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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她问:你老婆叫单冰?她和我之间有什么联系吗?我查过她的资料,系统里没有这个人。
没有单冰的信息?这怎么可能。单冰是有身份证的,我将身份证号码背出来让她在搜一次,但显示的是查无此人。
难道有人将她的个人信息清了?但是这有什么意义?
还是说,本来就没有单冰这个人?但是。。.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心里更是堵得慌,我给瞎子打了电话,但是提示无法接通。
回到医院,不出所料,沉香小棺弄丢了,文物贩子也死了,死法和刘云山差不多。
他翻滚下床,在地上滚出触目惊心的血痕,从这痕迹可以想到当时的他是多么的痛苦。
单若水立刻安排人调取了监控,但是从画面中根本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此刻天色暗黄,单若水和我辞别后匆匆离去,看上去很惊慌,而且走的时候欲言又止。我抽着烟,只是嘱咐她小心点,而且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病人死亡,主任本该将所有责任推脱在我身上,但我只是个临时工,他只能将过错担了。当然我也就此下岗。
随便吃了点东西,拖着疲惫回到家中。那股奇特的香味也淡了不少。
我冲了个澡,打算试一试深度冥想。。.
☆、第四十六章 深度冥想
我用花露水洗了个澡,将所有窗户都关紧,房门反锁。因为在深度冥想中,身体的任何不适和任何的声音,都会让你之前所做的一切功亏一篑。
弄了张毯子铺在地上,我不打算用水,而是在毯子前方点了根蜡烛,将金剑和血刃都拴在手腕上,分别握在手里。
只有安心才能静心,但深度冥想,本来就是一个存在于理论上的东西,普通人想要成功的几率几乎是零。
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加上纸火店老板的话,我感觉自己不会是普通人,或许会成功。
当客厅的大灯关闭后,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烛火的摇曳,我深吸了几口气,盘膝坐下。
这个姿势不是什么高深的东西,按照医学上来说,会导致血液不循环,从而造成身体的麻痹,大脑的反应等等都会放缓,更容易让思维集中。
我只是抱着一个尝试的态度,开始的时候根本静不下来,满脑子不是单冰的身影,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却又感觉到了困倦。
半睡半醒间,突然有人轻叹了一声。我瞬间醒来,却发现周围早已斗转星移,眼前高山连绵,山风呼啸。
我抬头看向天际,万里晴空上不见太阳,那种天光柔和,给人如梦如幻的感觉。
“你来了!”
山巅之上,那个背影缓缓开口。
“你是谁?”
但话音刚落,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化,光线变得淡淡,直到完全漆黑。但黑暗中,有一点青光,犹如深邃夜空中的一点繁星。
我缓缓走了过去,微弱的青光中,照出这个房间的轮廓。
这是单冰的家,这里是她的卧室。。。走近了,那青光清如水、明如月。
是铜镜。。。。我伸出手,丝丝缕缕的青光落在手心,它汇集成一个点,明亮而清澈,无数的光芒在我手中跳跃。
我缓缓凑上前。。。怎么回事!青色的光芒,如同一面镜子,它照出了我。。。但又。。。我缓缓抬手,摸着自己的脸,青色的光芒中,她同样抬起手,轻轻摩挲着那张雪白的脸。
怎么回事。。。镜中的我怎么变成单冰了?这。。。。青光开始消散,我看到的单冰的身影,她周围缭绕这无数光芒。。。但远处。。。远处,一片漆黑。
我伸出手,想要拉住她,但那青光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远到我无法触及。
呼!我猛的喘了口气,从忧伤中醒来。。。刚才的是梦?还是进入了深度冥想中看到的?
它是那么的真实,镜中。。。我怎么成了单冰?
回过神来,身前的烛火轻微的摇曳,但是在烛火的阴影里。。。地面上落下了一个影子。
阳台上不知何时站了一个黑影,烛火中忽隐忽现。
谁?我吼了一声,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好在拴在手上的血刃和金剑还在,我缓缓起身,突然间一股熟悉的香味落入鼻孔中。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缓缓后退,左手轻轻摸在开关上。
这一瞬间,我的呼吸停滞,熟悉的沉香味。。。哪有那看上去有些。。。有些诡异的身影。
而且我越看越像。。。像全身裹满纱布。我喉结滚动,手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他站在那里多久了?
