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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败家娘们,要是你爹死了不用买墓地的话,我爷这墓地就不买了。”
“那能一样嘛,那是我爹。”
“废话,这就不是你爷爷?”
“你特么才废话呢,从结婚到现在,我特么见过你爷几次,哪次见面我空过手?你爷给过我什么?你还是他孙子呢,结次婚到现在一分钱没给过咱俩,还好意思说呢。反倒是这家拉面店,要不是我爸爸出一半的钱,这店儿你能开起来吗?”
“我不管,反正我一定要回去,谁让我是当孙子的呢,你爱回去不回去!”
“你特么回去我就给这店兑出去,不信你就试试!”
刚一进门,里面就传来两口子的吵架声,“老板,一碗拉面的,要宽的,打包,谢谢!”我的原则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马上好。”那男老板答应了一嗓子,转身继续跟自己媳妇吵吵,不过手倒是没闲着,开始抻面。
这年头,愁的都是房事!男人愁买房,女人愁**,老人愁心房,大学生愁开房,打工的愁租房,住院的愁病房,分娩的愁产房,结婚的愁新房,小市民愁分房,老百姓愁住房,制片人愁票房,富人愁二房,坏人愁班房。和尚都在愁香房!官僚买办在炒房,就连gdp也靠房。就连这两口子说的,也特么都是房,终究墓地是阴间的房,这社会到底肿么了?
“您的面,一共六元钱!”我这正合计着呢,那老哥就把面装入塑料袋给我递了过来。
我掏出十元钱递了过去,打开塑料袋,准备往里面倒点陈醋。还没等我倒呢,就发现在面条汤里居然有一只死蟑螂,而且还呈仰泳的姿势,真特么恶心!
我次奥!小强,你介是肿么了,难道你也饿了吗?
我没吭声,先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扔到面条里,然后冲老板喊了句:“老板,换一碗,里面有脏东西!”
那老哥赶忙过来,打开塑料袋一看,“小哥,对不住,对不住啊,马上给您换一碗!”说完拎着塑料袋去了后厨。
大概两分钟以后,那老哥拎着塑料袋重新递给我,“这次好了,你放心吧,咱家做生意,童叟无欺!”这老板拍胸脯跟我保证啊。
我接过装面条的塑料袋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拿出一双方便筷子一顿扒拉,终于在汤底找到了我之前丢进去的那枚硬币。
“老哥,你这也忒不讲究了,这硬币是我之前扔进有蟑螂的面里的,怎么会出现在新换的这碗面里呢?”我将硬币收好,随后就将面摔在了桌子上。
“别喊,别喊!这面算老哥请的,好不好?”因为是清晨,这家面馆里还没什么人,老板怕我一嚷嚷毁了他一天的生意,赶忙开始贿赂我。
我把手伸了出去,对方迅速的将我刚刚递出去的十元钱还给我,“两碗拉面,打包,快点!”尼玛,对付这号无良的商家,我一定要他们付出双倍的代价,同时也给出租车上的老曹带一碗回去,吃不吃是丫的事儿,至少我买了,虽然那碗面是这家老板请的,哈哈,我太特么坏了!我骄傲啊!
这次这家的老板不敢怠慢,亲自监督着他媳妇把面做完,然后给端了出来,“这回你再看看?”
我接过面条,换了双筷子扒拉扒拉,没在面中发现什么意外的惊喜后,才拿起桌上的陈醋一塑料袋里倒上一些,又抽出两双方便筷子转身离去。
“兄弟,吃好再来啊。”那老哥在我身后招呼道,小太爷就没好意思骂丫,就你家的破面,这辈子不吃,这辈子都不想,还指望我能念你的好?你丫做梦去吧!
