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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怎么去那百鬼崖了吧!”对于猴子,我已经没有多大的兴趣了,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至于猴子是从哪里得知“长亭外,古道边”这句话的,现在已经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一切都跟那龙涎图有关系,而龙涎图却跟鬼魂还阳有关系,我想倒狗给他承诺的应该就是帮他还阳吧。
我必须尽快的离开这里,因为我在这边呆的时间越长,父亲他们那边就多一分危险,我必须尽快将“龙饮水,鬼抬头”这句话告诉他们。
猴子告诉我说,那个百鬼崖在一个大山之中,那山叫做窃阴山,是改革开放之后才被发现的,所以在当地的地图上压根没有标注出来。
那窃阴山中有些地方常年堆有积雪,阴气极重,所以整座山都有针叶型树木覆盖。
最近今年,当地猎户无意间闯进了那窃阴山,回来之后都像丢了魂似的,没过几天就两脚一蹬,见马克思去了。这事引起了当地政府的高度重视,但却没有查出什么名堂出来,所以到了最后,政府直接下令封山,这事也算这样才平息下来。不过听当地人讲,三更半夜经常能够听到鬼魂喊冤的声音。看来之前那引发老太太并没有骗我,那百鬼崖上真的不干净。
此时,我看了看手表,差五分钟就三点了,既然我继承了父亲的铜锣,我就要敲更。我对猴子说道:“猴子,你走吧,三个月后还在这里,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拿出手中的铜锣,猴子以为我是针对它,便立马向屋外飘走了,只剩下我跟杨碧英两人。
“你真的愿意帮助我们?”杨碧英反问道,也许她把每个人都想得如她那般谎话连篇。
我没有做任何的表情,说了一句:“你说呢?”,其实我也不知道到我是否能够找到那龙涎图,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帮猴子还阳的事情,这是违背阴阳平衡的事情,我想我可能真的做不出来。至于是否真的有那个东西,就不得而知了,没有最好。
“老板娘,你也走吧,回去好好经营你的客栈,不要再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了!”我拿起手中额棒槌狠狠的敲了下去,刺耳的铜锣声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我感觉到耳际呼呼作响的风声,这应该是阴气疏散的声音。
屋子外传来一声声狗吠的声音,应该很快就有人注意到董家的动静,我熄灭了灯光,叫上杨碧英,猫着腰,悄悄的潜出了董家别院,然后我们两人就各自分道扬镳了。
我随便找了一个旅店,即使隔壁传来“男争女斗”作战的声音,却丝毫没有影响我的睡意,等我一觉醒来,已经是次日的中午了。
我是被旅店的服务员敲醒的,只听见那女的说道:“小伙子,赶紧起床了,你妈妈已经等你都一个小时了!”
什么?老妈?怎么可能,我摇了一下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下,我想她口中的“妈妈”就是杨碧英吧。我瞬间有种无哭无泪的感觉,不过我马上清醒了过来,她找我会有什么事?但我敢肯定,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我慌忙去将房卡退掉,然后准备一个人溜之大吉,可万万我没想到,杨碧英就堵住门口。
她脸上堆满了笑容,但我总感觉是那么的假,“哎哟,小强,怎么睡这么久啊,感觉怎么样啊,如果还可以的话,我们就上路吧,你看,我把装备都带上了!”,说着,她指了指立在墙角的那个“巨大”的双肩背包。
我顿时一阵头疼,只想爆粗口:你这疯婆娘,难道你还真想跟我一道去那个地方不成?
“你走吧,我是不会让你跟我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了吧!”我语气非常的坚决,拎起背包,大步的向外面走去。
我只听见杨碧英在身后大声的喊道:“你娃子还想去那里,连方向都搞错了,这边!这边!”
我这才意识到我完全没有方位感,不要说找百鬼崖,就连窃阴山在哪里都不知道,或许我真的需要一个向导。我停住了脚步扭过头来,向杨碧英做了一个苦笑的鬼脸。从某种程度上,我已经默许了。
随后,杨碧英带我走进了一寻常人家里,我很纳闷问问她为什么,她说难道你小子还想靠你两个蹄子走过去不成?我无奈的笑了笑,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就连董淼水一行人都要以马代步,更不要说我们两个了。
以杨碧英的伶牙俐齿,我们从那百姓家以一千块钱“高价”收购了两匹棕马。
我的百鬼崖之行就从这里开始了!
