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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锁蓝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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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他倏地横瞪着她,“你想捅我几刀才过瘾是不是?”他以为她的武器是说说而已。

“偷窥淑女裸体是小人的行径,没阉了你的命根子就该偷笑。”原来他也是好色之徒。没有遮掩的珍妮立在温泉中,上半身傲人的身材少了水的掩护,美得教人移不开视线,而水底下若隐若现的三角地带更引人遐思。

但此刻的秦日阳尚无心欣赏,因为落水前在小腹、胸腔及后背各中她一记手刀,现在疼得眼睛都快睁不开。

“小姐,你一定不认识中国字。”本来他只是想嘲讽她,却凑巧捉到她的痛脚。

“不认识中国字犯法吗?我相信你的法文也没我溜。”什么嘛!她本来就是语言白痴。

不认识中……中国字?他挪揄地说:“你不是中国人啊?”他这问话由肯定变问号,“金发?”

他太惊讶了,原以为是月光照射的关系,岂知再定眼一瞧,她真的拥有一头灿烂及腰的金色发丝,这……这太匪夷所思了。

“什么金发……啊!怎么染剂全褪了色?”一绺发丝在风中飘动,珍妮才惊觉自己已漏了底。

眼前的裸女实在太养眼,超过秦日阳所能控制的范围,以致下体迅速地膨胀难抑,他尴尬地半转身蹲在水底,借以掩饰失态的下半身。“珍妮,我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麻烦你把自己包紧一点,我不想在温泉里强暴你。”

“那你也得有本事才行。”说着她就走向放置浴巾的地方,示意他得先打赢她。

不过在这个情况下,这话却令他误以为她在暗讽另一件事,而男人最忌女人说他“那个”不行。

珍妮手才触到布角,一股力量突然扳正她的身子,来不及开口怒斥,微启的樱唇就被强大男性气息攻占,连舌尖蠕动的机会都被强行剥夺。

秦日阳只是想证明他男性雄风未减,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报复行动,竟把自己邪恶的一面引发出来,而不想放弃怀中与他契合的娇躯,觉得只着短裤的精壮男子碰上全身赤裸的金发女子,欲望就会不受控制的勃发。

“我要你。”他双手不停地揉搓她丰盈的玉乳,口中含舔着她的白玉耳垂,大腿抵着她的小腹往下厮磨,而停不下来想要释放全身热情的欲望。

“没有承诺、没有约束?”珍妮半挂在他身上,喘着气要求没负担的性爱,因为性在法国很普通,就像三餐吃饭般,她们不会为了可笑的薄膜而放弃享乐的性爱关系。

他的手顿了一下,直觉的不喜欢她把做爱看成游戏,“这是你的条件?”

“我喜欢自由。”她主动地抚上他的脸挑逗,“感情是一件沉重的包袱,我讨厌被束缚。”

法国女子的风情和热情,是男人无法抵挡的,秦日阳原想抽离的身子,因她手覆盖在他挺立的阳刚上逗摸而投降,两人随即陷入难拔的情欲战。

当他再也忍受不住她的拨弄时,一手托高她的臀部,一手在她女性阴谷中摸索挑拨。

湿润的通道为他开启着,不再等待的他将自己推进毫无阻碍的温地里抽动,激烈的肉体撞击将泉水溅起一波波旋浪。

温泉里的热度因他们猛烈的交缠而升高,泉水中的两人忘情地呻吟着,将星光的余芒逼退,留下他们高潮时的呼声和虚脱。

夜在激情中悄然落幕,尽责的太阳接替月亮的位置,由东方冉冉升起,用金色光芒将大地点亮。

炽热的阳光透过窗帘的小缝,慢慢地随时间移动,由原本地板爬升至凌乱双人床,金色的发丝散在水蓝席梦思上,如沉睡中的维纳斯般撩人。

金色头颅一偏,枕在宽厚的男性裸胸上,薄薄的毯子微微遮掩两人交缠的四肢,露出大半的春光。

不因昨夜纵情放欲的秦日阳依其生理时钟,早已清醒多时,但他舍不得离开怀中佳人,迟迟不肯起身梳理,眼中尽是她粉嫩的睡容。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他却着着实实地迷恋她。迷恋她的笑、她的眼、她的发、她的身体。

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那是一种被释放的自在、不需要压抑的自我,他可以放心和她谈论一切话题,不用担心被看透面具下的他,这就叫缘份吧!