看我拎了两袋面条回来,曹哥很纠结的说道:“老弟,又让你破费,我这也吃不了啊。”
“废什么话,赶紧吃完开车。”我递过去一塑料袋面,随后俩人涕嘞唋咯吃了起来,没五分钟就结束战斗。读者别膈应,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你要是去饭店的后厨看过,估计你一辈子都下不了馆子,闭眼睛吃得了,谁让我饿了呢。
“额!”打了个响嗝后,老曹继续开始往回杀。我则将刚刚面馆发生的事情讲诉给老曹听。
“真的,你小子绝对贼里不要的选手,那老板上辈子得造多大的孽,让他这辈子遇到你了?”曹哥的话让我很纠结啊。
“那曹哥你上辈子岂不是罪恶滔天了?否则这辈子肿么会天天跟我混在一起?”我半开玩笑的回答曹哥。
“我说不过你,不过正好你提到墓地的事情,我就给你讲讲我妈曾经做过的一单生意,姑且就叫作瓦房店平坟吧。”
待续
第三百一十九章 裙带危害
“瓦房店?辽宁省内的故事啊,这我爱听,你赶紧讲!”我一听这地名居然是本省的事情,瞬间来了精神头,再加上肚子也吃饱了,正好可以借这机会消化消化。
“这是我妈做为风水师接的倒数第二单生意,应该是九十年代末期发生的故事。那会儿我都二十好几岁了,因此记得很清楚。
我记得那是我一远方的亲属,姓王,叫王者(读者姓名,当事人不希望我把真名写进去),在某个国企工作,是个铲车司机。
我还记得那天一清早他急匆匆的来到我家,啥也没拎,空俩爪子就来了。要知道小时候亲属之间串门最次也得拎点儿水果什么的,哪儿有他这样不懂礼节的,为这事儿我还郁闷了好久呢。”曹哥别的没记住,貌似就长了个吃心眼,小时候绝对也是吃货一枚啊。
“一进门就拉我妈进去说个不停,我躲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什么土堆,什么坟头的,我也听不懂,倒是我妈的脸色从一开始的热情变得越来越凝重。
后来听我妈妈讲我才知道,我这远方的亲属摊上事儿了。他所属的那个单位啊在瓦房店接了个活儿,活儿不大,任务也不重,就是修一条路。这本来也没什么,可工程干到一半的时候出了点小插曲。
这王者按辈分来说应该跟我平辈,得管我妈叫声大姨,但年纪却不比我妈小多少。年纪大,又经常走南闯北的,因此见识就多。
我说的那个小插曲也没不算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在王者工作的时候,在铲车的前面出现了一个小土包。王者因为年纪比较大,因此就留了个心眼,没有一铲子将那小土包给铲平咯,而是从铲车上下来,围着那小土包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有可能是个坟包。
要知道不论做什么职业都有忌讳,开铲车的司机最忌讳的就是无意中铲了人家的墓地,这可是损阴德的事情。这次遇到的这个小土包,王者感觉是座坟的可能性较大,因此就没有马上铲掉,而是联系上级领导,让对方过来看看,然后再决定接下来怎么做。
那领导说白了就是个酒囊饭袋,完全是因为裙带关系当的官儿,你要问他技术方面的问题,丫绝对一问三不知。你要问他当地哪家的菜做得有特色,丫能给你讲一天,而且还不带重样的,就这样的选手,居然还是个头,唉!”曹哥说到这儿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我也叹了口气,曹哥一句裙带就指出了当下很多的弊端。难怪易中天说:“现在你要不是脑残,你都当不了领导”,这话真是太精辟了。
一个裙带,阻碍了底层人员向上流动,其实也是在一定程度上堵塞了优秀人才施展才能的道路和空间。相反,那些“裙带”或者“二代”们进入上层的人中,真正有才能的人非常少,加之这群人基本没有上进心、仗势混日子得好处,且掌握决策权或者话语权,可想而知,一个企业也好,一个社会也罢,要是以这种关系决定位置的话,那么从上到下谈何良性发展?希望在哪里?我不敢去想,更不愿去想!
仔细想想,当初在老大那工作的时候,老大企业内的管理层又何尝不是裙带关系,只不过一来没涉及到我自身的利益,懒得去想罢了;二来老大这人特别有智慧,能够物尽其用,人尽其才,这才勉强的支撑那么庞大的企业能够正常的运转,想来也是悲哀。
“那领导接到电话后,一万个不情愿的从酒桌上赶到工地,一张嘴先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的看着前面那个小土包喊出来一个字“推!”
