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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要了命强吧。
仅仅十几秒的时间,给我的感觉完全就是几个世界,我何时受过这样的憋屈,竟受到这般“虐待”。
果然,这些鬼奴立马如同其他洞口的鬼奴,同时卡在了洞口,嗷嗷直叫,我的鼓膜传来阵阵的剧痛。
等鬼奴走过去之后,我猛然抬头朝周上青望去,想对它破口大骂,但是我立马发现了不对劲。只见周上青的面色几乎已经接近惨白,双眼紧闭,全身不停的哆嗦,嘴里依然还是在不停的念叨着什么东西。
看着周上青这副模样,我顿时心生了一种“歹念”,要是能够在这个时候将这鬼老头除掉的话,我可能就不会再受那么多的罪了,鬼知道它后面还给我安排了什么样的陷阱等着我去跳。
就在我准备用背包里那两截断拐杖朝它刺去的时候,刚才那个声音猛然在我的耳边响起,“小伙子,且慢动手!”
我呆呆的愣住了,我只顾到眼前的周上青,将刚才那个救我的声音完全抛在了脑后,此时我才想起来,头皮再一次紧了一下,那说话之人到底是谁?是好是坏?会不会是如同周上青这老鬼这般恶毒?我心中忐忑不已。
此时,地上的铜灯火苗不停的跳动,我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印在岩壁之上,我猛然一下子想到了之前尾随我的那个黑影!
☆、第四十章 初见端倪
我心中猛然一惊,之前我果然不是什么幻觉,而是真有人在后面尾随我们,但会是谁呢?听刚才它吼的那一声,应该是救我的样子,但为什么却在我想除掉周上青的时候,突然又阻止我呢?躲在暗中的那个家伙到底是几个意思?
“是谁?出来吧!不要再躲躲藏藏了,否则我可就真的对这死老头不客气了!”我屁股坐在地上,大声的怒吼着,因为整个岩壁之中都充满了鬼奴的嘶吼之声。
我听见一个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我的背后传了过来,我近乎屏住了呼吸,想看看这人到底是谁!
“小伙子,好久不见啊,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又是一个老头子声音,我越听越觉得熟悉,是谁?到底是谁?我狠狠的拍了自己一下脑袋,总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就在我纠结万分的时候,那老头出现了,是他!为什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一连串的反问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这人不是别人,而是与我仅有一面之缘的丘文四!也就是丘老四!怪不得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你到底是人是鬼?”我一出口就是这个问题,但我立马意识到了我这样说话是非常不礼貌的。
眼前这丘老四倒是没有生气,反倒笑呵呵的说道:“既不是人,也不是鬼!”
这算是什么回答?不痛不痒的。什么?等等,既不是人也不是鬼,面前这周上青不就是这样吗?难道丘老四跟这周上青是同路货色?
“你用这蛊音拐是弄不死它的,你还是好好收起来,后面你还用得着呢也许!”丘老四看着我手中两截拐杖说道。
蛊音拐?后面还用得着?这丘老四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感到困惑不已,它似乎知道的远远比我想象的多得多,我心中有无数的疑问想问丘老四,关于那龙涎图到底在不在它身上,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龙饮水,鬼抬头”这句话是不是就是那“龙涎图”上面所写。还有它知道的关于张全德的一切消息。
“没想到这鬼东西竟是如此的执着,都过了整整三十年了,都还不肯死心!”丘老四在周上青周围来回的走动,说了这样一句话。
此时,阴阳鱼上的周上青还没有从之前的那种状态中醒过来,而且那些鬼奴依然还在不停的嚎叫着。
“这些玩意儿倒是什么东西?这老鬼到底想用它们干什么?”我向丘老四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丘老四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一脚将四周的铜灯全都踢到了一边,周上青立马变了脸色,我看到我之前流出来的血浸满了它坐下的那张阴阳鱼布,周上青猛然一个翻身,猛然滚到了一边。
此时,我感觉到整个世界一下子变得安静,原来是那些鬼奴停止了嚎叫,全都卡在了洞口,铜灯一灭,整个岩洞变得漆黑无比,我总感觉黑暗中潜藏着莫名的危险,可能这种感觉是来自于内心对周上青的恐惧吧。
正在我内心惶恐不安的时候,之前的那一点幽绿的鬼火又给燃了起来,正是那烟杵,而那烟杵的不是周上青,而是丘老四!
