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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们都无缘得见。因为我们在前往南越王古墓的路上。
一路穿山又越岭的,我们被搞得晕头转向,开车走的全都是环山公路,我都搞不清这里到底是近粤还是近湘的地区。所以我们一致感慨,怪不得不怕我们泄密呢,直接把人给绕晕了。
然而。这才是刚刚开始……
带路的人是一个身穿瑶族服饰的汉子,虽然个子不高,但那家伙壮的……颇有樊哙之风。
这人叫吴刚,没错。就是跟月亮上砍木头那个同名同姓。
吴刚开车绕了一天,然后带我们下车走山路,又走了一天,我们来到一个大溶洞口。
胖子前面被绕蔫了,一看见洞口就来了精神:“这就是古墓的入口吗,果然艰险崎岖啊,还相当的隐蔽。”
吴刚才说道:“这下面是一个地下溶洞系统,蜿蜒超过一百多里,没有我带着,你们会在下面迷路……”
擦,这简直太过分了,就埋个尸体至于吗?
为区分武帝,我们把这个叫武王,这一切也让我降低了对武王墓的期待,墓地在那么复杂的洞里,把东西装进去得多麻烦啊。要知道广州刚发现文王墓的时候,那可是考古界的盛况,里面宝贝之多超乎想像,什么壁画,什么金缕玉衣,什么精美玉器说得神乎其神。
而这里……谁会耐心扛进去那么多东西呢?
赵佗这爷孙俩也有意思,武帝文帝,汉朝和他们反着来,结果他们悲剧了,人家是先文后武,汉武帝出现的时候南越武帝才挂,文帝上位,结果就被人汉朝给欺负了……
人家从河北赶来当个王也是不容易,结果下去四代的南越王直接崩盘。
找巫咸,为什么要找武王墓呢?
就因为他俩是葬在一起的,因为赵佗深深地知道,不这样的话蛊门不会给他面子看守陵墓,不管是那一代巫咸,继承了那种能力的都属于蛊门的重要人物。
我们是划着竹排进去的,划了几个小时,然后又扛着竹排走了半天,然后又开始划……
地下超过百里!
哪怕是地面修好的公路,走上百里也会折腾死人,真当我们是飞夺泸定桥的二十二壮士吗?
胖子打个架还可以,但纯赶路这种跟自己身体较劲的活动,他绝对吃不消。
划着竹排进去,然后再扛着竹排钻洞的时候胖子怨念深重,他不明白都靠岸了,还扛着竹排干嘛,停放在这里怕有人偷船吗?偷也会偷好一点的吧,这种几根竹子绑一起就算船的,人家扛回去还嫌累。
很快他傻眼了,前方又是一段水路,这里的地下河系统可真是复杂啊,花式拦路。
撑着竹排飘在地下河,我整颗心都高高地悬着,本身我就是怕水的人,这里又太黑,水面在电筒灯光的照耀下黑漆漆的。那个吴刚还点起了火把,火光照着水面更让人害怕,我是生怕有什么东西在水下张着大嘴巴把我们吞了。
话说怕什么来什么,竹排到了一个水面相对平静的地方,竹竿都撑不到底。
忽然,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前方一个巨大的身影拱出水面!
我站在竹排上心头突地一跳,差点脚软站不起来,张筱蕙也被吓到了,她抓着我的手死命捏,嘴里还不住地说:“不疼,一点都不疼,这是在做梦……”
胖子倒是兴奋,激动地说着:“好大一条鱼,刚才我看清楚了。”
我不确定地问:“是鱼吗,你真的看清楚了?难道不会是史前动物什么的奇葩生物?”
胖子说:“我眼神那么好,是不是鱼还分不出来吗?不过真是太大了,我觉得得有一吨重。”
擦,那么大的鱼也能对我们造成致命的杀伤,哪怕是吃素的……对了,在这种地方,它吃什么?
旁边的咸禹战战兢兢道:“那个……好像不是鱼。”
胖子对质疑他的人很不满:“你什么眼神,那不是鱼,就你是鱼?你就是条咸鱼而已。”
话音刚落,水面又有了动静,一个巨大的脑袋浮出水面……
我擦!
手电筒光打在那个脑袋上,我们居然看见了一只硕大的鸟头!休双住圾。
没错,是鸟头,那鸟喙我看得还是很清楚的,就仿佛是一只大鸟进水里洗澡。
然后,这鸟货就跳了起来,直接跃出水面!
