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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古代人不是很讲究礼数吗,怎么就这么不谦虚呢,这都是惯出来的,如今是什么时代。要什么美女没有?实在没有,咱们不还能“调整”一个嘛。
我正色道:“这事跟你妹妹可能有关系,反正我是无所谓的,到哪里都是小人物,是扁是圆对别人的影响都不大,但你又忍心看着小古进入别人的圈套吗,让她变得跟你一样?”
“你怎么知道这是圈套?”
“擦,还不是你说的,对一个美女下套,除了那方面我估计就没啥了。”
我深深地认为,巫咸那老小子就是一个大什么的魔头,帮秦襄公办完了事他还留私货。
想到妹妹,褒姒很快就来了精神,她为了妹妹舍生取义,还是分得清楚孰轻孰重的。
很快就以专家的态度围观了尸体,然后问我:“鸡血带了吗?”
我立即拿出一瓶鸡血,这是我在和赵可吃饭的时候备下的,当时我带了一只活的大公鸡,让饭店现宰现做,并把鸡血留下。当时饭店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赵可也相当鄙视,但我不在乎,连整只鸡我都吃了下去,毕竟,我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
褒姒接着指导:“把公鸡的血,抹到尸体的额头上。”
我照做,额头才多大点,剩下的怎么办?我问褒姒,她说用不上了。
靠,浪费了老子这么多的表情,才只用这么一点,早知道我就割那公鸡一刀,然后再退回去。
“那抹上之后又该怎么办?”
“靠近尸体,你的额头接近他的额头。”
“……”
我犹豫了一下,直接爬到尸体身上,把自己的脸凑过去,转头问褒姒:“然后呢?”
“然后就等,等蛊转移出来。”褒姒淡定地说。
靠,那得等多久,这种人为造成的蛊很难钓的,它肯定愿意待在活人身体上啊。
我不甘地问:“能不能用我的蛊蜂给催一下?”
褒姒摇头:“不能,你的蛊蜂对它来说太强了,一不小心就灰飞烟灭,只能等。”
“那得等多久?”
“等到出来为止。”
……
也不知道过了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尸体额头上的鸡血有变化了。
我挺高兴,在这么一个阴森的停尸房里,把脸和尸体凑得那么近,你以为是件愉快的事吗?
但尸体还没怎么样,赵可先不耐烦冲了进来,一进来看见我就捂住了嘴:“你……”
我只好中断程序,看着她:“不是说好不要进来吗,我没叫你呢。”
赵可悲愤地指着我:“你居然和尸体……还是男的!”
我对她的逻辑表示不能理解,这种事,是尸体更严重还是男的更严重?
“你不要胡思乱想,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她解释。
但她不听:“好好的活人不要,居然跟……你实在要想,多求我两句也不是不可以啊,为什么要自暴自弃?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在说什么?我转头看了看褒姒,褒姒也不能理解,就对褒姒说:“你给她解释一下。”
赵可当然看不到褒姒,但褒姒可以通过下蛊来让她看到,赵可当时就尖叫了一声:“你……你你……你还被女鬼上了身?怎么,她很厉害吗?”
我无奈道:“你不要误会,她不是女鬼,女鬼是纯的蛊,而她还有思维存在。”
“你胡说,不是女鬼,怎么可能这么漂亮?”赵可直接就进牛角尖了。
我严肃教育她:“不可妄自菲薄,你也很漂亮的。”
赵可质问道:“说好听的没用,她为什么在你身上,你们干了什么?”
我莫名其妙:“她这个样子,我们也不可能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啊,再说……”
再说人家是皇后,眼光可太高了,能看得起我这种吊?
“还是让她跟你解释吧,我还忙着呢,别打扰……”
话没说完,我就觉察到赵可的目光转移了,然后我回头一看,那尸体睁开眼坐起,差点就跟我脸贴着脸,尸臭直接灌入我的鼻腔……
我赶紧捏住鼻子跳远,问他:“巫咸?是你吗,小巫巫?”
尸体的嘴巴一张一翕,应该是想说什么话?
褒姒说道:“才上身,或许还不能很灵活地掌握。”
“那慢慢来,加油!”我对尸体鼓励道,“小巫巫,你是不是有话想告诉我?”
“波……波死咬。”
我凝神沉思半天,问褒姒:“他在说中文?”