看来,我的判断没有错,这丘老四跟周上青果然是同类,能把这烟杵点燃,能耐肯定非常的不一般。
“来,小伙子,看你好久也没有吃东西了,先吃吃这个吧!”丘老四说道。
我突然感觉到眼前一晃,一个东西落在了我的怀中,我拿起来看了一下,是一些发霉的干馍,闻着还有点臭,但此时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胡乱的将这些发霉的馍馍塞进了嘴里,问道:“丘爷,还有吗?”
我看到丘老四脸上堆满了笑容,“你这年轻人也是蛮可爱的,同样的饼子当初你不吃,换了个地方竟吃得如此的有味,你们人啊,真有点意思!”
我突然被丘老四的话给噎了一下,差点将刚才吃的吐了出来,什么?同样的饼子?难道我之前见过这饼子?在哪里?
古庙!对,就是古庙!我记得就是那日在古庙,守鬼人周上青就是拿给我那发霉饼子,虽然当时我也很饿,但是却拒绝了守鬼人周上青的食物。也就是说这饼子还是那日的饼子,所不同的只是我的饥饿程度。
等等,我好像发现了哪里对不上号,不对啊,丘老四怎么会有那古庙中发霉的干饼?难道那日丘老四就在古庙之中?而且看到了我没有吃那这发霉的饼干?
我吃了那发霉的饼干,除了左臂上传来划伤的疼痛之外,之前身上的那种眩晕之感稍微减轻了许多,头脑也变得清晰了许多,一大堆的疑虑立马涌进了我的脑海之中。
我突然想问它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忍住了,如果丘老四真想对我隐瞒些什么的话,我压根是问不出来的,到还不如我一个人慢慢的想的好。
首先,是丘老四出现的时间完全不符合常理,自从我进入这窃阴山之后,我压根没有见过丘老四的人影,或者说是鬼影。
其次,它出现的地点不符合逻辑,我到过窃阴山很多地方,古庙、断崖、血泉还有百鬼崖,根本就没有见到丘老四的任何身影,为什么偏偏在周上青坐阵,鬼奴快把我逼下斜坡,快要丧命的时候,却突然出现了。之前多次险些丧命,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
我完全感觉它就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没有一点的踪迹可寻。它刚才对周上青说的那些话,似乎两人之间有着不小的隔阂,而且已经持续了整整三十年之久。
丘老四应该也到过百鬼崖那棵茶王树下,一定是尾随我们一路而来,之前那个虚晃的影子就是最好的证明。一想到百鬼崖,我立马想起了靠在那茶王树下的倒狗、董淼水和张雄斌一干人等。活人被勾了魂,魂魄被点了灯,想必出手之人肯定手段不凡,为什么偏偏丘老四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勾魂之人跟丘老四是同一伙,所以丘老四没有受到任何的牵连,但从刚才丘老四对周上青的态度,这一点完全就可以否定了。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了,丘老四手段非常的高明,躲过了那周上青跟勾魂人。
想到这里,之前我的一个疑问猛然从我的思绪深处给蹦了出来,对,就是那神秘的第三拨!我之前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通,如果张翠华、张大爷还有张雄斌就是那神秘第三拨的话,那么父亲这边就差了一个人,之前的那个银发老太和杨碧英已经说得非常的清楚,父亲一行人中有一个穿重鞋戴鸭舌帽的男子,这个人也就是我所说的第四人。
如果说这个第四个戴鸭舌帽的人就是张雄斌的话,那么张翠华这边人数就明显对不上号了。问题就在张雄斌身上,他到底是属于父亲这一边呢?还是属于第三拨呢?但是不管张雄斌属于哪一边,这里都缺少一个,而丘老四的存在,就恰好填补了这个空缺!至少人数上不再矛盾了!
我似乎就要看到这重重迷雾后面的真相了,问题还得从张雄斌的死入手,那副惨状,我至今想起就心有余悸,上下颚差点就被人活活的掰开。我之前问过周上青,是不是它对张雄斌下的狠手,它当时还咬牙切齿的说恨不得将那鬼寝其魂,食其魄。
那么在我目前所遇到的人中,谁还会有这么的手段?而且此人跟周上青还有莫大的仇恨,剩下的就只有一个人了,丘文四!丘老四!
