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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
团长笑道:“你小子别没正经的,阿雪现在可有身孕了,罗欢将是我们四人中第一个产生后代的关键性人物,你还是赶紧准备红包才是正事。”
马天行道:“红包当然要给,但不至于就把未来孩子的大伯晾到一边了,这让人情何以堪?”
团长一把将他推到一边道:“你就慢慢‘堪’去吧,罗子你和我来一下,有些事情咱们必须聊聊。”
我对团长莫名失踪后的行程也非常好奇,四个人下了楼,在墙角点了烟,我看着阴山王终于也学会了抽烟,心里颇为感慨,大致上看都是普通人而已。
团长道:“先说我吧,那天咱们分手以后,我去了天灵族在外的机构,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族群,叫驭鲸族。”
我道:“这并不奇怪,我和他们打过交道,不过据说他们是一群非常自私的人,不知道真假。”
团长道:“我看十有八九是这样,蛮蛟虽然是非常强悍的水生物,但他们却能控制这种生物,天灵族和他们的交往很密切,因为龙多生于水,他们其实可以帮助天灵族控制地龙。”
我道:“您为什么会见到他们,据我所知驭鲸人对人类并不友好。”
团长道:“我去不是做客的,所以他们对我的态度并不重要。”
我道:“那么您为什么要去哪里?”
团长左右看了看道:“这就是我找回你们三个的道理,因为我在驭鲸人那里无意间了解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听来似乎匪夷所思,但我相信这种事情无风不起浪,应该不会是假的。”
马天行道:“您别把序言拖得那么长,赶紧切入主题吧,我都急死了。”
团长瞪了马天行一眼,才继续道:“说这件事之前,就得联系这次发生的战役,因为大家都知道血族生物已经全线入侵了世界,所以说眼前的形式应该非常危急,人类会有覆灭的危险,这个认识应该是共识对吗?”
我点头道:“没错,但是这次作战,战前准备确实非常充分,每个人都尽了自己最大的力量对抗血族生物,不过所幸的是我们取得了一次小胜利,所以只要团结一心,血族生物并非不可战胜。”
团长摇摇头道:“如果你非这么说,我就和你抬个杠,你说参战的人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我承认,但军队根本没有采取任何特殊手段,而且邪将和天灵族两方也都没有动用真正的精锐部队,按理说头一阵是最重要的战役,但是三方远没有全力以赴地备战,你们想过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吗?”
我有些奇怪道:“难道这有什么说法吗?再说什么是特殊手段?这都是很模糊的概念。”
团长道:“也就是说这次作战,主力防御军用的都是常规武器,甚至连一些重型武器都没有,比方说装甲车、坦克一类的陆地主力作战部队,而天灵族的龙族守卫根本没有露面,阴森小巷的阴司也没有来,难道你们真的不觉得抵抗军确实太轻敌了?对方可是当年差点造成人类覆灭的血族生物!”
我仔细想了想道:“您究竟想说什么?能不能直说呢,我越听心里越糊涂。”
团长道:“我想说的很简单,痛苦血原的生物从一开始或许就不是咱们想象中的那么强悍,而且以人类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轻易击败他们,这就又有了一个问题,既然实力相差如此悬殊,为什么血族生物还要做这种以卵击石的事?”
我道:“虽然这次是我们获胜了,可胜利得也不容易,如果不是……”
团长道:“如果军队想要对付那只孔雀,有一万种法子,只不过没有使用而已,道理很简单,是灵王自己要求过来收服它,后方指挥部给了他这个面子,否则两架歼击机就把它轰没了。”
我有些迟疑地道:“这么说,难道是我们有意保存实力?”
团长道:“不是有意保存实力,而是有人根本知道如何对付血族生物,不像我们将血族估计得过于强大,他们很确定地知道血族生物究竟具备多强的战斗力,是个怎样的族群,说白了就是知道血族生物的根本底细,你们知道痛苦血原究竟是个怎样的种群吗?”
