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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不去支援,抛弃以前的盟友,那才是大问题。”
秦家的老人点点头,然后出了正厅,见到一个少女正走过来,他淡淡地说道:“小红,正好,你去一趟法家。帮他们把敌人打退,对了。尽量多抓几个活口。”
“就我一个人吗?”这个名为小红的少女指了指自己的脸,一脸的不情愿。
“你一个人就足够了。”
小红有些不满地说道:“可我是个淑女。怎么能做这么粗鲁的事情,以后怎么嫁得出去,我们秦家受你们这些男人的拖累,风评已经够差了,如果我们秦家的女人再担上个粗鲁的名声,河洛城那还有好人家敢要我们。”
“叫你去就去,另这么多废话。”老人板着一张脸,不由分说地斥了句,然后背着双手就走了。
名为小红的少女只得恨恨地跺跺脚。然后转身往法家的方向走去。
在这个时候,河洛西城外,也发生了一些事情。王二民是个平民,斗字不识的平民。最近河洛城中粮价暴涨,他们家七口人眼前就快要吃不起饭了。饥饿是个什么样的感觉,王二民很清楚,他小时候不是河洛城人士,是凤阳县人,他五岁的时候凤阳县和周边城市大旱。庄稼颗粒无收,人们吃光的野草,吃光了树干,易子而食。但依然还是饿孚百里。
王二民现在依然还记得当时的感受,人都饿得快要失去了意识,见到任何活物都想咬上一口。要不是父亲当时机灵,抓了几十只蝗虫风干。然后带着他们母子俩沿着山脚北逃,一路上走走停停。实在饿得不行了就咬一小口蝗虫干,渴了就吃树皮,嚼草根。
因为是沿着山路走,他们避开了当时的难民潮,这才没有被人分而食之,他们几乎昼夜不停地走,好不容易走出灾区,到了河洛城,然后这才听说凤阳县已经十室九空,而他在当时,已经被饿晕了数次,要不是母亲和父亲像是杂草般地顽强,硬是背着他,没舍得扔,否则他当时早就成了别人的食物了。
人人都说儿时的第一次记忆是最深刻的,王二民对着饥饿有着一种天然的恐惧。最近这段时间,河洛城的粮涨是一天数涨,不到几天,他发现自己已经买不起粮食了,虽然家中还有些余粮,但那撑不了几天,一旦粮食吃完,他们就只有挨饿了。
一种根植于骨子里的恐惧渐渐地包裹着他的心神,不但是他,连他的父母也开始唉声叹气起来。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没有成年,王二民不希望自己的后代,再经历一次自己以前所经历的痛苦。
这种时候,他就算想去借米,也借不着了,家家都和他差不多。眼看家里的米缸就要见底,他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却从街坊那里听说……老陈家在城外施粥,还以工代赈,妇孺可以直接去施粥点领粥,一天三次……而青壮则必须帮老陈家干活,才能吃到白花花的大米饭。
他一开始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天底下真有这么好的人?但是当他抱着七分怀疑,三分希冀带着家人到了西城外的时候,发现真的有人在施粥……在那一刻,王二民悬着的心落地了,那种根植于骨子里的恐惧消退了许多,他看着家中的父母,还有妻子儿女每天能喝上三碗白粥,虽然还不太饱,但总比挨饿强得多。
至于自己被老陈家使唤着去干重活,这又有什么关系,他们这些粗人什么都没有,就是有着一把子蛮力。况且这重活能换来白花花的米饭,傻子才不干。后来他们听说了,施粥是老陈家老祖公的主意……老祖公,一听就是个面慈目善的老人家。
王二民还知道,已经有很多人给老陈家的老祖公做了长生牌位,他打算过上两天也做一个,这样的善良的老人家,一定要长命百岁才行。
下午,和往常一样,父母妻儿去棚子那里排队等陈家的善人出来派粥。而他则准备去挖河石。但他觉得今天情况有些不对,周围多出了很多生面孔,而且这些人皮肤比普通平民要白一些,然后眼睛很凶。
没多过会,城门内又出来一批人,这批人穿着捕役服,他们推开那些正在等待施粥的平民,走到最中间的施粥棚子前。
领头的人叨着一根草根,拿着衙门的制式装备,齐人高的‘烧火棍’,他看了一眼刚熬好的白粥,然后抠了抠鼻子,扔了一团子黑乎乎的东西进去。然后他笑道:“哟,我帮你们加点味,别感谢我啊。”
