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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也算是对得起傅莹莹了。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李哥看我木然地站在那儿,关切地问了一句,“没什么。”我回道,“时间不早了,你直接送我去长途车站吧。”我对李哥说道。
一路无话,在到辽阳的客车外,李哥使劲地抱了抱我,“兄弟,多保重,有时间常过来走动走动,我感觉咱俩都生分了。”李哥说话间,眼睛有些湿润,“李哥,有事儿一定喊我,不管在哪儿,我一定赶过来。”我用尽全力地抱紧李哥,忽然间,我的余光发现,李哥在偷偷地往我背包里塞信封。我一把拽了出来,“干什么,李哥,咱们兄弟之间还谈这个吗?”我使劲地往李哥衣服兜里塞,“贾树,听哥哥的,收着,不知道下次见面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喝你的喜酒,给我收起来。”李哥跟我撕扯起来,最终拗不过李哥,只好将信封收好,再次用力地拥抱了李哥后,我踏上了返回辽阳的大客。
就在快下高速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来电号码,是曹哥的,刚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曹哥焦急万分的声音:“贾树,你到哪儿了?李太太出事儿了。”
待续
第五十六章 重要客户
襄平客运站,老曹一早就等候在那儿了,看到我下车,赶忙将我拉到车内,“李太太昨天晚上跳楼自杀了,送到医院抢救,现在成植物人了。”曹哥很郁闷地对我说。“赶紧去医院。”顾不得旅途的劳累,我将下一站的目的地,直指医院。
“小娜,我贾树,帮我查一下昨晚跳楼的一位姓李的女士的信息。”我拨通了在市医院工作的某个妹子的电话。没过多久,小娜就帮我查到了对方的确切信息,“昨天凌晨一点多送来的,颅脑大面积出血,多处骨折以及软组织损伤,目前在Icu,情况不是很稳定,用我帮你跟负责的护士打个招呼吗?”小娜询问我,“不用了,就是问问,我这段时间挺忙的,有时间请你和你姐吃饭。”我许了个空头的承诺,“那拜拜。”小娜挂了电话。
李太太不姓李而姓高,她老公姓李,因此按照过去的习俗,我和曹哥称呼她为李太太。她仅仅是我跟曹哥的一个客户,之所以如此的重视,是因为她的事情,是我们桃源风水轩开业的第一笔单子。
那会儿还没有跟刘总合作,风水轩只有我跟曹哥俩人,我负责符箓,后期又加入祝由,曹哥负责风水家居,开业很低调,没有充气拱门,没有音响,甚至没打花篮,套用周围邻居的话来说“好家伙,大清早才发现,隔壁的门市房无声无息的就开张了,连点动静都没有,这也太低调了吧。”
毕竟不同于其他行业,因此低调的开业是我跟曹哥商量以后的共同决定。就在咱俩准备简单地收拾一下店内卫生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人。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头发烫的大波浪,皮肤保养得很好,戴着一副大墨镜,遮住了上半部分的脸,让我看不到对方的眼睛。穿的虽然很朴素,但仔细一看,都是做工精细的服装,挎了个纯皮的女士包。
“请问你是来看风水的吗?”曹哥直奔主题的问道,“桃源风水轩,就只能看风水吗?”来的那个女士问道,“求财、转运、姻缘、事业、学业、风水,以上这些是我们的主营项目。”我怕曹哥说的太笼统,因此将经营项目细致地告知对方。“哦,我是帮朋友问问,她老公最近经常夜不归宿,能让她老公回来住吗?”这位女士继续问道。
但凡说是替朋友问的,九成都是替自己问的,毕竟人性本就自私,谁会为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操心。我内心想着,但看破不说破,“你是希望夫妻和睦,还是维系爱情呢?”我继续反问对方,“嗯,我想应该是维系爱情吧。”对方回答道,“您请这边坐,咱们坐下来详谈。”曹哥很礼貌地请对方坐下。
