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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可动了半天,愣是什么也没有,后来也不知道是没劲儿了,还是索性放弃了,牛二柱双手一松,俩人一块儿往下掉。
掉也就掉吧,可关键是牛二柱在空中换了姿势,后背冲下,仰面朝天。如此一来,铁公鸡就相当于做了大少的肉垫子,这回牛二柱放心了,只要不是万丈深渊,自己肯定死不了!铁公鸡却哭了,从这一刻起,他相信这个世界有报应了!
好在这地方并不高,俩人在半悬空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还没等多想,便直接落地,牛二柱就感觉后背一震,似乎有那么点儿不舒服,不过感觉并不怎么强烈,大少也没多想,解开腰带,在夹层里四处乱转,想要到什么机关暗门之类玩意儿,可惜找了半天,却是一无所获。大少正有些摸不着门路,却又听那铁公鸡用气息微弱的声音说:“别找了,这里没有出路!”。
一百一十一、命悬一线
“没有出口?”牛二柱冷笑一声,“你糊弄谁呢?没有出口,那血棒槌怎么进来的?你可别告诉我it啊一直在这儿,你那叫睁眼说瞎话,把你牛二爷当傻子糊弄!”大少本来就对这小子没什么好印象,刚才出手相救,一来是于心不忍,二来,也是怕自己冒冒失失掉下去,摔一个骨断筋折,如今看他还在这里装蒜,不由得怒喝一声:“铁公鸡,你甭跟我胡说八道,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变的?几天你要说了实话,老子兴许还留你一条小命,要是有所隐瞒,二大爷一刀捅了你,回头自己找出路,就不信今天还离不开这一亩三分地儿!”
那铁公鸡虽然身受重伤,不过头脑还清醒,听牛二柱说的这么狠毒,不由得也打了一个哆嗦,这下子嘴里支吾了一阵,看意思想要说点儿啥,却是投鼠忌器,有点儿不敢明言,牛二柱一看有门儿,正要进一步相逼,忽然就听头顶一阵大响,轰然如雷,抬头再一看,那棺材板已经被彻底弄的稀巴烂,那带着翅膀的红孩子从天而降,嘴里叫嚣着,直奔牛二柱而来。
牛二柱暗叫一声苦也,原本到了这里,只是为了暂避锋芒,如果有可能,再寻找一条出路,如今这东西居然不管不顾,急冲直下,倒叫大少手忙脚乱,不过事已至此,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大少头也没抬,猛听上面“哗啦啦”一阵爆炒般的响声,那血棒槌已经顺着棺材板爬了下来。大少心知不好,二话不说,抬手冲着那声音就是几枪。
几枪打完,牛二柱猛然抬头,却发现忙中出错,那几枪全部打歪了,火光之下,只见那血棒槌攀着棺材板,弓着身子猛地从上面冲将出来。血红色的腰腹以下根须缠绕,狰狞已极。大少见子弹打空,心中一急,此时退缩已经是不可能了,就算是死,也要博他一把再说,牛二柱右手一抬。手中枪管儿对准了棺材板上的血棒槌,可就在这时。只见那血棒槌倏然间从棺材板上蹿了上来,也不理会牛二柱,两只手臂攫住铁公鸡,振动翅膀,拖着他就往上走。
那红孩子动作快得难以想象,哪容人有丝毫反抗躲闪的余地。牛二柱是救人心切,当即便是几颗子弹脱手而出,可那血棒槌硕大的身躯进退之际快逾闪电,黑影在眼前一闪。那子弹虽然势劲力足,却竟然慢了一瞬,全都钉在了棺材板之上,连血棒槌的影子都没碰到分毫。
牛二柱见血棒槌要跑,铁公鸡生死不知,哪还顾得上细想,也是仗着身手矫健。劈手抄起短刀,纵身跃上半空,把短刀当成了踏板,奋力往棺材板上一插,借助这一插之力,手上用力。有往上窜了一截儿,三蹿两纵之际,就跟着血棒槌爬上了铁链。大少脚下踏着溜滑的铁链,还没举步,只听前边哗啦啦金铁撞击,抬眼一看,原来那红孩子腹下根须万千。缠住铁链,行走如飞,简直追都追不上。
如是旁人,只怕早就知难而退了,可牛二柱做惯了迎风搏浪的勾当,轻易不肯服输,视千难万险如同无物,如今虽然追赶不及,却也不肯放弃。他一闪身形,脚下如飞,运用起张半仙的缩地之法,脚下离地足有半尺,云雾升腾,就如同凌空飞仙,迂回到了血棒槌身边,低头仔细一看,只见那血棒槌用两只胳膊抱住铁公鸡,嘴里口水直流。
