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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色,别人的反应都还正常。只有那三个冒牌儿货,虽然表情凝重。看不什么变化,不过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总是隐藏不住偷偷露出一丝笑意,那笑容贼兮兮的,就好像做了什么缺德事儿,瞒过了别人一样,大少心里一动,不说别的,就凭这个表情。就知道这事儿必然和他们有关!
大少心里正在猜测,忽然就听有人说道:“道长,这是怎么回事儿,贵师兄为何突然发疯?道长出言阻止我的卫兵,想必已经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吧,那好,妈了个巴子的。趁着大伙儿都在这儿,俺老张洗耳恭听!”牛二柱也不用猜,就知道说话的是大帅,听这口气,已经有了责怪的意思,自己可要小心。万一哪句话说错了,不但老道性命难保,就连自己这哥儿仨,那也是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
眼看着士兵们虎视眈眈,张作霖眼光不善,牛二柱故意放慢脚步,慢慢靠近大帅。你别说,就牛二柱这脑瓜儿,还真是不白给,眼看到了眼前,大少脑子里一转个儿,立刻有了说辞,大少紧走几步,冲着张作霖打了一个稽首:“恭喜大帅,贺喜大帅,大帅福运绵长,刚刚问了一句,就有仙家前来解答,你别看他疯疯癫癫,其实并不是什么坏事儿,这是狐仙附体,要来亲自揭开玄机!”
大帅一愣:“这是狐仙附身?不对吧,我没当兵的时候,在屯子里也看过跳大神儿的,人家也请来过狐仙上身,我记得不是这样儿的呀,道长,他妈了个巴子的,你可别蒙我!”牛二柱哪儿能让他问住,微微一笑道:“大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人有百样的性情,仙家也是一样,有的庄重威亚,有的就诙谐好动一点儿,还有的甚至风流成性,我师兄身上这狐仙,大概就是风流好动了一些,这个您也不要慌张,拿了好酒好肉伺候着,我过去解劝解劝,大帅虎威在此,想来他也不敢继续胡闹!”
张作霖半信半疑,不过这里这么多人,那几个卫兵又都是神枪手,实在不行,一颗子弹登时了账,想来也不会出大事儿,因此一挥手,叫士兵放开老道,那老道恢复了自由,倒也不闹了,估计虽然神志不清,挨打也疼,不吃饭也饿,牛二柱早就有了主意,信步走到老道面前,装模作样打了一个稽首,一甩手里用来当做门面的佛尘:“这位道兄,来的有些仓促,在下没有盛情款待,倒是罪过不轻,敢问道兄驾临此处,究竟有何贵干,可有事让在下效劳?”
牛二柱说的跟真的似的,其实心里明白,这都是胡扯,那老道眼光呆滞,看着牛二柱慢慢靠近,忽然毫无征兆的一动,耸着身子,猛扑过来,牛二柱早就有了准备,嘴里说了句:“道兄原来,不必多礼!”稍微一闪身,伸腿在他腿弯上轻轻踢了一脚,这老道站立不住,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牛二柱反应真够快的,立刻伸手,嘴里说了一句:“道兄,你太客气啦,我说过不必多礼。,你我都是修行之人,讲这个俗套干什么?”伸手之间,趁人不备,飞快地点了老道的穴道。
牛二柱本来不会点穴,他师父张半仙是此中高手,只不过牛二柱小时候贪玩儿,没怎么用心去学,直到半仙去世,牛二柱心性大变,没事儿就翻看天书,自己研究一些术数,这点穴又有些基础,所以学得飞快,这一出手,也是快如闪电,不但点的奇准,而且没有任何人发觉。老道被牛二柱点住,身体动不了,嘴里却呵呵哈哈,一阵乱叫,看着就如同说话一般。牛二柱装做听得很认真,侧耳听了一会儿,忽然脸上一变,冲大帅一拱手:“大帅,这位仙家说了,大帅府里有奸细,这些人不但冒名顶替,而且包藏祸心,不过法语不传六耳,求大帅把闲杂人等送出去,只留下你我他三个人,他才好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这话一说,那仨人就是一哆嗦,明显牛二柱话有所指,现在老道就是一个疯子,还不是大少想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仨人知道不能任由牛二柱摆布,当下里一拱手,刚要说话,张作霖却一摆手,刚才老道疯疯癫癫,牛二柱一靠近,他就老实了,不但不敢再闹,而且还跪下了,要说牛二柱没有神通,谁信?张作霖此时十分里已经信了七八分了,摸着两撇小胡子道:“好,就依道长,不过有个条件,我的卫兵不能走,他们可得留下来!”。
二十三、失踪
