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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一个低头,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
接着,她非常利落的从抽屉里摸出了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两块儿红色牌子扔在了桌上,然后说到:“我是相字脉的人,想要在我面前说谎,没有一些‘功夫’是不可能做到的。我相信你说的是事实。但同样,你们也没办法证明身份。”
“不过,今天,我就网开一面。这是普通鬼市的令牌,你们拿去吧。”
说话间,她把桌子上的令牌推给了我们。。。我下意识的拿在了手里,这个红色的令牌入手,和刚才肖承乾交给我的青绿色的令牌有着同样的手感。
正面同样是雕刻着四个大字——通行许可,背面依旧也一模一样是一个令字,小字雪山。
这倒是让我们愣住了,一时间犹豫肖承乾之前给的东西,是不是应该拿出来问问承真姑姑。
而承真姑姑显然误解了我们的意思,对我们说到:“你们可以走了,还愣在这里干啥?有了这个令牌,随便问任何一个白袍之人,都可以问出令牌何用,和鬼市的一些事情。”
说话间,她又恍然大悟的样子,拿起桌子上的那一叠钱,扔在了我们面前,说到:“肯定是这个吧?想你们也不会有多少钱,这鬼市的确是需要花钱的。”
“走吧,出去找一个白袍之人带着点儿你们。我这里没有事情了。”
她这一连串儿的话,简直让我呆住了,看来和风风火火的女人接触,简直是让人反应不过来。
我哪里还顾得上犹豫,赶紧拉扯了一下正川哥,刚才正是他把那个牌子收起来的,反正肖承乾和她是两口子,要真有什么事情,也怪不到我们身上。而且,两口子有什么话不好说的?
正川哥当然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也是动作极快的摸出了那块青绿色的令牌,小心的放在了桌子上。
承真姑姑之前原本就有了一丝不耐烦,好像正川哥的一番话勾起了她的心事,她想要安静一下,却不想目光一转,看到了那块青绿色的令牌,一下子就愣住了,下意识的嘟囔了一句:“内市令牌?”
接着,她一抬头,语气已经变得严肃而郑重:“这个东西你们哪里来的?”
我哪儿敢隐瞒,说到:“你丈夫给的。”
“承乾?他不是回雪山一脉了吗?胡闹,简直是胡闹,怎么能给你们内市令牌?”承真姑姑一时间竟然有一些不淡定了。
而我却是奇怪了,就那么一个偌大的平原,何来内市一说?
无奈的小通知
其实本来很想继续写的,但还是决定用这个月第三天的假期吧。
如果大家看了昨天晚上的更新时间就知道,当完成山海,后又在微博完成包不二的更新后,已经是凌晨5点了。
这中间喝了两瓶功能型的饮料,写完之后,有一种异样的亢奋。脑子在这种亢奋之中睡不着,也转动不了,一直折腾到下午2点才睡着,现在就爬起来了。
现在这种状态,如果勉强的写书,也能为大家写,但是基本上也写不好。
本不想动用这个月第三天的假期,因为这个月假期很吃紧。但是时差已经乱七八糟,所以现在硬撑着起来也没睡,也不想写书想熬到晚上然后睡觉,正好可以把时差调一调。所以动用这个月第三天的假期。
以上。
第五十章 鬼市的秘密
对于这个鬼市。'热‘门’書*哈。哈^小^說。網'
如今我已经是充满好奇,来了那么久,我竟然到现在,都没有揭开它的‘神秘面纱’。
重要的是,我竟然连这个鬼市的市场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而它竟然还有所谓的内市?
想到这个,我对这所谓新开的鬼市越发的期待。
也就全然没有注意到承真姑姑拿着那块内市令牌变幻不定的神情。
这几乎是各怀心事的场景,好在还有一个正川哥在其中保持着淡然与‘清醒’,在这个时候开口问了一句:“承真姑姑,那这令牌有什么问题吗?”
