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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漫天的风沙让我眼睛都睁不开,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力量拉扯着坠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待四周一切平静,我睁开眼睛一看,顿时全身发冷,心中涌出绝望之情来。 此时的我被绑在石棺上,睡在上面,而恶魔的化身那个老头正站在我的面前。 一脸诡异的看着我,老头‘嘿嘿’一声笑,“注定如此,谁也不能够改变,蜀元将军当年不也是被人放了血么,现在你也放放血吧”。 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根本无济于事,我大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 “嘿嘿,我是谁,这个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我只不过要放放你的血而已,放心我还不会杀死你的,因为你可是我的救命钥匙啊,不要再做无劳的挣扎了,接受现实吧,你是斗不过我的”。 说完,我就看见老头的手里出现了一把匕首,寒光闪烁慢慢的靠近我。 心里恐惧绝望,现在的我根本就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怎么办,谁来救救我?”心中只有这个念头,也只能有的一个念头。 匕首已经靠近我的身体,老头‘嘿嘿’阴笑,那苍白的脸上闪烁着青光。 近了近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项飞终于赶到,“鬼孽,还不快快放下手中匕首”。 侧头一看,他端着镇魂灯走了过来,四周立马安静下来。 老头冷哼一声,同样是大修一拂,冤魂厉鬼如潮水般涌了过去,其中一个巨大的恶鬼头张开血盆大口,想要把项飞吃进去。 但见项飞显得很淡定,两指并拢在镇魂灯上一点,那青幽的火焰,竟然串了起来,差不多有三米多高,向前扑了去。 恶鬼头消散,冤魂厉鬼惨叫,也跟着消散而去,项飞就那么拿着镇魂灯,走向了老头。 “你竟然懂得用镇魂灯,你是什么来历?”老头的神色开始谨慎起来,盯着项飞,想要看穿他。 “无名小卒而已,你还有什么邪法,尽管使出来吧”。 老头的身影虚幻下去,他又拿出了引魂灯,然后又拿出了一个铃铛,和我祖传的招魂铃一模一样的铃铛。 ‘钉呤’一声,老头摇起了招魂铃,身影在引魂灯的照耀下显得那么的怪异。 “冤死亡魂,跟我走吧”,就见四周地面上,一个个亡魂爬了出来,有厉鬼在咆哮,齐齐向我们这里涌来。 虽然有镇魂灯镇压,但是太多了,而且这老头又在作法,加上项飞对镇魂灯也是一知半解的,根本发挥不出真正的威力。 双方势均力敌,眼看项飞就要落下风,就在这时,从远处的昏暗雾气中,传来一阵怪异的叫声,这个叫声有点像鸟,但是又非常的尖锐,听了让人耳朵都在嗡嗡叫。 老头脸色一下难看起来,似乎非常的害怕,“算你们运气好”,丢下这句话,他就跳下了祭台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和项飞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管不了那么多,至少现在已经脱困了。 项飞帮我把身上的绳子解开,我俩找了一个方向跑了出去,没多时就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依旧是那个陵园。 我们困惑,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但是现在眼下还是出去要紧,这羌族的祭祀古地,根本就是一个上古道场,不过是鸠占鹊巢,继续待下去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但是现在关键是我们要怎样出去,按照原路爬出去,显然不现实,唯一指望就是能够有一条通往外面的通道。 我俩在陵园中四处寻找,最后在泉水那里发现了一线生机,顺着泉水我们来到了一处峡谷中。 让我们吃惊的是,在峡谷中,白色的烟雾缭绕,而在云雾中,隐约可以看见一座道观模样的建筑露了出来。 我俩眼中满是激动的光芒,看这道观的气势规模,肯定来头不小,说不定还是上古所留,里面有道脚祖师留下的绝学。 恨不得立马飞过去,我俩沿着山谷小路走了过去,一路上云雾缭绕,有些如梦似幻。 