牛二柱赶紧点头,说白了,他这是借刀杀人,装神弄鬼,别人在不在场,其实并不重要,让别人退出去,其实就是冲着那三个冒牌儿货,无非是为了给他们增加压力,让他们猜不透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事后胡乱猜疑,忙中出错,好露出马脚。。 大帅见牛二柱答应,自然没有话说,挥手叫众人离开,那仨人自然不情不愿,一拱手,似乎还有话说,大帅心里已经不耐烦,这仨人来了之后,除了吃饭,就没出过力,碍手碍脚的,自然不受待见,此刻还要说话,当然不当回事儿。
马凤仪和卜发财就知道牛二柱要使坏,脸上憋着笑,轻手轻脚退出去了。屋里就剩下大帅、牛二柱、老道和两个卫兵,这大少可找到显摆的机会了,迈着方步儿,摇头晃脑,嘴里念念有词,不时停下来,凑到老道耳边,听他哼哼哈哈,听一阵儿,点点头,站起来接着走,走一阵儿接着听,脸上的表情也是千变万化,一会儿惊讶,一会儿愤怒,一会儿又焦躁不安,把个张作霖看得目瞪口呆,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眼巴眼望的等着牛二柱说话。
大少装模作样演了半天戏,看看差不多了,忽然扑通一声跪倒,一边舞蹈膜拜,一边不断靠近老道,等离的差不多了,大少暗中一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摘了老道的下颌骨,也就是北方俗称的牙巴子,这老道下颌骨脱臼,长着一张大嘴,嘴里口水横流,喉咙里呵呵乱响,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声音,牛二柱故作身子一震,惊呼一声:“好了,大仙已经把话说完,要自己回仙山去了。大帅,这时候怠慢不得,赶紧叫人准备三献果品,猪牛羊三牲,如果大仙欣然去了,以后自然会保佑大帅事事顺心,若是伺候的出了差错。以后就不好说了!”
大帅此时要说全信,也不大可能。不过他是底层人出身,对于这种事儿,向来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帅府里什么都有,这些东西自然不费烦难,卫兵们冲出门外,忙里忙外,牛二柱趁乱,悄悄在老道昏睡穴上一点。老道立刻把头一歪,人事不省,牛二柱故作惊讶,又是一番叩拜,点起上好的檀香,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恭送大仙,折腾了足有一个钟头。这才带着一身臭汗,满脸都是疲倦之色,冲着张作霖一稽首:“大帅,狐仙已经去了!”
大帅大眼儿瞪小眼儿,茫然的点了点头,稍微缓了缓。这才问道:“大仙说了什么?他啥时候去的?”牛二柱愁眉苦脸,嘬了半天牙花子,这才含含糊糊的说:“大仙也是刚走,她说的事儿不少,有的连我也不明白,大意是说大帅府邸里有内奸,这些人是大帅的贵宾。而且还是刚来的,要说大奸大恶,也算不上,不过碍手碍脚,暗地里捣乱,这一场麻烦也不小,最重要的是,这帮人胡乱折腾,已经坏了府里的风水,如果任由他们胡闹下去,天长日久,只怕是要出大事!”
张作霖眨巴着两个小眼睛,半天没说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更不知道信了几分,大少心里也有点儿忐忑,不再说话,就等着张作霖下一步的举动,这位大帅冷了一阵儿,冷不丁问了一句:“大仙有没有说我家小五儿怎么样了,日后可还需要如何调治?”大少没想到他会问这事儿,心里一动,就知道这里边儿有陷阱,要是回答不好,很可能就会露馅儿,稍微沉了一下,这才回答:“这些事儿,大仙没说,不过以我估算,五姨太已经没有大碍,以后只需要安心调养,大概就会复原,大仙估计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故意没说。”
张作霖又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牛二柱别把话说完,便不再言语,这也是大少聪明之处,凡事不可说得太露,太浅白了,就显得假了,非得云山雾罩,说一半留一半,犹抱琵笆半遮面,让他自己琢磨去,越琢磨越觉得对劲儿,这才最令人信服,而且牛二柱一番话说得虽不明朗,但仔细一分析,既是贵宾,又是新来的,牛二柱又不能说自己的坏话,这帮人究竟是谁,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经历了这一件事儿,大帅对牛二柱几个人,更多了几分信任,那真是待如上宾,几乎成了府里的红人。牛二柱怕露出破绽,也不敢久留,寒暄了几句,借口还要打坐吐纳,拜辞而去,扶着老道回了客房,如今危机虽然过去,可怎么处置老道,却是个麻烦事儿,就只么呆着,自然最是保险,可是时间久了,穴道自然会解开,最主要还是得把下颌骨给他接上,万一时间长了,接不回去,那可是一辈子的残疾!
