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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发财絮絮叨叨,说的话到头不到尾,谁也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其中有那么一两句,却叫牛二柱心里一动,大少耳朵里听着,眼睛一亮,心里就像打开了一扇门:“耗子,你还别说,关键时候,你真是一员福将,就那么几句话就说到点子上了,你猜的没错,这就是一条龙,而且如果我猜的没错,还是关系着张大帅一生霸业的一条真龙,如今误打误撞,把他给鼓捣出来了,只怕张大帅的雄图大志,从今后无法实现了!”
众人一愣,龙?不可能吧,这玩意儿的大概形状虽然和龙有几分相似,却和画里画的大相径庭,怎么可能是一条龙,而且自古相传,龙是司雨天神,怎么会有如此霸道邪门儿的一身火光?牛二柱一笑:“这就是你们孤陋寡闻了,龙其实分很多种的,有司雨的四海龙王,那是龙族里的霸主,只不过是名气大一点儿而已,还有各种名不见经传的小龙,你比如说《西游记》里不止一次提到的冷龙,那也是龙的一种,既然有冷龙,那就一定有火龙,如今咱们面对的,就是一条十足的火龙!”。
七十三、地啸
“火龙?”众人一听,不由自主全部惊呼起来,卜发财还不信邪,伸出脑袋来往外看了看,把嘴一撇:“牛二柱,你就胡诌白咧吧,还火龙呢,反正我们都不认识,你咋说都行!”牛二柱一听,顺手给了三耗子一个脖溜儿:“三耗子,你他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当我是你,不懂装懂?”三耗子不敢还手,不过嘴还不老实:“我说错了?你看那东西,你说是个长虫还有可能,你说是龙,哪一点儿像?”
牛二柱不怒反笑:“卜发财,你就张去吧,张到死也看不见后脑勺儿,你当天底下的龙都像画里画的那样?那才叫见了鬼了,我可告诉你,我师父的天书里可写的明白,龙一共分为两种,一种是死的,一种是活的,死龙可以变成活龙,活龙即使死了,也变不成死龙!你小子别瞪眼!我就知道你明白不了,明白不了就听着,二大爷今天给你讲讲!”
牛二柱看了不发财一眼,咽了口唾沫,接着说:“我说的死活,可不是你小子想的那样,活龙就是普通人嘴里的龙,有血有肉,能走能跳,可死龙却不是龙死了以后的尸体,说的是山川河流的走势,也就是平常所说的龙脉,你看你又干瞪眼了不是?二大爷跟你说也是白搭,所谓龙脉,其实就是一股气,气有凶气,也有吉气,龙脉就是吉气里的极致,据说尸体经过这股气体的浸染,后人能够大富大贵,龙脉之处葬过尸体之后,龙气被尸体吸收,本身就成不了气候,不过如果这龙脉无人知晓,经过千百年后,死龙就会渐渐转化成活龙,从一股气体变成一个活物,眼前这东西。( )。 只怕就是由死龙凝聚而成的活龙!”
话一说完,牛二柱回头看了看三耗子,卜发财还是眨巴着小眼儿,看来还是不大明白,不过牛二柱也没指望他明白,这家伙心眼儿太慢,等他明白了。黄花儿菜都凉了。倒是那老道心思灵活,听了牛二柱的话。眉头一皱:“你说这地方是龙脉?不可能吧,我老道虽然才疏学浅,可也学过风水,龙脉一般都在名山大川,这里地势平坦,又在闹市,怎么可能是龙脉?”
牛二柱也是一声苦笑:“我也奇怪这一点,不过眼下,除了这个解释。似乎就没有更合理的说法了,我看老张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当皇帝,他自己找了什么邪门歪道,在自家地下强行聚集龙气也说不定,不过今天也不知怎么弄的,龙气不但凝聚成型。而且还跑了出来,我怕老张虽然机关算尽,到最后还是空忙一场,今天这场大祸,恐怕是他贪心不足导致的劫难!”
众人听的懵懵懂懂,大都是一知半解。正要开口再问,忽然就感到脚下一阵晃动,那晃动刚开始很轻微,听一阵儿歇一阵儿的,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频繁,而且幅度越来越大。四个人不但感到脚下站立不稳,眼前的水池也忽然翻滚起来,就像是有人加了把火,把水彻底烧开了一样,众人面面相觑,正不知怎么回事儿,牛二柱脸色忽然一变,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大喊道:“哥儿几个,别愣着啦,赶紧找地方躲躲吧,要地震了!”
