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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飞是什么人,且不说他如今的修为根本不是这邪灵能够附得了身的,更何况他的本然元神还有那如意玲珑盘护着呢,去附他的身,根本便是找死!
这邪灵刚一靠近,忽然一股强劲的气场由余飞体内散发出来,这邪灵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便已经被那股无比强大的气场撕裂得灰飞烟灭了。
邪灵被灭了,马道长也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余飞将手指往他鼻腔出一探,还好,还有气!不过他毕竟被那邪灵霸住命宫许久,所以估计还得等段时间才能醒过来。
余飞又赶紧奔过去查看了一下刘庆喜的母亲,她也气脉平稳,而且印堂也不再发黑,应该也已经无甚大碍,想必她之所以会发狂,和附在马道长体内的那个邪灵也不无关系。至于她的伤口处为何没有鲜血流出来,余飞想了想,应该是她的穴位被封住了的缘故,余飞虽然不懂得如何解穴,但他曾经听坤元子说过,一般穴位被封住之后,只要不是死穴,最多两个时辰,便会自行冲开,于是他想,那就让它自行冲开好了,反正她应该也没这么快醒来。
余飞悬着的一颗心落了地,总算是把事情给解决了,也没闹出人命。
他站起身来,走到大门前一把将大门拉开,把正在门前透过门缝往院内张望的四叔和刘庆喜吓了一大跳,他俩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其他人也都用紧张的眼神盯着余飞。
余飞扫了众人一眼,平静地说道:“事情已经解决了!不过他俩估计还得过段时间才能醒来,你们先把他们弄到床上去躺着吧!对了,还有!去找个医生来,帮老太太把肚皮上的刀口给缝上。这个我可不会!”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四叔扭头冲着一个年轻小伙子说道:“牛蛋!你快去!把王医生请过来!”
刘庆喜则大喊一声:“妈!”便朝着躺在院子中央的老太太奔了过去。
四叔又遵照余飞的吩咐,叫来六七个年轻小伙七手八脚地将老太太和马道长都抬到了屋内的床上。
村里唯一的王医生很快便带着一名护士赶了过来,没费多少工夫,便将老太太肚子上的刀口给缝合好了。不过她人却没能醒来。刘庆喜再一旁急得不行,向余飞问道:“大兄弟,我妈啥时候才能醒来呢?”
“喜子大哥!你别着急,估计还得等俩钟头!”余飞心道,她这穴位都还没解呢,自然是醒不了。
直到晚上八点多钟,老太太终于醒了过来,她一脸茫然地望着围坐在自己床前的众人,已经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她想坐起身来的时候,才感觉腹部有些隐隐作痛。
没过多久,马道长也醒了,就余飞独自一人守在他的床前,其他人可都不敢陪在这,谁知道这马道长还会不会发狂呢。
马道长看了看眼前的余飞,再四处张望了一番,有些疑惑:“我这是在哪儿?你又是谁?”
余飞笑道:“道长你终于醒了,你不记得我了?在下是正一道的余飞!”
马道长眉毛一挑,寻思了一会,觉得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又想不起来:“我与你应该素未谋面吧,我这究竟是在哪里呢?”
“这是在黑水沟村刘庆喜家呢!你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马道长仔细回想了一阵,却仍然是一脑子茫然,摇了摇头说道:“我怎么会在他家里呢?”
