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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优哉游哉的神态,脚下加紧,几步跑到了客栈后边儿,抬头看看院墙也不太高,大少仗着身子灵便,手脚并用爬上墙头儿,顺着院墙一点儿一点儿的往自己那间房的房顶上摸。
要说牛二柱脑子是不慢,可就是蹿房越脊的功夫差了点儿,这事儿要是卜发财办那是最合适的,可是卜发财这人性子愣,半路不定出啥事儿,哥儿几个等了足有半月,今天才看见这么点儿动静儿,当然要小心谨慎,万不能打草惊蛇。大少小心翼翼,这一路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小心弄出啥动静儿来,惊走了房顶上那人,也不知道牛二柱时来运转还是咋的,这不足一百米的道儿走了足有半个钟头,前边儿愣是一点儿都没有察觉。
大少这时候就已经接近自己那间房子了,今天晚上还不算太冷,月光皎洁,从大少这边儿看过去,放地上隐隐约约,果然像是趴着一个人,不过这人有点儿奇怪,半天都不见动一下儿,非但如此,似乎连呼吸都没有,离远了一看,就跟一个死人差不多少!
牛二柱心里一惊,莫非自己房顶上趴着一个死尸?不对呀,这死尸是怎么上来的?必然得有人把他背上来呀,难不成是诈尸,他自己跳上去的?大少心里一寒,随即又赶紧摇头,不对,人家诈尸都是闹得翻天覆地,怎么可能一点儿动静儿没有?这里边儿还是有别的事儿,我可不能让这东西给吓住,是骡子是马,看过了才知道!
牛二柱屏住呼吸,一点儿一点儿的往前挪,俩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牛二柱也就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儿,这人不单一动不动,连呼吸时身体的起伏都没有,整个儿一丝生气皆无,这可就太奇怪了,虽然江湖上有所谓的龟吸**,可那玩意儿早就失传了,就算没有失传,这龟吸**一旦施展,不但形同死人一样,而且施法者五感丧失,自己啥也不知道,你说他三更半夜到别人家房顶上干嘛来了?大冬天儿的想凉快凉快?
可不管怎样,已经到了眼前,总不能就这么下去,此时两人也就几步远的距离,牛二柱一狠心,脚尖儿点地,纵身扑了上去,你别看大少功夫不怎么样,身子倒还灵便,这一下扑的是又快又准,右手抓住那人的后脖领子,左手抓住这人的一条腿,脑袋往腰眼儿上一撞,这一下叫“猛鸡夺粟”,是擒拿手里的一招儿,一般人让这么一撞,立刻全身发麻,想动也动不了!??鬼不语65
可是牛二柱这一上手,立刻就感觉出部队来了,第一手感不对,两只手一抓住对方的身体,感觉冰凉梆硬,毫不着力,人的体质虽然有强有弱,可断然不会是这种感觉,最倒霉的是牛二柱的脑袋,这一撞使用了十成的力气,大少就感觉自己想撞上了树干一样,头顶上一阵剧痛,紧接着眼冒金星,眼前一黑,几乎当场昏死过去。
牛二柱本来就在房顶上,这一发昏,身子一歪,眼瞅着就往地上掉,这要是别人,立马儿就得摔下去,幸亏大少反应得快,也算是久经大敌,情急之下,双手死命抓住那东西,身子往后一仰,咕噜噜一同往下就摔。
这下弄的动静儿就不小了,不用说躲到房檐底下的马凤仪,就连屋里的卜发财等人也有了察觉,大伙儿心里一惊,呼啦朝往外就闯,可等他们出来,就有点儿来不及了,牛二柱大头儿朝下,跟个皮球似的就往下掉。
客栈这房子本不太高,牛二柱就算摔一下也没啥事儿,可怪就怪在这个姿势,大头儿朝下,脑袋着地,就算是黄土铺地,这下一也得摔的昏头涨脑,更何况客栈的地面铺的都是方砖?眼看着牛二柱这可灵光无比的脑袋就要报销,马凤仪急了,五爷反应倒挺快,一个虎扑冲了上去,双臂一伸,就把牛二柱抱在怀里。
这一下不但救了大少,还把旁人羡慕的不得了,美女救英雄,被柔香玉体包围着,这滋味儿那岂不是要多美有多美?可这是外人的看法,实际上两个当事人可没有这种愉悦的心情,牛二柱现在一睁眼就是星星,根本无法好好利用这得来不易的上下其手的机会,马凤仪力气并不小,可一下抱了俩,这感觉也不咋样!