仨人一筹莫展,马凤仪捅了捅牛二柱:“二哥,这老道究竟是怎么了?你到底有办法没有?大少一声苦笑:”我哪儿知道哇,你说是病,这老家伙鬼头鬼脑,也看不出有啥毛病,你说是中了邪,大帅府里守卫森严,大帅又是百战余生,也不知杀了多少人,身上杀气、煞气极重,别说妖魔邪祟,就是你我,在他身边儿呆久了,也就得浑身不自在,什么邪物赶在他面前班门弄斧?只怕还没到眼前,就已经被浓重的杀气所伤!“
马凤仪和卜发财虽然不知道是咋回事儿,可听着牛二柱的话,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当下更没话说了。牛二柱琢磨半天,事到如今,还是先等等再看,对方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说不定还会出手,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还不如以静制动,守株待兔,也省得匆忙之下,出了什么差错,不过老道老这么呆着可不行,大少出了个主意,把老道用绳子捆得结结实实,嘴上堵着毛巾,叫他既动不了,又不能随便出声,这才解了他的穴道,接上骨头,让他自己在一边儿折腾去了。
这老道刚开始劲头儿还挺大,无奈绳子太紧,毛巾堵得太严,闹了一阵,仨人也不管他,更无法引来外人的注意,后来大概也脱了力,就不在折腾。牛二柱怕出别的事儿,一步也不敢离开,即便是到了中午,大帅派人来请吃饭,也以老道狐仙上身,元气受损,正在屋里调息,自己三个人给他护法为由,糊弄了过去,帅府里也没说什么,只是把饭菜端来,放在门口,也就转身去了。
转眼到了天黑,那老道依旧浑浑噩噩,半点也没有清醒的迹象,牛二柱仨人吃了下人端来的饭,围着老道可就发起愁来了,别的不说,就老道这个德行,明天怎么见人?你说他元气受损,休息一天还说的过去,明天要还这样,怎么跟人家解释?你就是巧舌如簧,可会说的不如会听的,大帅也不是傻子,难道就不会怀疑三人毫无睡意,守着老道直到半夜,这家伙还是人事不知,就知道冲着仨人傻笑。
牛二柱一看,不成,不能再等了,再等,过几个钟头天就亮了,可就再也瞒不住了,讲不了说不起,今天晚上说不得要出去一趟,有的放矢也好,瞎猫碰死耗子也好,总要出去想想办法,即便没什么结果,也比在这里傻等要强。牛二柱打定主意,叫马凤仪在这里守着,老道人事不省,没人照顾可不行,自己和卜发财穿了夜行衣,带了一应物件,悄悄打开房门,直奔黑暗中而去。
大少也不是毫无目标,通过白天的观察,这事儿十有**和那三个冒牌儿货有关,原本还想看看,不到万不得已,还不想和他们直接起冲突,如今迫不得已,说不得也要跟他们摊摊牌了。牛二柱也是有心人,白天的时候已经探明了仨人的住处,此时正好儿用上。俩人轻功倒是不错,纵身上了房顶,一路飞奔,灵如狸猫,如飞般直奔那三人的住处而来。
牛二柱心里有事儿,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对于周围发生的事儿,感应自然就慢了一些,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大少探下身来一看,这屋里还亮着灯,屋里嘀嘀咕咕,似乎在说这什么,应该还没睡。牛二柱不敢乱动,想等他们睡着了再下去,谁知等了老大一会儿,屋里动静儿还是不小,一点儿要睡觉的意思也没有,牛二柱等得不耐烦,突然想起卜发财手里有熏香盒子,直接把熏香打进去,,把他们熏个半死,不比在这里傻等要强?大少想到此处,立刻回头:“三耗子,别等了,把你那”
大少话说到一半儿,立刻就咽回去了,与此同时,脑门子上一层冷汗,莹莹如豆,怎么回事儿、大少身后空空如也,别说卜发财,连个影子都没有!大少心里一忽悠,几乎从房子上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