“真是大鱼……”
胖子激动地证明自己,可他话还没说完,就愣住了,因为后面还后,长长的尾巴也跟着带出了水面。然后鸟头扎进水里,那条尾巴跟蛇一模一样,长长的好像火车开过……
最终连尾巴都进入水里了,我们全都面面相觑。
“那到底是蛇还是鱼啊?或者是鸟……”咸禹有些语无伦次。
胖子纠结地思考:“地球上有这种动物吗,显然是有,我们刚刚看到,可是没听说过啊……”
我则是转向吴刚质问:“大哥,你觉得这种东西游在下面真的没事吗?不会咬人?”
“应该不会咬人的,因为它没牙,一般整个吞。”吴刚淡定地说,“其实在蛊的影响下,鸟兽会变出很多稀奇古怪的样子,没有必要担心,它们认蛊的,我来这么多次都没出事。”
我可没他那么从容,总觉得下一刻就会有怪物把竹排掀翻,然后一口把我叼起来吃了。
张筱蕙忽然说:“师父跟我讲过,这个东西叫虎蛟。”
虎蛟?拜托,这货哪点长得像老虎了……等等,我好像想起来这是什么玩意了,貌似在哪里看过这么一段话:“其状鱼身而蛇尾,其首如鸳鸯,食者不肿,可以已痔……”
看看我们的祖先多么无敌,面对这样的家伙都还试吃了,表示这东西吃了可以消肿,可以治痔疮,不愧是吃货祖先……不过我记得这货应该是生活在海里的,怎么连洞里也有?
吴刚对我露出的畏惧很不满意:“你这人看起来块头挺大的,没想到胆子那么小,就这样也敢进武王墓?别一会儿进不去,我还得白白带你们来一趟。”
我争辩道:“我只是怕水而已,这是一种心理作用,和胆子有什么关系?不要小看人,什么僵尸,什么鬼老子都见过,还亲手除过,那是绝对不会害怕的!”
胖子嘿嘿笑着,看着我,眼神里是满满的自豪感,张筱蕙嫌弃地离我远了一点。
擦,这只是一种心理疾病而已,你们歧视病人吗?
咸禹安慰道:“其实我挺能理解你的,这又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大不了你别看水,一直看着洞顶我们就能过去。”
还是咸鱼好,摸摸大。
只可惜那个吴刚又说话了:“你怕水,这是个问题,因为墓的入口在水里……”
第一百七十四章一条命开一次
竹排小心翼翼地向前,竹竿已经撑不到底了,吴刚拿出一块小桨,缓缓地划。
刚才还瞧不起我的样子。现在不也一副怂样吗,有本事你就拿竹竿去敲那怪物的脑袋,看它是不是能原谅你?还说什么经常来,搞得跟怪物很熟一样。
有心损他两句,但此刻我们没人敢说话,连咽口水都得轻轻的。
电筒光往水下照射,黑咕隆咚深不见底。水质是很清澈的,水底下那庞大的身躯不时掠过。那货应该是在监视我们,看我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至于是什么事不该做,我不知道。
终于靠岸了……
脚一踩上实地,我浑身上下才开始不断冒汗,刚才紧张得汗都出不来。
如果在岸上,我也许还能拼几下。可要是在水里,我无能为力。
我发现一个问题,我们来的四个人,居然没人带有武器!
于是我问吴刚,他包里有没有武器,有的话借我们用用。哪怕是派不上用场,也可以让心里有些安全感。但他却告诉我们,进入这个洞里不允许带武器,如果我们带有凶器。那么刚才就会葬身在水里。
他说的这些我不太信,一个小怪兽还能当安检门用不成?
但信不信都无所谓了,因为他也没带武器,唯一勉强能和传统武器挂上钩的,就是胖子带了一堆的长木钉,但那是对付僵尸用的。我注意到,那个咸禹包里还装有黑驴蹄子,上岸的时候他悄悄拿了一个出来握在手里。
正当我以为还要过五关斩六将的时候,吴刚忽然说:“到了,就是这里。”
这么快,我还以为要在地下走几天呢。
他看出了我的想法,笑着对我说:“本来是要走几天的,但是巧得很,这里前两天刚死了一个人。”
我们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胖子疑惑地问:“死了个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吴刚估计是想吓唬我们,嘿嘿地笑着:“一条命,换来一次进去的机会。”
旁边的咸禹估计是经历这类事情很少,吓得一哆嗦:“也太邪门了吧,这么说,你们每次进去都得拿一个活人来送死?”
