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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听米拉小姐继续说:“其实,她只是这样说说而已,其实是为了去寻找一个人。”
“哦?是谁?”
是吉尔达斯吧。我心里这样想着,却没想到米拉小姐摇了摇头,“不是。毕竟公会的同伴都会有不想被触碰的秘密,所以不知道。”
“是吗……”
卡娜是不是又爱上了喝酒呢,还是听我的话没有碰呢,忽然有几分感慨,不过不管是哪一个都是无所谓的小事,于是也就不再想。
突然,大门被人重重推开,紧接着,“不好了,艾露莎要回了”这股充满了沉重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洛基。
我猛然间站了起来,吓了米拉小姐一跳,走到扶栏边居高临下地往大门处看去。
“姐姐……”
“啊?”
没有理会米拉小姐的疑问,我静静注视大门,直到那道绯红色身影出现。
第三十八章 我的弟弟是死神
银,你要到哪里去——艾露莎
————
“她”,站在大衣镜前看着里面的自己,不管过去多久时间,最适合的还是这一套铠甲,那套平时所穿着的,让她无穷安心的钢铁甲胄。
这样想着,嘴角却有了些许自嘲的微笑,转身,跨出了灰暗房门的步伐半刻都不能停止。
艾露莎,你果然只能是这样一个女人,坚硬的外壳才是你的归宿。
从寄存处拿回了热情的委托人所赠送的土特产,一只魔物的尖角,巨大的不像话,一般人根本无法将它平稳地抬起,而在她手中却轻易、平常到仿佛只是拿起桌上盛满凉水的玻璃杯子。
旁人惊叹的表情总是这样,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提坦尼亚,妖精女王,强大,美丽,性感……无数美丽的词藻强行的,不容拒绝的安在了她的身上。
每当这种时候,她总会本能的抗拒,这一切都不是她所期望,所祈求。她的心里只是,仅仅想要记住舒卡莱特这一个词汇就足够了。
绯红色的过肩长发随着步伐的前进而晃动,她一直以来保持的僵硬的面部也因此流露出几许迷茫……
——对了,既然有如此美丽的绯红色,不如叫舒卡莱特。
回想起记忆中清晰无比的话语,她口中不禁呢喃:“艾露莎·舒卡莱特。”
悲伤与思念的情绪就像附骨之疽,不断地从骨髓与血液的深处攀爬而来,啃食她所剩不多的坚强。这怎么甩也忘不掉的感觉,她是多么得想在寒冬腊月的日子,永久的龟缩在温暖的被窝中,蜷曲身子再也不想抬头。
银,你要到哪里去?
要去干什么?
……什么时候回来?
这些话最终还是没有传达到,弟弟一声不吭的消失了。
遥想八年前,第一次噙着笑容看着那一块无比光耀的,铭刻着短短几个文字的公会牌,现在又一次见到时,心情却不同以往,怀着悲伤与愤怒,不安与想念。
“我回来了。”
吵闹的公会大厅,伴随着她的步入而变得十分寂静,不管看多少次都没有变化的地方,本应该平静的心情开始出现了烦躁。
是因为心底深处还存在的些微的期待,又一次的落空吗?
重重地将魔物角放下,说。
“你们这些人,在途中听到传闻了,说妖精尾巴到处惹是生非,就算会长原谅你们,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毕思达,要跳舞的话到外面去跳”、“瓦卡巴,烟头掉下来咯”、“纳布,还是老样子光在任务板前转来转去吗,干活去啊”、“马卡欧……”。
说着说着就忽然失去了兴致,在马卡欧“说点什么吧”的表情下,轻轻叹了口气,“今天就不说你……”被突然的欢快声打断。
“哟,姐姐,好久不见了,真的好久没见。还好吗?”
陡然变得僵直的身躯,在老旧不变的视界内找到二楼那位白色的家伙后,更是涌出了无穷的力量。
不可思议的是,在最初的安心与满足之下,诞生出的愤怒是难以想象的庞大,似乎不把这一股负面的情绪宣泄在对方身上就会因此而得什么怪病似的。
原本常理中的感人画面,因为嘴部肌肉的克制,而变成了咬牙切齿的形象。
就连声音都是,“银!!”