“我就是打听打听。”说完,该女士转身抬腿就走。这一举动,让老曹顿时慌了神,不由得看了看我,“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我念了首特符合该女士心境的诗,就见那女士猛地一颤,然后转回身,慢慢地摘下了墨镜。
透过她的眼睛,我看到的是遮不住的悲伤,以及满眼的惆怅。岁月虽然让这位女士失去了往日的青春,却不能遮掩她曾经美丽的容颜。老曹此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毕竟礼貌的让对方就坐,导致对方转身就走,而我的那首诗,老曹又完全听不懂,只能木然地站在那儿,看着事态的发展。
“留人容易,留心难,想不想做,全在你。”我看了眼呆掉的老曹,对来的那位女士说道。“真的能留住他人吗?”女人情绪波动有些大,“如果连人都留不住,我就不出来献丑了。”我回答道,女人想了想,再次回到屋内,坐了下来。
“我叫贾树,他叫曹操,都是修行之人,我们是不打妄语的,你可以称呼我们为居士。”我对坐下的女士说道。女士揉了揉头发,随后对我说道:“你们称呼我为李太太吧,我想我求什么,居士应该知道。”李太太继续考验我。
“您家境殷实,不为生活所迫,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心事,按您目前的年纪来说,烦心的也就是家庭问题了。”我对李太太说道,对方没有回答,只是看我笑了笑,于是我继续说道:“您刚刚也问过,我们有没有办法改善夫妻之间的关系,那么我告诉您,办法有,但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我直接回答了对方内心的疑问。
“即使只能留住人也行,但真的管用吗?”李太太依然心存疑虑,“您先拿几道灵符回去,按照我教您的办法,一一去做,灵验的话,再回来。”我给对方吃了个定心丸。“好,如果真如您所说,能拉回来他的人,我一定介绍身边的朋友过来。”李太太也对我许了一张空头支票。
我起身来到后面的密室,拿出若干张符,然后来到前面,给李太太讲解:“正常来说,应该是五道不同的符,但因为您这个事情不能光明正大的来做,只能用到四道符。”边说边拿出四道符来,让李太太过目。“第一道是夫妻和睦符,将此符两张,偷偷放于你和你老公的枕头下面,最好缝在里面,一周后见效。”说完,我递给李太太两张同样的夫妻和睦符,李太太接过以后,我继续讲解道:“这两张都是维系爱情符,虽然不一样,但效果是相同的,秘密焚化于茶水和饮料内,务必让对方不知不觉中饮下,虽然不敢保证回心转意,但至少可以让对方的人能陪伴在你身边。”说完,我将余下的两道维系爱情符递予李太太,李太太接过维系爱情符,欲言又止。
我看出来对方心存疑虑,于是继续说道:“人在做,天在看,如果有缘,半月后再见。”对方认真地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转身离开。
“这样做能行吗?”老曹担心地问道,“你我都没什么名气,初期能有人找我们,就是看得起我们,干我们这行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刚开门,一分钱没赚,先白送人家,想不通。”老曹一边嘟囔,一边开始跟我一起。打扫卫生。
待续
第五十七章 以退为进
就在开业的第八天,那个李太太拎着几大袋价格不菲的水果,来店内答谢我们了。“贾居士,真是太谢谢您了。”李太太一进门,就冲我说道。曹哥先是一愣,随后就美了美了,“里面请,里面请!”曹哥那真是诚心地一个劲地邀请对方进来坐。“有效果了吧!”我冲李太太说道。
“嗯,当天回去以后,我想了很久,因为以前的我,是属于那种半信半疑的人。下定决心以后,我先是把夫妻和睦符缝在枕头里面,也不怕您多心,余下的两张,我没敢用。恰好他中午回来午休,就在那儿小睡了一会儿,当夜他居然破天荒地回到家里,还与我一起吃的晚饭,我当时特别高兴,于是就将剩余的两张维系爱情符,偷偷地化在他喝的茶水里面,在晚饭后,他看电视的空档,看他喝了下去。然后一直到今天,他每天晚上都按时回家,大师,您的符真的太灵了!”李太太将水果放下后,坐了下来,并一口气地对我说道,喜悦之情全部表露在脸上。
“那您这次来,有什么打算?”我并不意外,因此听完李太太的叙述后,我就想知道对方还有什么要求,于是继续询问李太太。“但大师说过,您的符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虽然我老公每天晚上都回来,与我在一起,但、但……”李太太说话开始有些磕巴。