他的一句话,才让我和承真姑姑从各自的思绪中清醒过来。
对啊,承真姑姑为什么那么在意一块儿内市的令牌?我看着承真姑姑,承真姑姑却是把手中的令牌轻轻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没有还给我们的意思,然后才抬头望着我们说到:“承乾做事一向冲动,只凭自己的感觉,他不会去考虑更多的后果。”
我和正川哥沉默的听着,这种事情我和他都不好发表意见。
毕竟,别人是在评论自己的丈夫。
说到这里,承真姑姑的脸上却泛起一丝笑容,手也轻轻的抚过那块儿令牌,说到:“不过,他应该是没有坏心眼的,甚至是出于想要帮你们一把,让给了你们这样一块令牌,让你们去内市冒险的。”
“毕竟,男人的想法有时很简单。或许会觉得收获往往伴随着危险之类的吧?”承真姑姑轻轻扬眉,似乎是在思索肖承乾这个行为本身的目的。
但我不关心这个,我只是关心所谓内市到底有什么?值得承真姑姑这样诸多想法。
说话间,承真姑姑也似乎意识到自己在小辈面前说话,这样去流‘露’夫妻的感情似乎有些不妥,立刻回神,却是严格的对我和正川哥说到:“但我本人是不期望,你们去内市的。”
这才是问题的重点吧?
“为什么?”这也是我早就想问的问题了,正川哥同样也看着承真姑姑,毕竟这个鬼市背后有再多的牵扯,它也只是一个鬼市,莫非还有什么意料不到的危险吗?
“为什么?”承真姑姑又拿起面前的笔轻轻转动了几下,似乎是在想对我们能够透‘露’的事情的尺度。过了几秒钟以后,她才抬头说到:“这里做为鬼市,是我大师兄的意见,当初我们是反对的。说因为。。。这里有着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做为一个‘交’易的市场,至少我认为是不应该存在这些危险因素的。”
“但我大师兄可能有自己的考虑,也可能背后有更高层次的人指点。所以,执意选择了这里。”
“这里有什么问题吗?”打断别人说话其实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习惯,但我对于这个鬼市,已经好奇心爆棚了,实在是忍不住。
“这里的问题?这里的问题那就多了,首先这个鬼市是天然存在的,人为的因素不大。。。如果你们两个之中,有一个会观山望气的人,就会发现,这里的山水自然形成了一个‘镇’之势,不管是不是巧合,镇的就是这个鬼市。”但对于我的打断,承真姑姑并没有表现出不悦。
反而是表现出了一丝小小的沉重。
“镇?自然形成的镇压大阵,这简直就是天地之镇,是为了镇压什么厉害的东西?”我和正川哥自然没有那观山望气的功夫,但之前也说过,对于风水大阵什么的,我们多少有些了解。
“是的,你们应该明白一点儿什么了吧?”承真姑姑轻轻的叹息一声,然后才说到:“多的,我已经不能再说了。我们只是维持这个鬼市,但并不能说能确保人的安全。以往的鬼市规矩也是如此,负责的人只是维持着基本的秩序。”
“但涉及到利益,很多人在鬼市就会大打出手,暗中下手。。。闹出的人命事件也不少。这并不是我们能管的。更何况,鬼市本身存在的危险。”承真姑姑的脸‘色’越发的认真。
“为什么不管?这样不是太。。。”正川哥忍不住说了一句,他一直都很有正义感,没想到在修者圈子里还有这样的事情?可是太什么了?他也形容不出来了。
“圈子里是复杂的,能够维持基本的秩序就算不错了。你要问为什么,那我这样说吧,鬼市是对所有修者开放的,在这里是不限制派别的,就是说正道也好,邪道也罢。朋友也好,仇人也罢。。。都聚集在这里,这其中涉及的恩怨就多了,正因为有了秩序,才不会大规模的爆发什么。但其中一些小的事件,是管不了的。”
“要知道,曾经的鬼市是正邪两道共同派出人手来管理,更加的‘混’‘乱’。好在雪山一脉在整个修者圈子里,都有其声望,才能真正统一出面的管理。”说到这里,承真姑姑懊恼的看了我和正川哥一眼,对我们说到:“你们这两个小家伙,我对你们说这些做什么?”