“你到底是人还是妖精?我总是捉不住多变的你。”秦日阳眷恋地把玩落在他胸前的金色秀发。

女性体香混着淡雅紫罗兰香味,平息的欲望又开始骚动,秦日阳只得把视线暂放在头顶上一盏简单的日光灯,不去想她诱惑的动人曲线。

理智可以大方说不想,身体却诚实地在说话,他允许自己贪心的多看她柔腻皙白的玉体一眼,却强抑着欲火在她脸上轻啄。

轻柔地将胸膛移开,不去吵醒枕在身上的睡美人,他轻足地跨下来,光着身子走入浴室,破天荒的在早晨洗个寒得入骨的冷水浴。

等到身子完全失去欲念,他才一身清爽地走出浴室,换上日常衣物以确保自己不会兽性大发,再一次攻击她布满瘀青的娇躯。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昨夜差点被你榨干精力,今天非好好补一补才行。”秦日阳俯在她耳边呢喃。

习惯是一种要不得的“习惯”,甚少在男人床上醒来的珍妮,一察觉身边有男性气息靠近,就二话不说地朝他出手。

待她清楚的看见正抱着腰低吼的男人时,才惭愧地把薄毯拉高至下巴,露出两潭抱歉的绿眸。“对……对不起啦!这是身体自我防御的反射动作,绝不是出自我的本意。”

好糗,她已经“攻击”他两次。珍妮歉然地笑笑。

人是奇怪的动物,一旦习惯某种生活,就会自然而然地反应在日常生活里,所以怪不得她异于常人的谨慎举止。

唉!得贴膏药。他佯怒问:“你一向都用这招对付枕边人吗?我看起像练拳用的沙包吗?嗯——”又乌青一块,加上昨夜那几下,现在的他是名副其实的“伤兵”。

“我已经道歉了,不然你想怎样,打女人出气吗?”她装出可怜兮兮的语气想软化他。

“打你吗?”他一手抱着腰,一手拉开落地窗的布帘,“你保证不还手?”

“一大早就在说笑话,我像是听话的波斯猫吗?”打不还手?她可不是笨蛋。灼人的太阳光让室内一下子明亮许多,回过头正规取笑她几句的秦日阳,笑容顿时停留在脸上,双手抱胸地直视着她,“你不是东方女孩。”

“我从没说过我是东方女孩。”她只说自己是法裔华侨,这不犯法吧!

“你真的是法国人吗?”他走近她床沿坐下,指尖轻轻地画着她眼角四周。

“我父母兄弟都在法国出生,你认为我是不是法国人?”她自认没人血统会比她更纯正。

聪明又狡猾的女人!秦日阳在她眼皮上落下一吻,“你是拥有一双绿色瞳眸的邪恶女巫。”

“绿色?!”珍妮连忙包着毯子从床上跳下,奔到镜子前面,“哎呀!我的隐形眼镜呢?”

好可惜,那是她特别拜托安森博士为自己量身研究,永不伤及眼珠,可以长期配戴而不用定期清洗,即使七天七夜不摘下也无妨的耶。

“金发绿眸,身世?你身上还有什么秘密?何不一次全摊开?”他不懂她为何要隐藏惊人的美丽。

她没好气地回瞪他,“都是你的错,害我损失一副隐形眼镜。”她才不想和他分享秘密。

她想起来,昨夜他们在温泉里做爱,这个粗鲁又低级的男人用舌头舔吮她的眼睛,结果把她的隐形眼镜给吞了。

随后因露天温泉有其他人声传出,他就抱着她摸回房间,继续重复那原始的需求。

“眼镜?”该死的女人,围着毯子还那么迷人,他暗骂。“你就只想到眼镜?”秦日阳克制不了想掐死她的冲动,在经过昨天一夜的放纵,她竟只关心那副遮住她莹亮美眸的烂镜片?

“降低你的音量,吼声大不代表你有理。”哇!眼睛还会冒火耶!她嘲讽道:“绅土是不生气的,对吧?”

绅士?他不认识这个字眼。“我怎敢生气?免得有人动不动就又拿我练拳头。”

他是气自己,气自己太过在乎她、气自己管不住一个女人、气自己竟轻易被她的一言一行而左右。

他手底下有上百个工人,哪个不是恭恭敬敬地唤他一声老板,奉他为至高无上的大人物,只有她,天生像来克他似的。

“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气?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可以停止挪揄了吧?”他真是个小鼻子、小眼睛,心胸狭窄的男人,她承认自己下手是狠了些,可他块头那么大,揍几拳又伤不了分毫,何必计较呢?

