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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由于术法狠毒的关系,这些人已经绝迹,却是完全想不到自己今天居然还可以遇到他们的传人。
“小家伙,如果是在十年前遇到你,那么,我今天是绝对不会放你离开的。但是,我活了这么久,也总算看明白了。”
白伯叹着气,声音听起来里面满是感慨。
“缺一门,缺一门,不管术法有多么的精深怪异,但是,一旦缺了这个一,就像是没有了根的木头,那就是一堆死物!”
“所以,您就彻底的放弃了缺一门的全部手段,只是安心的住在这里?”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白伯问道。
“不,确切的说,我真正的把那些东西放下,还是三年之前。”
白伯仰起头,似乎是在追忆着什么。
“那时候,本来我也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完全的收手,不再去碰缺一门的那些东西,可是,却偏偏昭明来求我。。。。。。。”
“不得不说,昭明是个让人喜欢的人。。。。。。。。”
我的话语里分明的带着一种深深的醋意。
“这只是一个方面吧,最重要的是,他给了我一个让我无法拒绝的理由。。。。。。。”
白伯的声音里分明的满是叹惋。
“什么理由?”
我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同时心里却是不由得对昭明充满了鄙夷。
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表面上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却是要去学厌胜那种邪术。
“因为他的女人。”
白伯的声音里叹惋显得相当的浓重。
“她的女人,命运相当的凄惨,但是,他却又在命理上找不到什么,所以,他生前便一直都在怀疑,他的女人,似乎是遭受了什么人的毒手,中了厌胜之术。”
原来如此!
听着白伯的话,我的头忍不住羞愧的垂了下去。
看来这个昭明真的是对靳姐爱的很深,居然可以为了她,却学习厌胜这种遭万人唾弃的邪术。
“白伯,那他到底有没有查到什么?”
虽然心里对昭明这个情敌的敬佩又加深了一层,但是,我当前最为关心的却还是靳姐的事情。
白伯无奈的摇了摇头,眼中满是颓然之色。
“我的所学毕竟有限,除了祖师爷流传下来的鲁班书,各派的专工都有所不同,我学到的也只是厌胜派的一些皮毛而已,真的帮不上他什么忙。”
“白伯,我想求您一件事。。。。。。。。”
我看着白伯,满心郑重的看着他说道。
“小家伙,你想求我什么?”
白伯抬起头,诧异的看着我问道。
“我和昭明的要求一样,就连理由,也都是同一个。。。。。。。。。”
我低沉着嗓音,给他讲着这一个多月来我和靳姐之间的故事,当然了,自然也不会拉下那个每晚都在疯狂折磨我的恶梦。
“棺材。。。。。。。。小家伙,如果问题真的出在那只棺材上的话,那么,你应该找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亲爷爷卢根生。”
白伯静静的听我把故事讲完,这才摇着头无奈的说道。
“我爷爷?老人家,您可能还不知道吧,他都已经。。。。。。。好多年了。。。。。。。。”
听到我用无比悲伤的语气说出这一番话,白伯也不由得一脸震惊,良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感慨。
“看来,这还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啊。。。。。。。。。他当年虽然断了我身上的木脉,想不到他却。。。。。。。。。”
“是啊。。。。。。。。。”
提到故去的爷爷,我自然也是无法避免的一阵伤感。
“不过小家伙,你也别太难过,你爷爷人虽然没有了,但是,他的手里却有着一本奇书。。。。。。。。。”
白伯沉吟了良久,这才开口对我说道。
“奇书?什么奇书?”
我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天宝秘录!”