众人一听,吓了一跳,见牛二柱跳起来净往空旷地方跑,迷迷糊糊也在后头里跟着,一边儿跑一边儿问:“怎么回事儿,怎么好不样的要地震?你别是看错了吧?或者闲心太大闹着玩儿?”牛二柱鼻子都歪了:“快拉倒吧,这时候我还闹?那得多大的心?龙脉可是深藏地下,与一方水土相连,如今钻了出来,地脉已动,怎么可能没有动静儿,赶紧的吧,哪儿宽敞往哪儿跑吧!”
地面这一晃动,所有人都有察觉,非但如此,这时在尸体上燃烧的蓝色火焰,忽然凌空飞起,火光一暗,火焰也随之消失。就这么眼睁睁的,突然就没了。在场众人虽然万分诧异,不过眼下地面晃动的越来越厉害,虽然死了不少人,可是也只能先顾眼前,众人发一声喊,四散奔逃,别说张作霖,连老婆孩子都不顾及了。
地面的晃动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强烈,地面深处传来轰隆隆的响声,整个庭院都在震动,牛二柱抬起头向四周望了一眼,四周的房屋也开始晃动起来,虽说没倒,可是估计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牛二柱有心逃出庭院,只可惜眼前人群乱窜,往哪儿跑的都有,还没怎么着,有那几岁的孩子,已经被踩死了几个!
三耗子此时来了精神,机灵劲儿上来了,拉了牛二柱一把,叫道:“二柱子!妈拉个巴子的,都这时候了你还看啥玩意儿啊,赶紧跑吧!”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这时候虽然往哪儿跑都一样,可也不能就这么等着呀。大少一扭头,见三耗子伤势太重,跑也跑不快,一把把他抗到肩膀上,抬腿就跟上了人群,马凤仪和老道紧随其后,虽然人群拥挤不动,却也指望着能在天塌地陷之前,找到空旷之处,去争取这最后的一线生机。
没跑出多远,地面忽然一顿,牛二柱心里一沉,他可经历过地震,知道这地面晃动并不要紧,就怕中间这一停,因为只要这一停顿,更大的震动就会接踵而至,牛二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眼看周围人头攒动,实在拥挤不堪,知道只要稍一耽搁,塌天大祸就在眼前,一扭头看见庭院中央,因为众人四散奔逃,反而显得异常空旷,倒是个好去处,回头招呼那仨人,逆着人群往里挤去。
没走多远,脚下忽然一阵巨大的颤动,那大地的狂啸来得实在太快,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庭院被无以伦比的能量所震动,一时间地动山摇。牛二柱虽然经历过地震,可那地震跟眼前的却没办法比,这地震虽然毫无预兆,但一旦勃发,谁也没想到天地间竟有如此威力的银色巨浪,这一下人人心如死灰,就算再多长两条腿也跑不脱了。牛二柱心里一震沮丧,扭头看看那仨人,正要说话,就听天塌地陷一阵猛烈的震动,四个人脚下摇晃,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儿,地面裂开了一个倾斜向下的大缝。。
七十四、聚龙术
这一场震荡来得太过突然,四个人虽然返回庭院,脚下不稳,一头栽进了缝隙之中,裂缝下的坡度很陡,没想到下边有这么大的落差,做一堆摔了下去,滚了几滚跌在一个大洞底部。… 四个人还没落地,头顶一座房屋在晃动中终于坍塌,一整堵墙滚将下来,把缝隙堵了个严丝合缝,激起了漫天尘土。
黑暗中不能辨物,众人死里逃生,过了很长时间才有人开口说话,满嘴的东北口音,一听就知道是那个混吃混喝的老道,和家伙哎呦乱叫,看来是摔得不轻,吭吃瘪肚的问道:“还能喘气的吱个声儿,大兄弟,女英雄,你们都在吗?”大少虽然没事儿,但被这么一摔,也十分难受,就感觉全身都快摔散了架,疼得暂时说不出话来,只哼哼了两声,表示自己还活着。
紧接着又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不用问也知道是马凤仪,五姑娘答应一声,听声音就知道没什么大碍,唯一没有出生的就是三耗子,牛二柱最担心的也是他,这小子本来就有伤,不经意这么一摔,别是冒泡了吧?大少掏出火折子,照了照四周,三耗子离自己倒是不远,不过脸色铁青,满头大汗,一看就知道不对,大少过去仔细一看,上半身没事儿,不过他的左腿小腿骨摔断了,白生生的半截骨头露在外面。