渐渐的我们发现情况不对了,那道观无论怎么走,都还在我们的前面,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看不真切。 “这该不会是幻境吧?”我问道。 项飞也是不解,“如果是幻境,怎么看起来这么的真实,而且在这样的一个地方,不应该有幻境才是。难道这道观被布置了障眼法?” “我看很有可能,要不然我们怎么一直走不过去。现在怎么办,我们是要继续走下去,还是寻找出路?” 项飞点头,“你的意思呢?” “我看还是先出去吧,既然先辈祖师要在这里布置下障眼法,估计这是他们生前修行的地方,死后也不希望后人去打扰他们的安宁,一切随缘”。 “嗯,看来也只能这样了,眼下还是出去要紧”。###第一百二十一章 逃出生天
不过让我们惊讶的是,峡谷中竟然有一条溪流,溪水叮咚蜿蜒着流向了一个地洞。 本来这还没什么,但当我们走过去,竟然发现里面还有鱼儿在游动,心中惊喜,我俩都知道这溪流一定是通往外面,很可能这是一条地下河,最终会回到地面。 当然我们也不会贸然的跳下去,当然是先试探试探,看看里面深不深。 哪知当我们一跳下去,就感觉脚下有一股吸力拉住了我们,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隐藏在水中暗流,是一个漩涡。 等我俩反应过来,已经是来不及了,被水下的吸力拉了下去。 只感觉身体不断的下沉,而后又往上冒,等浮出水面,我们发现自己是来到了一个山洞中,前面隐约有亮光传来。 当下我们就游了过去,片刻就到了亮光处,抬头一望眼前出现了山丘和树木,还听见了鸟儿的叫声。 终是松了口气,我们是重见天日啊! 爬上了岸,休息了一会,身份打湿了,好在身上的打火机还能用,就找了一堆木柴点燃烤起火来。 项飞把镇魂灯还给我,我便拿在火上烤起来,烤着烤着我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灯上的那副青铜人面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青鸟蛇头图,散发出一股妖异气息,让人浑身有些发毛。 “这难道是在暗示着什么?”我心里思索,仔细的观察起镇魂灯来。 看了一会,除了图不同之外,其他地方都没有变化,衣服也烤干了,项飞说赶紧找到有人烟的地方,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不然今晚有可能会睡这荒郊野外呢。 现在是又累又饿,我们沿着山路前行,虽然身处荒山中,但看四周地貌,应该还在坠鹰崖附近。 翻过一个山头,我们终于看见了羌族的碉楼,不过看起来好像只有几户人家,应该是散居在这个地方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了羌族人家,我们也可以好好的歇息歇息了。 刚走进寨口,就见一羌族大叔赶着羊群过来,看见我们落魄的模样,便用生硬的汉语问道:“你们是迷路的游客吧?” 我和项飞也就顺水推舟,点头回应。 这位羌族大叔很好客,连忙把我们领了进去,听他说这里就是三户羌族人家,是散居在外面的,平常偶尔有迷路的游客找到这里,他们已经习惯了。 我和项飞跟着走了进来,一共就三座碉楼,有些老旧基本都用石砌成。 羌族大叔名叫巴木,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出去打工了,二女儿上学,现在家里就还有一个小儿子和老婆。 另外两家人情况也都差不多,到了巴木大叔的家里,他让我们先坐下,就去弄吃的了。 一会就端上来两碗玉米糊糊,还有腊肉和馍馍,我和项飞也不客气,都饿得要死,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把端上来的东西吃完,我和项飞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正准备起身道谢,就看见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从门外走了进来。 给我们第一眼的感觉就是,这个少年看起来非常的虚弱,脸色腊黄瘦骨嶙峋的样子。 旁边的巴木大叔叹息一声说道:“这就是我的小儿子,自从六岁那年生了一场病以后,身体就一直不好,这么几年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药了,可就是不见好转,甚至我们都找了羌族的巫师来看,也不见效果。唉!命苦啊”。 