余飞也不隐瞒,便将整件事情发生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马道长。
第一卷 第一百零八章 道观中的暗室
马道长听余飞说完,愣了大半晌,才缓缓说道:“你说我被邪灵附体了,这怎……怎么可能呢!?”显然他不愿意相信,自己帮人驱了一辈子的邪,最终却连自己也被邪灵给附体了。
马道长觉得自己是一修行道人,在刘庆喜住着多有不便,更何况他如今心中也是万分愧疚,毕竟作为一个修道之人来说,被邪灵附体的确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于是当晚他便提出要回道观里去,刘庆喜和四叔以及一众村民都正是求之不得,留马道长在村里过夜,估计也没几个人能够睡得踏实,因此也并未多做挽留。
而余飞却说要陪着马道长一同去青龙观,一方面他想去青龙观看看,究竟会是什么邪灵,竟然能够潜入道观附到了一位修道之人的身上,而另一方面,他也想同马道长聊聊,想问问看这一带究竟有何特别之处,那位上神为何会带着坤元子来这儿?究竟只是路过,还是办理什么事情。
刘庆喜无论如何也要留余飞在家里住下,余飞如今算得上是刘庆喜家的大恩人,都还没顾得上好好答谢他一番,自然是不愿意放他走。
四叔也希望余飞能在村里多住几天,当然,他是有另一番心思,毕竟村里发生了这档子邪乎事,而且谁也不知道那邪魔究竟有没有被除掉,有余飞在这儿,让人心里也能够踏实一点。
余飞自然是明白四叔的意思,他便让马道长将包里的镇邪符都分发给了众村民,并告诉大家,只要将这符文贴在家里,便能够相安无事。
其实他心里知道,哪有那么多邪乎事情!这地儿又不是啥风水邪地,出现一个邪灵已经很让人意外了,他这么做的目的,一方面也是为了让众人安心,另一方面也是想着为马道长挽回些颜面。
这次这件事马道长算是栽大了,可谓是颜面尽失,而余飞让村民家家户户都贴上他所画的镇邪符,多少也是对他驱邪降魔能力的一种肯定。
马道长也是个明白人,他立刻便领会了余飞的用意,心中对余飞不由感激不已。
在跟马道长返回青龙观的路上,余飞便与他聊了起来:“道长,你觉得会是什么东西附上你身呢?”
马道长叹了口气:“唉!贫道这辈子驱邪无数,得罪的邪魔也有不少,实在是想不起来,究竟是被哪路邪魔给算计了。”
“那么你有多长时间的事情不记得了?”余飞问道。
马道长沉吟了一阵,说道:“我能够记得的日子,比较确切的是农历七月初八前后几天,黑水沟村的老王头死了,请我去做了几天法事,再往后,我就没什么具体印象了。”
农历七月初八也就是半个月前的事,看来马道长被邪灵附体的时间比原本想象的时间要短,余飞继续问道:“那么在那些天,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马道长想了想:“特别的事情……好像没有!倒是有件事,说不上有多特别,但却有些凑巧!”
“什么事?”余飞赶忙追问道。
“我在我们道观内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地下暗室,在那个地下暗室内,有一具已经变成枯骨的残骸,还有一个匣子,这个匣子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作而成,像是某种特别的金属,但非铁非金,通体透黑,在匣子上方还刻着一个颇为怪异的图案!匣子上也没锁,却关闭得非常之紧,仍凭我费尽心思,却也不能将匣子弄开,最后也只得作罢。”马道长说道。
余飞一听,顿时来了精神:“那匣子可否还在?”
“还在那地下暗室里呢,我见打不开,就继续放在那,也没去管它!”
余飞皱着眉头说道:“说不定那邪灵就跟这个地下暗室有关,等到了道观,可否领我去那看看!”
马道长点了点头。
青龙观离黑水沟村也就五六里地,位于一处丘陵之上,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便走到了道观前。
余飞抬起头接着月光一望,依稀可见道观上方的黑色牌匾上刻着三个残缺不全的大字青龙观。
道观的门是虚掩着的,马道长上前用手一推,随着“咯吱”一声响,两扇木门被推开了来,马道长做出一个往里请的手势,引着余飞踏进了道观。
这座道观长期就马道长一人在这儿守着,道观并不大,除了前面一座大殿之外,后面还有三间房,马道长自己住了一间房,还剩下两间便作客房用,有时候有些远道而来的道友前来拜访,也能有地方住。
整座道观都是用石头和木材砌成,瓦也是青瓦,看样子应该有些年头了,许多地方都显得有些破旧,就连大殿内三清仙尊的雕像,都给人一种残缺不全的感觉,不过,马道长倒是将这儿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
“这座道观应该有些历史了吧?”余飞问道。
马道长笑了笑,说道:“这座道观原本是一座祭坛,祭坛的历史可就长了,据说已经存在了数千年!后来祭坛被一道旱天雷给击毁了,道观是在明代的时候建起来的,也已经有数百年历史!”
