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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鬼棺,我当时发给你是我感觉单冰不像人,这鬼棺就是她曾经的住所!”潘阳的脸色有些难看。
住在棺材里?我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难道单冰真的不是人?
此刻瞎子好像完成了一个仪式,颤巍巍的捧着小棺站起来,说:那姑娘我在文殊寺第一次见到,就觉得她身上有股尸气!
“够了!”我吼了一声,想想单冰可能就在棺材内,我双目都快冒出火光,这一刻什么也顾不上,冲上用力想搬开棺盖,大声叫着单冰的名字。
但是棺盖纹丝不动,我回头吼道:你妈的!过来帮忙!
瞎子说:林小哥,鬼棺是打不开的!
潘阳也上来劝说,但被我一把推开。我用力的敲击着棺盖,但潘阳上前死死拉着我:哥们,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还是赶紧走的好。
我一把推开他,再次扑上去撬棺材盖子,就在这时,棺内突然传来一阵敲击声。
潘阳在一旁絮絮叨叨,我吼道:你他妈的闭嘴!
敲击声很小,但有节奏,细细听起来。。。摩斯密码。。。里面真的是单冰。。。.
我眼里的泪珠都快滚下来了,但那棺盖就是纹丝不动,没有手术的时候,她总是喜欢和我在QQ上聊天。不过她用的都是摩斯密码,为了看懂她说什么,我花了很多时间来熟悉这种密码。
棺盖内敲出的话是: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冰姐!我不走!”我大声的叫道。
但是她继续重复敲击这这句话,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鼓乐声,无数的冥币飘了进来,被阴风一吹“哗哗”作响。
我们三人都不约而同的回头,门口出现一队白衣人,他们行走像在空中飘,毫无声音。而身上的衣服黑光油亮!
又是纸人?他们来干什么?我急忙拿出铜镜,但上面的青光已经完全消失,我急忙吐了几口血在上面,但镜光闪烁一下立刻灭了下去。
“哥们儿,赶紧走,这东西我们对付不了!”潘阳和瞎子上前一左一右的驾着我。
我一阵拳打脚踢都没有挣脱出来,就在快出侧门的时候,血棺内又传来敲击声。
她说:我爱你!
☆、第十八章 诡异照片
临门的最后一刻,我听到单冰对我说:我爱你!
可我却什么都来不及说,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纸人鱼贯而入。
阴风中,冥纸飞舞,像送葬一样,我大声的叫喊,但潘阳和瞎子紧紧抓着我的手,生生拖了出去。
最后一眼,我看到灯光闪烁成血红色,八个纸人列队出来,抬起血色棺材,接着虚空仿佛扭曲一样,荡起一圈圈涟漪,随即消失在大厅内。
看到单冰被抬走,我大吼一声,胸口一阵发闷,直接晕了过去。
许多年后,我回想那一刻,感觉到的依旧是恐惧和自责。这件事也对后来的我有着重要的影响。
我醒来是在一家宾馆里,潘阳和瞎子都在,醒来后我并没有责备他们。
瞎子自顾自的和我说起了鬼谷的事,鬼谷是鬼谷子传承的一个分支名字,并不是地名。
而且鬼谷只是继承了尸修,但在道术最鼎盛的时候,鬼谷被正道人士倾巢覆灭,最后只剩一口鬼棺,传说棺内有具上千年的尸体,早已修炼成人,但最终找到的只是一具空棺!
听到这里,我问:单冰就是那具修炼成人的千年老尸?
潘阳点点头,我嗤笑道: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们非要说是尸体,你不觉得可笑?而且时代的变迁了,即便你们说的是真的,单冰也不曾害人,什么影门找她做什么?
瞎子说:修成人的千年古尸,心脏就是长生不老药,这个世界上不知有多少人为之疯狂。
我听后,将头埋在膝盖间,心想万千世界人类所了解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什么都有可能,我用力抓着头发问:这么说,他们是要取出单冰的心脏了?
