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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么有用?”那领导转过头来看我。
我点点头,说:“乌木本身就有辟邪作用,蛊虫虽然是人工培育,但也属于邪物。再加上高僧道人的加持,更是会让蛊虫惧怕。别说蛊术了,哪怕降头术,养鬼术又或者其它的,都很难对你们产生作用。不过,国内的养蛊人大多不会随意对人下蛊,除非是有深仇大恨。反而是外面的那些降头师,养鬼人,没事会用这些邪术牟利。我这身上,就是帮人解决类似事情弄出来的。”
领导原本略显紧绷的脸色,在听了我的话之后,缓和不少。我瞥见周老似乎也松了口气,想了想,便明白过来,他刚才为什么给我使眼色。
肯定是怕领导因为中蛊,会对蛊术抱有警惕性。古代的朝廷怕老百姓造反,就把家家户户的铁器都给收了起来。如果领导怕中蛊,说不定也会把蛊术毁掉。我们这些养蛊人,要么被监视,要么被囚禁。周老人老成精,一听领导问那句下蛊很容易,就明白了意思,所以才会用眼神提醒我。
我虽然没立刻明白,但后来的所说的话,机缘巧合,刚好把领导的疑虑给解了。有时候想想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后心也会忍不住冒冷汗。虽然领导不会因为一句不合就把你毙了,但如果是关乎生命安危,谁知道他们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以至于周老后来跟我一起吃饭时,说起这事便满脸苦笑,说:“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当着他面说下蛊怎么怎么容易。也幸亏后面的话补了局,我都替你捏把冷汗。”
我哈哈大笑,说:“命好,不怕。”
这事太靠后,暂且不提,只说眼前发生的。
晨哥再打了一通电话,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才进病房。他说:“已经查清楚了,那姑娘叫徐美丽,是省城一家私企老板的闺女,当天因为找不到太好的医生,也解决不了她的病症,所以直接连夜转到了隔壁省。根据档案上所说,和他身上的症状一个样。不过,我刚才和那边通了电话,人家说徐美丽的病比他还重,现在已经快不行了。至于两个人的关系,我让人去问那位私企老板,结果人家只说,他闺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倾家荡产也要让他陪葬。”
“混账,光天化日就敢口出狂言,眼里没有法律!”市委的陈书记脸一拉,对刘局长说:“这事你必须盯紧,倘若明知对方可能报复,仍然让老百姓出了差错,你这局长也别干了!”
刘局长点点头,与邱市长对视一眼,眼神都有些变化。
这官场上的明争暗斗,我看不出来,也不想看。听了晨哥的话之后,又沉吟一番,才说:“基本可以肯定,徐美丽和他是有关系的,否则两个人不会中同样的蛊。不过究竟是徐美丽下的蛊,还是别人暗算他们,这个还很难说。老张,你现在出门买些青豆和黄豆,加上茶叶榨成汤汁,用这水给他洗身子。晨哥,你得再帮我打个电话,我要和那个私企老板通话。”
晨哥说:“没问题,我找人给你要来。”
而老张则站起来问我:“杨先生,这些东西要多少?”
还不等我说话,邱市长就指着跟在陈书记后面的一人,说:“张局长,你是卫生局的一把手,这事发生在你的辖区内,一定要严格把控。如果这个年轻人出了事,你这局长的位置也换人吧!”
陈书记不动声色的瞥了眼邱市长,然后说:“张局长,既然邱市长都这么说了,买东西的事情,你就负责一下,不要总让老百姓去跑腿。我们当官的,都要干点实事才行。”
那位张局长低着头应了一声,然后向我询问东西的具体数量。我随意说了个数字,他立刻转身离开病房去做了安排。
至此,就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能看出两位市领导的隐晦交锋。不过,与我站在一块的那位,却始终没吭声,似根本没听到市长和市委书记暗藏火药味的话语。冬名吗技。
没多久,晨哥也回来了,并报给我一个号码,提醒说:“这位老板火气很大,你注意着点。”
我点点头示意明白,然后掏出手机拨打了号码。电话响了很多声,始终没人接,我很耐心的多打了几次,终于打通,里面传来一个男人暴躁的声音:“你他吗的谁啊打个没完!你们都他吗给我过来,她要是死了,我把你们医院都烧了!”