“我是说刚好死了个人,否则我们要进去就麻烦得多。”吴刚白了咸禹一眼,“蛊门当然有自己的办法进到墓里去,但刚才那怪物你们也不想再遇到了对不对?还有很多其他的呢,一条命换来墓门打开一次,为什么不利用?再说,我们从来都不进去。”
也就是说,想要进去,连蛊门都得冒风险,估计到头来还得乖乖死个人换墓门开一次。
果真邪门啊,难道这墓还吃人?
等等,他最后说了句什么话?
我问他:“你说你从来不进去?”
吴刚点点头:“这次也一样,蛊门是负责保护陵墓的,所以得遵守规矩,我不能陪着你们进去,说实话,我也从没进到墓里去过,接下来对你们的帮助不大。”
我急了:“那我们怎么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吴刚纳闷地看着我:“你们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没人跟你们讲过吗?”
张筱蕙拉了拉我的衣服,说:“师父跟我交代过,进去后由我带着你们。”休双边号。
“什么,外婆跟你说过,怎么不和我说?”我大怒,到底谁才是亲生的血缘关系?
张筱蕙解释道:“表哥,你还不完全算是蛊门的人,所以很多事不能跟你说。”
好吧,这么见外我也忍了,我问她:“外婆进去过?”
张筱蕙摇头:“师父说,蛊门建好陵墓,关闭之后就没想再进去,所以里面的情况也是蛊门以前流传下来的说法,至于要怎么做……以前也没人遇到过你这样的情况啊?”
也对,遇上女魃这还是人类头一遭呢,我不能指望他们都是百事通。
其实,蛊门守护的恐怕还是巫咸的墓吧,赵佗那是顺带的,虽然巫咸会认赵佗为王,但那应该是个人行为,蛊门是一个大群体,他们应该不太会服从于某个人。所以,给人看守墓地是积攒功德的事,但你没事就进去逛逛算怎么回事?
这样来说,最大的危险还在于“未知”。
我对吴刚说:“好吧,既然来了就见识一下,现在我们该怎么进去?”
吴刚指了指前面,那是一片沙滩,往前好像是个地下湖,他说:“看见没有,水里有块大石头,水下就有入口,你们潜到那块石头下面找找,应该能找到,水也不深,大约四五米吧。”
四五米还不深?足够养出百多斤的大鱼了!
我对他这样不负责任的态度很不满意,走到沙滩上一看,一条黑蛇悠然爬过……
“你们说,那下面会不会有蛇窝啊,几百条挤成一团的那种?”咸禹哆嗦着说,“我不怕什么猛兽,但最怕这种恶心的东西了,摸上去都能做恶梦。”
胖子倒是有胆,拍了那小子一下:“放心,一般来说,蛇在水下是不咬人的,所以你恐怕也只是恶心一下而已。”
那怎么办,现在就下水?
我拉住吴刚问:“等等,你说这下面会不会有什么怪物?”
他对我说:“放心,在这个湖里,不会有威胁到你们的东西了。”
咦,你那不确定的神情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我看错了吧?
我没放开他:“都这个时候了,能不能给我们找件武器防身?”
“这里是真不能带武器进来……”他看着我略微一犹豫,然后带着我去到一边。
他数了数沙滩上的石头,然后在沙子上刨了几下,居然挖出一把刀来!
刀竟然是青铜的,很容易断吧?而且还没我手指头长……这能起到多大作用?青铜刀配上一个兽皮刀鞘,哇,那刀鞘都腐烂得穿了几个大孔,大哥,你稍微有点诚意行不行?
吴刚遗憾地对我说:“只能用这个了,而且也只有这一件能带进墓里,带其它的凶器进入你们会有危险。”
好吧我信了,再一看那把青铜刀,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对了,小古的墓里,我曾经用这样一把刀割脉,只是小古墓里那把品相好得多。
毕竟,小古的墓相当干燥。
难道这是古巫的标配?也不是没有可能,谁告诉秦襄公怎么炼出女魃的?
我们准备很充分,电筒都是防水的,四个人手把手拉着,准备下水,在这么黑的环境里,相互拉着才不会走丢。胖子打头,然后是张筱蕙,到我,咸禹断后。
我发现咸禹的手都在抖,他看着我不好意思地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