他身后的捕役们发出哄然大笑。平民们的智力并不高,想像力也很差,他们不明白,这些官府的衙役们到底想做什么。王二民也不知道,但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老陈家这碗白粥喝起来要有点有波折了。(未完待续。。)
第一卷 483 将计就计(下)
平民向来是怕官的,更怕衙役,看到这队人,平民们自发地后退了,然后他们窃窃私语起来。似乎是享受着平民们的畏惧,衙役们笑得更开心了,领头的衙役又在大大的粥盆里吐了一口唾液,然后一腿将熬粥的大锅踢倒,看着白白的粥流了一地,平民们个个心痛得不行,现在河洛城粮价高到离谱,他这一脚至少踢到了一枚金币的大米。
“你这是在作什么?”准备施粥的一个陈家老人愤怒地看着领头的衙役。
“皇令,你们陈家在这里聚集非法人士,意徒行不轨之事。”领头的衙役使劲推了一下这个老人,然后恶狠狠地说道:“我告诉你们,以后不准再在这里施粥,如果你们老陈家真的嫌自家的米多,就多捐点给宫里,皇上等着你们表衷心呢。”
这衙役说完话,挥了挥手,后面的一队衙役分散开来,个个凶神恶煞,把老陈家七间施粥棚子全部推倒,熬的几锅粥全部推到了地上。看着那些白色的米粥和粥水在地上缓缓流淌,然后变成了灰白色,一些平民忍不住了,冲上去捧起那些混和着混沙的米粥就往嘴里塞,可却没想到被几个衙役用烧火棍打了出去。
“以后谁敢吃老陈家的粥,谁就该死。”
一直气得发抖的陈家老人怒喝道:“现在河洛城中,已无粮出售,我们老陈家本着与人为善的念头施粥,就是想给大伙一条活路,也给朝廷减轻点压力。你说皇令不准他们吃我们的粥。这一定是假的,皇上怎么可能不顾百姓的死活。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
周围的平民听到这话窃窃私语,也是颇不相信的表情。
“我看你们是打着皇令的名义来这里闹事的……来人!”老人大喝一声。早就在后面待命的十几名陈家护院立刻站了出来:“把这些无礼之徒赶走,如果敢胆反抗,就地格杀,我们老陈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欺负得了的。”
看着十几个气迫逼人的护院走上来,领头的衙役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枚金牌,喝道:“金龙符,见此符者如见皇上,还不快快下跪。”
陈家老人跪下了,周围的平民看到这种情况。也是跟着跪了下来。
“金龙符绝对不是一个衙役可以拿出来的,你到底是谁?”陈家老人盯着领头的衙役,似乎是一脸的惊讶。
“我是谁你管得着吗?”领头的衙役一脸傲气:“来人,把陈家的人都给我带走。”
“我不信皇上会做这样的决定,他难道是打算置数千民众于死地吗?”陈家老人悲愤地呼喊道:“我们施粥,也是拳拳报效之心,难道这也有错。一定,一定是你们欺瞒了皇上,才上皇上做这个决定的。”
“拳拳报效之心?”领头的衙役一脸讥讽:“你们老陈家也有资格说这话?”
老陈家打算造反。这事很多人知道。但平民们知道的可不多,另外就是,他们现在连饭都吃不饱了,还在乎谁造反的问题?对于那些饥饿的人来说。天大地大,不如填饱肚子这个问题大。
领头的衙役看着周围的人,嚣张地喊道:“老陈家的粥。你们以后谁敢喝,谁就死……还有。这天下都是皇上的,包括你们的命。皇上不让你们喝粥,你们就不能喝,皇上要你们的命,你们就得自己把脑袋割下来。把陈家的人带走……告诉你们,谁敢违抗皇令,以后就是这榜样。”
这队衙役扑上去,把陈家那个老人和护院们全绑走了。这批走得气势昂昂的衙役们并没有发现,一大群的平民在他们的身后看着,几乎人人眼中都充满了怒火。
陈家洛带着两三人在远处,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拍掌说道:“民心可用,民心可用。厉害,老祖公实在太厉害了,一切尽在掌握……一会老李被带到城中之后,你们找个合适的机会把我们抢下来,我们老陈家的人,可不能这么就被人给带到大牢里去了。”
“那衙役可是六皇子乔装的,我们贸然动手不好吧?”一个人问道。
“我知道他是六皇子。”陈家洛笑了下:“但我们现在还怕皇子?你们救人的时候帮我揍他一顿,打得鼻清脸肿就行了,别杀了他,现在还不到彻底翻脸的时候。”
身后几人领命而去,陈家洛拍了拍脸,然后装成一幅惊讶的样子走到施粥点,大叫了一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把棚子给拆了?”