电话里有些乱糟糟的,那男人火气十足的骂着,我估计,应该是徐美丽身上的蛊更加严重了,便直截了当的对他说:“我有办法救你女儿。”
简简单单八个字,立刻把那男人的注意力拉回来,他立刻问:“你是谁?怎么救我女儿?”
我说:“她不是得病,而是中蛊,如果你相信我的话,立刻安排人买青豆和黄豆,加上茶叶榨成汤汁,煮热了给她擦身子。虽然她身上的那些脓包不怕破,但动作尽量轻点,能少破点,她就能多活一段时间。”
“蛊?”那男人没立刻安排人去买,而是狐疑的问我:“你是谁?为什么你会有我的号码?你怎么知道我女儿的病?”
我知道,他肯定不会因为几句话就相信,便说:“我是谁不重要,反正说了你也不认识。至于怎么会有你的号码,相信你刚才应该被人询问过一些事情。具体情况,你可以咨询他们。不过,我让你买的东西,最好快点,徐小姐的症状很严重,再拖下去,我也救不了她。”
“你等等。”男人说,然后不等我做出回应,就听见在向人询问刚才来问他的是谁。
被他询问的人回答说:“是我们院办的刘主任。”
然后,我便听到男人大呼小叫让人去买豆子和茶叶,同时他在电话里问我:“你究竟是谁?我女儿中的是蛊?什么蛊?她为什么会中蛊?”
第七十四章 调查 为☆。ff大帅哥的玉佩加更
我说:“你女儿中的蛊,我暂时也弄不清究竟是什么,但这确确实实是蛊的一种。至于为什么中蛊,这也是我给你打电话的原因。我想知道。她与一起送去医院的年轻人,是什么关系?”
“你说张天行那个小兔崽子?”男人问。
我回头看向老张,问:“你儿子叫张天行?”
老张点点头,我又对着手机说:“没错,是他。”
“你认识他?”男人问。
我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很不耐烦,说:“你想不想救你女儿?怎么那么多问题?”
男人顿时被我的话噎住,我听见他在手机里急喘了几声,想必被气的不轻。不过我懒得照顾他的感受,徐美丽都快死了。他还在那废话连篇。我又不是百科全书,怎么什么问题都要问我。
这时,那男人终于开口,说:“他是我女儿谈的男朋友。不过我很不喜欢他!贼眉鼠眼,一看就没什么出息!”
我没有去听他后面的话,接着又问:“他们俩送去医院前,有没有吵架?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去什么古怪的地方?”
男人的声音嘎然而止,过了半晌,在我又一次追问时,才很不乐意的说:“他们是从宾馆被救护车拉进医院的。”
我恍然,难怪他半天不说话。徐美丽和张天行谈恋爱,他不同意,结果闺女出事前,又跟人在开房间。他这当爹的,肯定又气又觉得丢人。
那男人又说:“至于得罪了什么人,我想应该没有。美丽虽然脾气大了点。但还是很懂礼貌的。如果得罪人,也是张天行那个小王八蛋干的好事!”
我冷声说:“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张天行已经昏迷,问不出任何事情。如果你也不能告诉我什么有价值的事情,就可以准备准备后事了。”
事关女儿的安危,男人的声音立刻弱了下去。过了会,他声音比之前再次压低不少,说:“我没听美丽提过他们得罪人,但如果真有人被得罪,应该就只有张天行的前女友了。”
“前女友?”
“那女的没什么好,张天行把人玩腻了就想甩,结果两个人闹了很久。为了这事,美丽还和我吵了几次。你说她又不缺钱,长的也好看,找谁不好,非找张天行这个王八蛋。现在可好,害得自己也成了这副模样!”
“确定没别的了?”我问。
那男人想了一会,然后说:“我只知道这些。”
我说:“如果不是你女儿下的蛊,那张天行的前女友,就是唯一的嫌疑人了……”
话没说完,手机那边就嚷嚷起来:“我女儿怎么可能下蛊!她根本没接触过这种恶心的东西!更何况,事情发生前几个小时,她还很高兴的跟我说,张天行要彻底跟那女人拜拜了……”
“你说话最好注意点,蛊不恶心,恶心的是人。”我冷声说。
也许是从我的话语,和这件事的古怪上察觉到了什么,男人虽然气息更加粗重,却也没说什么狠话。我说:“如果不是徐美丽下的蛊,那最好不过。你知道张天行的前女友在哪吗?”