白伯相当凝重的对我吐出了四个字。
“不过,我觉得以他的性子,这本书,他未必会在你这么年轻的时候就交给你,怎么也要等你过了而立之年,才会让他身边的人给你吧。”
白伯用似乎可以洞悉一切的目光看着我,相当认真的说道。
事实上他说的一点也没错,早在爷爷弥留的时候,那本《鲁班秘遗》,他便亲手交给了我。
而至于那本《天宝秘录》 ,就算是在鬼伯离去的时候,也都是对我严加保密。
如果不是杏儿这个细心的丫头,整理鬼伯遗物的时候足够细心,恐怕那本《天宝秘录》,都已经随着鬼伯去了另外的一个世界,彻底的从我的身边消失。
虽然杏儿已经将那本书录入了KINDLE读书器里面,但是,到现在为止,我却连一次都没有翻看过,至于里面记述的到底是什么内容,自然也是完全的不知道了。
“白伯,听您的这话头,这本书似乎是。。。。。。。。。”
我有些吃惊的看着白伯问道。
“那是你爷爷的师傅,范天宝一生的心血所聚,老人家当年是开棺材铺子的,至于里面到底记述了什么内容,你自己去想象就好了。”
白伯看了我一眼,颇有些为难的对我说道。
“不过小家伙,我还是要劝你一句,那本书,在你解决完你女人的事情以后,一定不要让它再现世,也不要让人知道,你的手里有着这本书的存在!”
白伯的话语里满是警醒。
“要不然,恐怕你就算不遭了某些人的毒手,也是会从此麻烦缠身。”
“多谢白伯,白伯,时间不早了,我必须要开始。。。。。。。。”
我说着话,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已经完全加工完毕的树棺上。
“小家伙,你放心,我是一个废人,浑身的木脉已断,就算是把那本书给我,我也再造不出什么害人的东西出来。”
白伯见我主动的转移了话题,立刻怀疑起我可能是对他有所避讳,颇有些感慨的叹着气说道。
“木脉,白伯,我想知道,你说的木脉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对于他屡次提到的木脉,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只好无奈的摊开双手对他问道。
“所谓的木脉,可以说是老天爷老天爷赏给木匠吃饭的饭碗。”
白伯说着话,突然间一把抓住了我右手的手腕,嗖的一下将我的右手翻了过来,直接连着袖子一起撸到了胳膊肘以上。
他的手劲相当大,疼得我忍不住惊叫出声。
“小家伙,你看这里!”
白伯将我的胳膊拧过来,指着手肘到手掌间一片青绿色的筋脉说道。
我抬眼看过去,只见那边有着一条好像青色血管般的纹路。
“这就是老天爷赏我们木匠的木脉,有了这条木脉,我们匠人才能够刻制匠纹,要不然,而如果没有这木脉的人,刻出来的匠纹,那就是女人绣出来的花,光是看可以,却没有什么用。”
☆、第二十四章 秦阳示警
“原来如此!”
我疼得咬牙咧嘴,说出来的话里都是喷着阵阵的冷气。
“所以啊,小家伙,记住,这木脉是老天爷给你的饭碗,以后千万注意不要被人挑断,要不然,你就是下一个我。。。。。。。”
白伯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完全没有了初见他时的那种颓然。
“好了,你先忙,如果你觉得这里的材料还用的过去,那么就和老许说一声,让他把这边的仓库都拨给你使用。”
白伯说着话,直接将我的手臂放开。
“白伯,谢谢你。”
我揉着被他拧的生疼的手,一脸真诚的对他道谢道。
“还有,秦家的那个小家伙,算是他们这九代里唯一的一根独苗了,你这次要是真的能把他救活,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之所以要救秦阳,主要是由于他在刚才最危急的时刻,最先想到的居然是替我挺身挡住了邪毒的侵蚀。
对我而言,交人也就是交心,至于好处之类的东西,反而是我需要考虑的次要因素。
不过,白伯之所以会这样说,也是出于好意,我自然不会反驳他,只是对他轻轻的点了点头表达自己的谢意。
“小家伙,时间不早,我得出去打饭了,你要不要吃什么,我给你一起买回来!”