看我们没人说话,团长道:“就是一群畜生,这不是气话,它们真的是一群畜生,只是本身非常强悍,比野兽还要野兽而已,没有思想,没有智商,行为做事完全凭本能。”
我道:“可是那些长翅膀的东西……”
团长道:“你说得没错,那些生物是个例外,它们算是痛苦血原最高等级的生命,因为这些东西具有智慧,能够思考问题,你们进入血族领地时所看见的一切建筑,都是它们所修建的,可是除了它们,那些所谓的牛头人、屠夫、嗜血者,其实都是一群野兽,就像世界上的狮子、老虎,对付这些东西你们觉得有必要大张旗鼓吗?”
马天行道:“团长,您说了这么多其实我只对一点感兴趣,您是听谁说的?”
团长道:“小马这句话问在了点子上,其实我是听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才是这句话的原创者?你们谁能想到?”
马天行道:“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团长道:“关于这点我是听驭鲸人说的,虽然这是个非常不靠谱的种族,但如果细想他们说的话,应该能发觉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驭鲸人说的这个人就是……”说到这里,他左右看了看道,“算了,咱们还是说他的姓吧,这个人姓严。”
我脱口而出道:“是严童丽?”
团长摇头道:“严家为了表明决心,自异能学院创办后每代都会送一个人去进修,只要是进入异能学院的这个人,肯定不会掌握妖兽家族的核心机密,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情况,所以严童丽不可能知道这些事。”
我道:“可是妖兽家族是非常谨慎的,他们不可能轻易传出这种流言飞语的。”
团长点点头道:“你说得没错,但我理解的所谓谨慎并不是他们行事做人低调,而是他们或许在做一件必须得万分谨慎才能做到的事情,驭鲸人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严家必须要依靠他们做一件事,他们千百年来一直在寻找那个洞,那个通往地心的属于血族生物本来领地的山洞,因为这处地方曾是他们家族的根本,现在看来他们应该是找到了。”
我道:“难道这个山洞是在水里?”
团长道:“准确地说是在海里,当超级妖兽找到这个洞口,那些血族生物就可以大量地入侵人类世界。”
马天行道:“这不符合阴谋者的一贯逻辑,因为他们做一件事肯定是与他们的目的有因果关系的,可是妖兽做的这件事对他们而言我感觉不到有任何意义!”
团长道:“或许没有,可如果他们想搅乱这个世界,然后趁乱攫取其中的利益还是有可能的,而且是有很大可能的,你们所见到的那些长翅膀的怪物,其实就是妖兽最初级的状态,也可能是妖兽在痛苦血原的代言人,你们进入血族领地见到的那些宏伟的建筑,除了超级妖兽还有谁能造得出来?用心想想妖兽家族的屋子,是不是风格相同?”
我仔细想了想,只觉得无比震惊道:“这么说妖兽家族一直在假装,他们……”
团长道:“根据我所得消息的推测,妖兽根本就不是痛苦血原的叛军,他们才是痛苦血原真正的首领,只不过在败势出现后,这些东西又出卖了自己没头脑的手下,最后反而当上了义军。”
我由衷地道:“如果真相是这样的,那妖兽家族简直太卑鄙了!”
团长道:“我所说的这些是根据驭鲸人的述说,和蛛丝马迹推测而出,算不上真正的消息,所以我只能对你们三个人讲。”
我道:“那么您是想把这件事弄清楚了?”