☆、第二十章 神秘的第三波
我生平第一次骑马,骑在马背上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着,那杨碧英看到我,嘲笑着对我说道:“哎哟,没看出来啊,你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连马都没骑过,哈哈,笑死老娘了!”
我心情并不是很好,也并没有给杨碧英好脸色看,“你再说的话,我就让你一个人去!”
这招真管用,这女人一下子就不聒噪了,一声也不吭了,真的怕我丢下她一个人。其实杨碧英心中那点心思我已经了如指掌了,她不过是来监视我的罢了,万一我真的找到了那什么能让她男人还阳的龙涎图,一拍屁股走人,她岂不鸡飞蛋打。
这女人似乎对这条古路很熟悉的样子,途中有许多岔路口,她连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往前走,我心中甚至是在怀疑到底是我带她去百鬼崖还是她带我去。
在途中遇到了一个屠宰场,我下马顺便买了一点鸡血,还向一个屠夫要了一小瓶牛眼泪。至于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处,我也不知道,只是见你父亲包裹里经常放着这些东西,我突发奇想也就买了一点,做到有备无患。那大山之中什么也没有,谁知道会遇到什么玩意儿。
一路上,我心中一直在思索那百鬼崖上到底是些什么东西,还有那“龙饮水,鬼抬头”到底指的是什么,还在心中默默的为父亲祈祷。这样的行程,心理压力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疲劳。
大约下午五点钟左右,一个模糊而又巨大的山峰轮廓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我好像看到了一座金色的桥梁盘在整座山的半山腰,就像一条蛇一样盘旋着。我以为我眼花看错了,便揉了揉眼睛,但眼前的金色桥梁依然还是没有消失。
鬼筑桥!我心中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东西,能够在苍茫的大山中出现的桥梁,除了那鬼筑桥之外,没有其他的解释了。我心中顿时一阵发毛。
“喂,傻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吧,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到那窃阴山脚下,否则就等着冻死在这里吧!”杨碧英在前面对我大声的喊道。
我用手指了指不远处那金色桥梁,问道:“你看那,那是什么?”
杨碧英大笑了一声,“哈哈,笨蛋,那是海市蜃楼啊,不是真的,等着太阳一下山啊,你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海市蜃楼?我当然明白海市蜃楼是怎么回事,是将一个地方的建筑、景物等通过光线折射的方式,展现在人们的面前。即使这是海市蜃楼,我也能够暂且相信,不过总有一个地方有这样一座桥梁才会发生之前的现象。
我死死的盯着那金色的桥梁,我发现那桥上空无一物,不要说一辆没有,就连一个人影也没有,这就非常奇怪了,我心中隐隐的觉得这就是鬼筑桥。我还在疑惑的时候,眼前金色的桥梁逐渐褪去,变成了淡黄色。我长出了一口气,继续跟了上去。
“小子,你给我发生呆呀,这金龙缚山图可是我们这里几十年特有的风景标志哦,前几年没有封山之前,好多人慕名前来观赏呢!”杨碧英有点自豪的说道,我总觉得她有一点显摆的样子。
金龙缚山图?这名字取得倒是非常的洋气,我心中暗自骂道,这明明就是一条蛇,你们还非得说它是一条龙,这世人可还真会自欺欺人。
我可不管它们龙也好,蛇也罢,要是谁敢跟父亲一行人过不去的话,我是绝不会放过他们的。
越靠近窃阴山,我越感觉到一股寒意,冷彻心扉,双手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打着啰嗦。就算是夜晚温度下降,也不可能下降得如此厉害,我忍不住搓了搓手,哈了一口气,心中不禁骂道,这果然是一个鬼东西。
前面的杨碧英突然停了里,我看得出她情况似乎跟我也一样糟糕,甚至更糟,脸上煞白,嘴唇有点乌黑,她对着我苦笑了一下,我浑身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她这副模样的确是有点吓人。
我出于礼貌性的问了一句:“喂,你没事吧?”