“是呀!你大方。”他语气寒酸,一把抱住她妖娆扭动的腰肢,“我的存在不如指甲大小的镜片。”

珍妮听出他话中隐含的一丝情意,“我是过客,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不要让我有抉择的遗憾。”她不可能脱队太久,迟早要回到工作岗位,因此负担不了太多的情。

“昨夜对你没有任何意义吗?”秦日阳变得优柔寡断,舍不得放手的紧搂着她。

“你应该知道你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法国人向来对性是以浪漫自由的态度去看待,所以我很珍惜昨夜的回亿。”

就因为知道,所以自己才心涩。他不死心地问:“只能是回忆吗?”他想要更多。

他已经三十四岁了,不再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原本不确定的心在她明白的坦言下,清楚地展现。

在这一段不算短的生命中,他也拥有过不少女人,但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进驻他干瘠荒漠的心房,她是第一人,因此,现在他要的不是回忆,而是永恒。

“我不能否认很喜欢你的身体,也喜欢昨夜的性爱,但未来太遥远,我从不画地自限,因为谁也无法保证永远,惟有把握现在。”

她不敢说他是她有过最棒的情人,身体比理智忠实,珍妮可以感受两人之间有点什么在滋长,但在她理不清那一点从何而来,绝不轻言承诺。

吻着她细白肩窝,秦日阳口中有一丝苦涩味,“那我就让你更喜欢我的身体。”最好爱到不忍离去。他在心中喃念道。

扯掉她身上的薄毯,他一个反身,将她置在两腿中央,开始挑逗她身上的敏感处,顺便也把自己的衣物卸掉。

“不……不要爱上……爱上我,你会很……很辛苦。”一波波快感涌上下腹,珍妮发出嘤呢的警语。

“你提醒得太慢了,下……下次请早。”一挺身,他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体内。

欲望是人类最深层的念欲,没有道德与公平,只有男女最赤裸的真实面。没有任何优越的武器在手,渴望珍妮的他只能用惟一的身体来征服她的心,借一次又一次的交欢,将两人困在情欲当中,谁也别想摆脱谁,认为性爱或许也算一种爱吧!

就这样楼上展开一场又一场的男女战争,殊不知楼下的人儿因他们的反常而忧心不已。

“老板是不是生病了,怎么都快中午还没下楼?”张妈在楼下徘徊走动。

早上晚起已经是相当不寻常,连中午时分还不见人影,实在怪异得很,不仅张妈纠着一张老脸候着,其他文书工作的员工也大感不解,而各种臆测、猜想也纷纷出笼,其中以“生病”高票当选。

“你们看要不要下山请个医生上山,以备不时之需?”一位大叔好心地建议。

“是啦、是啦!老板的健康是员工的福利,千万不能有所疏忽。”帮忙打杂的阿婆赶紧附和。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时,突然不知是谁冒出这么一句,“咦!山下那位来玩的珍妮小姐呢?她好像也还没有下楼,该不会跟老板一起生病了。”

跟老板一起……这一句话马上引起众人无限联想,孤男寡女同处一楼,万一不小心擦枪走火,晚起当属正常。

一些比较“老手”的男人开始挤眉弄眼,说些淫秽的双关语,弄得一些欧巴桑脸红得笑他们不正经,偏又爱听得紧。

“你们不要乱说话,小心被老板听到,皮都得绷紧点。”张妈像只茶壶一样,一手叉腰、一手拿锅铲。

老板和蓝小姐这些天出双入对的情景,她是看在眼里难在心口,为女儿喊不平。

虽然珍妮那丫头没静蝶漂亮,可一张嘴讨喜得很,笑起来甜美可人,连她都打心底喜欢,而无法去讨厌老和老板窝在一起的“第三者”。

静蝶也真是的,看两人甜甜蜜蜜地走在一起,也不懂找个借口介入,平白便宜了人家。

“大妈,搞不好就是那回事,老板是男人耶!难免有冲动的时候,这种事不能忍啦!”

另一道迟疑的声音加入,“大妈,如果老板真的和那个珍妮怎么样,你家静蝶不就失恋了?”

此话一出,众人静默了。

好歹静蝶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娃儿,感情好得就像自家女儿、妹妹一样,大家当然希望她有个好归宿。

这些年,她对老板的爱意大家是有目共睹,也乐观其成,盼能早日喝到他们的喜酒。

结果半路却杀出一个法国华侨,使原本单恋的静蝶处于更加不利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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