我和项飞看了这个少年一眼,又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项飞就走了过去,伸指点在了少年的额头。 “怎么,看出什么来了吗?”我问道。 “嗯,这男孩应该是中了鬼气,伤了身体本元,也就是说打乱了他的阴阳平衡,能够活下来都不错了”。 听项飞这么说,巴木大叔一下就明白过来,知道我们不是迷路的游客,连忙跪在了地上,“两位大师,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 我连忙把巴木大叔扶了起来,“既然让我们碰上了,那就没有不救的道理,算是他的命数吧”。 项飞也点头,“鬼气刚侵蚀到内脏,还有得救,不过要是要晚上十天半载,就是阴阳法师来了也救不了了”。 “刘师,你为我护法吧”。 我们让巴木大叔在一旁守着,然后让他儿子盘膝坐在了地上,项飞开始作法,驱除少年身体中的鬼气,让阴阳平衡。 项飞念了几句道决,然后在少年的背后贴了一张道符,伸指点在了少年的印堂上,就见少年的额头泛起一团黑气。 印堂本是人的太阴太阳所在,也就是天机之位,跟人的运势兴旺有很大关系,最容易被鬼物所侵蚀。 逼出了这团黑气,项飞一张符打在了上面,燃起了幽火,黑气慢慢的消失,便见少年的脸色逐渐好转。 项飞吐了口气,“现在应该没事了,不过刚才我检查了下,他身上的鬼气,倒是有些年头了,这里附近有什么古墓吗?” 巴木大叔一边拜谢我们,一边想了想说道:“我们这片地区没看见有古墓,顶多就是一些悬棺”。 “你再仔细想想”。 巴木大叔思索,他儿子吉巴倒是说道:“有一个地方,我小的时候因为贪玩去过一次,那里。。。。那里”。 我们看见巴木大叔儿子的眼中露出了恐惧的目光,似乎在害怕什么。 “不用怕,告诉我们你看见了什么?”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我看见那里好多的死人,都被吊在那里,还有一个老头子在那里走来走去”,说着,吉巴全身都颤抖起来。 巴木大叔似乎也想了起来,“该不会就是那个地方吧”? “哪个地方?” “就是我们羌族很早前留下的祭祀地方,是邪教,在近代逐渐的没落,虽然被消灭过,但在我们这些偏僻地方还留下有遗迹。我听我爷爷说过,那个地方在民国的时候还非常的兴盛,因为战乱年代人死了多少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就死人弄了进去,就在十年动luan的时候,因为逃难的人多,也有好多人被弄了进来,用来祭祀,不过后来政府管得严,就很少见到他们的踪迹了”。 听了巴木大叔的诉说,我和项飞都明白了怎么回事,古老的羌族以前盛行过邪教,其实跟蜀墓里的祭祀古术有很大关联,我们有必要去查看下。 不过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听巴木大叔说,那个地方非常的偏僻,接近原始森林,很少有人去,就是他自己也只去过两三次,都只敢远远的站在外面观望,因为那个地方非常的阴森,人都感觉凉飕飕的。 最后商量决定,明天一大早,巴木大叔带我们去,毕竟我们自己的话,根本找不到路。 晚上自然就在巴木大叔家里住下来,三户人家也没几个人,因为我们的到来,大家伙都聚到了一起,点起了篝火,场面倒还有几分热闹。 天气晴朗月光洒落,山野间虫子叫声此起彼伏,宁静而安详,使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忍不住想要躺在草地上睡上一觉。 忽然这时,不远处的山林间传来一阵哭泣声,听声音应该是女人,凄凉悲伤似乎有莫大的冤屈一样,夹杂在风中忽远忽近。 我惊讶的问道:“那是谁在苦?” 巴木大叔他们脸色都有些难看起来,叹了叹气,巴木大叔还是说道:“那是一个疯了的女人”。 “疯了的女人?” 巴木大叔点头,“对,疯了的女人,说起来那还是五年前的事。因为我们这里偏僻,人烟稀少,所以但凡年轻人都想走出去,女孩子自然是嫁出去,而男的呢就只有靠自己的努力奋斗,或者就是通过族里的联姻订婚来成家”。 说着,巴木大叔指了指我们旁边的塔纳克,“他的儿子就是通过族里的联姻订婚成家的,那个女孩子就是不远羌寨里的,读过书思想开明,不愿意以这种方式把自己嫁出去,另外一个原因也是因为我们这里太偏僻了,没有出路。但是我们羌族的规矩是不能抗拒的,最终被强行带了回来”。 “带了回来不久,就疯掉了,整天大哭大叫的,我们就把她锁在了那边的山洞里,平日里送点吃穿的东西去。哎!这事我们也不愿意看到现在这个结果”。 旁边的塔纳克大叔也是叹息连连,“好不容易娶到个儿媳妇,没想到疯了”! “那你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