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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猎魔人-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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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引,身体还是会很配合的。
    也不知道小宋这车开哪儿去了,我跟曹哥架着宋先生都快走了半个小时了,也没看到小宋的车进来,“嘴巴没毛,办事儿不牢啊。这小子也忒不地道了,取个车过来,居然要这么久,他就不怕他大伯一会儿冻硬咯?”我小声的对曹哥嘟囔着,“不至于啊,咱俩走的慢,进来的时候最多也就走了十多分钟,他回到路上,也就十多分钟呗,然后开车进来能多久啊?再说了,我怎么没看到车头灯呢?”曹哥也比较疑惑。“再往里走走,要是那小宋还没过来,咱俩就往回走吧。”我寻思这么冷的天,这样漫无目的的走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因此提了个建议。“行!”老曹估计也是冻得受不了了,于是接受了我的提议。
    “哎,那是什么东西。”在我前方不远的地方,靠着庄稼地的边缘,有几个白色的影子。老曹仔细看了看,“哦,就是那种农村的‘大锅盖’(接收电视信号的东西)。”曹哥告诉我。我们所处的地点因为比较偏僻,市内的有线电视没有覆盖到这个地区,因此很多人家想看电视,只能通过架高天线,或者购买这种“大锅盖”来接收信号,之所以叫大锅盖,主要是这个接收装置跟锅盖相似,只是在中间的位置,多了根接收的天线,因此我们北方习惯称呼这种东西叫大锅盖。不过说实话,我近视加散光是越发的严重了,白天还凑合事儿,不过摘了眼镜看东西也是模模糊糊的,到了晚上可就要了我的亲命咯,基本上是半盲状态,因此我常常跟曹哥开玩笑,说我晚上如果开车的话,要么开坦克,要么开轧道机,否则的话,绝对是拿生命在开车的男人。而曹哥的视力那是真好,毕竟开出租车夜班的男人嘛^…^
    说话间,我们俩架着宋先生又往前走了几十米,可当我们接近那几处大锅盖的时候,宋先生的身体开始颤抖,“嗬…哈…啊…”的说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字节。我跟曹哥赶忙掏出小罗盘,仔细观看,发现上面的指针上下跳动,这回好,居然让我们俩误打误撞的找到了事发地点。
    “喂,贾树吗?我是四姑,今天有时间吗?”电话那边传来了四姑的声音,“哟,四姑,这才几天不见啊,又想你大侄儿啦。”我因为刚刚赢了老曹六十元钱,因此特开心的回应着四姑,不过内心真吃不准四姑打电话来到底为了什么,毕竟这阶段一直跟四姑学习祝由知识,隔三差五的就往她那儿跑,距离上一次去她家,也不过两三天的光景,这会儿打电话,到底是因为什么呢?我这儿正吃不准呢,四姑那边继续说道:“曹居士今天跟你在一起吗?”四姑询问道,“在一起呢,刚刚才输给我早饭和午饭的钱,一会儿我还准备让他出晚饭钱。怎么着四姑,是不是打算请我们俩吃完饭啊。”这一天总有人管饭,吃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那这样吧,从第一次见面,也一直没跟曹居士好好聊聊,树,你带曹居士一起过来,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现在是九点十分,”四姑那边停顿了一下,估计是抬头看时间呢,“收拾收拾记得马上过来啊,四姑这边还有点事儿,需要你们俩帮忙。”四姑在电话那边提出了邀请,不过一定也是发生什么棘手的事情了,“行,马上就走,我要吃扒皮鱼、京酱肉丝、糖溜冰棍、还有姑夫做的水果羹。”我借机点了几个我喜欢的菜肴,“行,你个小馋猫,让你姑父亲自给你下厨,赶紧过来吧。”说完,四姑挂断了电话。
    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神马东东
    “四姑来的电话啊?”曹哥问我道,“晚上有大餐吃咯,对了,曹哥,四姑让你也跟我一起去,估计是碰到棘手的事儿了。”我先欢呼一下,然后征求着曹哥的意见。“四姑毕竟算是我们俩的长辈,为人也特正派,而且你俩虽无师徒名分,但就是师徒的关系,所以四姑的事儿就是你的事儿,咱俩什么关系啊?你的事儿我能袖手旁观吗?钱给我,别吃饭了,咱俩现在就动手出发吧。”说完话,曹哥将手冲我伸了过来,那意思是让我把钱还给他。
