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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这句话,就走出厕所。
说实话,我还真的没把张小勇的话放在心上,张小勇性格内向,不怎么和我们合群,我平日里和王晨相处都没觉得没什么不对的,在说我还是和王晨从小玩到大,基本上是知根知底的兄弟,不能只凭张小勇的一番话,就疏远王晨,人心不能这么变化。
我叹了口气,就直接回宿舍睡觉,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因为我的疏忽,造成了两天人命的损失,让我追悔莫及!
☆、第十八章 炒骷算命
日子还是照常过着,每天还是不断的上课下课,不过我的心思依旧是放在画符上,随着我的心思专一,隐隐的我感觉到我的道行有所增加。
不过自从张小勇和我说完那番话后,就更加不合群起来,平常中对王晨有点不待见,看见他都有些绕道而走。
一天我收拾完手里刚画完的符,听到宿管阿姨叫我,说外面有人找我。
我奇怪,我喜静,况且人缘还不好,在宿舍的几个人外,还真的不认识几个人。
我走出宿舍,看来找我的人。
来人居然是玉清道长,他怎么来了。
“有时间不,约个地方聊聊。”
此时的玉清好久不见,竟然有了很大的变化,脸上的胡渣已经不见,身上的道袍也换成了一身休闲服,只不过那头上的发篆高高盘起,看起来有些奇怪,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按理说,我和玉清似乎没什么能谈得来的,虽然心里奇怪,但还是摸了摸鼻子,对玉清点点头。随后就领着来到学校的公园里。
坐在木椅上,我皱眉,嘿嘿一笑,说:“你小子几天不见,竟然老母鸡变成鸭了,说吧,你来找我到底啥事?告诉你啊,小爷我可是一分钟好几万的人,没啥事可别麻烦我。”
“别介啊。”玉清笑了笑,说:“贫道这么大老远的来找我,可是有大事来找和你说啊,额,这么不欢迎我,我都不打算说了,好吧,你还记得你师傅不?”
我有些奇怪,老头是我这辈子除了父母外,最重要的人,怎么还能不记得,我忙点点头,说:“当然记得了。”
“好,这就好了。”
玉清直接打了个响指,收敛起脸上猥琐的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那就好,小子我告诉你,你师傅有下落了,你响知道不知道?”
“什,什么?”我激动的一把抓住他的手,有些高兴的问:‘真的假的,老头在哪?快告诉我?“玉清连忙甩开我的手,一脸嫌弃的看着我,呸呸两口,大声说,我可不搞基,你这么激动也白搭,说完,看到我一副着急的模样,叹了口气,对我说出原委。
原来玉清是真的把我当成了朋友,所以对老头的下落也很上心。前段时间听到他在南方的朋友说起,在衡阳发生了一件黑僵伤人的消息,祸害农村,一时间人心惶惶,闹得影响很大,最后还是一个花白年纪,驮着背的老头子出手解决,最后把黑僵一把火烧了,才算解决。
那个老头就是我的师傅,王大石。
玉清说到这,叹着气,一脸的感概,说:“反正我那朋友的描述我感觉特别想你家老头,所以就过来和你说一声,具体怎么办,还得看你了。”
我激动的点点头,随后问了下具体地址,把地址牢牢的记在心里。
玉清真心把我当兄弟,我也不含糊,前两天李阳许诺的二十万早就打到我的账户里,我本着我是土豪的心态,打算拉着玉清往外面的酒店搓一顿,报答他的打听消息,可是玉清这小子很罕见的摆手拒绝,对我说:“小子,这次我就不去了,我来这里是接了件活,正好路过你们学校,算了,还是下次吧,草,不对,下次就不是喝酒这么简单了,还有大保健,知道不?”
