是不能全部的完成!这是一套残缺的阵纹,但愿有后来人真正的完成这套阵纹。而真正完整的阵纹,会化繁为简,只是变为丹田处的一个符号。天之阵符!”
天之阵符。。。这是什么概念?我整个人都不能呼吸了,简单的说,天之阵符,就是一个天级阵法,天级阵法不管是什么阵法,一旦成形,就会变为天地间最简单,最原始,最初的字符。。代表着一道。
我不能完全的理解这句话,我却真正的明白了,聂焰和云师祖一起做了一件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阳生,我知道你能听闻。阵纹虽不完整,到了这个程度,也是堪堪能成为你的助力了,动用阵纹的配套手诀,万万不能忘记。。。”云师祖还在继续的说着。
在这个时候,我的脑中忽然一阵剧烈的刺痛!
我,想起来了!
第八十九章 压抑的战局
对的,在这种剧痛之中,我想起来了关于这个阵纹的一切。
它的作用,它对应的手诀,它要完全的发挥需要怎么做?甚至是发挥的必要条件。。。。
就像上一次,在莫名的头部剧痛之中,我想起了那聂焰的成名技《镇妖咒言》中的一篇。。。而回忆之中的再上一次,在那个诡异的山上,莫名的爆发,也是因为头部受到了重创。
这一次,能陷入这种回忆也是吧?
这些和我丹田的阵法有什么联系?在让呼吸都难以继续的剧痛之中,我还忍不住思考这个。
就和上一次一样,这种剧痛是不能让人昏迷的,只能生生的承受。
但不同的是,比起上一次初初承受,不能思考,这一次连思维都变得异常活跃。。
我觉得我要从这场梦中清醒了,我好像都能听见自己那越发粗重的,来自我的身体的呼吸之声。。。我的眼前还是那一副画面,依旧昏暗的房间,疲惫的众人。
聂焰还没有醒,只是呼吸的气息越发的强劲起来。。。就如同其他的道家高手一般,一呼一吸之间也是那么的悠长有力。
其他的人好像在休息,气氛非常沉默。
只是异常忽然的,云师祖忽然抬头,目光清晰的望向了房间的一个角落。。。这陡然的动作,让我全身都发紧,因为他看向的地方,正是我所在的位置。
我不知道在这场梦中,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我的回忆之中的‘我’存在?很难理解。。。可是,我偏偏就在这样一个位置,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难道这样也会被云师祖所察觉?
可很快,他收回了目光,嘴角扬起了一丝意味难明的笑容,声音有些虚弱的吩咐到:“让牛汉进来。”
对于他的吩咐,在他手下的人自然是无二话,很快。。。房间之中走入了一个异常让人震撼的汉子。
身高怕是两米有余,而身体强壮的就像一头公牛。。。这样一个具有压迫感的男人就这样恭敬的站在了云师祖的面前。
云师祖稍许有些吃力的包起了铺在身前的那块布,上面闪烁着的,是灵魂之晶的光芒。。。看起来,在布阵的过程中,灵魂之晶好像损失了一些,比初初被破开时,少了三分之一左右。
做完这一切以后,云师祖忽然吩咐对眼前的牛汉吩咐到:“帮我打破我身前的这块地方。”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吩咐?
在云师祖吩咐以后,不但还陷入剧痛之中的我觉得奇怪,就连周围同在休息的人也开始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老者更是犹豫着开口:“掌门,这密室里布有先辈留下的阵法,破坏一环,等若全部破坏。。。这恐怕不好吧?”
“阵法破坏可以再布,我做这事自有深意。”云师祖不紧不慢的说到。
我听了,却更加的着急了,这是我第一次这样直面前尘往事。。。感觉已经解开了心中诸多的疑问,却也越发不能阻止的感觉自己就快要从这种梦境中醒来了。
只因为眼前的画面已经开始越来越模糊,甚至就快要崩溃了。
云师祖开口这样说,他人心中就算充满了疑问,也不敢再反驳什么?而那牛汉在听到吩咐以后,二话不说的提起盆钵般大的拳头,朝着地面狠狠的一击。
‘哗啦’一声,地面上铺着的黑色整齐砖石瞬间就破碎开来,龟裂甚至蔓延了好几块砖石。。。而砖石之下的泥土也裸露了一些出来。
这人好大的力气!
我在心中震撼的想到,就连依旧在沉睡昏迷之中的聂焰似乎也感觉到了,轻声的哼了一声。
仿佛是有声般的,‘哗啦’一声,我眼前的画面终于破碎了一块儿。。。
又仿佛是心有所感一般,云师祖再次猛地抬头,看向了我所在的位置,大声的说到:“我要把灵魂之晶埋在这里。。。”
我无法说出心中的震撼,在那一刻,我几乎就以为云师祖已经发现我了。。。但可惜的是,到了这个时候,我眼前的画面终于全部破碎了,所有的回忆道这个时候都戛然而止。。。
那山门,那昏暗的密室,疲惫的众人,强壮的牛汉,神秘的云师祖,昏睡的聂焰。。。都已经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却是我自己那粗重的呼吸声,和恢复感觉以后全身不可压制的疼痛,还有头疼,脸部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以及更加强烈的剧痛。
眩晕已经消失了。
我能感觉到自己是张开双臂,平躺在地上的。。。。我甚至用了一秒时间才想起自己在哪儿?我,我不是在和童帝一起战斗,要抓住那个艺术家——苟凯吗?
我还想起了最残忍的真相,苟凯用及其残忍的手段杀了那么多人,想起了之前的耻辱,想起了童帝最后的话语。。。
现在,是过了多久?战斗如何了?童帝怎么样了?
一股冰凉的紧张感陡然传遍我的全身,我猛的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片尘土飞扬。。。几乎遮盖了那有着优美横梁的屋顶。
发生什么了?我轻轻的低吟了一声。。。感觉全身的力量在慢慢的恢复。
我原本就没有消耗什么体力,除了头部,也没有受到太重的重创,之前倒下也不过是因为腿部受到了猛烈的撞击,一时间没有支撑住,却再也没有机会站起来罢了。
如今头部没有事情,我自然就没有事情。。。除了全身的疼痛一切都很好。
我喜欢这种感觉,感觉自己又重新活过来,还可以站起来的感觉。。。却不等我沉浸在这种感觉中一秒,一个带着狞笑嚣张的声音就打断了我的思路。
“水童,从古至今。。。水童家的家主不都是高傲而不屑于他人的吗?童帝,听闻你和水童家那位先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啊?唔,不对,连名字都一模一样。。。你应该是更骄傲的吧?怎么?如今被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滋味是什么?”
这是苟凯的声音。。。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难道童帝的情况不好?
我的心中一紧,微微抬头!
看见的是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大棒的苟凯站在房间的一角,正带着狞笑的看着童帝。。。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脸上也有伤口,却是不怎么狼狈的样子。
而离他不远处,大概就三米的距离,站着在微微喘息的人不就是童帝吗?
相比于苟凯,童帝的衣服还算整洁。。。但白色的衬衫上也已经是布满了灰尘和些许的血迹,衣服的左臂也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平日里,童帝那么的注意形象,就连头发也是有固定的造型。。。如今却是发丝凌乱的搭在额前,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狼狈的童帝。
从对持的情况来看,看不出来谁占有了优势,但是从刚才的话语上来看,分明就是苟凯主导了战斗,剩下的只不过是和童帝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