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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箫声咽-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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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请快说。”觉乘背对着他,冷冷道,一副不想跟他一般见识的神情。
白箫这时才看清他的模样,中等个子,方脸,五官平常,下巴上留着细细的胡须,乍一看还真的就是一个普通人。白箫从未将县太爷与武林高手联系在一起,在她的印象中,高手大多是闲云野鹤,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没几个愿意当官的。而这觉乘,身为蓬莱四子之首,竟然愿意屈就在这里当个小小的县官,说起来,还真是个高手中的异类。想到这里,不觉对此人产生了几分好奇。
就听沈英杰道:“觉乘!你当官我没意见,可你不能乱抓人吧?
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他的语气还跟之前一样油腔滑调。
觉乘冷哼一声道:“与你何干?”
说罢,他就要进屋,沈英杰在他身后问:“你可是在找你的绝命刀?”
觉乘骤然停住了脚步。
“我问你,临沂的文玮峰可是你杀的?”沈英杰又问。
觉乘回过头来,大声道:“什么临沂的文玮峰,你说的是什么狗屁?”
“我问得还不够清楚?临沂的文玮峰是不是你杀的?”
“当然没有!我从没听说过此人!”
“可是人家是被你的刀杀死的。”沈英杰说罢,回头对白箫道,“来,把那竹片拿给他看看。”
白箫有些犹豫,她怕觉乘看了那块竹片后会一怒之下毁了它,那可是爹留下的唯一证物,但见沈英杰坚持,她不敢拂逆,只得不情愿地将竹片掏了出来。才刚拿出,眼前便刮过一阵劲风,再一看,竹片已经到了觉乘的手中。
“这是什么东西?”觉乘看着竹片背面的字,果真怒不可遏。
沈英杰不由分说从他手里将竹片抢了回来,又丢还给了白箫。
“这是远樵师叔做的刀痕谱。那个刻痕是从尸体的伤口上拓下来的。他说那是你的刀。觉乘,远樵师叔可是从来没出过错啊。”沈英杰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
觉乘的脸更阴沉了!“你不提他倒还好,既提了他,我就告诉你,要是让我找到他,我非砍他一千刀不可。我管他是不是师叔!”
白箫听见这句,有些气不过了。
“看起来,我爹娘十年前被害就是你干的!”她喝道。她知道自己只是在生气,并没有真的认为觉乘就是凶手,但不知怎的,说完这句,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举剑便朝觉乘刺去。觉乘猝不及防,想要还击,却已经晚了。白箫的剑术早已今非昔比,且她用的是青木教的归心剑。归心剑虽招式简单,但它以快攻为主,同样的时间,别人刺一剑,用归心剑则可刺十剑,且剑剑都直指敌方心脏及腹部,决无虚招,所以杀伤力极强。觉乘虽是一流高手,却也不防身边这个小女子突袭,且白箫的速度之快匪夷所思。只听“哗”的一声,他的衣服已经被刺了个大口子。他顿时面黑如炭,退后三步,喝问:“你是谁?你怎么会使本门的归心剑?”
“哼,觉乘,还不快快向蓬莱派第十一代掌门行礼!”沈英杰道。
“掌门?”觉乘大吃一惊。
白箫这回也不客气,伸出右手,故意让他看自己手腕上的黑玉手镯。觉乘更觉疑惑,眼光朝沈英杰瞄去:“她到底是谁?”
“她是青木的关门弟子,日前青木刚将掌门之位传给她。还不快快行礼?”
觉乘盯了白箫好久,突然朝地上啐了一口道:“去你妈的!老子早就离开蓬莱派了,管他什么掌门不掌门的!”接着,他又用刀指着白箫道,“你刚才说,你爹娘十年前被人杀了,你爹娘是谁?”
“我爹就是白志远。”白箫道。
“哈!”觉乘又退后一步,细细打量她,“原来是白志远的女儿。”
忽而又问,“你说他十年前被害了?”
白箫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沈英杰回答了他:“十年前,她爹娘在家中遇害。我问你,这是不是你干的?”
觉乘点点头道:“我也希望是我干的,但是我一路找他,好不容易找到无锡,他居然已经搬走了!”随即又低声呵呵笑起来,“好啊,白志远也有今天,真是老天开眼啊!”
白箫气得打哆嗦,喝道:“喂!我爹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觉乘脸色一沉,道:“当年若不是他,我也不会离开蓬莱,我若不离开蓬莱,这掌门之位怎么会是青木的?那肯定是我的!师父当年可是答应要让我当掌门的!”