但这些也已经足够了,只是简单的两句话,我和正川哥也已经了解了不少这个圈子的复杂。爱去。
不过,对于去内市这件事情。。。我还是很坚持,所以我对承真姑姑说到;“承真姑姑,我到鬼市是有很大的因由的。内市的事情,你虽然没有完全的对我们说完,我也意识到了其中的危险,可是我还是想去。”
“你这个小子。”承真姑姑眉眼严肃的看了我一眼,在那一刻,我感觉到了隐隐的压力。
“我的想法可能和肖大哥一样吧,人生想要大的收货,不可能不冒险。我坚持去。”在这个时候,我忍不住搬出了肖承乾来说事儿。只因为我想要回那一块儿内市令牌。
“你用他来压我?”承真姑姑的脸上隐约有怒气浮现。
“不,我只是觉得相关‘性’命之事,如果没有大的付出,哪又来好的收获?我只是相信这最简单的因果。”我认真的说到。
其实,在心中也是暗暗的叹息,如果可以,谁又愿意去那样冒险?契机指向鬼市,然后内市令牌又通过莫名其妙的方式到了我的手上,想来。。。老天爷的指示也已经很明显了,我是不得不。。。。谁让我是修者?修者都信奉这个!
“我还可以透‘露’一点儿给你,这个鬼市出于某种原因,也是关押危险人物的地方。圈中承诺,这些人只要不走出鬼市,就不会追杀他们。”承真姑姑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那意思是。。。”正川哥吞了一口唾沫,简直难以相信,更不理解雪山一脉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
自然,在这个时候,承真姑姑也不可能对我们解释。
看着正川哥诧异的表情,承真姑姑往椅子上一靠,说到:“有本事,也可以和这些人‘交’易,在内市几乎是一个没有太多规则的地方。所以,内市的令牌才发得那么谨慎,若非有大本事的人,或者有大能庇护的年轻人,否则,我们是不会发这个内市令牌的。”
“毕竟,内市危险,但内市的价值也极其不可估量。”说话间,承真姑姑似乎是有些疲惫,但已经把令牌拿在了手里,在我们眼前轻轻的晃了一下,说到:“我已经把能说的都说了,就是这样,你们也要去吗?”
令牌就在我们眼前晃动,正川哥在这个时候是真的有些犹豫了。
轻轻的抓住了我的手臂,说到:“正凌,我觉得我不想你去冒险。到了这个鬼市,就已经。。。为什么非要去内市。”
我却眉头一皱,下一刻,非常果断的从承真姑姑手里拿过了令牌,对正川哥说到:“我不知道,可是我强烈的觉得我该去。”
正川哥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有些‘激’动:“你强烈的觉得个屁!你那灵觉那么差劲儿,你觉得的事儿就没好事儿。”
“灵觉差劲儿?”承真姑姑听见了这一句,打量了我一眼,似乎是什么非常好玩的事情。
我脸微微有些发烫,但还是坚持的握紧了手中的令牌,对正川哥说到:“至少,我们应该给自己多一些机会。万一契机就在内市。。。”
这个理由显然是正川哥无法辩驳的,他不再坚持了。
而承真姑姑见我们就这样决定了,也不再多说什么,毕竟修者圈子没有‘强迫’这一说,更多的讲究是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尽人事,安天命。
所以,承真姑姑也就懒洋洋的抛出了一块儿外市令牌给正川哥,说到:“既然如此,我也就管不了了。那个正凌有内室的令牌,也就用不上这个外市令牌了。这块儿外市令牌给你吧。”
正川哥接过,脸‘色’不是很好看,说到:“我不能陪我师弟一起去内市?”
“内市令牌哪有那么轻易就拿出去的。”承真姑姑瞪了正川哥一眼,接着又望着我说到:“我劝你,若非万不得已,绝对不要去内市。就算去了,也不要太深入,那些危险的地方绝对不要去碰。小家伙,你实力不够的,至少现在是。”
“嗯。”我握着内市的令牌,重重的点头。
正川哥却是不甘心加极度的放心,试图去说服承真姑姑。。。无奈,承真姑姑主意已定,根本不为所动。
甚至说到:“或许,你没有内市的令牌,还能说服你师弟,也不要去那内市了。”
事已至此,纠缠自然是没有用的,我和正川哥只好对承真姑姑话了一声道别,就朝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