如果是这样的话,鸭舌帽和重鞋又该做怎样的解释?从目前的情形来看,两者不可能同时出现,换句话说,那第四个人必定就是张雄斌跟丘老四其中一个。但究竟是谁呢?鸭舌帽任何人都可以戴,但是重鞋的话,至少活人不会干这种事,至少张雄斌不会,正是我看到张雄斌的死,反而证明了在他进入这窃阴山之前还是活人!那么到最后就只有一种解释了,丘老四穿重鞋戴鸭舌帽!
丘老四就是与父亲同行的第四人!而且也是杀害张雄斌的凶手!至于张雄斌脸上的那顶鸭舌帽,解释再简单不过了,死人不能见天,看来丘老四还有最基本的良知。
我猛然想起了杨碧英生前所说的话,还有她身上诸多未解开疑团,双手之上的数道血印是从何物所致,而且她说凶手从我们进入窃阴山开始就一直在我们的身边,而且还说我会有机会见到的。
那么从现在的情形来看,杨碧英所说的那个玩意儿应该就是指的丘老四了!
一切都明了了,一切都豁然开朗了!但是为什么?丘老四为什么要那么做?目的呢?动机呢?
“小伙子,你父亲果然没有猜错,你还是趟进了这趟浑水了啊!”丘老四很无奈的说了一句。
☆、第四十一章 烟杵与铜锣
丘老四背对着我,我看不出它脸上任何的表情,只能从语气中听出它很无奈。
不过,它总算是承认它跟父亲是一队人马了。
“丘老四,你为什么要做这一切?父亲他到底去了哪里?”我迫切的想知道这些答案。
“小伙子,怎么说话的你,丘老四是你叫的吗?就连你父亲也要敬我三分,更不要说你这个黄毛小子!”
丘老四对我的称呼明显非常的不爽,我这一下子才意识到,我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呵呵,丘爷,你看,您跟我一个晚辈较什么真儿啊,您大人有大量,就告诉我父亲他到底去哪儿了吧,我这不是着急嘛。”我连忙打着哈哈,将气氛缓和了许多,毕竟我还想从它的嘴里知道很多东西。
丘老四冷哼了两声,没有回答我,俯下身子将那块印有阴阳鱼的灰布捡了起来,三下两下将将其撕得粉碎,说了一句:“看你老家伙到底还能做什么!”
我对丘老四的行为感到非常的诧异,问了一句,“丘爷,你倒还不如将这老家伙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我坐在地上故意怂恿到,倒是希望它能够尽早出手的好。
“它跟我一样,都是灵体,除不掉它的,除非玉石俱焚,咳咳咳!”丘老四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烟杵放在嘴中,一口接一口的抽了起来,时不时发出剧烈的咳嗽之音。
“什么?灵体?这是什么东西?”我疑惑的问道。
“老子不是东西,我呸!你他妈的才不是东西!”丘老四正准备给我说点什么,突然发现这话有点不对头。
我觉得一点儿也不好笑,没想到这老家伙这么的小心眼。但最终它还是简单的告诉了我什么是灵体。所谓灵体,就是介于人与鬼之间的一种东西,有人与鬼相同的东西,比如意识以及肉体,但也有两者之间没有的,那就是灵体不用进行最基本的新陈代谢,还有就是不能像鬼魂一样投胎步入轮回之中。
它还告诉我说,张全德、周上青以及它自己早在三十年前就变成灵体。
当我听到张全德是灵体的时候,猛然惊讶了一下子,但也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丘老四说灵体都是由活人演变而来,只是手段要非常的高明,否则就无法变成灵体,会变成鬼魂。我问它是谁把他们在三十年前变成了灵体,它只是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我。
我将滚落在一旁的铜锣捡了起来,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既然它们两个都是灵体,为什么对铜锣表现出来的害怕程度却是完全不一样。
我之前试图用铜锣对周上青进行攻击,没想到反而被它嘲笑了一番,说这个玩意儿对它没有丝毫的用处。而丘老四那日在歪脖子树下,看到我的铜锣似乎非常的忌惮,还有杨碧英说过幸好我这铜锣,救了她一命,这些种种都足以说明了丘老四对这铜锣很是忌惮。同样是灵体,为什么它们两个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却是截然相反呢?
我故意“哐当”一声,将铜锣弄出了刺耳的响声,我听到一声惨叫之声,我以为是丘老四,可是它在面前悠哉悠哉的抽着那烟杵,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我循声望去,发出那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