陈家洛前段时间一直在施粥现场维护治安,保障秩序,所以很多人知道这年轻人是老陈家的大人物,当下就有人悲愤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在听完后,陈家洛陷入了沉默。众平民一见这情况,都有些关键。
有人就大喊:“陈公子,如果你们不派粥了,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啊。”
“就是啊,陈公子,你就行行好吧,继续派粥吧。”
“不是我们不想派粥……”陈家洛的脸上为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是皇上不允许我们派粥了。如果我们违抗皇令,后果很严重。”
陈家洛‘失魂落魄’地走了,留下身后一大群惶恐不知所措的平民们,担忧一点点在他们之间弥漫开来,而后这种担忧很快就变成了一种实质性的怒气,针对皇室的怒气。
陈家洛回到城内后,一转眼就变了表情,他看了一眼空中绽放开来的烟花,他很清楚,这是法家在求援的标志,他只是摇了摇头,正回到家门的时候,却看到一群护院冲着出了大门,他抓着最后一个人问道:“你们这么急着跑过去干什么?”
“老祖公让我们去法家救援,越快越好。”
陈家洛哦了声,他明白了,看来法家很快也会成为他们的盟友了。他快步走进西院,然后就看到了很惊人的一幕:自家老祖公正站在院子里,他的身边有一个淡绿色的光圈在涌动,有点像是结界,然后这个光圈缓缓浮上半空,旋转成拳头大的一团,最后在数秒内变形,然后颜色也开始改变,最后变成一只白色的蝴蝶飞走了。(未完待续。。)
第一卷 484 论神
陈家洛感觉到灵魂中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敬畏感,他低下头,将刚才的事情大致经过说了一遍,然后他添了下因为震惊而已经有些干燥的下唇,继续说道:“老祖公,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你们能弄到那套衙役的衣服吗?”陈贤颂问道。
陈家洛答道:“这没有问题,衙役的衣服不贵,随便给那些人塞些钱就能从买来几套。”
“一会你让人继续去派粥。”陈贤颂想了会说道:“然后你让另一批人穿上衙役的衣服,去把施粥点全给毁了,然后再打伤一两个我们的自己人,最后说皇上不让派粥,就说平民都该死,反正有多难听,你们就骂多难听,最好把他们骂得愤怒得要杀人,明白了吗?”
陈家洛想了一会,然后全身一震,说道明白了,然后就退了下去。等他离开后,南希从陈贤颂身后的房间中走了出来,她用一种奇怪的视线盯着陈贤颂好几秒,然后才语气古怪地说道:“刚才,你创造了一个生命是吧?”
陈贤颂点点头:“只是一只蝴蝶罢了。”
南希轻轻地吸了口气:“只是一只蝴蝶罢了?你说得这么轻描淡写,难道你不清楚,创造生命这种行为,是神的领域吗?”
“神的领域?”陈贤颂这下子有些好奇了:“我知道你们希拉里族拥有祖先的记忆,特别是你们三巨头。听你话里的意思,你们当年还在母星的时候,似乎有神这种生物?”
南希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我们三巨头的先祖记忆。确实是比较久远,虽然我的前任被星球守护打得连信息核都快碎掉。但一万多年下来,也恢复了不少。根据我脑里的记忆。我们希拉里族,就是被一个神给放逐出来的。”
神……陈贤颂笑了下:“在你们希拉里族的概念中,神是什么?”
“神就是神,没有什么,也没有原因。”南希想了会答道。
陈贤颂却说道:“在我的概念中,所谓的神,其实就是非常强大的生物,或者是生命层次高于我们很多的特殊生物。因为无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