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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子就跟折了一般,那大树似乎也坚持不住,左摇右晃,根部浮土裂开,竟有连根拔起之状!
牛二柱一看,行了,卜发财够意思了,自己可不能拖累他,眩晕之中急忙喊道:“兄弟,行了,哥哥知道你是重义气的人,可咱仨人不能全死在这儿,得留下一两个报仇的,你就松手吧,记得以后给二哥报仇!”
卜发财一听这话,急的眼泪都下来了,颤声道:“不行,二哥,咱仨要死死到一块儿,决不能留下一个偷生,你要是松手,我也松手,咱哥儿仨一起投胎,来世还做哥们儿!”
卜发财话音刚落,就觉得手上的分量一松,咱回头一看,牛二柱已经松手,大少拉着的是马凤仪,他在最边儿上,这一松手,马五立刻就知道了,一声二哥还没叫出来,手一松,也飞了出去!卜发财一看两人全部松手,心里就像刀割的一样,心说也罢,仨人死在一块儿也算值了,今儿个我也不活了!想罢刚要松手,就听见轰隆一声巨响,再往下一看,那棵大树已经飞了起来,竟然已经被黑蛇精吸的连根拔起!……by:87942204368064376|294……》
八十三计除黑蛇精卜发财在风
卜发财一闭眼,完了,这回是彻底完了,这玩意儿有治么?干脆等死算了!眼看着哥儿仨就要被黑蛇吸进肚子里去,成了腹中之鬼,忽然从远处飞来一阵白光,这白光金光刺眼,一闪而至,转眼到了一人三怪眼前,卜发财看得真切,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那白光在原地打了一个旋儿,现出真身,竟是那只老狐狸。
老狐狸行色匆忙,似乎刚刚赶来,到了眼前,也不说话,只是把手轻轻一举,一片红雾应手而出,那红雾就像有生命一般,蠕动着直奔黑蛇精而去,黑蛇精也是倒霉,此刻正张着大嘴一顿猛吸,试图吞了这三人而后快,那点儿红雾一点儿都没糟蹋,被这一股吸力牵引,全部到了它的嘴里。
黑蛇精也知道不好,可因为一心想要报复牛二柱等人,这一口气吸的太猛,再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红雾一旦被吸进去,黑蛇忽然怪叫一声,在地上不住翻滚,每滚一次,身躯就小一圈儿,等到红雾散尽,再也没有任何异常,那黑蛇已经变成一寸多长,比大点儿的蚯蚓也差不了多少。这黑蛇自知中招,却也不是易于之物,就地又是一滚,黑气腾起,等到黑气散尽,早已不见了踪影。
黑蛇既然已经走了,那一股怪风自然销声匿迹,牛二柱哥儿仨重重摔在地上,喘的跟破风箱一样。老狐狸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一次却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笑眯眯地看着三人,眼神闪烁,似乎另有深意。
牛二柱好不容易缓过这口气来,看着老狐狸,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按理说,这老狐狸救了仨人一命,大少怎么着也该客气两句,可牛二柱总觉得这玩意儿不会这么好心,即使出手相救,必然也别有用心,尤其是它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老脸,咋看都是不怀好意,满肚子感激的话,憋在嗓子眼儿里楞是说不出来。
那老狐狸也并没有责备的意思,就是一动不动的盯着仨人,看的人心里发毛,牛二柱实在憋不住了,他到底是阅历丰富,和这种得了道的畜生也打过交道,知道千万不能得罪,否则一辈子都摆脱不开,这种时候千万不能再树强敌,只能好言相交,正要捏着鼻子周旋几句,忽然就听见身后脚步乱响,虽然不是万马奔腾,听声音来人也少不了!
大少猛一回头,但见月色中一群人奔涌而来,手里的铁锹、锄头闪着寒光,正是那一伙儿被黑蛇精洗脑的村民。哥儿仨面面相觑,都是满脸苦笑,要是平时,这帮愚民虽然人多势众,牛二柱等人也看不到眼里,就算打不过,逃命却是没有问题,可如今刚刚和黑蛇精缠斗了半天,早已筋疲力尽,别说爬起来搏斗,就是跑也跑不动,还怎么和人家斗?干脆等死得了!