团长道:“我们之前经历的种种,说到底就是为了避免血族的复苏,但是既然血族的复苏已经无法避免,那么我们就要从源头上彻底击败他们,如果妖兽真的是这件事的主谋,那么他们就可以称为几千年来最卑鄙的种族,延续了几千年的阴谋真的让人不寒而栗,放任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继续生存,那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我被团长所说的事情震撼到根本说不出话来,迟疑了很久才道:“如果真的是这样,严姐的离去只怕还是一件好事。”
团长道:“也许吧,但我有种预感,驭鲸人说的这件事非常靠谱,妖兽家族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唯一的疑问则在于以目前妖兽家族的实力,我看不出他们有控制血族生物的能力,所以我们只要弄明白一点就可以,那就是他们究竟有没有隐藏自身的力量。”
我道:“在阴森小巷的断龙台,严姐和她妹妹曾经打过一次,妖兽的能力确实很恐怖,但只是从力量上而言,我感觉不到他们具备控制血族生物,而且是所有血族生物的本领。”
团长道:“没错,单打独斗再狠那也不过是野兽的能力,但是控制一个领地的生物,说大点就是神了,妖兽们在世界上的定位不过是地位尊崇的异能人而已,所以如果能找到妖兽的隐藏能量,一切真相就大白了。”
何壮道:“有必要寻找吗?总之无论来多少血族生物,杀死它们不就行了,反正迟早一战,晚来不如早来。”
团长道:“我不赞成这种做法,首先,血族生物和我们并不生活在一起,或许它们本身也不想侵占我们的地方。其次,如果打开了最终的通道口,让血族生物可以大量拥入,那么就算我们拥有高科技可以轻易杀死他们,但总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难道每一个血族生物都会正好出现在战场吗?只要有一个进入平民生活区,所造成的后果不堪设想。最后,血族最恐怖的生物地书上有明确记载,也就是我们所说的诅咒之神,这应该是种能量特别巨大的怪物,就像电影里的哥斯拉,一旦让它进入了人类世界,怕不是一般手段可以阻止的,它也是当年差点造成人类浩劫的直接元凶,所以我们必须避免让这些东西直接来到这里。”
这下我们都明白了团长的用意,他挨个看了我们一眼道:“现在在我面前的人虽然还是原来的人,但身份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用得起大家,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还能像原来那样团结一心。我信任你们,你们现在还像原来那样信任我吗?”
何壮平静地道:“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团长,但我不敢保证阴山王是不是也能认你。”
团长笑了道:“只要你相信我就成了。”
何壮平静地道:“我没有问题,罗子呢?我觉得他心态可能有问题,咱们得弄清楚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
我奇道:“你们难道还不信任我吗?无论如何我和大家肯定是一条心的。”
马天行道:“你小子还别说这种话,你所有认识的人包括阿雪在内,都被你怀疑了个遍,你凭什么让咱们相信你?”
我被他说得面红耳赤道:“你还惦记着以前的事情呢?那不是年轻,容易上人当吗?我保证从今以后不会了。”
只听校长缓缓地道:“罗欢,你知道自己的问题究竟出在哪儿吗?也就是将来你该如何面对、预防自己的问题。”
团长立刻站直了身子,我根本不敢和他对视,低声道:“我太轻信别人了。”
校长笑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这只是你的表象,也就是说虽然事后你能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但如果是在无意识防御的状态下,如果有别有用心的人蛊惑你,你肯定还是会受到他的干扰,你想过该如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吗?”
我仔细想了想道:“这和人的性格有关,我就是这种性格,只怕不是很好改吧?”
校长道:“性格确实不好改,但是罗欢我希望你能弄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做眼前的事情。还有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事,到底和你有怎样的联系,或许当你能弄明白这些,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我并没有听懂校长的话,想了半天道:“我想不明白您说的这些和解决事情有什么因果关系。”
校长未置可否地点点头道:“或许你想不到,但是我可以替你总结一下,无论是曾经、现在,还是将来你其实都面对一个同样的问题:阴阳书生到底给予了你什么?当你能想明白这点,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我越听心里越糊涂,校长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用心想想吧,你肯定能找到答案的。”说罢转身回去了。
我无可奈何地对团长道:“我是真的听不明白校长所要表达的意思。”
马天行道:“你老岳父是天下最聪明的人,他说的话当然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用力想想吧,反正我是帮不了你。”
团长若有所思地想了很久才道:“我觉得校长说这些话可能是希望你能找回自己,别因为身份的羁绊,而总是患得患失,觉得所有人都想利用你阴阳书生后人的身份,其实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人是你真正的亲人和朋友,你不应该让他们失望,我猜测可能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