低沉的可怖。
————
我被姐姐揍了一发,虽然可以躲开,但心里确实有愧,况且只是一拳而已,让她发泄一下,总比憋死要好,虽然发泄的方式对一般女人来说有点奇怪。
一步不退的接下姐姐重重的一拳,让我的内脏都很不好受,得感谢这具能吸收魔力因子的身体,多亏她我才能继续站着,并且牢牢抓住姐姐握拳的左腕。
“我回来了。”温和的笑了。
“你竟敢回来。”
姐姐的表情已经软化了下来,“放开我。”
她挣扎着想抽回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我当然不允许,因为摸着实在太舒服了。柔柔的,即光滑,又温暖,和男人的手截然不同,完全不能想象这是一双常年握剑的战士的手。而最重要的是,它的主人是我的姐姐。
“不放,为什么要放,我要把七年份的长久时间全部补回来。”
“……放、放开。”
就算是提坦尼亚在这句话的攻击下也不禁有了几分羞答之色,将自己的身躯劲量往后挺,企图远离我哪怕一公分的距离。
终于又一次见面了。
“只是身为弟弟的我向自己的姐姐表达一下思念之情,有什么奇怪的吗,为什么要躲啊。”
“你、你、你在说、说什么鬼话。”
一下子就全无刚才可怖慑人的气势,仿佛在脑内作了什么奇怪的联想一般,姐姐的脸色有些微红。
这时,就存在于二楼的米拉小姐终于从一脸受惊的表情中恢复过来,“银桑,艾露莎是你姐姐吗?”
我猛然拽了一把姐姐,将她狠狠抱住,一下子懵掉的姐姐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好硬……心中暗骂了一声铠甲先生,我则拥抱着姐姐已经完全成长的诱…人身躯面向了米拉小姐。
“是啊,”嗅着绯红色的芬芳之气,一股陶醉之感荡漾在我所有的感官之中,“你们不知道吗?”
“第一次听说……”
看着满脸微笑的米拉小姐,我总觉得她好像有了几分悲伤的情绪在滋生,是想到丽莎娜了吗?
本想暗示一下对方丽莎娜还活得好好地,没想到怀中的姐姐剧烈的扭动了起来。
“不要抱这么紧啊,我常年在大家面前表现的威严要被破坏掉了!”
姐姐,关于这件事的话,已经来不及了,下面的人看你的眼神比见鬼还要高上一级。
原本是想这么说的,但还是没说,觉得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否则会有继续挨上一拳的可能。
越想越有可能,嗯,姐姐绝对会这么做的,为了保持她的威严和形象。
“抱歉抱歉,总之,先换个地方吧。”
漩涡将我们包裹,紧接着,在“最近工作太累了,竟然出现了幻觉”的一片自嘲声中,消失。
(PS:主角和艾露莎之间只有感情,没有戏,因为结局一早就注定好了。话说,这种写法能接受吗?因为是普通的剧情场景,只求换个新奇点的视角来写,至于第一人称的书中出现另一个人的视角这种事情请忘记吧。啊咧,好像前面也发生过这种事,那是你的错觉。)
第三十九章 不、不、不、不行,我、我们是姐、姐弟
(感谢“下一秒悲傷”、“懒惰的殇情”、“秦时月汉时关”书友的月票和打赏,对“cc42”书友表示道歉,上次把你昵称弄错了。)
“这里是,我们的家……只是眨了一次眼睛,就出现在如此之远的地方。”
等包围我们的漩涡之力缓缓消失后,视线内再次出现景物时已经跳跃了小半个马格诺利亚。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学会了空间之弧这个魔法,怎么样,不错吧。”
“确实很厉害。仅仅一瞬间就从公会跑到这里,这是失落魔法。”
走到客厅的玻璃桌旁,弯腰在下层的摆具中找找,拿出一包雪山咖啡泡了起来,同时,摇了摇头,说:“一眨眼只是感觉上而已,其实已经过了二十七秒。空间之狐这个魔法,想要跳跃的距离越远,消耗的时间也越长,如果是十米以内的话,确实是一瞬间的事。”
“是吗?还有这样弱点啊。只要保持在十米以外就能在有效的时间内作出防御了呢。”
不愧是姐姐,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上次与泪姐对战的时候,她口中所说的限制就是这个了。
“嘛,这种小瑕疵倒是无所谓,我也没有想依靠它来攻击的意思。”
泡好了咖啡,将其中一杯推到了姐姐的面前,又一次充满温柔的说了,“好久没见面了,姐姐。”
“啊,七年了。”
回应我的也是一脸笑容的姐姐。
看她没有坐下的意思,于是走到她身后,扶着她的双肩将她强行按下,“坐着吧,也给我留个位置。”
因为是单人沙发,所以两人坐着有点挤,小时候的话因为都还小,所以没问题,现在就不行了,不过是和姐姐挤一挤的话,我丝毫不介意。
“七年间,你到哪里去了?”