我次奥,当时王者和其他工人都快崩溃了,敢情让您老过来做决断来了啊,这尼玛是说推就推的事情吗?可又不敢得罪他,要不人家当时不说,回头一双小鞋丢过来,自己穿不穿都难受。
于是只能好言相劝,什么有可能是当地百姓家的坟堆,要是推了怕人家来工地闹事儿;什么老一辈讲话,宁可得罪活人,也不能打扰了死人的清净;什么俗话说的好,行善积德,好人有好报。
总之好话说了三千六,这领导可算是醒过酒来了。醒过来倒是醒过来了,不过丫瞪着自己那三角绿豆眼看了半天,依旧是不能确定那小土包到底是不是坟,于是就下令让王者等施工人员暂时绕过这个小土包,别影响了工程进度,自己回头联系当地的村委会问问到底是不是坟。
这事儿本来就算告一段落,大家提到嗓子眼的心也都放回到原处去了。哪儿成想村委会这群干部是一问三不知,这尼玛连那领导也纠结了,这特么到底是推还是不推啊?
王者此时就想到我妈了,于是快马加鞭的来到辽阳,打算请我妈过去给看看,到底是不是座坟。
我妈认为这事儿算行善积德,于是就很爽快的答应王者。结果去了没一个星期,我妈黑着脸就回来了。
原来王者领着我妈到了瓦房店,连口水都没喝,直接赶往工程地点。我妈围着那小土堆转了几圈,用我家祖传的《隐龙诀》又试了一试,然后确定绝对是座孤坟。
不过根据堪舆的结果来看,这坟的年代不会太久,甚至不超过二十年。可能是这坟主人的后代都去了外地,也可能是这家在当地没什么亲属,导致这坟长年没人打理,慢慢的形成了现在这个小土包的样子。
这领导也不放心,同样找来一群和尚道士来给看了看,结论也都跟我妈说的一样。之所以找来一群和尚道士,美其名曰怕一个人看的不准,实际上却是将找人的这笔钱中饱私囊。
说白了就是答应一个和尚或者道士给三百元,往上面报账的时候,一个和尚或者道士写一千元,请的越多,这领导就贪的越多,这样解释大家就明白了吧!
我妈去瓦房店是王者自己掏的腰包,结果报账的时候,一样顶一个人头往上报账,你说这领导得有多黑!“曹哥忿忿不平的说道。
待续
第三百二十章 相当邪性
好吧,我收回刚刚说的这领导是脑残外加吃货的观点,至少在敛财方面,丫绝对是个人才!
“贪就贪,这个我妈也认了,问题是这魂淡领导接下来做的事情,让我妈和我那亲属王者当真是无法接受。”曹哥很纠结的说道。
“丫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了?”我不解的问道。
“特么的,这狗逼领导虽然证明了这个是坟,却因为无人认领准备将这坟给推咯,你说丫是不是没人性?”曹哥万分生气的咒骂道。
“哎呀,现在不都这逼样,跟丫生气值得吗?”我开导曹哥说道。
“能不生气嘛,按我妈和王者的意思,既然在村里找不到这座坟包的主人,好歹也得登个报,在电视台打个广告什么的,总不能直接就给人推了吧?
可那魂淡领导为了省钱,坚持不登报,不寻找这坟包的亲属,就是要马上给推了。两下里僵持不下,我妈一赌气就回来了。”曹哥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这也怪不得曹哥他妈生气,这事儿搁谁身上谁都得生气啊,因为这事儿办得也太不地道了,用东北话来说就是忒损了。
“我那亲属王者也挺聪明的,既然领导决意要将那坟给推了,自己又不想跟人家对着干,于是就找了个有病的借口回家去了。
其实这也是被逼无奈,老弟啊,你要知道,上班赚的跟歇病假赚的钱真不一样啊。可做人总得有点底线啊,钱是好东西,可也得分怎么个赚法。这种损阴德的钱不如不赚。”曹哥很严肃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叹了口气,又尼玛是钱惹的祸,“曹哥,你别生气,我给你讲个有趣的。”说完也不等曹哥同意就开口说道:“一苦逼青年走投无路来到一个智者的身边,悲情的询问智者:“我有目标、有主见、有上进心、诚实、正直、有才华,为什么到现在我都找不到对象呢?”智者一言不发带他来到院子里,几棵梅树正默默地吐露着芬芳。“梅花香自苦寒来。。。”青年很受感动:“大师!您这是想告诉我只要不断努力就能得偿所愿吗?”智者摇了摇头:“梅前(钱)你说个屁。”
“哈哈!老弟,你也太逗了。”曹哥一扫刚刚气愤的情绪哈哈大笑起来。
“听过四大百科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