褒姒却听出来了:“他在说不死药,现在他好像只会说这个。”
我问道:“不死药,我,还有小古,以及巫咸,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褒姒摇头:“我不知道,巫咸只是教给我一些常识,更深奥的巫蛊术他不可能告诉我的,不死药……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古巫手里有不死药,但终究没有流传下来。”
你当然听说过,秦襄公他们家就好研究这个,不过这也许是巫咸的关系。
我对褒姒说:“山海经里曾经出现过不死药,就现存版本就一处,贰负的手下杀死了窫窳,这人名字可真特么奇葩,然后有六位大巫用不死药救这个窫窳,嗯?六位……”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巫相就在这里出现的!
小彭说她两个阵营都是,而在这里,六位大巫中只有两位属于灵山十巫,巫彭和巫抵,而其余四个里巫相就在其中,那说明一个什么问题?说明这不是巫咸的阵营,肯定是发生战斗弄死了一个重要人物,而巫彭这个两面派圣母跑过来救人了,巫咸知道了会开心吗?
“山海经是什么?”褒姒一脸迷惘。
我就纳闷了:“你居然不知道山海经?莫非山海经是捏造的故事?”
不,应该不是捏造的,山海经是由山海图整理描述而来,可能褒姒那个还没有完全弄好,或者是没有推广开,这毕竟属于大周的官方记史,她一个妇人哪里会知道。
然后可能因为战乱,这些竹简才流了出去到其余六国。夹叉来技。
而旁边的赵可更加莫名其妙:“你们在说什么?”
第二百五十二章不死之药
对于赵可这种局外人,我们都没有理她。
褒姒说:“我不知道什么经,但我想起来了,巫咸曾说过。古巫一脉最鼎盛的时期,是他们巫咸一脉成就的最巅峰,但始终有个遗憾,就是没能炼制不死药,看样子他是不会的。”
不会?不会的话他传人的蛊怎么会老叨念这个词?
于是我脑洞大开:“既然和不死药有关,那就不能没有这个东西,如果巫咸不会的话,或许他本身就有这个东西呢?”
褒姒鄙视地看了我一眼:“你说这可能吗,如果他有,干嘛还要把自己埋在墓里那么多年?不死药啊。身死了哪怕他还能神魂活着。却哪里都去不了,两千多年的囚禁,换你你愿意吗?”
我摇头:“我只是针对不死药这种东西而言,或许人们对不死药的能力有过多的想象夸大,换个定义方式,只要这种药能把濒死的人救回来。那就可以称为不死药,而不是永远都不会死,在我们这个时代,这样的药多的是,不是山海经说了神话,而是人们喜欢把它传神的。”
《山海经》里描述过一副图画:“开明东有巫彭、巫抵、巫阳、巫履、巫凡、巫相,夹窫窳之尸,皆操不死之药以距之。”
开明是一种守护昆仑的神兽,守着昆仑九道门,东边是六个大巫用药救窫窳。
这样一描述,显得那幅画很乱,妥妥的意识流,但其中的重点很清晰,地点在昆仑山,六个大巫中,灵山十巫占两个。这可能就是与巫咸对抗的古巫势力。奇怪的是巫彭和巫抵也是灵山十巫的一员。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这里?
窫窳是贰负和他手下杀的,为此“帝”大怒,还惩罚了贰负的手下危:“贰负之臣曰危,危与贰负杀窫窳。帝乃梏之疏属之山,桎其右足,反缚两手与发,系之山上木。”
捆绑啊,是不是很带感?
这样的语句用来描述画面是不会错了,还很可能是押上刑场的情景。
所以接下来提到贰负都用了“贰负之尸”。
很显然帝是站在巫相他们这一边的,代表了天下大统,窫窳也是正派人士,这个“帝”鬼知道是哪个,但我们可以大胆猜测,巫咸那时是不是反帝的?而后来的描述,又把窫窳形容成了一个穷凶极恶的神兽,吃人的,相柳也妖魔化了,大禹父子上阵终于杀之,为什么自相矛盾地正邪反转?
没错,改朝换代了!
两群大巫敌对,就代表了新旧帝王的对抗!
这有个先后问题,他们赢了之后,巫彭和巫抵才投降过去,真正形成了“灵山十巫”!