果然,这个问题怎么也避不开。
“……”我端起咖啡的手也因此停顿了片刻,“去修行了。那时候的我还是太弱了。”
最终,还是没有告诉她真实的原因,心底的一些想法也不敢向她述说。
“是……吗,”姐姐并没有追问,只是忽然有些恶狠狠地揍了我一拳,“果然还是咽不下气,一声不吭就消失,你以为我是谁啊?真想狠狠揍你一顿。”
我摸了摸被打的脑袋,无语地说:“已经揍了,而且是两发。”
“两下怎么够,至少十拳啊,我亲爱的弟弟。”
“十发稍微有点多了,三发就可以了吧。”
“驳回。”
呵呵一笑,我们之间的气氛也从最初的紧张变得温馨了许多。有人挂念的感觉真好,人类果然是感情动物。
“倒是姐姐,你还穿着这件铠甲吗,难道它是成长型的?”
姐姐看到我笑了,她也在笑。
好美丽的人,妖精尾巴的提坦尼亚,是我的姐姐,有一种小小的骄傲和想要向人宣扬的虚荣心在心底滋生。
“当然是改造过了,你以为小时候能穿,现在的我还能穿吗?而且改造的钱比打造一件崭新的更贵,就因为它,我不得不努力工作一周来满足。”
我摆出一副打量的样子,“嗯。确实会穿不下,七年不见,姐姐的身材也变得这么好……唉!又打我。”
“还有七下咯。”
“喂,不会说真的吧。”
又聊了一会儿,我终于感觉到不舒服了,姐姐坚硬的铠甲让我完全感觉不到她柔嫩娇好的身材。
“姐姐啊,差不多可以脱掉这身行头了,在家里就算不穿铠甲也没关系。”
我的话让她微微一愣,才发觉自己此时的状态,“一直以来都习惯了,你说的对呢。换装。”
白色的魔法之光浮现在姐姐的身形表层,我很好奇换装状态下的姐姐到底是不是全…裸的,于是,展开双臂拥抱她。
果然是空无一物。
“咿啊~~”
我绝对没有突袭姐姐胸…部的意思,只是偶然,意外地刚好碰到了而已,真的。比起小时候,现在的它才算是“哦拜”。
“你、你在摸哪里呀?!”吓了一跳。
白光消失后,出现的是穿着酒红色半身裙的姐姐大人,此时正即怒又羞的等着我。
“……呃,”我装出一副尴尬的模样,心底却在回味刚才销…魂的瞬间。
好在她也没有追究的意思,或者说,不好意思追究,别看姐姐外表是位坚强的女人大人,心底却比小孩女还要纯真。
我得慢慢让她习惯这些超过了一般亲昵的行为。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严肃地开口,“我在工作的地方,听到了一些棘手的传闻。必须告诉会长才行。”
“会长的话不在哦。是什么样的传闻?”
我回忆了一下剧情,只是记得有关一根笛子,详细的内容已经有些模糊。
“是关于黑暗公会,铁之森,以及专接暗杀任务的魔导士,艾尔戈尔。”
听她这么一说,我又就想起来了,有一位自称“死神”的魔导士想要凭借一根破笛子干掉马卡洛夫一众会长……真是无知者无畏啊,到底哪来的自信。
接着姐姐所说的内容我已经猜到了,“他们好像要利用一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