说到后面几个字,我抬头咆哮的吼了出来。整个过程,我连一个活人都没有见过,单冰就这么被抓走了。
潘阳上前安慰我道:想要抓单冰必须用她所用过的棺材,但其中也有一个弊端,鬼棺盖上之后就很难在打开!
我说: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把单冰弄走干什么?还有为何要扯上那该死的连体手术和死囚?这些事情根本没有必要插进来。
潘阳说:这事我也不清楚,不过单冰很有可能被人弄到峨眉山去了!要找的话我可以陪你走一趟!
峨眉山?我记得前几年还有新闻爆出九老洞深处发现千年僵尸,难道有什么联系。。。想到联系。。。我抬头看着潘阳道:连体热和死囚不可能同单冰一点联系都没有?你在隐瞒我!你和老瞎子绝对不是在找什么长生不老药。
潘阳沉默不语,我知道自己猜中了,他们要的肯定是和连体人手术或者死囚有关的。
瞎子可能是听出我语气中的气愤,上前打圆场道:长生不老药也是个传说,即便真的有也不是我们可以享受的,我们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得到尸修的道术。毕竟死了几千年后还能活过来做人,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疯子!”我骂了一声,翻身下了床。不管瞎子说的是不是真的,我都知道自己不可能从他们口中问出什么。
潘阳问: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说:还能怎么办,医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又是尸体又是冥纸的,回家等着警察上门问询。
潘阳笑道:这个你大可放心,对方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清空医院,里面发生的是就不会外传,也不会有人管。
我原本要走的闻言又退了回来,说:真的吗?
他点点头,我盯着他说:我要去找峨眉山!希望你们能够帮我!
瞎子说这是他义不容辞的,鬼谷和棺山有些渊源,想想他见到鬼棺就磕头的画面,我觉得应该是真的。但是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如何能找到单冰并救出她。
虽说鬼棺不容易打开,但世间没有绝对,而且是有备而来,相信这个时间还要更短。
潘阳和瞎子就在宾馆等我,而我要去单冰家里看看,希望能找到一点点线索,如果她真的是潘阳说的那样,至少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回去的路上,我特意绕到医院门口,偌大的医院一夜之间就架起了钢架,听周边小卖部的店主说是要翻新。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不用上班也没有接到通知,看来我和单冰算是下岗了,至于张主任是死是活,我不想为他浪费哪怕一个脑细胞。
单冰的家我只是去过一次,不过因为无意看到她洗澡,只是呆了一个小时就被她扫地出门。
站在浴室的门口,我还能想象出她但是的囧样!还有飞退将我踢出时的表情。
冰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我在心里期待,来到她的卧室。
卧室不算大,除了一张书桌外就没有多余的摆设,床上还残留着她的香味。
书桌上放着两本解剖学的书籍,我拉开抽屉,看到了一堆明信片。我拿起来翻看,都是一些风景照,就在我要将它放回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不可思议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片连绵的大山,照片里有两个人站在山巅,背后是残阳如血,暮霭如歌。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两朵相似的花?
我颤抖这手,将照片翻了过来,背面标注的时间:2005年。
整整十年,那时候我才十五岁,单冰也才十七岁。但是张片上,夕阳下相互依偎的两人正是我和单冰,模样正是现在的我和她。
单冰怎么会有这张照片?2005年,我还在上高中,根本就不认识单冰,还是个少年。
我惶恐的将照片收到上口衣兜内,又将抽屉全部翻了一遍,在另一个抽屉里又找到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同潘阳发给我的一样,依旧是那血色的棺材,棺材头上挂着铜钱大小的小镜子。
但是就是那硬币大小的镜面,却照出了一个背影,而且十分清晰。。。背影像是一个男人。。.
我急忙拿出衣兜里的照片,放在一起对比!我松了口气,这个背影应该不是照片中的“我”。
或许那根本就不是我!拿着照片,我心里根本无法理清思路。
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拍过这样的照片,而且2013年之前,我根本不认识单冰。
那么照片上的两人又是谁?又是谁拍摄了这两张照片?单冰为何会有这样的照片?