“那谁让你杀了你老婆的?”沈英杰冷冷道,“你杀人倒也罢了,可还笨到用你自己的刀去杀人,偏偏咱们的远樵师叔知道每把刀,每个人砍下去留下的痕迹都不一样,你说你这不是撞到了他的刀口上吗?”
觉乘气得脸色发青,说话越发大声:“沈英杰!你说,我会这么笨吗?我若要杀她,用得着刀吗?她不会游泳,我把推入河中,不是一了百了了?要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还不是有几百种方法?何况,她还有孕在身,我若向师父禀明实情,相信师父终究会成全我们。你说,我何必要杀她?”
这一席话倒是让沈英杰狐疑起来。
“怪不得青木说,远樵师叔曾经回岛重新查你那件案子。看来,是有可疑之处。”
“他去查,早就晚了!”
“那你是说,是别人干的?有人偷了你的刀?——可是……”沈英杰又向白箫伸出了手,白箫无奈,只得将刚才的那个竹片又丢给了他,“你瞧,这上面有下刀的力度,我看过当年记录你刀痕的那张竹片,上面说,下刀的力度大于两百斤,那除了你,还有谁?”
“我哪知道!根本不是我干的!可是,当时也找不到其他的凶手,我没办法,为了不让师父为难,我只好离开蓬莱……”说罢又质问道,“你说,我要不要找那白志远算账?”
白箫忽然想到,也许当年爹突然搬家,是为了躲避觉乘,而不是为了躲避那个身上有茉莉香的故人。如此说来,藏在爹身上的那张纸难道是别人放进去的?是想嫁祸她吗?可是,谁又会做这种事?
“得了,现在师叔也死了,过去那事就别提了。”沈英杰一边劝,一边把竹片丢还给白箫,“我且问你,你现在在搞些什么?为什么乱抓人?是不是在找你的刀?”
觉乘这次承认了。
“我确实在找我的刀。它丢失也快二十年了,我怀疑当初住在我家隔壁的一个小子是贼,因为刀不见后,他就不见了,我听出他有宿城口音,便离家去宿城找刀。也是机缘巧合,我半路遇上了个王爷,那王爷途径宿城遇上了黄河十二流,合该他倒霉,带的侍卫都没什么功夫,一会儿就全被杀了。眼看着他要被劫,我恰好路过,便救了他。
他为感激我,便将我带到京城去当他的侍卫。我在宿城转了一圈也没找到我的刀,正好听人说,我找的那人好像去了京城,于是便跟着王爷去京城当差了,这一干就是二十年。近些日子,王爷重病,他因感激我日夜守护他,便想保荐我个一官半职,于是我就跟他说,我想来宿城。他一听,便答应了。”
“原来这二十年你是在京城享福啊。”沈英杰道。
“可惜我在京城二十年,始终没找到那把刀。”
“那你可有回家?”
“回过,可是家里早没人了。我弟弟也不知去向。”觉乘说完又摇头叹息。
白箫想,当年义父曾派人守在觉乘家待了一两年,想来肯定是错过了。
“那你这样到处抓人,是不是还怀疑那刀在宿城?”沈英杰又问。
觉乘的眼睛盯着沈英杰道:“我到过那么多地方查访我的刀,只有在宿城遭过偷袭,你说这刀会在哪里?”
白箫想,他是不是不知道那花生米其实是我姥爷丢的?难道除了姥爷还有别人偷袭过他?
“所以,你才抓那么多人,半夜三更试探他们的武功。是不是?”
沈英杰又问,“那个偷刀贼是不是有武功?”
“当年他会使蓬莱的功夫,他是偷学我的,如今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他现在的功夫怎样就不知道了。但当年那小子不过二十出头,现在也该四十多了。”觉乘道。
“若你再见到他,可还认识他?”沈英杰问。
觉乘皱眉摇头。
“这我说不准。我脑子里还是他当年的模样。”
沈英杰听到这句,忽然朝白箫望来,白箫不解其意。
“你可曾怀疑过,偷刀贼是皓月?”沈英杰问觉乘。
觉乘吃了一惊。
“皓月?”随即摇头,“是男是女,我总分得清楚。再说,我认识皓月,我可以肯定,那小子决不是皓月。”
“虽不是皓月直接偷的,可没准是她指使那人干的呢?”白箫插嘴道。
觉乘又是一惊。
“你跟当年相比,模样变得不多,那偷刀贼不知能不能认出你。”
沈英杰又道。
“当年我俩打过不少交道,他应该能认出来。近日,我又发现常有人偷袭我,幸亏我平时极为小心,才未遭遇什么不测。其实我这么大张旗鼓地抓人,也就是想把他激出来。”
“如此一来,他定会觉得你是个大麻烦。”
“不错。我现在就等着他现身了。”
沈英杰沉思片刻,道:“过几天箫儿出任云台山庄庄主和雷震派掌门,山庄会邀请众多江湖人士出席。他既是偷袭你,说明想除掉你,因而如果你来,我估摸着这偷刀贼也会来。到时候,只要他一现身,你便乘机抓住他,我从旁协助你,我也想看看这厮长什么样,你看可好?”