“不知道。”
“那有关她的其它事情呢?例如多大年纪,什么工作等等资料?”
“我怎么可能知道她的事情!”男人有些气急败坏的说:“我要是知道,早把她剁了喂狗!”
“那你也早就去吃牢狱饭了,做人积点口德,对子女也有好处。”我说完,便把电话挂了,没给他半点还嘴的机会。然后,我看向晨哥,不知该怎么开口。
旁边的领导见我一脸为难,便问:“杨先生想说什么?为什么不说出来,如果有什么难处,政府一定会尽量帮助解决。”冬名吗弟。
我虽然看的是晨哥,但其实就是想引这位领导说话。晨哥虽然是省医院的主任医师,但说到底,他只是个医生。就算是请动周老帮忙,效果估计也不大。但如果是这位领导开口,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立刻转身对他说:“事情已经问清楚,下蛊的人,很可能是张天行的前女友。但是,现在没人知道她在哪。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调动省城的公安系统,帮忙查一下。”
“原来如此,人命关天的事情,警察本来就该出动。”领导说着,旁边立刻有人送来手机,他拿起来拨出号码,没几秒,电话就接通,领导说:“宋厅长吗,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事情是这样的……”
领导在电话里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态度很是客气,毕竟从行政级别来说,省公安厅的厅长和他是同级。如果是正厅长的话,更一般由省委常委兼任,那可就是副省部级的封疆大吏了。说到一半,领导又问了问老张,他儿子究竟是在哪工作。老张也是个糊涂蛋,竟连自己儿子什么工作都不知道。也幸好他前些日子给儿子寄过东西,知道具体的地址,否则事情更麻烦。
将所有已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后,领导又再三请求那位宋厅长务必尽快查清,然后挂了电话,对我说:“已经和公安厅的宋厅长说过了,你放心,老宋虽然只是副职,但在省厅工作多年,很有一套手段。有他统筹帮忙,应该很快就能查清对方的底细。不过,事情总得有个过程,需要时间。”
我点点头,说:“让您费心了。”
老张也一脸感激的过来不断鞠躬,说:“谢谢领导!谢谢领导!”
领导摆摆手,说:“不用客气,这是身为人民公仆的我们应该做的。”
之后,自然就只有等待。那位卫生局的张局长,很快让人送来了豆汁和茶叶水。豆香和茶香混在一起,味道反而有些淡了。虽然老张想亲自帮儿子擦身体,但考虑到这件事需要专业线,我还是硬把他拉走,让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负责这件事。
有领导在旁边看着,那些医生护士纵然一百个不乐意,却也不敢怠慢。简直就跟服侍亲爹一样,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用混了豆子和茶叶的汤汁,把张天行的身体每一处都擦干净。
汤汁顺着那粉刺状的脓包,不断渗入体内,很快,大量的红肿迹象消退,而逼人的浓臭,也减淡了不少。我见张天行的呼吸比之前匀称许多,再看看诸多领导已经被熏的不行,再加上晨哥在旁边不断小声劝说,便与他们一起离开了病房。
走出房外,很多人的脚步立刻快了很多,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他们在房间里忍着那味道站了半天,能不呼吸就不呼吸,早就憋的难受。此刻出来,哪怕臭味只减弱一半,也觉得好似回到了原始丛林一样,到处都是新鲜的空气……
其实我自己也熏的够呛,养蛊人虽然不怕这些东西,但难闻就是难闻,总不能因为经常接触就把它闻成香的。
由于省公安厅暂时没有回复消息,而我也不想冒然解蛊,便在晨哥的劝说下,与领导一起回了他的特护病房暂作歇息。
几位市委领导来这已经很长时间,见事情告一段落,便都纷纷离开。虽然他们的理由是政务和党务工作繁忙,还需要回去主持大局,但傻子都知道,他们怕陪着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