三人正在心灰意冷,那老狐狸又是冷冷一笑,一抬手,又是一片红雾脱手而出,只不过比上一次的更浓,范围更广。大少惊叫一声,那红雾如何制服黑蛇精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深知这东西的厉害,这帮村民虽然可恶,但说白了却是上当受骗的可怜人,老狐狸要是把这帮人全弄死,那可是缺了大德了,它就是再救牛二柱一百回,那也是心术不正,别有用心。
哥儿仨正在惊疑,却见那片红雾到了村民眼前,却不像上一次,专往鼻孔里钻,而是把众村民围住,就像蒙了一层薄纱一般,这帮村民被围,却并没有什么异常,刚开始是面露疑色,惊疑不定,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似乎一瞬间就失去了方向感,过了片刻却是各自蹲在地上开怀大笑,笑的喘不过气儿来,就像平白无故捡了多大一个元宝一样!??鬼不语83
牛二柱看着有点儿发懵,这得多大的喜事儿啊,能把人笑成这样?不过他也知道老狐狸不简单,这大概是它弄的手段,老狐狸仍是笑眯眯的看着仨人,见牛二柱犹疑不决,淡淡一笑,柔声道:“牛把头,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牛二柱并没有回答,而是指着那群笑的肚子疼的村民,开口问道:“大……大仙,这是怎么回事儿,你要把这些人怎么样?”
老狐狸又是一笑:“牛把头放心,他们和我无冤无仇,我何苦害他?再说了老夫我虽然是个异类,但这几百年来修行也略有小成,不日就要渡劫飞升,更不能沾染因果,何苦跟他们为仇做对?只不过看他们笨的可怜,出手略施小惩而已,把头放心,他们天亮就会恢复正常,倒是你我之间有些要紧的话要说,把头还是随我到僻静处一叙如何?”
牛二柱还没有回答,那边儿卜发财就说话了:“二柱子,千万别听它的鬼话,这老东西肯定不按好心,这帮畜生根本就没有好心眼子,你这一走,说不定就得让他把心肝吃了,到时候你就是后悔也没人给你后悔药儿吃啊!”
大少一听卜发财愣头愣脑的冒虎话,急的恨不得抽他两个嘴巴,这老狐狸是啥人?那黑蛇精厉害不?那一百多号儿村民猛不?人家一扬手就解决了,根本不费吹灰之力,这还是手下留情了,这要是再加一把劲儿,那帮孙子肯定连灰儿都剩不下,你跟它玩儿横的?人家嘴一歪歪,你都能死个千儿八百次的!
牛二柱深色紧张的看着老狐狸,只要他脸色稍有变化,或者有什么异动,那大少只能跟它玩儿命了,管不管事儿搁在一边儿,反正不能瞪眼叫他害人,谁知这老狐狸涵养还真不错,听卜发财连骂带损,愣是一点儿变化都没有,反而笑意更浓,不动声色的道:“贤婿不必着急,你我翁婿之间自然要攀谈攀谈,不过稍等片刻!”
卜发财愣愣的看着老狐狸,他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
老狐狸回头看着牛二柱:“怎么样?牛把头,跟我走一趟吧?”牛二柱略一沉吟,走一趟倒无所谓,这老狐狸这么大本事,要真想害我,根本不需要调虎离山,马凤仪和卜发财虽说各有本事,可人家只怕一根汗毛都能把他们打趴下,根本不用费这个事!
大少把嘴一撇:“走就走,上刀山下火海,牛大少陪你走一趟!”说罢抬腿就走,不过话虽这样说,大少还是暗中握紧了手枪,把卜发财给的药瓶拿在手里,心说你要真是不怀好意,老子先给你撒点儿胡椒粉,再喂一颗花生米,就是死也得喷你一脸血!
俩人一前一后,走进了路边的草丛,往草科子里一蹲,立刻就没了踪影,别说人,连个影子都看不见。卜发财不放心,凑到跟前儿想偷听两句,谁知道刚往前一凑活,草丛里就喷出一股黑烟,这烟这个臭哇,熏得三耗子涕泪横流,捂着鼻子就往回跑。
卜发财喘了半天气儿,才算缓过劲儿来,只弄的灰头土脸,狼狈不堪。这家伙气喘吁吁,犯了半天愣,忽然回头问马凤仪:“妹子,你说他俩都说啥呢?”
马凤仪撇了撇嘴,赶紧伸手捂住鼻子,漫不经心的说:“他们说啥我不知道,不过我肯以肯定一点——你要倒霉了!”
牛二柱和那老狐狸在草丛里说了足有半个钟头,这才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卜发财和马凤仪一看,大少的脸色变化并不大,只不过微微皱着眉头,有点儿心事重重。卜发财有点儿沉不住气,赶紧站起来迎上大少:“二哥,咋回事儿,他都跟你说啥了?”
牛二柱不置可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倒是那老狐狸笑容可掬:“贤婿,你可别问他,咱们翁婿之间的事儿不需要外人插手,你有啥事儿,问我好啦!”说罢,几步走到卜发财跟前,用手摸着卜发财的头顶:“贤婿,咱们叙叙旧!”
