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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从强子身上获得的变异蚊虫。连乌土蛊都不能算,只是半成品而已。如今,我把一只巫毒级别的蜈蚣蛊放在陶罐中,那股浓厚的火行蛊息,就像点燃的炮弹一样从陶罐中炸开。
只听后背上方传来一阵嘶吼,阴冷的气息随之远离。我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顿时吓的牙都差点掉了。
一团火红色的光,裹着一个高大的黑影,如高空坠落的陨石一般朝我冲来。
能把普通小鬼烧到连渣都不剩的火行蛊息。却无法对这只凶鬼产生太大伤害。虽然它身上的黑色显得黯淡一些,但并不足以致命。这凶鬼简直就是不讲理。硬是拼着被火力灼烧,也要杀死我。
我又气又恨,气的是养鬼人太不厚道,出尔反尔。恨的是自己没多生两条腿,跑的不够快。
好在火行蛊息虽然威力不如想象中那么大,但也确实对鬼物产生了伤害和限制,最起码,那只凶鬼的速度,不如之前那么快。
偌大的待拆迁区域,被我撒丫子跑了个遍,不知绕了多少个弯,才看到最初进来的那巷子口。
刚出巷子,就听见有人喊:”大师!”
抬头看,周绍勇的大侄子站在轿车旁冲我挥手。不过他手刚挥了两下就不动弹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精彩。一会青一会白,好似在玩变脸一样。
我冲他大喊:”快点开车!”
他这才反应过来,哦哦两声,飞快的打开车门钻进去。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让我如久旱的土地求到了甘露,只要进到车里,肯定就能摆脱凶鬼。那玩意速度再快,也不可能比四个轮子的汽车快。
然而,还不等我跑到地方,那辆小轿车突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猛地向前一蹿,然后刷的一下以每小时七十码的速度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我愣了下神,然后才反应过来,当即跳脚大骂:”我他娘的是让你开车带我走,你他吗怎么自己跑了!”
骂归骂,人家自个儿逃了,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靠两条腿,继*u 向前狂奔。
凶鬼一路追着我,似乎必须杀了我它才能回去。
我不知道 跑了有多远,只知晓到最后,蜈蚣蛊化作的火行蛊息,都硬生生被拖没了。不过,那只凶鬼的模样也很凄惨。
它被蛊息笼罩的上半身,足有三分之一消失,此刻半个脑袋露出残缺的眼睛,冰冷的眸子看起来更加骇人。少了一条手臂,但它不以为意,鬼物,本就没有触感。
一路上,我疯狂的呼喊体内本命奇蛊,但却始终得不到回应。这实在太奇怪了,以往它就算再不听我的话,遇到极其危险的时刻,也会主动出来支援。因为如果我死了,它也活不了。
可这次,我喊的嗓子都哑了,它也没出来。一时间,我有种卖身青楼,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被人各种欺凌的奇怪感受。
两只蜜蜂蛊也早被我召过来,它们趴在凶鬼身上拼命的蜇来蜇去,但似乎并无多大作用。几十分钟过去,凶鬼也不过动作略显僵硬一些。
我跑的实在喘不过气来,两条腿跟灌铅似的。从三楼跳下来的副作用,在接连不断的高强度奔跑中逐渐加重,以至于现在腿部每动一下,都像要彻底断掉。两个脚丫子,更是像时刻踩在刀子上,阵阵钻心的疼痛,让我汗流浃背。凉飕飕的三更半夜,硬是被我跑出三伏天大中午的味道来。
鬼物没有疲劳,它们可以永不停歇的去做同一件事情,和它们比耐力,简直是自讨苦吃。我知道 ,如果继*u 跑,迟早会被追上。
我很喜欢网络上的一句话:”是要做一分钟的英雄?还是要做一辈子的懦夫!”私布丸才。
这句话在如今这种时候,用起来非常恰当。我不想像一个懦夫背对着敌人,充满无助和绝望的死去。与其那样死,还不如和它面对面,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决斗!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说到这的时候,大家一定能想明白,那天晚上的决斗,如果我没有胜利,如今也没机会给你们讲故事了。
不过,当晚实际 上发生的事情,与诸位想象的有些不同,甚至就连我,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想明白。
在我站住,转身,冲那凶鬼大吼:”艹你姥姥的,来吧!来弄死我吧!”