我忙点点头,别说大保健,你特码的就是包夜也没有意见,因为这件消息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我送走了玉清道长,站在学校门口,舒了口气,老头,我终于找到你了,妈的,这次找到你,我绝对得好好问问,你特码的到底为啥抛弃我不管。
走在门口的时候,我碰到了刚刚从网站通宵回来的王晨,这小子打了一晚上的魔兽,虽然有些疲惫,但还是高兴的和我说,他的装备终于升级了,这次绝对可以秒杀我。
我切了声,没有理他,和他说出我的打算,我打算现在就去衡阳,问他跟我父母说一声,不要他们为我担心。
这小子很不客气的给我一拳,大骂我,没义气,出去旅游干嘛不带着他。
我很严肃的告诉他,老子不是出去玩,而是去找人。
说完,我和他打了个招呼就转身就走,我接下来找了我们的教导主任,张彦也就是上次我玩笔仙惹祸,推荐我去找王大石的那个张彦。
主任听到我的话,很生气,毫不客气的骂我:“草,你小子刚刚请了一个月的假,妈的还没完,怎么又请假?李刚你小子和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当然没和他说实话,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递给他一根烟,嘿嘿笑道:“张哥,这次我是真有事,如果你不请我假,那我办休学行不行?”
听我说的严重,主任一拍桌子,狠狠的骂道,滚,你小子给老子我滚,不就是一个月假嘛了,还特么的拿休学威胁我,批给你了。
我大喜,像哈巴狗一样不停的点着头,连忙对主任不停的道谢。
回到宿舍,我开始收拾起东西来,其实也没啥重要的东西,只要随身带着银行卡就行。
银行卡在手,天下我有。
当看到我收拾东西,躺在床上看小说的张小勇很奇怪,好奇的问我,在干啥,去哪?
我和他说了声,我要去衡阳办事,现在就走。
张小勇嘿嘿一笑,问出了重点:“妈的,现在都快五一了,你能买的着车票吗?”
我一愣,草,对啊,巧妇还难做无米之饮,老子都没买车票,这么急干啥?
张小勇接下来的话让我找到了希望,他说,我家就是衡阳的,我早就请假了,这次咱哥们就一起去衡阳,正好我带你在衡阳好好玩玩也不错。
这样,我便和张小勇同路了,一听说我答应要和他一起去衡阳,张小勇顿时眉开眼笑,自告奋勇地去给我买票。
由于这时候正好是各个高校放假的时间,所以一票难求,张小勇在网上苦逼熬夜买票,费了好大功夫才搞到了两张车票。
因为心里着急老头的下落,我害怕去晚了就没消息,就不停的催促,张小勇买的车票是晚上的,从省城到衡阳,估计得到第二天早上,原本这个时间平日里是没有车的,这是专门为这些回家的学子们开的加班车,所以车费也比平时贵上不少。
张小勇率先走上车,我紧跟着,刚一上车,一股霉味就扑面而来,我心里一动,皱了皱眉头低声道:“阴气好重。”
张小勇走在最前,没有听到我的自言自语,估计心里还以为我嫌弃车太旧了,郝然一笑,说道:“没有办法,现在这个时候,车都很难找,有车就不错了,走了。”说着热心将我的行李放好。
我也笑了笑,不管这车怎么样,也不能寒了兄弟的心,上了车就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估计是黑车,也没有进站,没上高速,沿着破旧的国道一路颠簸,于是我和张小勇两个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不觉的天黑了,车上很多人都渐渐睡去。
忽然,一个急刹车,直接把我往前一甩,中年大汉的司机将油门一熄,大咧咧的骂道:“操,怎么这个时候爆胎了。”
我睁开睡的迷迷糊糊的眼,好奇的往窗外一望,外面一片漆黑,也不知道到了哪里。
乘着司机修车,车里的其他乘客纷纷下车透气,抽烟的抽烟,聊天的聊天,张小勇有些尿急,胆子又小,就扯着我说是一起去小解。
张小勇有意的避开了乘客找了一棵树下面小解,掏出家伙就要放水,我抽着烟无聊的在不远处等着,忽然,张小勇大大咧咧的对我喊道:“刚子,你看,那里是什么?”