马凤仪转了好几圈儿,好不容易才把大少下坠的力道泻出去,五爷也就成了强弩之末,胳膊一松,跌坐在地,不住的在哪儿喘气,她倒好一点儿,牛二柱可就不行了,本来撞得七荤八素,现在又被五姑娘一摔,当时就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儿翻了白眼儿!
那些混混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毕竟都是好手儿,稍微一愣,立刻呼啦一下子把三个人围在当中,这么做一是为了防止那东西逃跑,二十为了预防有人暗算大少,可大家伙儿一冲上来,低头再一看,全都有点儿泄气——牛二柱抓住的并不是人,甚至连四人都不是一条死狗!
大少缓了半天,总算把这一口气给喘匀了,等他发现自己居然差点儿跟一条死狗同归于尽时,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你说谁这么缺德啊?自家死了狗也就算了,何必还扔到我房顶上?你扔也就算了,何必还把皮扒了?而且这狗肚子里硬邦邦的,到底是啥东西?最主要的是这玩意儿呲牙咧嘴的多吓人?这是哪国风俗这是?
牛二柱忙活了半天,居然是这么个结果,不由得怒从心头起,爬起来就要给这东西一脚,谁知道刚一靠近,头顶心就是一疼,这滋味儿可太难受了,就跟被蝎子蛰了一样,疼的牛二柱直转眼泪儿,大少心里一动,这感觉可不陌生,当年在杨柳青智斗于老万的时候,这种感觉可救过他的命!
牛二柱这一合计,动作就慢了一点儿,这装傻充愣的机会就让给了卜发财,卜发财刚开始不知道咋回事儿,后来一问马凤仪,才知道一群人让一条死狗吓唬了半天,这小子一是气马凤仪和牛二柱不和他商量,二来也是愣充能耐梗,上来就踢了那死狗一脚,嘴里骂道:“他奶奶的,谁这么缺德,拿这东西吓唬大爷们!”
卜发财一出来,牛二柱就知道不好,也不知道因为啥,他总觉得这东西动不得,可是等大少反应过来,卜发财这一脚已经踢了出去,大少一惊,赶紧往后一蹦,生怕这里边儿有啥变化,可等了半天,居然啥事儿没有,四周静悄悄的,除了那死狗的身体忽然涨了一圈儿,连个屁动静儿也没有!
卜发财看出新鲜来了,这是啥玩意儿,咋还会自己憋气儿,三耗子别看二十多岁,竟然还童心未泯,试着又踢了一脚,果然那死狗又比原来涨了一圈儿。卜发财觉得有意思,接连几脚,踢得那死狗肿胀无比,肚子鼓得跟柳斗一样,俩只眼睛血淋淋的努出眶外,看着要多渗人有多渗人!“嚯!”卜发财来了劲儿了,“你还敢瞪你家大爷!今儿个大爷跟你耗上了,看我不一脚踢碎了你的肠子!”说罢卜发财也不客气,浑身某足了劲,抬腿就往死狗肚子上踢!大少就知道不好,可他想要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看着卜发财一脚踢到死狗肚子上,这肚子早就肿胀无比,被卜发财一踢,立刻砰地一声破裂开来,里头也不知有什么东西,伴随着一股股黑气激射而出,溅的众人满头满脸!……by:87942204368064376|433……》
六十六诡异黑烟
卜发财这一脚可真是惹了祸了,那些东西黏糊糊,血淋淋,沾的头发、衣服上都是,还有一股恶臭冲天的味道,熏得众人呕吐不止,一同喷出来的还有一股黑烟,这黑烟像是活的,在空中经久不散,夜风吹拂丝毫不起作用,这黑烟在空中盘旋了一阵,忽然分散成二十多道,飘飘忽忽直奔众人而去。
这伙儿人里也就牛二柱和马凤仪没事儿,大少因为头疼不止,所以连连后退,那狗肚子里的东西力道有限,二柱子才躲过一劫,五姑娘也是因祸得福,只因为使脱了力,坐在地上,那东西是向上喷的,因而也没有被沾染。俩人都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儿,可凭感觉就知道不是啥好事儿,此时此刻,心里有点儿发虚,不由自主又倒退了几步1
俩人连退几步,可就不能再往后走了,因为此时众人已经是惨叫连连,痛不欲生。俩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满眼都是不解之色,在往前仔细一看,全都傻了眼了,只见那些黑烟飘向众人,却并不是冲人去的,而是直奔那些落在众人头上那些恶臭无比的东西,这些东西本来**不堪,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但被黑烟这么一附着,立刻变的通红鲜亮仿佛有了生命力一般,竟然蠕动着就往众人七窍里钻!