一声吼,那只凶鬼猛地停了下来,然后唰的一下消失不见了。我的心脏,在当时都差点吓停了。心想你他吗真不地道,连正经决战的机会都不给,还要隐身玩偷袭!
然而,我警惕十足的戒备很久,始终没迎来致命一击。凶鬼消失后,就再没出现过。
两只蜜蜂蛊在空中飞来飞去,徒劳无功的寻找目标,却没有任何发现 。从它们身上,我明白过来,凶鬼确实不在这里。
无尽的疲惫和沉重的精神压力,以及腿部,背部那痛入骨髓的伤势,都让我昏昏欲睡。但我不敢睡,甚至连坐下来都不敢,很怕自己的屁股沾到地面,会立刻 昏死过去,再也醒不来。
没有本命奇蛊帮忙封住伤口,后背的血哗哗的流。前一天我才刚流出来几百毫升的血暗算泰国降头师,现在又大量失血,顿时觉得浑身发冷,像随时要挂掉一样。
我狠狠拍了几下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一瘸一拐的,朝远方而去。
一路慢腾腾的走回城市,看着那熟悉的灯火与车流,我这心,有说不出的滋味,好似再生为人,重获新生一般。
那养鬼人实在太可怕了,我们去了将近十个人,活着回来的,一个巴掌都不够数。
武锋和周绍勇不知道 怎么样了,凶鬼虽然来追杀我,但养鬼人如果真想杀他们,肯定还有其它的隐藏手段。
让我疑惑的是,凶鬼为什么会突然消失,难道被我吓到了?
虽然我不能算什么帅哥,但长的也没那么吓人才对。更何况,那么凶的鬼如果能被我吓跑,养鬼人早就被人赶尽杀绝了。
很庆幸,那么激烈的战斗,手机始终没掉。进入城市后,靠着手机导航找到城隍庙庙。庙门紧紧关闭,里面的居士早已熟睡。不过,我并没想找他们,只是希望能借庙宇中的佛门气息抵挡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想来,养鬼人再厉害,也不敢放鬼来城隍庙逞凶。
为了以防万一,我特意让两只蜜蜂蛊分左右护在两侧,任何鬼物邪物靠近,它们都会立刻 蜇醒我。
脑袋靠在庙门上,意识瞬间就没了,这段时间,实在过的太累了
第二天醒来,是被人硬拍肩膀拍醒的。睁开眼,见一位穿着僧衣的和尚站在旁边,见我醒来,立刻 问:”你怎么会昏倒在这里?出什么事了?”
我扫视四周,见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便说:”喝多了,好像跟人打了一架。”
这么一说,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各自散去。酒后斗殴的事情太多,他们对此已经失去了新鲜感。就连那年轻的和尚,也摇摇头不再理会,并催促我快些离开。
我扶着门框站起来,立刻 感觉后心火辣辣的疼。用手去摸,背后全是硬硬的血痂。那只凶鬼不知撕下我多少血肉,用手按几下,能感觉某一片厚了很多。我疼的直咧嘴,想起昨晚有肉耷拉在背上,不禁暗骂几声。
离开城隍庙,我自知如今这幅模样,被警察看见,免不了要请进局子里盘问一圈。便小心翼翼避开闹市区,挑一些不引人注意的小巷子走。没多久,找到一家有水龙头的公厕。进去先是洗了把脸,又把衣服脱下来放在水龙头下冲。
衣服上沾了很多血,虽然已经结成痂,但被水一冲,依然哗哗的变成血红色。几个来上厕所的男人看见我,都脸色微变,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声的离开。
我侧过身,对着水龙头上的镜子看了看后背。只见后心一大片血迹,试着用水冲了几下,疼的厉害。强忍着冲赶紧,才发现 ,整个后背,有将近一半的皮肉都被撕开。它们从上面耷拉下来,几乎挂到了腰上。
血痂被冲干净后,它们与完好的皮肤分开,像块破布耷拉在那,让人感觉很怪。不过,那么一大块肉,我可不敢用手去撕,万一感染,或者用力不当反而会让伤势更重。
该死的养鬼人!等我学会对鬼物下蛊,非要你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强忍着心里的别扭和愤nu ,正准备 把衣服穿上,却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拿来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号码名称是东方晴。
我精神略有恍惚,随后想起,那是强子的妹妹。做出举手的动作会牵动背部伤势,我只好将手机放在水台上,按下接听键。
…
第三百七十八章 过了? 5400金钻加更
jmnnnnn黑狗血和公鸡血是没什么问题的,至于使用方法,和牛胎盘差不多。看见脏东西。劈头盖脸一阵泼就行了。
端盆的三人再次互视一眼,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忐忑。他们虽然知道 刘茹出事了,但并不知道 事情涉及到牛鬼蛇神。
除了这三人外,还有三个人。手里都握着枪。其中两把手枪,一把我不知道 型号,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冲锋枪。周绍勇知道 这几人心里都有不安,便说:”实话也不瞒你们,今天跟我来,要办的事很危险。不仅仅要杀人,还可能会见鬼,甚至杀鬼!我周绍勇没什么大本事。但钱还算有几个。谁今天跟着去,事后每人二十万!谁弄死一只鬼,五十万!谁把养鬼的那个王八蛋打死。我给他两百万!这些钱,全部累积。干的多就拿的多!”