余飞心中不由一怔,怎么又是旱天雷?
马道长把余飞安排到了一间客房住下,余飞已经有好些天没洗澡换衫了,此时身上是臭气熏天,想着就这样住进道观里实在有些不妥,他便先去洗了个澡,并换了一套衣服,还把胡须也给刮了刮,整个人立马变了一副模样,走到马道长面前,他差点没能认出来。
洗刷完毕,余飞对马道长说道:“要不我们现在去你所说的那个地下暗室看看?”
“现在就去?要不,还是等天亮了再去吧。”马道长似乎有什么顾虑。
“呵呵,没事!要不这样,你告诉我那个暗室在哪,你在上面守着,我下去看看。”余飞看出了马道长的心思,他想必是担心晚上阴气重,进入暗室会遭遇什么不测的风险,毕竟余飞说他很可能是在暗室中被邪灵附身了,心里多少会有些顾忌。
第一卷 第一百零九章 发现坤元子踪迹
马道长沉吟了一会,说道:“那随我来吧!”
他先去里屋拿了法器,也无非就是桃木剑、天皇号令那几件比较常用的驱邪法器,其实他心里也知道,若是那暗室里当真还有邪乎玩意,这些玩意根本对付不了它,如若不然,他也不会被那邪灵给附身了,而且在那邪灵附身之后,还能拿着这些法器出去招摇撞骗,显然它是根本不吃这一套。
在马道长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道观后面的柴房。
一踏进柴房,马道长的神色便显得紧张了起来,毕竟吃过亏,难免心有余悸。他一手握着桃木剑和天皇号令,又从布兜里掏出了一枚法印来,余飞一见这枚法印,不由眼睛一亮。
“这是什么法印?”余飞好奇地问道,因为他能够感受到有一股纯阳之气由这枚法印中散发出来。
法印是比较一种特别的道家法器,它既能用于印制法符,亦能直接用于驱邪压煞,十分霸道。马道长手里这枚法印显然比起那桃木剑和天皇号令要高级地多,应该也算得上是一件道家法宝。
说起这枚法印,马道长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这枚五雷斩鬼印是贫道师门传下来的法宝,专用于对付阴煞鬼魅之类的邪物。”
有这枚五雷斩鬼印在手,马道长心里踏实了不少,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柴房一角,指着一堆柴火对余飞说道:“那个暗室就在这堆柴火下面。”
马道长嘴上说着,却并没有要搬动柴火的意思,只是一手举着五雷斩鬼印,双眼紧盯着柴火,神情显得十分紧张。
余飞见状,不禁摇了摇头,这马道长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来只能自己动手搬了,于是他走上前去,开始搬动起柴火来。
还好柴火不多,也就五六捆,余飞三下五除二便将柴火搬到了一旁,地面露出了一块四四方方的大石板,石板上原本应该刻有精美的图案,不过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图案已经被磨损得差不多了,只是依稀可见。
“地下暗室就在这块石板下面!”马道长在一旁说道。
余飞伸出一只手,抓住石板的边缘,一用力,便将石板掀了起来。这让马道长吃了一惊,这块石板少说也有两三百斤重,他当初为了将其掀开可费了不少工夫,余飞居然只是用一只手轻轻松松便把它掀到了一旁。
石板掀开后,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大洞出现在眼前,洞看起来不浅,马道长之前已经在洞内摆放了一架木梯,直通往下面。
余飞走到洞口催出灵识往内探查了一番,除了有一股暗洞之中常有的阴气之外,并无任何异常之处。
余飞顺着梯子爬了下去,马道长稍微犹豫了一会,也跟着爬了下来,手里依然紧紧握着那枚五雷斩鬼印。洞下面是一个一米多高的廊道,他俩弯着腰,顺着廊道走了进去。
走到廊道尽头,二人来到了一座四四方方的密室之中,马道长紧张地说道:“就是这里了!”
余飞拿出手电往密室内照去,密室大概也就七八个平方,正中间有一个石台,在石台的旁边,还半坐半躺着一副枯骨,枯骨身上的衣服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