我抚摸着胸前的铜镜,出了单冰家,我立刻给母亲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我想起老瞎子的话,先问了我的生辰是不是记错了。
母亲说不可能,当时是父亲用上海手表记得时间,不可能会错。我又问母亲我大学期间有没有患过病,比如失忆之类的。
我才问,母亲在电话里都快急哭了,一个劲问我是不是生病了。
最终母亲肯定我从未失忆过,而且在我的记忆里,也从未有过断层。
挂掉电话,我心中的疑问更多。那张照片里的人不是我和单冰?但又是谁拥有和我们一样的容貌?
还有是老瞎子骗我,还是母亲隐瞒了什么?
我站在卧室中央,低头沉思。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叹息声,我被惊吓到,大吼了一声:谁!
然后猛的转身,身后空荡荡的!我心里有些毛了,但努力的安慰自己可能是太紧张了,产生错觉了。
转身关上卧室的门,心里有了自己的打算,在这里猜永远都找不到答案。
而且现在重要的是救出单冰,潘阳说在峨眉山,那应该不会错,我感觉他和瞎子都应该是知情的。
但就在我准备走出正门的时候,我再次听到了叹息声!
这一次,我没有立刻回头,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我说:是谁,别装神弄鬼吓唬老子。
我说这话完全是为了自己壮胆,然而就在我话语刚落的时候,感觉有一只手缓缓搭上了我的肩膀。
突然间,我就想起那个死去的连体妹妹!大白天的,她难道还想行凶不成?
那只手很轻柔,但很冰,一直在我肩膀上来回轻抚,冰冷的指甲时不时还划到我的脖子。
他妈的!我心想管她是人是鬼,先搞一下看看。这样想着,我猛的回头,学着泰拳的反身肘击横扫过去。
我听到“啪”的一声轻响,转过身后是空荡荡的,但地上躺着一个红色挎包。因为没有感觉到那种特殊的阴冷,我的心稍微松了不少,轻轻俯身将红色挎包提了起来。
包包是单冰的,我见过她跨过。但当我将挎包拿起来后,看到地面上有一个清晰的脚印。
脚印好像是刚刚留下一样,落了些黄色的粉末!
刚才我的身后一定有什么东西,脚印上看像是人,但什么样的人才能有这样的速度?
我不敢挨个角落的去找,拿着挎包匆匆出了单冰家。来到外面我才打开红色挎包。
里面的物品不多,有单冰的车钥匙和一张银行卡!最底下有一封折叠的信。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将信拆开,上面娟秀的字迹,一看就知道是单冰留的。
信的开头:林凡,如果你看到这封信。。。。.
☆、第十九章 生魂叫
“林凡,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已经分开了,如果还能在见面。。。。。”
信的内容只有这短短的几句话,甚至等于什么都没有说。
但在信签纸的空白处,单冰用铅笔画着一幅画。画中群山连绵,斜阳落辉,微风间青丝飞扬。
背景里,是一对相互依偎的青年男女。但她画的只有一个侧影!
最下面有一行秀气的铅笔字: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滴答!”不知何时,我眼里的泪珠滚了下来,打湿了信签纸!我急忙将其擦去贴身收好。
心道:现在不是我懦弱的时候了,我要坚强,上峨眉救回单冰。
含回眼泪,我准备门。但在关门的瞬间,我听到房间大厅里传来一声轻叹,还有移动的脚步。
大白天,空荡荡的房间,是谁两次三番的叹息?我有些害怕,要是平时我肯定撒腿就跑,但现在不行。我手握铜镜,一把拉开门冲了进去。
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是在茶几前又有一个崭新的脚印,同样洒落了不少金黄色粉末。
而且茶几上多了一把小刀,有三四寸长短,此时是打开的,锋利的刀刃闪烁着青色光芒。
是谁?究竟是谁在屋里?刚才给了我包包,现在又送来一把小刀?我心里很忐忑。站在客厅中央喊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喊完过后,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我闭住呼吸,生怕做过任何细微的声音。
“唉!”
声音从头顶传来,我猛的抬头向上看,只见金光一闪,一道金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啪!”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天花板上落到了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