    我这边还寻思呢,曹哥这是怎么了?居然说得让我如此感动,好家伙,还无师徒名分,但有师徒关系,又是长辈,又作风正派,又是顾及兄弟情分的,敢情就是为了省下这六十元钱。“那这钱放我这儿吧,留着明天吃饭用的。”我故意气着曹哥说道,“不…不是今天吃饭的钱吗?今天不吃就作废了。”曹哥知道自己的小伎俩被我发现了,于是红着脸结结巴巴的继续说道。“至于吗,老哥,我给你一百,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也别惦记了,给你!”说完我从钱包内抽出一百元钱,递了过去。“老弟你这什么意思,曹哥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吗,拿回去,快点,要不咱朋友都没得做了啊。”曹哥红着大脸,并伸手将我递过来的钱给推了回去。“那我收起来了啊。”“赶紧收起来。”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每次曹哥心疼钱的时候,我就用这套路,百试百灵,万试万灵,嘿嘿,我太坏了。其实老曹这种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一个玩儿,又不是什么原则性的事情,干嘛要跟钱过不去呢?不过看破不说破,是我做人的准则,谁便宜谁知道啊(用胡一菲的声音说),估计此刻曹哥的内心一定是千万只草泥马飘过。“你收拾收拾家伙什,我去买两套煎饼果子留着路上吃,出来的时候记得锁门。”“知道啊,记得我那套多加葱花香菜。”曹哥嫌我磨叽,冲我摆了摆手,于是我开心的出去买早点去了
    “树,今天下午来的那个人,你感觉到了什么?”放下手中的茶杯,四姑询问道。“四姑,您试过却无效吧。”我反问了一句,老曹晃着大脑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姑,我感觉此时老曹的脑袋上全是问号。“我先说吧,四姑。”看到四姑没有回答我,我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这个宋先生的体内,严格来说不是一个脏东西了,应该是某种脏东西的集合体,我只稍稍感觉了一下,就受不了了,吐得满屋子都是,还是曹哥给打扫的房间呢。”我实话实说道,“我看到垃圾桶内你吐的东西了,真的那么严重吗?”四姑正色的询问我,“比你想的还要严重,从我吐了以后到现在,我甚至不愿意再次感觉这个人体内到底有什么东西,您说得有多严重?”说完,我用右手的中指和拇指掐了掐我的太阳穴,我是真的不愿回忆下午发生的事情了,尤其是感知那部分。
    “曹居士能感觉到什么吗?”四姑询问了坐在身旁喝茶的老曹,“我倒是用罗盘勘测了一下,结论就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因为指针跳动的非常厉害,这也说明对方的体内的东西很难解决。”曹哥实事求是的回答四姑的问题。“这次请你们俩来,我也是很无奈,这个病人是昨天晚上患病的,上午见面的时候,我之所以没说,就是想让树先感觉一下,同时也让曹居士帮忙勘测勘测,我才好下定论。现在看来,这个事情很麻烦,一会儿我安排对方家人带着你们俩去出事儿的地方看看,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四姑简单的交代了下一步的计划。
    “四姑,你跟过去吗?”我问了当下我最关心的问题,曹哥也很关心这个问题,因此瞪着大眼珠子跟我一起望着四姑。“我就不过去了,我在病人的身上挂了个黑色的石头,就系在他手腕上,要是需要的话,你们可以摘下来。如果找的地点正确的话,摘下来就能放出他体内的东西。”四姑说出目前镇住对方的法门,并交代了她打算如何处理的想法。
    “四姑,你还没说你如何治疗的呢?”我有些不甘心,于是继续问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你给你四姑留点面子吧,这要是我师傅在的话,还用得着让你们俩个晚辈大老远的跑一趟过来帮我?”四姑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自己无法解决宋先生的问题,因此才联系我们俩人过来帮忙。“那四姑您看我们俩都需要注意些什么?”曹哥还是比较谨慎的,“把我家里所有驱邪的符都带上吧。”四姑合上双眼考虑一下,随后回答曹哥。