二十万在如今这个社会来说,是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数字。如果是要卖命,二十万肯定不够。不过,后面还有五十万,两百万,加起来,就是将近三百万的天文数字。
要知道 ,许多彩民天天盯着走势图研究的茶不思夜不眠,就是想得到税后的四百万人民币。一夜暴富,是无数人的梦想。
如今,这就是一个机会。
二十万不够增加人的胆气,可两百七十万,足以买命。
那六人都有些激动,大叫着周总放心,别说鬼了,就算天王老子下来,也给他弄死!
周绍勇虽然是拿钱砸人,但被砸的都心甘情愿,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叮嘱他们说:”一会排成长龙阵走,端鸡血的走最前面,周绍勇你拿着牛胎盘和我一起跟在第二位,端黑狗血的走最后。记住,不管遇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慌,不要乱。尤其是你们几个拿枪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能随意开枪,哪怕脖子被掐了也给我把手放下!”
周绍勇在旁边帮衬说:”大师的话就是命令,一切都以他的话为准,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没说话的时候,就保持安静,不许有多余的动作!如果因为谁让这事失败,我周绍勇在这发誓,绝对让他没一天好日子过!”
那几人早被金钱冲昏了头脑,纷纷点头答ying 。
随后,那位年轻的周秘书给查探者打电话,不久,一个穿着老旧衣服,背着个破布袋,浑身脏兮兮的男人从巷子口走出来。他那模样,看着就像拾破烂的。
这人到我们跟前后,说:”你们来的太快,那五处地方,现在只排除了两处。”
我看着他,问:”你怎么排除的?”
那人抬头看我,他脸上虽然脏,但眼睛很有神,说:”我背着的袋子里,其实是一个声音定向放大器。靠近房屋的时候,可以把屋子里的声音放大,传入耳机里。根据声音,判断屋子里住的是什么人。”
”你好像很自信。”我说。私叉找号。
他一脸平静,语气却充满自傲,说:”我干这行十年,从未失手过。”
我摇摇头,对周绍勇说:”你肯定没告诉 他,关于刘茹车里的那声音。”
周绍勇摇摇头,说:”太匆忙,忘记了。”
想了想,我说:”从现在开始,所有人不准说话,我走你们就走,我停你们就停。”
周绍勇嗯了一声,而那个自信的查探者则疑惑的问:”你们说的什么声音?”
我瞪他一眼,也不理会,率先朝黑巷走去。周绍勇冲他侄子示意把人拉走,周秘书走过来,刚要伸手,那人却低哼一声,主动跟在我们队伍后面。
他看出我在质疑,所以很不服气。周绍勇停下步子,沉着脸看那人。我伸手拉了他一下,摇摇头,示意没有关系。周绍勇微微眯起眼睛,一脸狠辣的瞪视着那人几秒,然后才跟着我继*u 走。
那人被周绍勇看的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没忍住心中的好胜,选择继*u 跟随。
我们步入黑巷,这里每隔百米,才有一盏老旧昏暗的路灯。路虽然是水泥路,不过旁边堆积着很多建筑用的材料,应该是附近人盖房子留下的。因为准备 拆迁,所以没人愿意清理。借着昏黄的灯光,我缓步前行。
排头端着公鸡血的人很聪明,知道 配合我的步伐,不快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