牛二柱脚下加紧,趁着血棒槌在铁链上尚未察觉之际,飞身上前,探手从血棒槌手里夺过铁公鸡,抱着他扭头飞奔,这一套动作看似简单,实则十分危险,那血棒槌怪力无穷,牛二柱如果直接交锋,只怕也不是对手,刚才也不过是占了出其不意的便宜,否则这事儿只怕还要费些周折。也是那血棒槌也是有些大意,抓着铁公鸡的双手稍稍松脱了些,哪想到竟有人跟得如此之近,一闪之间就把到嘴的活人夺去了。它本就被逼得狂怒暴躁,岂肯甘休,当即掉头摆尾,在铁链的乱响声中飞扑而来,追着牛二柱猛扑下来。
牛二柱听得身后风声不善,已知万难躲避,只好想办法挡其锋芒,他腰眼发力,抱住铁公鸡猛一转身,后背贴在铁链打了个转,顺势滑到棺材板旁边,双手扒住残余木板,手上一用力,就此停下身来,至于铁公鸡如何,牛二柱也就管不了他了,大少反应敏捷,但手一伸,两那支大肚儿盒子枪已抄在手中。
如此急变之下,本来铁公鸡早就应该摔下去了,可巧这小子腰带挂在残存的棺材板上,就此逃得了一回小命,这小子吓的一闭眼,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儿,枪声就已响起。牛二柱手中的镜面匣子都拨到了快机上,一扣扳机,手枪里压得满满的几十发子弹,便如同串****而出的流星,电光火石一闪,全打在了随后扑至的血棒槌身上。
那血棒槌扑下来的势头顿时止住,它每中一弹,就被手枪强大的掼击射得向后一挫,中了第一枪就躲不开第二枪,几十发子弹一发也没浪费,在身上穿了数十个窟窿,里面都涌出血红色浓稠的汁液,重伤之下,翻身落在了棺材底部,疼得拼命挣扎扭动,抓挠的棺材板哗啦啦乱响,这要是个人,估计早就完蛋了,不过这东西挺劲儿还挺大,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看意思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这一切发生得非常之快,铁公鸡在下面看得目瞪口呆,直到枪声响过,这才如梦初醒,暗中侥幸自己现在和牛二柱并不是对头的关系,牛二柱自从师傅死后,也是勤学苦练,如今施展出来,倒也不俗,果然是个有大手段的人。可不等铁公鸡想完,就见那血棒槌一扭怪躯,弓身甩出又在棺材底蹿了上来,它突然卷土重来,好像四十发子弹竟没有重创他一般。
牛二柱子弹射尽,尚且来不及更换弹匣,就急着去看铁公鸡的伤势。只见他身上被血棒槌腭足戳穿了几个窟窿,鲜血汩汩流淌,面如金纸一般,受伤倒是其次,估计是吓得不轻。牛二柱倒不心疼他,关键是他死了,有些事情就死活也弄不明白了,要想明白来龙去脉,还真就得救他一命!
大少刚一愣神儿,就觉得身边恶风不善,直冲要害,牛二柱猛然醒过神来,见那血棒槌正从半空扑至,人被逼到这个份儿上,也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大少顿时红了双眼,咬碎牙关,心中全是杀机,抬起手枪就扣了扳机,原本只是想阻他一阻,打退了再想办法,谁成想竟忘记了子弹已经打空,牛二柱一愣,那学棒槌已经扑到面前,大少心中一寒,把手枪甩了出去,伸手往怀里一掏,不管抓到的是什么,劈手就扔了出去。
说来也巧,牛二柱扔出去的,竟是猫王金背虎,这懒猫也有绝的,自从出来,就一直躲着睡大觉,被牛二柱甩手扔出,在空中喵呜一声大叫,翻了个个儿,里借势跃出,抖动全身白雪一样的绒毛,正落在血棒槌的头顶上。那血棒槌虽然没死,却已受伤极重,仗着一股怒性还想暴起伤人,可突然见到一只白毛金线的大猫迎头飞来,顿时魂飞魄散,急忙地甩头闪躲。
金背虎虽然惊慌,毕竟不是凡品,骤然惊慌之下,很快反应过来,不容它闪展腾娜,虽在血棒槌头上落足不稳,仍是一通乱抓乱挠,猛的了咬它十几口。血棒槌虽然惊恐万状,不过大概也是被咬急了,有点儿恼羞成怒,槌突然腾跃起来,那金背虎立脚不住,被那血棒槌身躯猛地一抖,便从它头顶滑落,尽管如此,四只猫爪如同铁钩,深深抓进血棒槌皮肉之中,稍微一用力,一声惨叫,早把血棒槌背上的一条翅膀扯断下来。