“怎么了?”我说着,就好奇的顺着他指的地方一看,只见那里似乎红光闪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忙迎着夜风抓了一把,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说出心里的猜测,道:“那里好重的阴气。”
“走看看去。”张小勇平时胆子小的出奇,但好奇心太重,一听到我说这话,一把提起裤子,扯着我大声说,去要看看,我回头看了眼,看到司机还在忙碌,就估摸着司机修车还要一段时间,自己也好奇,跟着张小勇过去看看。
我们两个踉踉跄跄的找了一个荆棘蓬藏好了身形,小心翼翼的蹲下,抬头看去只见前面是一个坟地,却不知道被什么人挖开了,霉烂的棺材散落一地,坟地的前面架起了一口铁锅,锅下面火光熊熊,锅里面的滚烫的油在不停地翻滚。
一个穿着灰色破烂麻衣的婆婆站在铁锅前,不断地往铁锅下面加着柴禾,在火光下,麻衣婆婆脸色惨白,稀疏的灰色头发象一窝稻草般,用了一根不知道用了多久,都脏得看不清颜色的头巾盘在头上,整个面皮就像晒干了的橘子皮一般没有水色,皱纹自然也是千沟万壑,一只耳朵吊着一个硕大的耳环,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
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只见那麻衣婆婆又向油锅下加了一把柴禾,阴森森地说道:“你说不说。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快!”
这时,油锅里面居然伸出一只手骨,然后又是一只,搭在锅边,一个骷髅头卖力的从油锅中浮了起来,仿佛想从油锅中爬出来。
麻衣婆婆手中拿出一根戒尺般的东西,又将骷髅打入油锅中,大声骂道:“还不老实,是不是还要再加点火?”
油锅中传出一种很凄厉的声音,类似老鼠般吱吱怪叫,麻衣婆婆接着又加了柴禾,锅里的油发出咕咕的声响,锅里面的声音也越来越凄厉。
张小勇比我还吊死,什么实话见过这样恐怖的事情,哆哆嗦嗦的拉着我,双手掐住我的胳膊,几乎都要掐进我的肉里,战战兢兢的说,“那个…那个…人在…在…干嘛?”
我皱着眉头,一下子想起老头说的话,心里也有些震惊,接着喃喃地道:“炒骷算命。没有想到这等阴毒的东西还流传到现在。”
“炒骷算命。算命…是是…什么。”
☆、十九章 八鬼抬轿
我想了想,就把老头对我关于炒骷算命的介绍,和张小勇说起来:“所谓的炒骷算命是一种很阴毒的东西,我也是听人说的,传说,这世界上有一种炒骷人,他们专门找一些废弃的坟墓,然后挖出里面的骷髅带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备好足够的柴,架上火炒七天七夜,直到制服亡灵。如果亡灵被制服,就会把他生前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炒骷人,这样,炒骷人就可以凭着从骷髅嘴里得到的信息,给别人算命。”
说到最后,我心里忍不住暗叹,妈的,我要是学会这玩意,还不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叼炸天的存在?
张小勇很认真的听着我的话,最后听的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了,感叹道:“真的假的,你说,那人,在炒骷算命。”
我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说:“是的。”
我说完,也不在搭理一脸惊讶的他,抬起头往前看去,就见前面的那边油锅里面的骷髅忽然探出半个身子一把咬住麻衣婆婆的手臂,而麻衣婆婆也不含糊,直接将手中的戒尺狠狠地在骷髅头上敲了三下,骷髅似乎负痛,但是却死死地咬住麻衣婆婆。
“叫你不老实,叫你不老实。”
麻衣婆婆哼了声,怒气冲冲的骂道,手上的戒尺刷的一下就忽然放大,狠狠一下打在骷髅头上,啪的一声,骷髅头就被打散在地,滴溜溜的在地上打了个转,眼孔对着的方向正是我和张小勇的方向,那样子就像是看着我们。
草,我小声骂了句,不知怎么,一对上骷髅头,我心里跳了两下,那感觉很害怕。
我顾不得多想,连忙往下拉了拉不知所措的张小勇,躲在荒草丛里,以免被婆婆看见,麻衣婆婆似乎根本就不在意骷髅头的异常,弯腰捡起骷髅头扔进了油锅中,怒道:“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是有三只眼的。”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状的东西扔进油锅中,油锅顿时噼啪作响,配合着里面骷髅更加凄厉的叫声。
“说,把你知道的统统说出来。”麻衣婆婆大声喊道。
我有些感叹的叹了声,老头和我说过,炒骷算命存在一定的危险,有的时候,炒骷人会出现和骷髅对立的场面,就像刚才这样,如果炒骷人实力不济的话,很可能会被骷髅反制,成为这荒郊野岭的冤魂,所以炒骷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我心里奇怪,看着这麻衣婆婆的手法,很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