这些东西看似柔弱,实际上却是狠辣无比,不一会儿的时间,竟然把众人钻的七孔流血,痛呼不止,不要说亲身感受,就是听听这些惨呼,也觉得浑身发麻,牛二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倒不担心别人,就是怕卜发财有危险,可卜发财此时受伤最重,不但满脸都是,而且还被弄了一身,胸口上血污横流,一股股的像是活的一样四处寻找宣泄之处,甚至直往腰带里留,照这么下去,卜发财这后庭恐怕贞洁难保!
牛二柱心急如焚,迈步就往前走,马凤仪也是一时心慌,完全没了主意,眼看着就要出事儿,忽然屋里传来一声大喝:“不能动,谁也不能往前靠!”
牛二柱一愣,抬眼一看,屋里出来一个人,正是老太太,这老家伙每天除了纠缠卜发财之外,这几天还添了毛病,那就是躲在帘子后边儿观察老头儿,这一天老头儿们像走马灯一样,少说也看了好几十个,老太太心满意足,带着一脸邪笑早早睡下了,所以前院儿闹哄这么凶,她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直到众人鬼哭狼嚎,这才有所察觉!
牛二柱虽然心里起急,可也知道老太太不简单,今天这事儿这么邪,自己和马凤仪都是束手无策,过去根本一点儿用都没有,说不定自己还得占包,要想救这些人,还非靠她不可,大少想到这儿,赶紧冲老太太挤出一丝笑容来:“大妈,额,不是,大妹子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些人都怎么了?”
老太太也不说话,直接就奔了卜发财,拿起那些东西看了看,又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说也奇怪,那些东西虽然凶狠无比,可对老太太却是敬而远之,她往前一靠,那些黑烟立刻腾空而起,逃之夭夭,那些鸡零狗碎儿的东西瞬间变得死气沉沉,毫无生气!
“雕虫小技!”老太太冷哼一声,脸上一脸的鄙夷,牛二柱一看,就知道老太太肯定是有办法,靠她还真就靠对了,大少赶紧凑到跟前儿,伸手递过一根儿烟,满脸堆笑:“大妹子,看来你是有办法了,那就赶紧的吧,咱以后还靠这些人护送贺礼呢,本来黑水河就死了十个,这再死,咱可就都成了光杆儿司令了!”??鬼不语66
老太太不慌不忙,深深吸了一口烟,而后也不说话,只是把手一伸。牛二柱一愣:“啥意思?”“啥意思?”老太太把嘴一撇,“这年头儿可没有白干事儿的啊!你也是混江湖的,现在都有头有脸儿了,不能不懂这规矩吧?咱都是熟人儿,我当然不能讹人,不过规矩在哪儿呢,你总得意思意思吧?”
牛二柱气的脸都白了,这老太太诶,还真不是东西,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居然这么市侩,不过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帮人送死吧?牛二柱一咬牙,把自己分的那两百块大洋往地上一扔:“就这么多了,你看着办吧!”
老太太连脸都不红,慢条斯理的把钱捡起来,还放到嘴边吹了吹,气的大少直翻白死了,你还穷磨蹭个啥,谁还拿假钱糊弄你不成?老太太也真够绝的,两百块大洋一个儿一个儿都吹了过来,确认无误之后,这才回过身来,在身上一阵乱摸,也不知弄了些什么东西,就往众人的嘴里塞,这玩意儿不服不行,还真是药到病除,刚才这帮人还要死要活,现在却立马儿精神了,那黑烟是腾腾的往外飘,半点儿不敢往身上飘!
牛二柱看得稀奇,他虽然心疼那两百块大洋,可羊毛出在羊身上,回头自己跟众人要医药费,一人敲他们一百,自己不但不赔,肯定还赚了不少。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怎么回事儿,大少又往前一凑,刚想说话,那老太太忽然把手一摆:“别说话!”
大少心里纳闷儿,咋还不让说话了?这老家伙想干啥?正在狐疑之间,老太太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吐了几口吐沫,说来也怪,这土立刻就变成了金黄色,老太太手里捏来捏去,也亏她手巧,竟然就捏出了一个泥人,这老太太扭头看向牛二柱:“把手伸出来!”
大少心里疑惑不解,这里头还有自己的事儿?牛二柱犹疑不定的把右手伸了出去,刚要开口,就觉得手上钻心一疼,大少低头一看,好么,老太太抓着自己的食指正咬呢,咬的这个狠呐,连血都咬出来了!
牛二柱来了气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