那血棒槌吃痛,从半空跌落,一兽一怪从半空坠落,依旧缠斗不休,牛二柱眼见一团白光和一团血红色缠在一处,斗得难解难分,不时有金背虎身上的金线白毛和血棒槌的断翅散落下去。他心知金背虎虽然不是凡物,可那血棒槌也是潜养多年,一身本领,再加上怪力,实在难以对付,只怕金背虎还真不是对手,为今之计,只有自己加入战团,助金背虎一臂之力,如果让它就此脱身逃走,只怕在也没有今天这种机会了。
牛二柱决心尽快除掉这个东西,以免夜长梦多走脱了它。趁着金背虎和血棒槌产斗不休他立刻给手枪重新装上弹匣,不管三七二十一,纵身往下一跳,在半空中迅速靠近了缠斗的两个东西,想要和金背虎两下夹攻,一举活捉这血棒槌,谁知道下落过程中,眼睛看不太清楚,接连几枪,却全部打空了。
大少几次失手,可就不敢莽撞行事了,一来浪费子弹,二来手底下没准儿,怕误伤了金背虎,但这时那血棒槌垂死挣扎,竟然在空中猛一翻身,将缠斗在一处的金背虎甩了开去,它自己也重重落下,摔的是惨不忍睹。几乎与此同时,牛二柱和金背虎也纷纷落下,重重砸在棺材底部!。
一百一十二、坠落
这巨大的棺材,虽然有四条铁链悬着,铁链足有胳膊粗细,几乎可以承载千斤,但是众人折腾半天,早就有些坚持不住,如今牛二柱和血棒槌重重落下,这么一砸,更是承受不住,四条铁链几乎同时断裂,牛二柱猝不及防,整个儿突然塌落下去,有道是力从地起,不管如何举手投足的施展,也都是由地发力,他有多大本事也不可能凌空飞行,随着轰隆一声,牛二柱连同那血棒槌,都跟着掉了下去。……
牛二柱忽觉脚下无根,眼前一黑,身子已落了下去,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儿,就听见轰然巨响,一股大力传来,震得周身奇疼彻骨,也就是牛二柱身体被尸火淬炼过,禁得住折腾,换一个人,只怕早就七窍流血了,大少到底是屡涉奇险经验老到,有临危不乱的机变,虽然身上吃疼,心神未乱,扭头一看,见那血棒槌虽然也是一交跌倒,不过也无大碍,正在挣扎着站起来,大少一个鲤鱼打挺,飞跃而起,此时一道白影从眼前划过,牛二柱手疾,看见那是金背虎,当时手一伸,伸手接住,头一扭,掉头就跑。。
没跑几步,忽听身后哗啦啦一阵虫子游走之声,牛二柱全身一凛,暗骂那厮的命果然够硬。回头一看,果然是那血棒槌飞扑而来,不禁暗暗叫苦,此时纵然有心杀贼也是无力回天,不过对方既然来了,总不能束手就擒,大少刚一抬手,想要开枪,此时却是一愣,手里空空如也,原来方才一震,那只救命的手枪已经不知道落到何处了!
那血棒槌身上虽然带伤,速度却仍是奇快,顷刻间就飞奔而上,不容牛二柱再做准备。三转两转就已到了近前,蠕动的根须和满身伤痕都已清晰可见。牛二柱心知这回却是自己被逼到绝路上来了,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事到如今,只有拼命一搏,或许还有生还的希望,大少猛然转身。手中一探,寒光一闪。一柄短刀就划了过去。
牛二柱也是人急拼命,这一刀来的是又快又狠,劲力十足。可他身手虽快,那血棒槌的速度却是更快,见对方居然敢于正面硬拼,到时正中下怀,当下就舞动双手和根须,猛然间探出半截身子,直取身猛扑过来的牛二柱。牛二柱虽然一心拼命。却并非匹夫之勇,向来有勇有谋,知道硬拼不是对手,左脚一伸,在墙壁上蹬了一下,身子在半空一个回旋,己将方向变幻。手中寒光一吐,从血棒槌后背刺了过去,这下下十分巧妙,手劲分寸奇准,正好向一刀捅了一个鲜血迸流。
那血棒槌一击扑空,后背突然一痛。它也不知这是什么东西,不免有些惊慌,立刻拼命甩头摆尾,拼命挣扎,大少趁此机会,掉过头来继续飞奔,想借机寻找出路。谁知道没跑几步,前边儿却是冰凉一片的冻土层,四下里摸索,全无门路!大少正在着急,就听身后一阵爬动的声音作响,那血棒槌虽然中刀,却并无大碍,它也是在连番恶斗之后退体鳞伤,有些恼羞成怒,非要置牛二柱于死地不可。
牛二柱自从出世,虽然需到怪事不少,却从未如此纠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