大少一皱眉,这地方究竟怎样,还不知道,卜发财本来就有伤,如今腿还断了,走都走不了,如果有什么危险,只怕跑都来不及!不过眼下已经如此,琢磨别的已经没用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看看再说。大少几个人跌进的这个缝隙。又窄又深,火折子的照明范围之外都是漆黑的一片,受到能见度的限制,不知道远处是什么地形。
四个人小心翼翼,且走且停,半点不敢大意,缝隙的深度超乎想象。向南走了一段之后就走到了尽头,大地的裂缝翻转向北。凭感觉象是走到了帅府西北角儿的方向。虽然脚下崎岖不平,缝隙里复杂多变,脚下和周围还在不断的晃动,缝隙随时都有合拢,把四个人夹成肉饼的可能,但是受着求生本能的驱使,四个人还是不断地往前探索。众人在黑暗中向前走了不知多长时间,越走地势就越低,地下的空间也越来越大。虽然看不太分明,可恍惚就觉得仿佛到了什么人工雕琢的居所一样。
因为晃动不断,头顶不时有沙石掉落下来,众人丝毫不敢停留,又往前走了一段,最后地势终于平缓了下来,耳中听见水流声湍急。似乎不远处有条地下大河。牛二柱到了此时,才算松了一口气,因为有水,就可能有食物,这下面如果饮食不缺,多呆一阵儿倒没问题。只要缝隙不合拢,几个人暂时就没有危险。
见不再有下坡路,大少就以火折子四处探照,想看看有没有向上走的路,看了半天,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可就在牛二柱松了一口气。把火折子放下的时候,无意中火折子的余光照到了地面,这才发现地面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又像是一口锅,又像是一个香炉,反正奇形怪状,有点儿四不像,牛二柱看的奇怪,蹲下身子仔细一看,等看的明白了,脸色也白了,接连倒退几步,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紧挨着地面,是一个用数根巨木搭成的灶台一样的东西,在灶台上方,安放着一个器皿,形状有点儿不伦不类,这玩意儿身上星星点点的有无数红色闪光,借着那些微弱的闪光观看,这器皿里边装着一锅浑汤,颜色不红不绿,臭味儿熏天,那汤子似乎在沸腾,水花翻滚之间,可以看见里面跟着水花翻滚的干枯骨骸,男女老少皆有,在臭气熏天的汤水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起起伏伏就像是活的一样。
牛二柱见过的怪东西不少,可就是没见过这样的,当下嘴里不由得咦了一声,这声音引起了其他三个人的注意,大伙儿围拢过来一看,也都是面带惊异,那老道指着问道:“大兄弟,这是什么玩意儿?上里面煮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牛二柱一个劲儿的摇头,你问我我问谁去。老道见牛二柱不说话,有些尴尬,不过他脸皮厚如城墙,到也不在乎,反而嬉皮笑脸:“依我看,这不过是一锅烂汤,煮的人因为有事儿走了,倒留下咱们在这里胡思乱想!”
还没等老道说完,马凤仪就从后边聂手聂脚地跑了回来,对众人做个不要出声的手势,她指着身后的塔对牛二柱四个人悄声说:“你们可别胡说八道了,千万别出声惊动了它们,一旦招惹起来,谁也受不了!”大少也没怎么当回事儿,见她神色郑重,此时才知道可能有麻烦了,但是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于是压低声音问:“惊动了什么?你到是啥意思?”
马凤仪极其紧张的说:“不是,二哥你回头看看,那些闪光的东西,是不是咱们在上边儿遇到的那个那个火龙?你看着东西身上闪光的,不都是么?“牛二柱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惊,急忙低头仔细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直到现在,这才察觉到,那奇怪的器皿上密密麻麻的红色闪光,原来都是那种透明的光点身上发出来的。
虽然说牛二柱胆大心细,回想起地面上众人惨死的情景,又联想到刚才和这玩意儿近在咫尺,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后退了几步,脸色一阵发白,回头看老道还在发呆,急忙打个手势,四个人悄无声息的向来路退了回去。还没走出几步,老道脚下忽然踩空,跌入了一条沟中。
这条沟很隐蔽,又和众人行进的路线平行,所以来的时候都没发现。那沟虽然只有一米多深,老道根本就没有察觉,这一下出