    我感觉这个回答很不好,毕竟四姑属于预知类型的,而且让我们俩带上全部的驱邪符,这事儿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不会有危险吧,四姑?”因此我再次询问了四姑,“你们俩的话,应该没事儿,收拾收拾吧,我给对方家人打电话了。”说完,四姑拨通了电话,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对方答应马上过来。
    大概七点左右,小宋开着辆破普桑,载着他大伯来到了四姑家门前,“一路小心。”四姑叮嘱我们俩道,曹哥这没心眼的道谢了以后,揣上四姑家全部的驱邪符就上了车,可我总感觉四姑这次交代的事情,怎么跟山哥那次的任务那么相似呢?可碍于情面,我又不好多问什么,只能冲四姑挥挥手,也上了车。小宋这孩子本就木讷,一路无话,汽车开了近五十分后,终于停在了农村土路边的空地上,拉好手刹,小宋回头冲我跟曹哥说了在车内唯一的一句话:“到地方了!”说完,扶着他大伯,率先下了车,我跟曹哥无奈下也跟了下来。
    带上两套煎饼果子,回到店门外,上了曹哥拦的出租车内,我们俩一共奔向四姑的住处。因为路途比较远,曹哥又是开出租车的,因此就与开车的司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本文暂称该司机为孙师傅。
    “老哥,今天跑了几元钱了?”曹哥用出租车司机的行话问道,“还几元钱?才跑了八毛钱,算上你们俩这趟,也就两元三。”司机有些无奈的回答。在出租车行业,一毛就是十元,一元就是一百,因此八毛的意思就是八十元,这还是老曹当初给我普及的知识呢。
    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数万亡魂
    我感觉这个话题太压抑了,别聊到最后,俩人在抱头痛哭咯,于是在后排探出脑袋:“我讲个有意思的吧。”“行啊,反正时间足足够用。”孙师傅还以为我也是同道中人呢,“火葬场那边等活儿的都是QQ车,这您知道吧?”“知道啊,那地方太偏,而且我也怕沾晦气,基本不在那儿等活儿。”孙师傅回答道,“一群二百来斤的大老爷们,坐在驾驶的位置上,脑袋剃得铮明瓦亮,夏天光个膀子,冬天穿身深色的大风衣,不管早晚都戴着副太阳镜,往出口那边一停一排,冷眼看过去,跟黑社会似的,我打那边走过几次,每次这群人都这德行。”曹哥还补充了几句。
    “我认识其中一哥们,他弟弟结婚我给主持的,他给我讲的故事。”顿了顿后,我掏出烟递给曹哥跟司机,大家点燃以后,孙师傅夸了句:“行啊,做主持人啊,那这故事我得听听。“说完叼着烟卷,等我下面的故事。“这哥们某天下午打麻将输得底儿掉,没办法跟老婆交代啊,晚上就一人开着QQ,去火葬场出口等活儿,也就是你们所谓的黑车,晚上九点多到的,等到十一点多,也没揽到活儿,正郁闷着呢,迎面过来一个一身白的女人,头发很长,遮住半边的脸,冲他挥手,看那架势是要打车。”我看孙师傅把车内暖风调到最大,估计是我说的比较生动,他有点儿害怕。
    “这哥们寻思半天,真心是不想拉。你合计啊,大半夜的,披头散发的,还一身白,换谁也膈应啊。不过兜里是真干净啊,于是我这哥们一咬牙把车开了过去。到东京陵南厂。这个女人的声音很尖锐,上车就交代了要去的地方,我这哥们头都没敢回,一脚油门就飞出去了。”说到这儿的时候,我看了看老曹和孙师傅,老曹因为干这行的,因此就是比较好奇故事的结局,反倒是孙师傅的手有些颤抖,明显是害怕了。我吐了口烟继续讲道:“本来十几分钟的路程,我这哥们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开到地儿了,然后就听见后车门一开一关,“啪…嘭!”那个女人就不见了。”说到不见了的时候,我看见司机的烟灰落下来,撒了一裤子,估计是吓得不轻。“我那哥们在车里一动都不敢动,毕竟这事儿也太尼玛邪性了,忽然,一个满脸是血污,披头散发的女人趴在驾驶室窗外的玻璃上,不但趴上去,还拼命的拍打着驾驶室门外的玻璃。”说到这的时候,孙师傅已经开始发抖了,“我那哥们拼命的踩油门,可车就是一动不动,虽然是冬天,我那哥们跟练功似的,脑袋上面都冒白烟了,当然这是他事后形容的,不过我想也是如此。”讲到这儿的时候,我明显感觉车有些晃。
    “那白发女人敲了足足5分钟的窗户,我这哥们说足足有五个世纪那么久,车就轰轰的在那发动着,可就是开不走。估计外面的女人也是气急了,开始使劲的踢他的车门,我这哥们怕归怕,可还是比较心疼自己的车,虽然是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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