卜发财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从老狐狸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色眯眯的意味,三耗子猛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想到可能菊花不保,卜发财捂住屁股,赶紧摇头,那表情就像遇见怪蜀黍的小萝莉。??鬼不语83
老狐狸嬉皮笑脸,毫不在乎的渐渐逼近,卜发财浑身凉气儿直冒,赶紧向牛二柱和马凤仪求助:“二哥,妹子,这家伙是个老玻璃呀,你们可不能看着,过来咱哥儿仨把他弄死在这儿!”
马凤仪一听这话,真就想过去,牛二柱却一把将她拉住:“妹子,你要干啥,咱管这闲事儿干嘛?人家一个姑老爷子,一个岳父老泰山唠唠家常,咱一个外人跟着掺和啥劲儿,走,跟哥哥聊聊去,二哥教你怎么看手相!”
牛二柱拉着马凤仪就往小树林里钻,卜发财气的七窍生烟,指着牛二柱的后脑勺儿就骂:“二柱子,你个孙子,你他娘的不够意思,想当年谁帮你抢小姑娘的麦芽糖,谁帮你偷老太太的窝窝头儿,我拿你当兄弟,你那我当二傻子?说多了都是泪呀……”
马凤仪被说的有点儿不好意思,刚要回头,却被牛二柱拉住了手:“妹子,你这爱情线呐,都长杂了呀!”说罢一个劲儿地冲马凤仪眨眼睛。马凤仪一愣,顿时明白这里边儿别的事儿,也就不再坚持,反而回过头,一脸坏笑的看了看卜发财,转回头指着月亮说:“二哥,今晚的月亮真圆呐!”牛二柱和马凤仪亲亲蜜蜜的消失在月色中,只留下卜发财,在凄冷的风中凌乱!……by:87942204368064376|295……》
八十四计除黑蛇精夜半孤棺
牛二柱和马凤仪并不知道卜发财遭遇了什么,但毫无疑问,这场闹剧肯定会以悲剧收场,当然,悲情的男主角一定会是纯情少年卜发财,可以想象,色迷迷的老狐狸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扑向纯洁而坚定的三耗子,而在夜风中传来的阵阵惨叫似乎也证明了俩人的猜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牛二柱和卜发财终于看见了饱受蹂躏的三耗子,这小子愁眉苦脸,满脸的苦大仇深,在他旁边儿是一脸幸福的老太太,紧紧抱住卜发财一条胳膊,做小鸟依人状。
牛二柱和马凤仪赶紧扭过头去,这冲场景儿童不宜,额,基本上是所有年龄段不宜,倒不是春光无限,而是看多了会反胃!
卜发财似乎十分不悦,对老太太的纠缠厌恶到了极点,不过奇怪的是远没有原来的张狂,反而是唯唯诺诺,一副敢怒不敢言,受气小媳妇儿的摸样。牛二柱和马凤仪心里纳闷儿,这是犯了那股子邪劲?大少冲马凤仪使了个眼色,马凤仪会意,过去拉住老太太,两个女人谈心去了,牛二柱嬉皮笑脸,递过一根儿烟:“兄弟,咋地拉,被爆菊啦?”
卜发财一把打掉牛二柱的烟,跳起来就骂:“二柱子,你他娘的真不地道,让我一个人在那里受罪?你的义气哪儿去了?你是不是人?平时吹牛吹的唔丢唔丢的,到这时候儿才看出来,你就是一个不讲义气的小人!”说罢,那眼泪儿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半,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原来牛二柱和马凤仪一走,以老狐狸和老太太为首的地主阶级反动派就对可怜的贫下中农卜发财大爷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迫害,把三耗子修理的连他妈都不认识,到了最后,老狐狸更有绝的,居然给卜发财和老太太下了连体决,今后俩人根本不能分开,而且感觉还是同步的,至少卜发财如果再打老太太,那疼的可不是女骷髅一个人,卜发财也会感同身受。
苦大仇深的老贫农控诉完地主迷信阶级的罪恶后,不由得嚎啕大哭,那哭的叫一个伤心呐!牛二柱还在一边儿打趣:“行了,兄弟,而今现在眼目下,就是这个形势,小胳膊拧不过大腿,那老太太也不错,慈眉善目的,一脸旺夫相,我看你就从了吧!”
卜发财立刻跳起来,眼看俩人就要撕吧起来,马凤仪和老太太赶紧回来打圆场,尤其是那老太太,一口一个当家的,叫的那叫一个甜,卜发财连上吊的心都有,不过现在也不是狗扯羊皮的时候,眼见得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