觉乘当即同意。
“好!这机会真是百年不遇!我倒要看看这厮如何偷袭我!”说罢,得意地大笑起来。
白箫的庄主就任大典定在十月初十。就在大典举行的前一天,才离开云台山庄没两天的文兰突然又哭哭啼啼地跑了回来。
“我什么都没说,就是听说她回来后一直身体不舒服,就让丫头特意煮了一碗莲子羹送过去,可是,那女人竟然把莲子羹全部倒在了地上,还说我想毒死她,这不是冤枉我吗?我气不过,就去找她评理,就见地上躺着一只死猫,她硬说那是吃了我送去的莲子羹才死的,你说这不是故意给我下套吗?我去找涌泉评理,可他二话没说,就把我休了,娘啊……姐姐啊……我的命好苦啊……这叫我今后可怎么办哪……”文兰说到这里,已经哭倒在文蕙和母亲的脚下。
竺素心连忙将她搀起来,嘴里骂道:“这林涌泉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怕,如今你娘家也是有人的。”
“就是!那分明就是栽赃陷害!”文蕙一拍桌子,随即又问,“那莲子羹,你可是自己煮的?”话问出口,才觉得多余,文兰几时自己煮过东西。
“我是让丫头煮的。”文兰果真说道。
“那你有没有问过那丫头?”文蕙问。
文兰哭道:“我想问来着,可这丫头,一听说出事就跑得没影了。
我到哪儿也找不到她,可怜我这边找不到那丫头,那女人就诬赖是我成心给她下毒!我倒是真希望她死了,可我真的没下毒啊……”
文蕙冷笑道:“我看这事八成是那女人跟林涌泉串通好的,为的就是把你休了,把她扶正,那毒药就是她自己下的!”
竺素心也在一边咬牙骂道:“这对狗男女!”
“那怎么办?”文兰惊慌地抓住姐姐的手,“姐,你说,涌泉要是执意想把我休了,那我这后半辈子可怎么办?”
文蕙推开她的手道:“你啊,就是事多!我说你没事给个妾煮什么莲子羹?她要吃,不会自己去煮?”
文兰面露尴尬,低声道:“我也是想着木已成舟,将来总是一家人,再说,听说她已经怀孕了,我想她终究怀的是林家的骨肉……我哪想得那么多……她们又说,她前几天在房里埋怨,想吃个莲子羹也没人做……所以我就……”
“她们她们,她们是谁啊?”
“就是那两个丫头呗。她们也是从那房里听来的,还说二奶奶脾气坏得要命,见人就骂,见人就打,又听她说下人们都没一个贴心的,连个莲子羹也不会做……”
“吓,那你就做了莲子羹去讨好她了?你真是糊涂啊!没个主妇样!平时见你挺厉害,到节骨眼上,怎么一点脾气都没了?你还凑过去让个妾踩在你头上,怨不得人家不把你放在眼里!”文蕙轻蔑地横了她一眼,心里是一百个瞧不起她。
“姐,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本是一番好意……”
“哼,我看也不见得!”见文兰要争辩,文蕙又大声道,“你也不想想你二人是什么关系?你跟那林涌泉这么久了,统共也只给他生了个女儿。如今她怀孕了,要是生了个儿子,可不是爬到你头上去了?
如此,她还不得死命保住她的肚子?这时候,她怎么会喝你送过去的东西?就是燕窝鱼翅,她也当成毒药了!”
“好啦,你妹妹也够可怜的,也别数落她了!怪只怪她那个男人太狠心,不然也不会听信那女人搬弄是非!”竺素心劝道。
文蕙缓和了一下口气道:“如今事已至此,也是没办法了。云台山庄,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可有一样,我可得跟你说清楚。”
“姐姐,你说吧。”文兰忍气哽咽道。
“从今往后,不准你再回他家,不准你把我们这儿的事讲给他们听!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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