“但没有夫妻生活,是吧?”我替李太太回答道,毕竟是我的符,我太了解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了。“呵呵……敢问大师有没有能够标本兼治的办法啊?”李太太先是尴尬地笑了笑,随后开口问道。
“这个恐怕很困难。”我很纠结地回答李太太。“大师,钱不是问题。”说到这儿,李太太赶忙从随身携带的包内,掏出两沓毛爷爷,放在身前的茶几上面。此时的老曹,瞧了瞧我,又看了看钱,又瞧了瞧我,又看了看钱,表情很纠结啊。
我知道曹哥的想法,但如果全部收下的话,以后我们这个风水店,就只能针对高端客户群体了。想到这里,我冲李太太摆摆手,不顾老曹开始变黑的大脸,对李太太说道:“太多了,李太太,济世救人,是我们开店的初衷,您这次的要求,我们会尽力而为,至于这钱嘛,您还是收回去,等真正有了效果以后,咱们再谈。”说完以后,我将两万元钱,又推了回去。
我刚刚把钱推了过去,就发现老曹的五官有些纠结,毕竟第一单生意啊,两万元钱啊,对老曹来说不算小数目了,但人家毕竟是冲我来的,因此老曹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原本就红中带黑的大脸蛋子,此刻憋得黝黑黝黑滴。
看到老曹的神情,我心中不免好笑,老曹这人是非常好的,就是穷怕了(后文有交代)。“大师,这钱您高低得收下啊,我就指望您能帮我渡过这坎儿了。”说话间,李太太又将钱推了回来,“您要是觉得钱少的话,我明天再给您送过来,您说个数。”李太太貌似心很诚。毕竟此刻的她,将我们作为唯一的救命稻草来用,而李太太的心情我也很理解,因为快半百的人了,所图的就是个安稳,就是一个完整的家,以及一个爱自己的男人,结果却是男人夜不归宿,家都不完整了,还哪儿来的安稳啊。
“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李太太。您先讲讲您跟您爱人的情况吧,我也好对症下药。”我对李太太说道。“这个,这个要从何说起呢?”李太太貌似有些为难,“就从你们如何相识开始说起吧。”我提示了一下李太太,“那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了?”李太太认为时间会很久,因此询问道。“没关系,您说吧。曹哥,沏壶好茶!”我打算边品茶边听李太太叙述。
“我们俩是通过朋友介绍认识的,他比我大五岁,当初他是恢复高考后的大学生,也就是当时所谓的天之骄子,我则是转业回到当地的文艺兵,我们俩可以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了。”李太太陷入甜蜜的回忆中,稍缓了一会儿,李太太继续说道:“毕业后,他分配到对口的行政单位,我被分配到文化部门工作,婚后感情一直非常好。一直到我们孩子的出生,我们之间出现了一些分歧。”李太太说道分歧的时候,无奈地叹了口气,“是重男轻女还是计划生育?”我很熟悉那段历史,因此猜测了可能发生的两种最接近的情况。“大师,您真神了。”李太太由衷地赞叹道,“这两种情况都是主要因素,一来我生的是姑娘,而我老公是个比较传统的男人,因此希望有个男孩能够传宗接代;二来就是八三年计划生育的实施,由于我俩的工作性质,为了保住饭碗,因此只能要一个孩子,这些直接或者间接的让我的老公开始疏远我。”李太太神情黯然地说道。
“那您闹了没有?也就是回娘家,不回来过日子,抻着对方,这种情况发生了吗?”那个时代丈母娘就是太上皇啊,毕竟我的父母就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小时候听大人说话,最多的就是谁家谁家的女儿,又跑回娘家了,等着姑爷上门道歉认错,某家的小媳妇,带着刚出生的女儿回来了,因为姑爷重男轻女,因此要“治”对方一次等等的。
我的话应该是命中对方的要害,李太太老脸一红,“这都被大师您算到了。”这话间接地证明了我的猜想。“说说闹了多久吧。”于是我继续追问下去。“闹了一年多,要不是我父亲有先见之明,死活不允许我离婚,估计我那会儿一时冲动的情况下,真就能把这婚给离咯。”李太太小声地回答道,看我没有发表意见,李太太继续讲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