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就一直这样站在那里看着我?
这些我不确定,但想到我半睡半醒的时候,他就在角落里直勾勾的看着我,背后就一阵阵的发寒。
我不敢开灯,害怕光亮传来的瞬间,会被他恐怖的样子击垮神经。
但是黑暗中,他还是动了,用扭曲的姿势一点点的向着我挪动。
我又大声问:你是谁?
然而,没有任何的回答,烛火开始摇摆,整个房间看上去影影绰绰,多了几分诡异的气息。
猛的的吸了口气,握着血刃,我用力将开关合上,电流就像是垂死的蠕虫,在嗡嗡声中,头顶的大灯闪烁了几下,终于启动。
明亮的灯光下,我用力的睁着眼睛,但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弥漫的的沉香味,证明刚才房间里绝对来过别的东西。
被灯光闪到,我用力的眨了眨眼,背靠在墙壁上喘着气,但就在这时,头顶突然有什么东西碰了我一下。
这种感觉就像。。。洗澡的那天,好像头顶上挂着什么东西。
然而这一次的感觉更加强烈,脸上和脖子上都有被什么东西扫过的感觉,痒痒的,像是头发。
我用手在脸上摸了一把,什么都没有。我猛的向前跑出几步,然后转身抬头向头顶望去。。.
“嘶”我抽了口冷气,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正死死的趴在屋顶上,她倒立着,黑黝黝的头发千丝万缕的垂落下来。
我来不及多想就将血刃拉出,咬着牙,一步步向它靠近。但是它仿佛是静止的,就连对付鬼物无往不利的血刃靠近,她都不为所动!
“呼”房间内突然出现一股冷风,将她满头的长发从脸上吹开。
看清她的脸,我整个人呆住了,神情有些恍惚。。。单冰。。。不对,应该是单若水。
虽然她和单冰与七八分相似,但还是有区别的,至少身上的味道就不同。。.
“单警官!”我轻轻的喊了一声,但她紧紧闭着双目,我将血刃往回收了收,她肯定不是人,因为人没法趴在屋顶。
但应该不是鬼魂,因为白天单冰还好好的,即便是出了什么意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变成鬼魂。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的魂掉了。。。我小心的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
冰的吓人,即便如此,她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双眼紧紧闭着,我反手握着血刃,一时间也找不到别的办法。
我手中的东西都只能用来攻击,收魂叫魂这种事情我一窍不通。
但是我试着将她弄下来,怕金剑伤到她,我刻意将它取下来,戴在脖子上。
我只是轻轻的拉了下,她突然就从屋顶掉了下来,我踉踉跄跄的才将她接住。
抱着她,我感觉就像抱着一块冰,而且。。。她是有重量的!就像一个人。。。我怕她会突然变得恐怖,顺手就将她放在沙发上。
看着她,我整个人的迷茫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天洗澡的时候也是她在屋顶?那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连忙掏出电话给潘阳打去,但提示不在服务区,接着我又打了瞎子的,这次通了,却没人接听。
挂掉电话,我想了想,将手机卡取出丢到一旁,想了想将电话也丢掉。
潘阳和瞎子已经不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了,因为他们知道的事情远远比我知道的多,但他们永远都不会告诉我。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跑腿的。现在。。。我不想干了。
我抱起单若水,匆匆出门,上车后我看了下时间,22点多。看了一眼副驾上的单若水,怎么看都不像是鬼魂,鬼魂应该是没有重量的!我伸手在她身上摸了起来,但她穿的是白色睡裙,全身上下都没有口袋。
真是该死。。。如果能找到她的证件,至少还能说明她就是单若水,但是现在。。。我发动车子,向小巷子的纸火店飞驰而去。
我怀疑自己通过深度冥想触及了一些未知的领域,因为我感觉单若水几天前就会趴在我的屋顶上了。
那种让我不适的感觉,应该就是她了,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以前看不到的东西,我今天竟然看到了。
当然我的想法也许是错误的,但是找那个店老板绝对不会错。
小巷子一如既往的昏暗,我抱着单若水慌慌张张的跑了进去。
拐角的地方,我又看到那个酷似提篮婆的老太太蹲在那里烧纸,嘴里还是嘀嘀咕咕的。
我不及理会,直接冲向纸火店。这次,店铺里亮着灯,而且是很亮的那种,照得那些纸人纸马灰白灰白的,多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毛三爷站在店铺门口翘首以盼,好像专程在等我。
我冲到店门口就不敢进去,他店铺里的那些纸人纸马都很诡异,当然我不是害怕,而是怕身上的金剑伤到他们。
“进来再说吧!”毛三爷什么都没问,拉了我一把。我犹豫了一下,抱着单若水走了进去。
毛三爷探头向外面看了看,拉下卷临门。不等我开口,他就捋着光秃秃的下巴连声道:不错,不错!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将单若水放在他铺好的毯子上,问:三爷,这是怎么回事?她是人还是鬼?