白伯见我垂下头,从工具包里取出刻刀不再言语,一脸温煦的看着我问道。
“不,秦阳没有脱离危险,我真的吃不下,您自己吃好就行。”
我感激的看了白伯一眼,拿起刻刀,将已经制好的玉檀木树棺摆好,仔细的在上面开始了雕刻。
对于木匠来说,最难的刻纹的活计,就是在棺材上进行刻纹。
由于棺体的巨大,而刻纹,却又必须要完全的覆盖在棺体上,一道相同的刻纹,至少要在棺体上刻制数十遍才行。
这也就不说了,这些刻纹,更是要在雕刻前,就要做好整体的布局,如果稍有不慎,没有把预定的刻纹数量完成,那么,就会导致之前的努力全部前功尽弃。
因此,这就必须要匠人不仅要手艺好,有耐心,更要有着整体的全局观布局才行。
以前爷爷在世的时候,一旦遇到这种活,全部都是他本人亲自操刀,我多次提出打下手,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绝。
而他拒绝的理由,就是我人太小,可能不能完美的掌握好每一个细小刻纹的尺寸和位置,从而完全的毁掉全部棺木的整体布局。
因此,我一个人单独完成这样的大工程,还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用一句俗话来说,那就是现在的我,不过是一个没吃过猪肉,只看过肥猪走的大厨。
也正因为如此,我雕刻起来的动作可以说是相当的小心,几乎每雕刻出一刀,都要细细的看上半天,确定不会影响到整体的布局后,这才开始下面的雕刻。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在这期间,白伯曾经回来过一次,用一只新买的饭盆替我买来一份热气腾腾的鸡腿和米饭。
只可惜,我的全部的心思,都已经放在了雕刻上,对于那香气四溢的饭菜,就连看也都没有看上一眼。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眼看着外面的天已经逐渐暗了下来,太阳已经失去了光彩,我这才停住了手,刻完了最后的一笔。
看着眼前布满了刻纹的树棺,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由于疲倦的关系,身体瘫在地上,居然再也站不起来。
“白伯,我已经干完了!”
我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喊了一声,只觉得一阵头晕,身体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雪白的床上,上面有着浓烈的来苏水的味道。
“你醒了?”
我刚睁开眼,就听到了许剑锋低沉的嗓音,接着,便看到了这个老家伙坐在我的身旁,正一脸焦急的看着我。
“老狐狸,秦阳到底怎么样了,到底怎么样了!”
我霍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抓着许剑锋的手,满心焦急的问道。
或许即便是在之前的睡梦里,我也都一直在念叨着秦阳,而我的心里更是在一直的担心着,如果这一次的树棺真的没有办法将他救醒的话,我要如何面对自己的心。
如果不是为了救我,秦阳又怎么会搞成眼前的样子。
“他就在隔壁的屋子里,你可以去看看他。”
许剑锋看了我一眼,只是笑着对我说道。
“老狐狸,谢谢!”
我忙不迭的从床上跳了下来,就连鞋都来不及穿,就直接朝着隔壁的病房跑了过去。
此时的我,简直恨不得立刻就冲到秦阳的身边,去看一下到底他有没有事,只有真的确定他没事,我也才会放下自己的心。
隔壁病房也和我之前的病房一样,都是那种的单独的病房。
病房的房门并没有关,宽阔的病房中,只有一间巨大的树棺,横躺着放在病床上,无端的让人看上去有些汗毛孔发紧。
此时的树棺,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的青翠透亮,而是变得漆黑如墨。
看到那墨黑的颜色,我的心下不由得一阵放松,欣喜也缓缓的随之在心头缓缓的升腾了起来。
看来,这一次我真的赌对了!
这树棺也和真正的玉檀祛毒棺一样,有着同样的驱毒作用,光是看这檀木棺上的颜色就知道,秦阳体内的毒性,已经向外拔的差不多了。
“是天宝吗。”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棺内响起,随着声音,原木制成的棺盖,也缓缓的从里面被人顶开,露出了一个头发蓬松的脑袋。
“秦阳!”
虽然这家伙的头发纷乱,但是光是听他的声音,我就知道他是秦阳。
我满心兴奋的跑到他的身边,心中的关切和担忧,在这一刻,完全的变成了激动的热泪,顺着我的眼眶流了下来。
“秦阳,你没有事,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我兴奋的大喊着,帮助秦阳从树棺中缓缓的露出了上半身,兴奋的将他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突然之间,我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