真相渐渐浮出水面,巫咸代表的一大群古巫取得了胜利,但“不死之药”仍为巫相那一伙人所拥有,他们并没有得到,所以他的后背继承者才会一直叨念这个事。
靠,我简直是个天才!
正要得意呢,褒姒又摇头说:“不对,在巫咸这么多年的只言片语中,提到的不死之药是可以获得长生的,否则他百病不生,叨念这个有什么用?”
“这样啊……”我也不得不暂时设定不死药存在,“如果真的有不死药,但随着巫相等人的失败也消弭于世间,不过巫咸还是有很大机会获得配方的,但为什么他一直惦记着这种药,却没有配置出来?其实还有一种说法符合逻辑,那就是他缺少其中的某一种材料!”
褒姒也愣住了:“这么说,巫咸是为了获得不死药的原料,才定下的阴谋?”
“假设,假设!”我十分感慨相差两千多年的思维鸿沟,“任何假设都不能当真,只能作为一种参考,不断地去证实,这是科学的方式,说了你也不懂。”
就怕这种人,说着说着她当真了,回头又说你撒谎骗人。
嗯,没准女人就是这样的,回头再说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正聊着,旁边的赵可忽然说:“不死药,他是要炼制不死药!”
“切,现在才说,我们早就有猜测了……”
我得意地说到一半,想想觉得哪里不对,赵可怎么可能参与到这种话题中来?
回头一看,就发现赵可跟那尸体四目相对,越来越近!
“干什么!”我赶紧过去一把拉开。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虽然这位前巫咸的能力很弱了,但依旧是鬼蛊,赵可要离那么近会撞鬼的,普通人撞鬼肯定会伤害身体。我就不一样,身上有蛊王护着,应该是鬼蛊怕我,而且现在咱也胜过上古大巫之后,去哪里都能牛掰两句。
把赵可拉开到一旁,她依旧在神情呆滞地喃喃着:“不死药,不死药……”
这什么意思,撞鬼说鬼啊,老惦记着药干嘛,药在哪里?
我看了褒姒一眼,她对我说:“这是接受了蛊的信息,和你去闯墓的这个巫咸在死的时候肯定对不死药印象深刻,我们都没办法看到他记下的是什么,但普通人可以,特别是女人。”
原来是这样,我继续鼓励赵可:“说下去,还有什么?”
“不死药,他想要不死药……”赵可只是在重复着这一句。
我也不报什么希望了,心里开始盘算,不死药跟我有毛的关系?巫咸哪怕有什么惊天大阴谋也牵扯不到我头上啊,还是别折腾了,以免得罪这种超级大咖。看人家什么理想,他想要秦襄公那一代就直接雄霸天下,而我又有什么理想?老婆孩子热炕头……
所以我决定了,什么阴谋诡计的才不去管,天塌下来还有个儿高的。
至于小彭说我中蛊了?
呵呵,你们年轻人太天真,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吗,他巫彭个降将有什么可信的。
如果说巫咸害我,他有什么理由害我?不要以为下蛊就不需要成本的,对我这样的人,值得吗?
有种可能就是,巫彭那边也想要女魃,但女魃本人太凶猛,所以就从我这个关系户身上下手,以曲线救国,只要我上了勾,吹吹枕头风什么的……呸,那是女人干的,男人靠实力!
话说回来我也没什么实力,貌似也只能吹吹枕头风……
正思考得欲仙欲死,褒姒提醒我:“再不解蛊,你这女朋友恐怕受不了。”
擦,她连女朋友都知道了?
我语重心长地说:“你要学习现代的交流方式,就得学习得彻底一点,别看一个男人和女人交流就动歪念,老往那地方想,主席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如果男女交流就老往那些不纯洁的地方去想的话,还要不要工作了?”
“你们都这样了,还不是那种关系?”
“当然不是,做人要负责,决定关系之前必须很慎重的,要为以后相处考虑,你以为是你们古代啊,往旁边草地里一拖就能成事?拉个小手就要定情?”
褒姒不言语了,蹙眉深思,可能她觉得自己需要重新树立三观吧。
是该树立三观了,这什么眼神,居然会以为我和一个收受贿赂的女警官有那种关系?
而我开始对赵可施救,蛊蜂上,不就是鬼蛊吗,又不是第一回解了,轻松搞定。
但赵可依然还没有从那种状态回过神来,我就帮她一下,用爪子在她胸前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