毛三爷看了看她的瞳孔,说:当然是人,但也不是人。。.
“这何解?”我也是有些懵了,是人又不是人?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三爷说:有一种人,天生奇特,白天为人,晚上为魂,可以行走阴阳间。
行走阴阳间?这个阴阳是我们理解的生与死的阴阳,还是。。.
“而且这种人有个特性,容易被人借身还魂!”
难道。。。我看了一眼单若水的容貌。。。难道单冰她。。.
☆、第四十七章 都成之行
我问:三爷,你说他能在阴阳中行走,是指永镇。。.
“嘘!”
三爷突然打断我的话,压低了声音:她只有进入过深度冥想的人才能看到。。。这是秘密,如果想要救回小丫头,你就要保守这个秘密。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单若水,在看看毛三爷,他满脸皱纹的脸满是慈祥的笑。
难道他也进入过深度冥想?他是说,鬼棺永镇阴阳里所指的阴阳,它是一个微光世界,而单若水能够在这个微光世界中穿行!
我心里还有个更重要的问题,单冰是不是想要借尸还魂?
这个问题毛三爷没有回答,而我想,如果单冰真的在这样做的话,那。。。等于是在杀人!
如果真要这样,我不会阻止,但是我相信单冰不会这样做。
毛三爷突然起身,从杂物中翻出一个盒子,在我面前打开,里面是一沓道符。
在你没有找回自己的时候,这些东西或许会对你有用。我接过盒子,问:三爷,你怎么不教我画符?还有你是不是认识单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而你的命运与众不同,当你知道自己的生辰时,你就会找回自我!”
找回自我?难道现在的我不是我?突然间,我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会变成另一个人!会是单冰吗?为什么我看到铜镜中的自己是她?
还是那个从鬼棺中走出,与我长得相似的男子?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还是我吗?
我不想做别人,我只想做林凡。我问:大爷,你知不知道我的生辰?难道我父母记下的生辰都是错的吗?
三爷笑了笑,坐回那把漆黑的摇椅上,缓缓闭上双眼,店铺里的光线突然变得昏暗,三爷的面容也逐渐变得模糊。
我突然感觉全身都在酥麻,而且心口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单若水连同沙发都在缓缓消散。
“咳咳!”剧烈的咳嗽声中,我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小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要微微用力,就如同百万只蚂蚁在骨髓里啃噬。
而眼前的烛火随着我的移动轻微的摇晃。我竟然。。。还在家里!那么,刚才看到的。。。难道那才是另一个世界?
但沙发上有个蜷缩的身影,我一瘸一拐的跑过去将灯打开。
沙发上,穿着白色睡裙的单若水轻轻的动了动,毛三爷给的盒子此刻就放在茶几上。
怎么回事?我用力的在地上跺了几下,让疼痛来麻痹难受的腿麻,走上去将盒子打开,里面有厚厚的一叠道符。
如果刚才。。。那么这符和单若水又如何解释?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