杨碧英没有回答我,只是摇了摇头,用手指着旁边的一条小路,半天说了一句:“看来我们得绕道而行了。”
我这才注意到前面已经被一道围墙给堵住了去路,如果我们没有骑马的话,我完全可以翻过去,但山里应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所以还是得走小路。
我记得当地人说过,政府是在三年前就开始封山,但是我看到不远处的围墙,明明就是新砖新瓦,显然是最近才建起这道围墙的。
杨碧英轻声的嘀咕了一句,“早不建,晚不建,偏偏在这个时候建。”
“你说什么?”我耳朵非常的好使,立马听到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说我们得走这条下路过去了。”杨碧英将马头调转了一下,向旁边的一条小路行去。
她为什么不承认她之前来过这里?我就纳了闷了。看来,我真的要对这女人多留一个心眼了。
我扭头往回望了望,看到我们留下的马蹄印,我突然头皮觉得一阵发麻,这不是我们两个人留下的马蹄印!
这一路马蹄印非常的乱,我细看之下,至少有六种以上的蹄印,还有这些蹄印非常的乱,显然不是我和杨碧英两个人的坐骑所留下的,肯定有人在我们之前走过这条路。
我的第一反应便是父亲一行人,但细想之下,应该不止父亲一行人。杨碧英说过,父亲一行人,董淼水父子,那个带着鸭舌帽的男子,一共才四个人,但是这里却出现了至少六种不同大小的那蹄印。
一定还有其他的人进入了这窃阴山中!我突然想到了之前接倒狗电话的那个女人,只有倒狗和那女人同时进入了这窃阴山,他们两人才会出现有交集的可能,否则那就真的是鬼在接电话了。
我姑且将那接电话的女人分为第三波势力,他们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也许跟父亲他们的目的一样。
我荒唐的想了一大堆,突然发现我压根不知道父亲的目的是什么。我反正就只只有两个目的,保证父亲的安危和解开叶家锁命的真相。
我们两人足足饶了一个小时,终于转到围墙里面,我一眼就认出了刚才我站的地方,相隔也不过五百米,我们却饶了一个小时。
但让我吃惊的不是这短短的五百米距离,而是那挂在松树上的一张张白纸。我还来不及思考这白纸是做什么用的,我又发现了一个让我瞠目咋舌的现象,几乎每棵树都挂着一张白纸。
不对,不是白纸,是白幡!我感觉我的心就要从嗓子眼跳了出来,差点从马上掉了下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每棵树下都立着一支白幡!
在农村,每座新坟的头上都会挂一支白幡,示意阴间那些鬼差这里有新鬼,好带他们进入地狱,重入下一个轮回之中。但这白幡挂在树上,难道是说这树也死了吗?
我不敢往下想,我怕我想出更加恐怖的事情出来。
“来,把这个揣在身上吧,今晚上也就平安了!”杨碧英拿出一沓白色的符纸出来,我一看,竟然是天罡地上符!
“你从哪里搞到这么多的?”我诧异的问道。
杨碧英一边把把睡袋从背包里拉了出来,冷笑了一声,“我客栈厕所里还有一大推呢,那董老头从来都没有给俺客栈断过草纸,哈哈!”
我推想的果然没有错,这画符之人真的就是董淼水!不过,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杨碧英完全是轻车熟路的样子,对这里的熟悉度已经超过了我的想象。
我心中虽然有很多的疑惑,但我不打算问她,万一被我揭穿,她可能就会刻意隐藏一些动作。倒不如暗中观察她,到底还隐瞒了什么。
我将马拴在旁边的一棵松树上面,正准备将那树上的白幡扯掉,却被她给制止了,“小子,你干什么,你不想活命了吗?”杨碧英大声的喝到。
我愣了愣,慌忙把手缩了回来,这东西难道还会要人性命不成?
对于这些事情,我一直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切还是谨慎一点好,“这不就是白纸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故意这样说道,想听听她下面到底会说些什么。
谁知杨碧英只是冷哼了一声,一头钻进了睡袋之中,不再言语。
我突然有一种想骂人的冲动,你这婆娘是啥态度!过河拆桥也不带这样玩的。
我感觉这杨碧英自从进入了这窃阴山之后,整个人心性大变,哪里还有之前央求我的态度。
面对一整座山的黑暗,我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种恐惧感,不是因为鬼,而是面前这人,还有那神秘的第三波力量。
夜风呼呼刮着,那冷风割在我的脸上就像刀子一样,我没有丝毫的睡意,我从睡袋中把头伸出来,猛呼了一口气,我突然闻!到了一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